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比较想知道你去小韩房间干嘛?有鬼呦……”柯老师奸笑着。
“我……我……”我没想到这一点,顿时脸红心跳,手足无措。
“对呀,小徐哥你怎么偷看我睡觉的样子,好……好羞人啊!”小韩红着脸,继续道:“还有,你每次都把人家说得好恐怖,真讨厌。”
“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太累了,要不要再睡一下?”老杨递了杯水给我。
“还睡?现在都快天黑了,给我振作一点!”柯老师重重拍打我的背,差点把杯子里的水溅得满地都是。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我……”我急着说。
“Sowhat?顶多你以后不要跟小韩独处就好了,还有,我跟你保证,要是真的有什么恶魔在我们身边,我再来一招凌空飞转,把它卷成一堆废屁就OK了,不要再多想了,嗯?”柯老师露出他的臂肌,信誓旦旦地说。
“好吧,不过我真的不想再跟小韩独处了……”我低着头说。
“唉,本来就没有人叫你偷偷进小韩的房间啊!”柯老师大笑。
我瞥了小韩一眼,小韩抿着小嘴,眼睛泪汪汪的。
“小徐哥最讨厌了!”小韩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一转身就跑上楼梯,关上房门大哭。
柯老师跟老杨用一种怨怼的眼神看着我,老杨说:“本来不是还好端端的吗?唉……”
看到小韩这么伤心,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歉疚,也许还有些庆幸,毕竟小韩现在离我很远……我仍挥不去对小韩的梦魇。
“让她哭一下好了,我也没力气安慰她,今天跟老杨在报社瞎搞了几小时,累毙了。”柯老师倒在沙发上,拿起小韩削好的水梨咬了一口。
“那报社会登我们的广告吧?”我问。
“应该吧!我们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肢体语言来看,他们应该是同意了。”老杨也拿起水梨。
“喔,那现在只有等待了。”我说。
“我跟老杨买了几个便当回来,饿了就自己去桌上拿吧,还有,以后最好别再惹小韩生气了,我们也许要相处很久,彼此之间不要有什么机机八八的芥蒂,可以的话,吃完饭去跟小韩道个歉,OK?”柯老师说。
“好是好,可是……你要陪我去。”我可不想再一个人进小韩的房间了。
“他妈的。”柯老师苦笑。
当晚,柯老师拿了个猪排
第二天,报纸上的广告如期注销斗大的“求救”两字,虽没有看见那个被我们“弄丢”的难友灯的任何讯息,但大家仍非常高兴,当天晚上,小韩烧了一桌好菜,老杨拿出珍藏多年的老酒,大伙嬉闹了一晚,醉到天明。
第三天,报纸也注销我们的广告,但没有任何难友来到老杨的家,不过大家的心情仍很高昂,柯老师将厚纸板切成五十四张小纸板,做成一副扑克牌,大家在佩服之余,更玩得非常开心,我们发现老杨居然不会玩大老二,真是逊毙了。
虽然这是个秩序混乱、符号错置的世界,但是只要有跟你熟悉相同规则的朋友,一起运用、遵守同样的规则,即使只是玩个扑克牌,也能令你兴奋半天,这个疯狂的世界,也就不再那么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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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世界上最快的东西
上官金虹:“李寻欢的刀。”
某怨妇:“我老公的小鸡八。”
柯宇恒:“屁,放屁,放大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