2009年11月,香港立法会三读通过《2009年入境(修订)条例草案》,将非法入境者从事雇佣工作列为刑事罪行,以遏止近期的偷渡潮,当月14日开始生效。新修订的法例订明,非法入境者,包括寻求庇护的难民,在等候甄别期间,不可以工作,违例最高罚款5万元和监禁3年,罚则与违反逗留条件相若。截至10月底,在香港寻求庇护,等待核实身份的非法入境者有6000多人,部分人持临时身份证(行街纸)在香港工作。

11月初,香港水警还在屯门海域抓获20名南亚裔非法入境者,这也是2009年来破获的最大宗的偷渡案,首次发现有阿富汗人一家大小偷渡来港,不知是否因为国破家亡,背井离乡让人失意,铤而走险偷渡香港。每年香港水警主要工作就是缉私和抓捕蛇客,在香港近几十年来的资料中,偷渡案件一直不断。以前主要是内地人偷渡香港,随着经济发展和加强边防管理,再加上回归后持双程证往返港澳非常简单,所以内地偷渡已经基本消失,仅存的就是内地女子偷渡到港卖淫。

据有关最新数据显示,近年经粤港口岸非法出入境外国人的案件递增,仅深圳继2007年查获非法出入境外国人同比大增逾两成半后,2008年以来查获人数同比又攀升近三成,团伙化甚至举家偷渡渐成主打。偷渡香港的人士里巴基斯坦、加纳、孟加拉国和印度、斯里兰卡、柬埔寨,越南国家的人占的比例高达百分之九十,在香港,也有像香港融乐会这种为香港少数族裔居民服务的非政府机构,但是杯水车薪,而且从根本上解决不了黑工移民的身份问题。

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前广东有过“教脚求前程”的说法,当时香港处在发展阶段亦比较混乱,大量缺乏劳工和社会工作人员,很多人偷渡到香港后即可获得身份证明,从此定居香港,改变一生。现在的边防防偷渡技术已经相当高科技,陆路到处是热能夜视监控系统和红外扫描,水路到处是多重水警快艇,空路有多道航空安检。如今香港就业压力这么大,还不如内地宽松,市民生活不如广东和深圳人民悠闲,恐怕再过几十年,深圳边防的下水管道和铁丝网里卡住的都是香港肥佬。

偷渡客付给人蛇或蛇头的偷渡费就非常高昂,通常交付的偷渡费高达5000元至几万不等,而人蛇给蛇头的钱每个人才1500元,赶上生意惨淡时期,会更便宜。而蛇头只负责把人送上船,其他食物、空气、死活等一概不负责,听天由命,有多少蛇客到死都不知道船头方向,离香港还有多远,魂断他乡孤海。

香港的屯门烂角咀、龙鼓洲、西贡石牛洲孤岛、赤洲口等是蛇客最频繁使用的偷渡靠岸点,也是水警工作量最大的地方。大鹏湾应该是深圳水警和香港水警交流最多的地方。每日水警例行巡海侦查可疑船只,沿海沙滩和边际线有专门水警巡逻小队,但是依然有看不见的暗流和黑夜里涌动的人头。

这个事件中的伙计是水警,当时属于水警沿滩巡逻小队B组,A组为日间巡逻,B组为夜间巡逻,地点在龙鼓滩辖区,这个伙计叫“瘦烧”。

简单介绍一下瘦烧的工作环境,龙鼓滩主要分为龙鼓滩及龙鼓上滩两部,在青山大冷水西侧,东面临海为龙鼓水道,南面为踏石角。这是香港西部海岸线最边境的地方,视野开阔海滩狭长,呈半圆弧状向内收,因为这个原因成为蛇客钟爱的登陆点,但是沙石粗糙水质很差,站在龙鼓滩上直接可看见辖区的龙鼓滩发电厂两条高大的烟囱,海岸线上往西为龙鼓滩村,村子包括笃尾涌、北朗、南朗、龙仔和沙埔岗五个村落。瘦烧每晚的巡逻路线是从稔湾径转至稔湾道,然后行龙鼓滩路,由北郎村村口穿行,后沿海岸线往北,绕过半圆弧的海湾回到稔湾径,形成一个回路。四个人一组夜班巡逻,一辆警车,途中海岸线部分需要步行。

夜晚的海岸线,只有远处航行的点点船只灯光,整个海面漆黑沉寂,耳边只有海浪声,脚下是礁石和沙砾,另一侧就是村落和树林,夜晚根本不会有村民走动。当晚,瘦烧和同事巡逻到龙鼓滩路时,在北郎村村口改至步行行beat(巡逻),穿过破旧又黑暗的古老村落,陪伴他们的只有树林里呼啸的风声和海面扑来的带着咸味的潮湿空气。这种环境下巡逻条件可以说很艰苦,而且胆子小的警员会有所顾忌,但是大家经常在整个辖区工作,而且晚晚如此,道路熟悉,村屋有几砖几瓦都牢记,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刚来时的不太习惯也早已克服,所以并未觉得恐怖和异常。

凌晨过后,四名警员穿过北郎村后,开始沿海岸线巡逻,大家一边行走一边四处观察,手持高强度巡逻探灯,路上有说有笑打发时间。因为深夜的海浪声听来格外嘈杂和单调,巡更时不说话几乎不可能,走了大概一里地之后,瘦烧突然听见一声“咔嚓”,在夜晚除了单调的海浪声听起来特别清晰,但是很遥远,像是碰撞的声音,用经验判断可能是木材船只碰到礁石或断裂的声音。

于是瘦烧停下脚步,用探灯到处照射海面,没有看见可疑船只和人员,问其他警员,大家都说没有听见异常,还笑话瘦烧是因为海风把盐粒吹进耳朵里了,继续往前走。在平时夜更时间,大家从来没有碰见过蛇客上岸或者走私船只,只有胆子大的男女拍拖不回家在海滩上露营。在这个海岸区极少有蛇客上岸,因为这一带暗礁较多,而且呈半圆弧状海滩令船只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到达,而且视野开阔登陆后弃船不易掩盖,容易被水警发现。走私的船只到岸后,因为交通不便,货车很难通行分散走私品,所以也极少用作走私码头,这样久了大家的警惕性并不是很高。

大家继续往签更点走去,又走了几百米后,身后的海面又传来一声清晰的“咔嚓”声,这次除了瘦烧其他几名警员也全部听见了,大家同时回头望向海面。灯光照射过去之后,黑暗的海面上有个物体漂游不定,模糊地发现好像是一艘小船。大家立刻提着灯向小船跑去,走到附近岸边,距离岸边几十米的海面上漂浮着一个黑色方形的物体,四个人的探灯同时打上去的时候,照得特别清楚,四个人当时就头皮发麻,因为看得特别清楚,那竟然是个黑漆的棺材,侧面还画着花纹,一头高一头低,方方正正,绝对不是船只,在海浪的拍打下左右摇摆。瘦烧和大家对视了一下,解下皮带和电台留在岸上,和另外三名伙计跳入了海中,顿时感觉海水冰凉。四个人游到棺材旁边,发现是一口空的棺材,已经没有棺材板覆盖,里面有件破衣服,已经被海水打湿,大家费尽力气把棺材推到岸边沙石上,研究起来。

伙计发现棺材很旧,应该有些年份,底部已经有裂纹,可能是在海中被礁石碰撞的,估计听到的“咔嚓”声就是碰撞暗礁的声音。棺材内破旧衣服看不出什么端倪,也不像是死人所穿的下葬寿衣,四个人于是讨论如何处理,准备电台通知总台汇报情况,却发现电台和手机被潮水已经打湿,机器短路烧坏无法使用,于是决定先把棺材放在岸边,然后行至警署通报情况时,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立刻高度警惕,循着声音过去察看。这时发现了两名衣衫褴褛的人,在灯光下看见两个人迅速钻进了茂密的草丛,瘦烧大喊一声:“别动!警察,什么人?”结果两个人逃得更快了,消失在树林里。于是四个伙计分成两组分别也进了树林,追赶过去。

进了树林后,由于警服潮湿影响步伐,很快就把两个人追丢了。瘦烧身材细长瘦弱,在茂密树林里跑起来速度很快,手中的探灯不停闪烁,偶尔还能看见那两个人的后背,于是不等身边的伙计,独自加快步伐跟随两人的后背。走到一个斜坡时,瘦烧突然被地上一条树根绊住,结果摔倒,擦伤手臂,手中的探灯立刻飞出去,磕在树上当时就熄火了。没了灯光,瘦烧根据前面奔跑的声音继续追赶,这时,身后的伙计已经看不见他了。

追了几分钟后,瘦烧已经进入密林里,到处都是灌木和大树,没有道路,而前面的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顿时僵立在原地,左右察看到处黑暗分不清方向,而树林里乱风吹在身上,让湿透的军装更加冰冷。瘦烧大声呼喊伙计名字,但是树林深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和阴森的黑暗,一点光都没有,也没有人回答,估计那个伙计也已经迷路,返回海滩了。瘦烧开始觉得有些害怕,但是摸了摸腰间的枪套里手枪还在,心里稍微踏实一些。于是瘦烧开始往回返行,但是刚才追人已经完全忘记方向和路线,走到一棵树下觉得不像刚才的路,又往另一个方向行,走了一段路,仍然是一头雾水无路可走。

就这样,瘦烧一个人在树林里毫无方向地走了很久,看手上的表还在工作,大概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那个时候已经快凌晨3点,于是干脆找了一个土堆坐下来休息。就在瘦烧坐在一棵树下的土堆上时,感觉手下扶的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因为毫无光线,于是蹲下身来摸索起来,结果一摸不要紧,顿时全身马上起鸡皮疙瘩,头发奓起来,原来手扶的是一块墓碑,刚才坐的土堆的位置是一个坟头。当时,瘦烧立刻跳起来,脚下拔足狂奔,一口气跑了几百米,才停下来喘粗气。

相信当时瘦烧仔一定浑身湿透,军装已经弄脏,睁大眼睛到处张望,满脸是汗地在黑夜里摸索,就这样又在树林里继续迷路,继续行走。抬头望天空,想根据星星位置确定东南西北,但是树叶茂盛丝毫看不见天空,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在树林里,只能往一个方向走。过了没多久,瘦烧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行,结果令他感到恐惧的事情又发生了,简直是终生难忘的一刻。他走到一棵树下,月光影下,赫然看见一个墓碑,不知是否是刚才碰见的那个坟头,但是那一刻,坟头似有一个婆婆人影,站立不动。瘦烧从脚至头似有一股电流贯穿,头发再次奓起,瞬间反应是掏出了警枪,双手颤抖然后往反方向逃离。

就这样瘦烧不敢再乱走,也不敢再乱动,找到一棵树,背靠着树紧握手枪,一直等到天亮。天亮时,瘦烧终于等到人经过,等到一位村民走近,询问如何走出树林,北郎村村民老伯于是带着他沿着自己刚才上山时来的路走回去,走不了多远就到海滩边了,特别近。路上瘦烧询问这边是否有很多荒坟时,老伯告诉他:“这边整个林子只有一座坟,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大家都不在这里埋葬,因为风水不好,只有一个淹死的独居阿婆埋在这边,村里凑钱给她竖了个墓碑。”“那我昨夜怎么能碰见两次?”瘦烧问。老伯瞪大眼睛盯着瘦烧说:“我刚才看见你的时候,你就握着枪一直靠在那个墓碑上啊!”听完这话,瘦烧不禁再次打了个寒战。

回到警署,瘦烧立刻上香,其他三名伙计已经等待了瘦烧几个钟,两个伙计抓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询问得知原来那两个跑进树林的人是越南蛇客,昨晚偷渡过来后刚上岸就被发现,两个人竟然是用一个废弃的棺木从海上偷渡过来,本来要在其他地方上岸,结果快靠岸时碰到礁石,两人一看离龙鼓滩只有几百米了,于是就放弃棺木游到了岸上,结果刚进草丛就有警察过来了。很多越南蛇客来港并非为了打黑工,大部分都有艾滋病或者肺结核、毒瘾等,来港后也不作案就希望被警方抓住,然后进入监狱得到医疗帮助,治病才是最终目的。

2004年发生一起搞笑案件,有名叫阮文显的年轻越南男子,竟然不惜花费200美元偷渡到香港,并故意身藏AK47机枪子弹,为的就是要到香港坐牢,因为听信蛇头告之,香港监狱环境特别好,好吃好住充满温情,将来坐满牢还将得到每月1500港元的犯人工钱,于是昏了头脑选择偷渡。他还曾听狱中工作的越南犯人透露,每个月约得400港元工资,而且每日三餐免费供应。他希望能在狱中赚取金钱带返家乡,并估计坐牢后扣减假期需囚14个月,将可赚取约6000港元工资。当法官准备判刑时当庭发生搞笑事件,法官最初判被告即时遣返,但被告立即大叫:“你要我回去越南,为什么其他人不回去?”法官随即笑称:“你既然那么喜欢坐牢,就判囚21个月吧。”

目前香港惩教署的法例,犯人工作所获得的薪水分为10级,按照调整后的水平,最高的月工资大约只有493港元,根本无法达到每月有1500元的“工资”寄回家。在香港监狱中,吃住看病都不用犯人花钱,除非在监狱内的商店购物要花钱。香港惩教机构为在囚人士提供约近百种零食、肥皂、牙膏等日常用品。而从2008年3月开始,随着经济危机和综合因素,香港惩教署辖下的监狱内各种零售商店,商品价格上涨了百分之十点几到两倍不等。2009年全香港现时有24所监狱、约有13580名在囚人士(内地人约3500人),2008年薪水在原有基础上调高12.14%,而这一数据是由署方发现2007年下半年犯人的购买力降低了12.14%得出的,新的薪水标准因工龄和工作水平有区别,总之监狱并非天堂。

后来有师父解释说瘦烧仔这种事情可能是“鬼遮眼”,特别容易在深夜树林或者坟地、山谷等人烟稀少的地方发生。鬼魂影响气数较弱的人,让赶路人看不见方向,来回行走都是在一个地方,走不出来。也曾听有人讲过,开车时经常走的一条熟悉的路,突然有天深夜路过时,发现多了一条岔路,但是他没有改变方向还是按着原来走的路继续走下去,结果天亮再看,根本没有那条新路,幸亏没有好奇走过去,如果上了那条路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深夜碰到“鬼遮眼”可以坚持稳住,等到天明,找到路线。行走在人生的路上若被那些纷纷扰扰和欲望遮蒙了眼睛,迷失了信仰一意孤行,或许不仅会在原地打转,还可能会倒退或者丢失自己的灵魂,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随着香港内地两地交流越来越多,经济发展、贸易合作、旅游交通等,产生各种问题,各种事件也成为社会关注焦点,包括走私、省港旗兵、内地新移民、文化冲突等,最多当属男女问题,包括婚姻问题、北姑问题等。

2009年2月11日,一名22岁姓冯的持双程证来港的妇人,疑因换尿片问题与婆婆争吵后,突然情绪激动,于将军澳富康花园住所企图跳楼,结果由消防员、区议员及警方谈判专家合力劝服回安全地方,遏止住一起恶性案件的发生。另一案中,41岁麦港男任职中港货车司机,月入一万元左右,娶了一位35岁的刘姓内地老婆,后成为新移民,任职酒楼侍应,育有10岁女儿。

老婆相貌很好,酒楼当侍应招呼周到,没过多久泊了新码头。港男认为刘女不甘挨穷,于是伤心欲绝,更一度自残身体企图寻死。一个月后港男又发现刘女泊了新码头,且性情行为有异,怀疑存心瞒骗,转往地下再续未了缘。

港男带醉返家与老婆争执后,爬出窗外扬言跳楼,并致电兄长代为好好照顾妈妈,其兄赶至及时制止并通知警方,由于港男情绪激动,被警员和救护员绑在担架床上送院。

早在2004年3月,就开始陆续发生“两地婚姻事件”,一名36岁任职巴士司机的姓苏的孝顺仔,其妻子持单程证来港与母亲同住后,疑因居住环境狭窄,生活习惯不同,引发婆媳不和。苏妻常为生活小节以及婆婆照顾子女问题,与婆婆发生龃龉。而苏母自媳妇入住后,认为儿子不及以往孝顺,对儿子有微言,更认为媳妇霸着儿子,对苏妻的不满更多。苏某惨成妻子与母亲之间的磨心,他与妻子的感情亦因此亮起红灯。案发当日,他在荃湾大窝村25楼寓所召开家庭会议后,当着家人面前跳楼身亡。

去香港生活并非一件开心事,真的到了香港才发现,生活在香港这个地方,人都会癫。城市乌烟瘴气,道路狭窄,屈居在斗室,生活节奏快,工作压力大,民生问题众多,男女感情变化快,再多几个“竞争对手”更头昏,不知道有几人感到幸福?有社会学家质问到底南下香港是“温柔乡”还是“万人冢”,或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2007年2月20日,有单亲新移民学童声称,不够钱买校服,冬天回校时冻到流鼻涕,平日放学时亦要跟妈妈去拾纸皮,帮补家用。当日40多名新移民儿童披上金色斗篷戴上猪面具,在社区组织协会带领下,由中环游行到礼宾府,沿途大喊“无钱买校服”、“冻到腾腾震(冷得发抖)”、“人人有书读”、“人人有学上”等口号,并要求15年免费教育。收音机中同时传来电台之访问声音,一名内地口音的女人声泪俱下,诉说在港生了两个小孩,抱怨家境贫困。同期发生的还有,大量内地产妇蜂拥至香港各医院,生下有“Made in Hongkong”铭牌的婴儿。

根据社署统计数字显示,本港2008年出生人口有78700人,持单程证移居本港亦有41600人。7.8万名新生婴儿中,33565婴儿(占42.7%)属内地妇所生,当中父母均非香港永久居民的婴儿更有25269名(占婴儿总数的32.1%)。内地妇产子后,通常会把婴儿留港由纳税人照顾,令本港人口政策出现变数。亦没有人知道部分离港返回内地的这批初生“港产BB”何时回流香港,若3万婴儿同时回港升读小学,40人一班,亦要额外开设800个班,即等于160间学校班级数目。

说到两地问题,必须要说及北姑问题,先从“亡命大飞”说起,一直以来本港色情业主要支柱全是北姑,力鼎半边天,一旦缺货香港整个产业链就会坍塌。2008年香港色情场所闹鸡荒,妓女整天祈望特区能够准许“一屋两鸡”让妓女同捞同煲,合理合法挣钱。淫业组织“亡命大飞”速递北姑救亡,通过海上偷渡北姑拯救欲海饥民。无奈海上偷渡时,大飞遭恶浪打沉,两北姑怒海断魂。虽然扫黄组整天抓捕非法鸡鸭鹅,但是海中打捞到尸体也为她们的意外死亡感到惋惜。闻者伤心,组织扼腕墓道,大佬潸然泪下,嫖客黯然销魂。情色杂志齐齐哀悼:愿她们的灵魂得到安息,来生做个少奶奶,做个幸运的人!杂志赋诗一首:锄和食当缺,大浪仍下海!谁知船中鸡,北姑最辛苦!

“亡命大飞”事件之前还曾出过“北姑高跟鞋事件”,成为扫黄笑话。

2007年6月5日,旺角警区特别职务队联同机动部队警员,晚7时开始在区内大规模扫黄行动,主要集中在上海街、砵兰街及新填地街一带街头,突击搜查多个色情地点。6月7日,警方联同入境处人员在旺角区扫黄,拘捕11名北姑及四名龟公。被捕的11名年龄在17至27岁的北姑全部违反逗留条件,转交入境处,驱逐出港。另外4名年龄28至48岁本地龟公全部涉嫌管理色情场所被扣查。其中一名便衣警员在旺角长沙街7号一间娱乐场所放蛇,一名26岁四川籍北姑诱使警员交易,警员立刻表露身份,该北姑迅速脱下一只高跟鞋,猛扑警员,抡起鞋头敲打警员脑袋,边敲边骂:“龟儿子,抓老娘……”当时警员头破血流,其他埋伏警员见状拥出,将北姑制伏拘捕。受伤警员送院治理。警员未扑先被鸡扑,一时成为警界笑谈。还曾听元朗警区特别职务队的伙计讲过,在2008年10月的代号“煲汤”行动中,在元朗号称“色情四街”的青山公路、寿富街、同乐街及水车馆街地区抓捕了51名北姑,其中一名岁数最大的为54岁,令人咂舌。其实在色情四街,每隔几周就能抓获大量北姑,形形色色各种类型都有,在一次“激流”行动中,还抓获多名雏妓北姑,最小的才1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