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辣椒还在忍受敌人的严刑拷打,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再度昏迷了过去。

特务:“徐头儿,又昏过去了!”

徐行良走上前去,用手扒拉着辣椒的脸,辣椒仍然昏迷不醒。

徐行良:“把他弄醒!”

一桶水泼在辣椒的脸上,辣椒没有动,再一桶水,辣椒依旧没有动。徐行良上前再看了看:“强心剂。”

特务拿起一根针管,熟练地扎入辣椒的脖子,将药水推了进去。良久,辣椒才慢悠悠睁开眼睛。

徐行良笑道:“怎么样,招还是不招?”

辣椒虚弱地:“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徐行良笑了:“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过没有关系,你在朝天门码头上所有接触过的人我们都抓来了,数量也不多,就几十个吧,怎么样,你要见见他们吗?”

辣椒咬着牙,不说话。

徐行良一笑:“把他们带上来!”

片刻,特务带进来十来名犯人,刘明义也包括其中。刘明义走进房间,低着头,辣椒看到他,脸上的肌肉一颤。

特务:“都给我跪下!”

特务们连踢带打,众犯人老老实实地跪成一排,面向辣椒。

徐行良:“说吧,和你接头的人是谁?”

辣椒:“我……我不知道!”

徐行良一笑,缓缓从裤兜掏出白手套,慢慢戴在手上。徐行良掏出了手枪。

徐行良走到第一个犯人面前,用枪挑起那个人的头问:“是不是他?”

辣椒:“我……我不知道!”

徐行良:“看来,他不是了?陈辣椒先生,我想你一定知道我们委员长的一句话,对付你们共产党,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吧?”徐行良笑着慢慢扣动扳机。

犯人大喊:“饶命啊!”

辣椒:“不要!”

徐行良已经扣动了扳机,那名犯人颓然倒下,所有人一下子都呆住了。

徐行良始终微笑着,走到第二个犯人面前,那犯人已经吓得浑身筛糠,哆嗦不止。徐行良再一次用枪抬起那名犯人的头:“是他吗?”

辣椒:“不……不要!”

徐行良:“看来……也不是!”

徐行良再次扣动扳机,鲜血溅了旁边的刘明义一脸。辣椒已经快崩溃了。这时,徐行良已经走到了刘明义面前,用枪抬起了刘明义的头:“是他吗?”

辣椒:“不要,不要……”

徐行良微笑着:“看来,也不是!”

徐行良的枪顶到了刘明义的额头,刘明义闭目待死,徐行良微笑着欲扣动扳机。突然,辣椒大喊了一声:“等一等!”

徐行良停住了手:“怎么样,想清楚了?”

辣椒喘息着:“我……我……我招,我招!”

听到辣椒这句话,刘明义一震。

徐行良笑了:“早招了不就好了嘛,来人啊,把他们押出去!”

几名看守上来,把几名失魂落魄的犯人押了出去。徐行良走到辣椒身边:“好了,说吧!”

辣椒哆里哆嗦地:“我……我交代,我是泗水线第五桩,我……我去朝天门码头,是……是去接一个重要人物!”

徐行良:“谁?”

辣椒:“我……我……”

徐行良:“说!”

辣椒咽了口口水:“徐……徐队长,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再让我好好想想,我明天告诉你,我明天……一定全都告诉你!”

徐行良:“明天?”

辣椒:“对,明天,我……我得好好想想,我……一定告诉你!”

徐行良回头看了看李圣金,李圣金走过来:“陈辣椒先生,只要你说出这个名字,你想要什么都会得到!”

辣椒:“李……李处长,我知道,我知道!但你听我说,这事儿……这事儿实在是……实在是……这……这是变节,你得容我想想,你得容我好好想想!”

李圣金:“如果……我不答应呢?”

辣椒哆里哆嗦地说道:“那……你就现在打死我好了!”

李圣金眯起了眼睛,思索了片刻:“好!把他押下去,先关到一号楼的地下室去,好吃好喝待着!”李圣金一摆手,然后对辣椒,“你给我记着,你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辣椒:“是是是,明天,明天我……我一定会想好,一定会想好……”李圣金一摆手:“带走!”

众人将辣椒带走了,李圣金皱紧了眉头。徐行良上前:“李处长!卑职觉得,这个陈辣椒……”

李圣金:“你是觉得,他在拖延我们?”

徐行良:“是!”

李圣金:“拖得了今天,拖不过明天!”

徐行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