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照了一下,好嘛,这洞里还有座古代祠堂,不知道哪年的大仙这么闲,竟然在这里建祠堂。
那祠堂的门半掩着,看样子似乎建好了就没人来过,小女孩招呼我俩:“走啊!进去啊!”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祠堂不对劲,我问大张:“这是哪个年代的,怎么这么怪异?”
大张看我:“你脑子坏了吗?他妈问我,当我爱因斯坦吗?”
“你不觉得别扭?”
“能不别扭吗,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出现这么个东西!”
“进不进?”小女孩催促我们。
“进,能不进吗?”都走到这里了,不进是不可能的,也别研究了。
不知道当年修这祠堂的官老爷是不是克扣了银子,这破祠堂的门实在是矮了点,我和大张只能躬着身进去。毛糙的大张进门时还碰了脑袋一下,他捂着头骂:“他妈的,盖这玩意儿的人该枪毙!”
我没工夫理他,赶紧把手电朝祠堂中央照,看看这个鬼地方到底供的哪路神仙。
很失望,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神大鬼,而是一个石碑,而那石碑上的字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反正我是看不明白。石碑两旁是一对石雕的童男童女。
只是到了这里我们的道路似乎到了尽头,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与大巴山乱石谷有什么联系。
我问那孩子:“我说小祖宗,咱们这是到哪儿了?前面还有路吗?你可别骗我,骗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小孩连理都不理我,径直地走到那石碑旁摸索着:“很久没来喽,忘了机关在什么地方了。”
我大吃一惊,以为这孩子要开机关害我们,我和大张都没有任何交流,双双趴到了地上,拿出躲避敌人轰炸的态度来,这个古怪的孩子实在是不能让我们放心。
过了一会儿,听那孩子笑:“你们两个人就这点狗胆子,我看还是回去吧,至于吗?”
我抬头,发现那石碑已经倒了,而那孩子却没了踪迹。
大张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他举着枪:“小祖宗,您老这是化蝶成仙了吗?飞哪儿去啦?”
“石碑下面!李爷爷选的人怎么跟猪一样白痴!”
“妈的!”我骂着,也起了身,走过去一看,石碑下面竟然是条暗道!
那孩子正猫在里面向我们招手:“快来啊,快来啊。”
那暗道我估计要是条狗钻进去可能还成,我和大张必须得爬进去了。
大张挠头:“咱们走别的路吧,我看这个捷径我是没什么福气享受了!”
这个时候,祠堂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当!当!当!”
我纳闷了,这鬼地方外面还有敲门的!会是谁呢?
“快进来!千万别开门!”里面的小女孩是我见到她后第一次如此慌张!
我看大张,大张看我,下面的小女孩似乎有些害怕:“千万千万不要去开门,开了门我们都得死!”
说实话,我是不想去开的,而大张的好奇心又把丫的控制了,他举起枪:“把那祖宗的嘴给我堵了,我出去看看是个啥东西,我还真就不相信了。”
敲门声仍在继续,小女孩似乎顾不得我们了,她独自朝那暗道内部走去,而大张则一步步地朝门口走去。我不知道该跟谁走,觉得还是不能把大张丢了,赶紧拽他:“别他妈的看了,外面能有什么好东西,抓紧走!”
大张纳闷:“我看看,别一会追上我们,在那地道里我可翻不过身来。”
我回头看看地道,觉得还是不必先追那女孩,先顾大张要紧。
我扔了行李,也举起了枪,与大张一前一后朝门口走去。
说来奇怪,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声音竟然停了,我跟大张相互望着,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是死是活鸟朝上!开了!”大张还是下了决心把门打开。
我俩一前一后猫了出去,什么也没有,都纳闷了。
祠堂外面黑暗空旷,不知道刚刚外面到底是什么在敲门。
我们两个正想回去,
我脚下竟然躺着一个人!
“这是什么?”
“这人这大冷的天怎么光着脊梁啊?妈的,我们这样也能被盯梢吗?”大张惊讶。
“赶紧看,还有气吗?”
当我把手掐到那人下巴准备把他的脸扳正了看清楚的时候,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毫无疑问,这人刚死,体温还与正常人一样,但是他这个死亡的原因实在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是被人硬生生地捏碎了下巴。习惯这样杀人的人只有一个,隋掌柜。我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被盯梢,李处长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也许我早就该想到,只有这个人才能这么摸我们的底。
这个死去的人也很奇怪,且不说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能跑这里来,光看他的穿着,就一条裤子,连鞋都没有,手里也没家伙,难道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不成?
这件事情太奇怪了,我打探四周,似乎没有隋掌柜的影子,我觉得还是赶紧走人,那老头要是真来了我们还有命在?
我赶紧拉着大张走了,大张还纳闷呢:“怎么个情况啊,刘爷?”
“别你大爷的说话,赶紧走,进去把门关好了!”
进了门,我们收拾好,也顾不得是人是狗了,进了暗道拼命向前爬。
大张一个劲地问:“外面那谁啊,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