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的脸颊好痛!
“喂!你他妈的要睡多久!”
我睁开眼睛,看见柯老师的手挥击下来,我吃惊地躲开。
一躲开,“砰”的一声,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原来我刚刚从沙发上摔滚下来。
“终于醒啦!亏我还叫你叫我起床呢。”
是小韩的声音!
我抄起大理石桌上的花瓶,火速翻身而起。
“干!”我警戒性地大吼。
只见柯老师往后一跃,怒道:“耍白烂啊?”
小韩怯生生地站在老杨身旁,端着水果盘,也是一脸的错愕。
等等,“恶魔”呢?
我扫视了客厅周围,一面回想昏倒前恐怖的情景;那个“恶魔”眼睛所发出的小红光一定有什么古怪,要不,我怎么会突然晕了过去?是催眠的作用吗?的确很有可能,但是……有这个必要吗?那“恶魔”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撕成八块,不,八百块,为什么要那么费事把我迷昏,还……还把我放在沙发上(我是滚下楼梯,但不可能一路滚到沙发上)?
“你在干嘛?做了什么白痴恶梦啊?把花瓶放下!”柯老师不耐地说。
我紧握着花瓶,慢慢地将它放回桌上,但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小韩身上。
感觉很差……
我打开小韩的房门,不但没看到小韩性感的模样,还遇上一个丑八怪在念经,虽然惊骇之余,没注意到当时小韩在不在床上睡觉,但是小韩没有遇害,给我的感觉不是惊喜,而是不安,也许,“恶魔”莫名其妙地饶了我,当然也会放过小韩,但是……如果“恶魔”就是小韩呢?
不对呀,如果小韩被我发现她其实就是“恶魔”的话,杀我灭口应该非常容易、非常彻底才是,只要跟柯老师随便编个理由,说我出去乱逛就一直没有回来不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把我迷昏,惹得我醒来怀疑她的身分?
不,也许这就是“恶魔”迷昏我的原因,它一定认为我不会怀疑它就是小韩,所以才迷昏我……干!但谁来告诉我,我有什么狗屁利用价值?
我为什么值得“恶魔”留我活口?因为我是前任星际大使吗?但小韩不是星际大使,干嘛不敢杀她?还是真如我想的,“恶魔”就是小韩,或者是,“恶魔”刚刚干掉小韩,然后“变”成小韩,现在的小韩其实是“恶魔”?
我的冷汗直流,刚放下去的花瓶又给我拿了起来,虽然我知道拿着100个花瓶也绝对不是“恶魔”的对手,但有个东西抓在手里当武器的感觉总是叫人有所依托。
虽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刚刚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恶魔”,而是幻觉……干!但我绝对不承认!到目前为止共计274个人说我有“幻想症”,但我自己从不在那里面,我绝不相信我有他妈的幻觉。
小韩被我盯得很不自在。
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在疯人院里,小韩挖掉自己眼珠,啃着手指的恐怖模样。
当时,小韩又好端端地坐在车上,现在,小韩又捧着水果站在我面前。
这是怎么一回事?
霎时,我眼睛一花,只见天花板的摆设在我眼前一晃而过,下巴剧痛,等我回过神后,才知道原来是柯老师冲过来给我一记上勾拳,K得我向后仰倒在地上,花瓶当然跟着脱手,却在落地前被柯老师抄起。
“搞屁啊?”柯老师把花瓶交给老杨,笑着把我拉起,又道,“你又在发什么疯啊?说说看,你又看到什么了?小韩的背后有外星人吗?哈!”
柯老师打我打得很是,这一记上勾拳让我充分冷静下来。
我深呼吸了一大口,选了个离小韩最远的位子坐下,将我在小韩房里所看到的怪异景象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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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无关政治,只关羞耻
看到陈学圣拿着台湾邦交国恶劣的人权纪录表,质疑新政府的“人权外交政策”只是一堆胡扯时,心中不禁恙怒,这些邦交国,哪一个不是国民党时期缔下的盟约?
政客至此,当我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