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和柏心钰约重新定好了,等到以后再休假,有机会的时候,他带她到美国、日本和港澳台去好好游玩一个月。《》
这样一来,柏心钰高兴,肖子鑫也觉得可以放心去参加会议了。
两天后,肖子鑫带着介绍信、照片、钱物上了火车。到达某省城是午夜点多。按照电话约定,下车后肖子鑫直奔女编辑的办公室。
吕晓娅的办公室就是她的独身宿舍,离婚后没房子住,据说一直住在单位,好在她没有孩子,不然真的不知道她该怎么办。这一切肖子鑫都清楚。更清楚的是推开那扇陈旧又厚实的俄式房门之后,肖子鑫感到此前接到的那个信息愈加确凿无疑了。
不过这信息却并不讨厌,似乎也并不危险。呵呵,如今的肖子鑫,好像已经不在是大国县或长角市的领导干部,而自我感觉良好,好像又一夜之间回到了大学生时代,那时候,他为了写作并和前任小女友混得非常开心,女编辑一见是肖子鑫,并未表现出与以往有何不同,仍是老样子,只是表情有点暧昧。
肖子鑫如期而至,犹如一只嗅到荤腥的猫。
这么说,绝不是丑化肖子鑫,只不过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而已,而已。而恰当的比喻,我一时半会又找不出来…
吕晓娅表现得很得体,她站起来,似乎又觉得不必客气,笑笑,又坐下了。她问肖子鑫吃没吃饭,渴不渴?肖子鑫说下车吃了点,有点儿渴。她就扭着胯娉娉婷婷去门边给肖子鑫倒了杯水,然后笑着他,然后才递给他。
“大领导,我这里没有好茶水接待,多原谅哦!”“恩,”肖子鑫笑逐颜开“这么客气啊?”
吕晓娅本也是装装样子的,见肖子鑫一语道破,也就不再装了,开始面对面地着他,端详啊,端详。
那事也确实是从手上开始的。细节不可忽略:当时肖子鑫坐在女编辑主任吕晓娅对面的转椅里,接过那杯不冷不热的温吞水的时候,她的手指头也恰到好处地伸入了肖子鑫的掌心。后来肖子鑫慢慢啃掉她为他细心削好的一个苹果,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堆放着稿件和书籍杂物,铺得很厚的床就在里边不远的地方,说着话,目光就一游一荡地搭在了一起。
吕晓娅接住那目光后,先是微笑,然后稍显矜持的样子,轻轻撩起一片刘海儿,忽然露出双迷人的眼,向肖子鑫顾盼。
肖子鑫被望得心里忽沓沓扇火,顿时两手热得没处搁放的样子,在下边搓揉着,没话找话,火力侦察式地说:“吕老师,这回获奖作品给了我,大概让你费了不少心血吧,我该谢谢你!”
吕晓娅却笑道:“那是读者选的,有我啥事呀,咱们聊点别的好么!——哎哎,我告你个新鲜事儿,昨天我见一瞎子在街上给个南方小姐算卦,真神呢!一摸那手就知她是风尘中人!”
肖子鑫觉得吕晓娅确实像在和他闲聊,也胡乱敷衍道:“预测也是科学呀。”
她笑说:“我你就是个艳福相!”
肖子鑫假装不懂,木纳道:“哪里,我哪有什么艳福啊。”
吕晓娅把椅子忽地拉到肖子鑫的面前,嚷道:“不信?不信让我你的掌纹。”
“你也会手相?”肖子鑫说,便很不自然地把手递过去。
她先是轻轻握住他的一点点手梢,装出细的样子,却早已用心地将一股清香由口中呵出,热热地扑了肖子鑫的眼睑;见肖子鑫还没动静,继之又拿一根嫩指慢慢在他的手心画动,左画一朵梅花后,还想右勾一朵芙蓉时,肖子鑫便终于轰隆一声将她拽了过来,狠狠抱紧了。
离婚的女人,肖子鑫是头一次上手,没料到平时上去很正规的女编辑部主任轻易不动情,一旦动了,还真是了不得。在肖子鑫心里,几分钟前,即使是他暂时放下了在家乡那种当官的意识和心理障碍,不再刻意约束自己的一些想法。可是他跟她毕竟还是作者与编辑关系,也清楚此次毕竟不是专门为情而来。
即使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也不可能就疯狂地动作起来。不过,肖子鑫感觉吕晓娅已经软如一滩烂泥拱在怀中。
嘴里的香气伴着呻吟一股股热乎乎地往他脸上越喷越急。他也就顺势学起了破釜沉舟的楚霸王。
然而,关键时刻却又卡了壳!
肖子鑫是个做什么事都极为卖力的男人,包括在女人身上。当时,肖子鑫将吕晓娅拥至那张老式木床后,便开始了彻底属于男人的那番极尽心力的热吻,并不断将每一个细节延长开来。
可是让肖子鑫失望的是他始终没有听到那种让人渴望的要求。
当他不得不撕下面具准备大刀阔斧来一番步步为营,层层推进的表演艺术时,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掌却将肖子鑫拒绝,他多少有点泄气。他不明白这是个什么女人!
好在他不断鼓起勇气。终于开始二次要解她的衣扣了,却见吕晓娅早像是蓄谋已久的样子,关键时刻忽然又严肃地将他的大手挡开,郑重地问:“你真的爱我?”
这时肖子鑫已将一个纽扣解开,便直愣愣地说:“爱、爱!”
“真爱么?”她引逗着,鬼鬼地眨着眼,却不等回答娇嗔地抬手把他刚替她解开的纽扣又系回去了。
肖子鑫再解。
“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真的!”肖子鑫实在是被诱惑得熬磨不住了。
“可是,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吕晓娅一字一句的说。这让肖子鑫的心里突然忽悠一下子,神马意思?他好像清醒了一些,然而,只是一瞬间,那时的肖子鑫已顾及不了这些了,就是她让他当下答应去宰了那个已经结婚的原配,他也会立刻点头——仅仅许诺而已,她是唬不住他的。
爱和情是两码事,就像老婆和情人都喜欢听山盟海誓一样,有几个会当真呢?
前面说过,在男女方面肖子鑫有经历,并且也算是个经验主义者。
管他呢,他想:怎么着先应了她,女人嘛,成就了好事再说!
无论如何,这到手的便宜怎么说也不能让它化了汤去。
然而,肖子鑫挖空心思费尽周折地直到凌晨点之后,才终于将女编辑部主任放平在床上。仅仅是想让一个并不激烈反抗的女人乖乖地躺到她应该躺的地方去,后来算算,就花去肖子鑫大部分体力和将近个小时的肉搏。
就在有望进行最后总攻突破防线的时刻,肖子鑫简直就下贱得像条狗!他不住地叫着吕晓娅喊着吕晓娅哄着吕晓娅;直到最后,也不知是肖子鑫将吕晓娅彻底揉碎了还是她含糊答应了,满头大汗的肖子鑫侥幸冲上那角茅草地,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酣战一场的样子。
可是,还没容他撒开马,满弓放箭的一刹那,吕晓娅就叫着将他掀下马去。
日她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事呀?
肖子鑫心里骂道。
在悬圃县、大国县包括在长角市,肖子鑫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没品的事情啊,让谁说,如果真的是有情男女,总共就粘了那么点腥味儿,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他妈莫名其妙,窝囊啊。就是那样,当时肖子鑫并不知道日后还差点因为这个,惹下一身的臊!
去他马的吧——
肖子鑫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了,心里猛地泄了气。如果说要找女人,他在家乡什么样的女人不能轻而易举地到手呢?只是之前全部身心都放在打黑除恶和整治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上去了,太久太久已经完全忽略了对于女人的兴致。没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思。
不料,这次意外的暧昧约定,居然会演变成了这个尴尬样子!
肖子鑫彻底没劲了,黎明前,当肖子鑫鬼鬼祟祟地离开文联大院那幢老旧的俄式灰楼时,已疲惫极了,也狼狈极了。
他的离开,一方面是吕晓娅的明确暗示,担心天亮后被人发现。另一方面,肖子鑫也是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在那里呆了。望着稀疏的星星闪在夏夜的街巷上空,夜气浮动,冷风萧萧,除偶尔会碰上一只野狗外,大街上只有肖子鑫一串空洞的脚步声。
忽然又听到火车站方向传来一声尖利的汽笛声飘至耳畔,他由不住打了个冷颤!
天要亮不亮,时间不早不晚,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开口去敲打住宿的门呢?站在一个地方,肖子鑫嘴里轻喊了一声什么。
喊了一声什么呢?他也说不清。
是一声恶毒的詈骂么?还是一句真诚的懊悔?——是拿她想起了自己刚刚新婚燕尔不久的娇妻柏心钰的那种温实么?说不清。
肖子鑫只知道,柏心钰虽然清高又顽皮,却是优秀的;妻子虽然这次没有跟他一起来,却是聪明伶俐且贤惠的!
他心说确实不应该对她不起啊!
“我啊我,我是在呼喊她吗?”
或许都不是。但却肯定不是在喊那**!
后来,肖子鑫在火车站附近一家宾馆安排了住宿,在松软的大床上,只要一闭眼,脑子就会出现那张被女编辑部主任铺得厚厚的旧木床和床上那个狡猾刁钻而又性感得一点水气也挤不出的女人,还有那两个大得吓人像布袋子似下垂的**。
尤其是吕晓娅不温不火,不阴不阳的神情,一想到那个情景,肖子鑫就恶心后悔得难以名状。
电话里温柔得让他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立刻飞到她的床上去,可到了床上她却让他直想呕吐。
为了见她,肖子鑫整整“提前”了一天来某省城“报到”!
结果表明,不值。
在激情如浓聚的云彩已经搅动起来之后,却没有下成透雨,这是肖子鑫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尤其是当官之后最为糟糕的一次体验,更别说痛快淋漓地滋润一下肖子鑫干涸的**了。躺在清爽儿的席梦思床上,就又觉得那轮昏黄的夏月趴在了编辑部那没有窗帘的大玻璃窗上,正贼脑鬼头地窥视着肖子鑫那副下贱模样儿。
他临睡前也不明白吕晓娅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当肖子鑫明白她意思的时候,却为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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