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很重视待客之道。
以款待我之名,今晚是黑道的群炮夜,由黑道经营的AV拍摄公司鼎力支持。
空气中充满了欲念,每个衣衫不整的兄弟都挑了两、三个漂亮小妞回房开干,山田先生不停拍着我的肩嚷嚷:「布拉克先生,今天晚上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想挑哪几个,随便!我们组织请客!」
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客气挑了四个不同风味的女人,被我挑中的女人无不欣喜若狂,想必是误以为被我搞了也会得到神奇的力量。
「四个啊?赛门你可不要太勉强啊!」经纪人醉醺醺地,两手各抱了一个漂亮女人,据说都是日本知名的AV女优。
「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别弄得太快,丢了我们美国人的脸啊!」我得意地用力捏了一下身旁女人的屁股。
为了今天晚上的重生,我还在飞机上对着自己的阴茎充电,就怕电不够。
接下来在房间里发生的事就不多说了。
总而言之,别小看死人源源不绝的体力,跟我胯下那花样百出的新朋友。
充满了报复心态,我一个上过一个,不让她们有休息的机会,其中一个甚至被我干到昏死过去。一开始我还很兴奋,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性神,但两个小时过去,我发现我满腔的欲火根本无法随着这些AV女优的凄厉叫声宣泄出来。
我彻底喂饱了这四个女人,但我却越来越想扯开喉咙大叫。
半夜我走出饭店房间的时候,那四个女人早就失去意识迭成一团。我想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那四个女人一想到性交就会阴道发痛。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这间年代久远的饭店房间隔音超差,简直毫无隐私,我在走廊上可以轻易听见从每一问客房传来的声音。黑道组织包下了整间饭店,所以除了啪搭啪搭的打炮声没别的声响。
听了就烦。
十三楼电梯向下,电梯门开。
我独自一人在饭店楼下的庭园里吹风……虽然我感觉不到。
夜色的寂寞与我相当搭衬,这种滋味倒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
原以为装了一条电动阴茎,我死不了的人生就可以大幅逆转胜。
现在,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我需要女人,上帝不可能不知道。
我是个需要女人的色情混蛋,上帝也不可能不知道。
上个星期,一个著名牺牲奉献的非洲神父因鼻咽癌末期死了,所有叫得出名字的政客都发表了哀悼,表示上帝终于接他回去。
是吗?
我将一瓶漂亮的清酒高高扔向远方。
「上帝为什么还要让我这、样、活、着!为什么不让稍微好一点的人死不了,而是要让我这种性兽得到不死的权利呢?」
不,这显然不是权利,而是诅咒。
一个没有准备好任何答案的诅咒。
远远听到酒瓶摔在地上破碎,还有……一个女人偷偷哭泣的声音。
我注意到,这庭园的另一边,有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正掩面哭泣着。
我蹑手蹑脚摸了过去,近距离瞧着她哭泣的模样。
啧啧啧,那女人生得真美,有着日本女人白白净净的脸蛋,穿着传统和服的气质比起刚刚那些一丝不挂的女人要胜出太多,就好像是一群廉价妓女里完璧之身的公主。
几个小时前在宴会上竟没注意到这个女人,不晓得刚刚被哪个人抓去搞了?
不,还是根本没有人选她,所以她赚不到钱只好在这里黯然神伤?
我胡思乱想。
「真漂亮,如果我的阴茎还在就好了。」我摸着胯下。
下一个瞬间,这种念头让我更加忿忿不平,我泄恨地一拳捶向胯下。
正当心情恶劣的我想转身回房的时候,我刚刚受重击到的胯下突然冒出巨大的摇滚歌声,那是邦乔飞的「Always」。
我吓到了:「什么?」
莫名其妙我的阴茎突然自己启动,大声唱歌唱个不停。
如果我还没死,我一定会用脸红脖子热来形容我现在的窘态。我慌慌张张伸手进裤裆调整,一时错手按到帮浦开关,我的阴茎迅速充气翘起,并开始旋转,还发出嗡嗡嗡嗡的震动声。
那个美女注意到了阴茎奇怪的声响,停止了哭泣,错愕地看向我。
噗哧一声,她笑了出来。
我冷笑。
「整间饭店的女人都是我的……这可是妳自找的。」
顶着唱歌又旋转的阴茎,我大刺剌走了过去,一把抱起来不及挣扎的美女。
她起先奋力挣扎了一下,急切地说了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文,但最后还是屈服了,垂着还没干的泪偎在我怀里。
我说女人啊,我还不够了解妳们吗?
电梯开门,向上十三楼。
回到一片狼藉的房间,用脚踢开四个持续昏睡的女人,我将这个气质出众的美女放在榻榻米中间。
和服真是非常累赘的发明,我连撕带扯还是无法将美女的和服给剥光,最后还是靠美女自己含着眼泪动手才成功。
我开始用超载的快乐凌虐这个美女,她一次又一次到了我没办法进去的地方。
美女的浪叫声越来越凄厉,终于吵醒了四个睡死的女人。那四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看到我又开始干活,不约而同露出惊讶无比的表情,嚷嚷着我不可能听懂的话。
「嘿,等一下再轮到妳们。」我狞笑。
我一定是露出了很色的表情,那四个女人面面相觑,竟然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连衣服都不拿,完全就是吓坏了。
畏惧跟我再做下去的女人走光了,我继续在诅咒上帝的情绪里蹂躏着美女。
诅咒上帝累了就换诅咒魔鬼,一连诅咒了五首歌的时间。
美女几乎要崩溃了,我还不肯罢手。
「别以为妳够了就够了,我还不够!不够!不够!」
关于诅咒的词汇快要用光,房间的门毫无预警地被一股怪力撞开。
我吓了一跳,美女也吓了一跳。
挡在房间门口的那个大怪物,也吓了一跳。
「鳄鱼王?」我诧异不已。
他冲进来干嘛?
鳄鱼王看着我,又看着被我压在下面的美女,一脸横肉都在抽搐。
猛地,鳄鱼王发出一声足以叫醒整间饭店的兽吼。
虽然我已经死了,但还是可以感受到这一声兽吼的超强魄力。
一个念头无比雪亮——我错搞了鳄鱼王的女人!
「等等!我可以解释!」
我抽身而起,高速旋转又唱歌的阴茎正对着鳄鱼王的脸,一时停不下来。
「……」鳄鱼王瞪着它。
我死命地敲着它,手忙脚乱要它立刻给我停下。
它却对着鳄鱼王的脸抽插出不伦不类的炮击声。
我失神了。
紧接着又是一声足以把我吹倒的巨吼,鳄鱼王朝着我拔足暴冲。
一撞!
我双脚离开榻榻米,背部瞬间贴上充满历史的墙,我在想失去意识都办不到的情况下,连同破墙,一齐被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给撞出饭店。
「……」我看着实时煞车的鳄鱼王,看着身旁纷飞的石屑墙块。
在那一个所有事物都强迫静止的瞬间,在十三层楼的恍惚高空中……
我总算知道了鳄鱼王的真正必杀技是什么。
我由衷期待,下去后再也别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