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辰逸,你还记得念念打架的事情吗?要是学武术的话,不管是学什么,都难免会弄的一身伤。一个女孩家家的,弄的一身伤你不心疼吗?你不是最宝贝女儿吗?”
程涵蕾被按在床上,她扬起头看着雷辰逸,往雷辰逸的软勒上戳。雷辰逸一想到那天念念身上的伤,立刻心疼的不行。想到女儿以后身上也会挂着伤,眉头不由又皱起来了。一面是女儿的笑容,一面是自己的心疼。有些难以抉择,这俨然比几千万的生意还要伤脑子,雷辰逸那纠结的模样让程涵蕾实在是无语了…
“女儿学了应该只会让别人受伤吧。”
雷辰逸在斟酌了好一会儿后,吐出这样一句话。程涵蕾听的快要吐血了,这叫什么话…
“你还真看得起你的女儿!”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女儿。”
他除了对自己老婆,其他的人,他可从来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雷辰逸。”
程涵蕾气急,用力的在雷辰逸的腰上捏了一下。力道倒是没用轻,但是雷辰逸腰上的肉尽是肌肉,捏了也是疼了自己的手。程涵蕾气的伸手一推,推开雷辰逸,直接要往外走,跟他已经没有办法沟通了,不管如何,煊煊她已经是让步,但是念念她不会同意…
“老婆。”
雷辰逸再次把程涵蕾给搂回来,往床上一压。用身体禁锢住程涵蕾,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气呼呼的程涵蕾说道:“念念不是三分钟热度吗?她这也许就是好奇,让她去试试她兴许就不想学了。到时候,她自己不要学,又不会显得我言而无信,她又不会不开心。你也知道,念念想做的事情如果不答应,她得多闹腾。”
“闹腾也是你宠出来的。”
程涵蕾堵雷辰逸,念念再闹腾也不会在她面前闹腾,因为知道她不吃那一套。要闹腾也只会在雷辰逸面前闹腾,而雷辰逸又招架不住女儿的撒娇功力,只能节节败退。
“我宠还不是因为她是我们的女儿,因为爱她妈妈才会这么宠女儿。”
雷辰逸的话让程涵蕾脸一红,结婚了这么多年,还是为雷辰逸偶尔的情话而有些面红耳赤。0
“不正经。”
假意的捶了一下雷辰逸…
“同意了?”
“我告诉你,我也是不想让女儿失望。如果女儿每天弄的伤痕累累的回来,看我不跟你急。”
程涵蕾瞪雷辰逸,她也知道自己女儿要做一件事情不做得多失望,特别是答应了再反悔,她得多失望…
“嗯,以后你跟我急,蕾蕾,现在我有点急。”
雷辰逸的手不规矩的在程涵蕾身上游走着,顺势的就滑进了她的衣服里,往上游走着。指尖在上面滑动着,诱惑的扯着圈子。
“没心情。”
气还未消,程涵蕾伸手扣着雷辰逸的大手往外扯。雷辰逸的手不罢休的在里面划着圈圈,手指熟练的绕到后面解开,低头在上面咬了一下。刺激的程涵蕾身体打了个机灵,结婚这么久,她的身体依然容易被他撩拨。
“雷辰逸,不许碰那里…”
程涵蕾往上挪,而雷辰逸手指坚持的在撩拨着程涵蕾。程涵蕾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酥。那拒绝的话都显得有些不走心,而雷辰逸则顺势的扯下了程涵蕾的最后遮蔽物。
于是在床上,两个人你躲,我进攻。最后,程涵蕾还是沦陷在了雷辰逸的进攻里。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程涵蕾被雷辰逸折腾的求饶。
“雷辰逸,够了…”
“老公…老公…”
“够…够了…不行了…”
“老公…好累…啊…腰快断了…”
程涵蕾连挪动都没力气了,被抵的整个人飘飘的。手扣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身体不由自主的上扬迎合着。而挺起的腰又太酸,崩溃的掐紧着他的手臂,双双冲上最绮丽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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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滴哒的震动了一下,安然刚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拉着拉链。听到了放在床头上的手机震动着,拉好拉链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拿起放在床头上的手机。uehw。
老公…
一直忘记了改这个称呼,此时看着心中有着一丝难掩的伤感。
手指移动着,打开触碰点着那条信息。
“明天十点,民政局见。”
一条信息,简短而冷淡。好似是两个毫无感情的人走向了婚姻的终点,毫无不舍,毫不眷恋。
安然静静的看着,从签了离婚协议书后,她和丘泽便没有再见过面。一晃已经快一周了,不知道他过的如何。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滑动着,按了一大段字。但是在发送的时候,还是一字字的又把删除了。
最后,在犹豫了一会儿后,安然只按了一个好字。
简短的一个字,轻轻的按了发送键。
手机握在手中,握了良久,手机再没有震动过。安然默默的放下手中的手机,再次走回原来的位置,继续拉着刚拉了一半的拉链,齿轮滑动带起来的声音,刺的有些耳朵难受。难受的心有些压抑,慢的动作,慢慢的拉合…
丘泽看着手中的手机,一条短信编辑了太久,最后按下了发送键。好似有很多话说,但是当要打出来的时候,又默默的删掉。选择了一条不能再回头的路,他们终是回不去。过多的情感表露,只是让彼此的心再伤上几许。
如果不曾深爱,也许就不会如此的矛盾纠结。
害怕,哪怕是一点点的眷恋,会再次不舍得放手。舍不得伤她,真的不再舍得。
默默的盯着那一个好字,丘泽的心,复杂的冲击着。如此简单甚好,不有眷恋是最为好。宁愿,疼痛的只是自己,而不会是她。宁愿这段婚姻只是给了她解脱,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痛。
熄了的引擎,黑色的车里,点燃的一只烟,安静的看着楼上那拉上的窗帘,里面正在走动的人。窗帘映出来的影子依然是那样的纤细,隐隐的可以看得到她消瘦的轮廓。
丘泽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咽进了肺里。他并不爱吸烟,自从结婚后,更是很少的吸烟。而从决定要孩子后,几乎已经戒了烟。已经忘记了烟入肺是什么样的感觉,此时,用力的吞咽了一口烟,刺的心肺难受。
剧烈的咳嗽声,丘泽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扣在胸口,只觉得心口正在被撕裂着一般。
很疼…
烟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但终究无法麻痹人的灵魂。
痛到了灵魂深处的疼痛,如何麻痹。
放手,原来真的很疼。
***************往要涵个。
第二天
安然化了一个淡淡的妆,遮住了自己黑眼圈。让自己气色看起来很好,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勾起一抹笑,换上一件白色的裙子。
门外传来敲门声…
“安然,丘泽,来了…”
安然愣了一下…
“马上出来。”
安然嘴角的笑容再次扬起,深吸了一口气往外走。丘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整个人挺直的坐在那里,但是一眼便能看出气色不怎么好。那眉眼间的深印有些揪心。
“我来接你。”
“我好了。”
两个人安静的对谈着,而安母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眼眶有些红。其实这些年来,丘泽这个女婿真的没话可说。她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来,以前担心女儿带着小泽嫁到丘家会受到委屈,可是嫁到丘家以来,不管是丘家的父母还是丘泽,对待小泽和安然真是太好,好到现在看到他们两个人走到婚姻的尽头,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疼。
关于两个人的事情,安然并没有说多少,只是说这是两个人和平商议的结果。她知道女儿是不想让她担心,但是看到他们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心里难受。
别过的头,眼眶已经红的厉害。
“妈…伯母,有时间再来看你。”
丘泽在叫了一声妈后,又突然改口。一句伯母,安母的眼泪一下子没控制住的滚了出来。别过头,用力的点点头不敢出声,不想让丘泽发现她哭了。
安然心中也难受,低着头说了句,妈我们走了。接着就立刻迈步子往外走,丘泽看了一眼安母,然后跟着也离开。当门关上的时候,安母的眼泪扑扑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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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一直到了民政局,安然和丘泽都是几次想开口,但终究是没有开口。短短的一周时间不到,竟然有一种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感觉。
安然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走进民政局,包里的结婚证还躺在那里,跟着丘泽的后面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丘泽先把证件都拿了出来,而安然的手扣在包上,顿了好一会儿,才把结婚证拿了出来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