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军奇听说汪妙可从他这里离去之后还要去找总署的领导拜年时,竟然有些酸溜溜的问到:“嗯!周希同和江大炮也会搞你吗?” 当然他表面上是笑嘻嘻的说着的,但是汪妙可却听出了他话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说什么呢?任大哥,你以为我真是一辆公共汽车呀,谁想上就上呀!”汪妙可脸一红,不过她仍然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承认这些,毕竟让他去猜和自己亲口承认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呵呵!你当然不会说,但是这个做为官场中的人,我还是很理解的,而且据我所知,他们两个人也是好 色之人,加上面对你的时候,就是多么正经的男人都难免会心猿意马的,都可以想像的呀!”
“好了!任大哥,别把大家都想成这样了,我该走了!”汪妙可不想再讨论这些事情了,所以边说就边往门口走去了。任军奇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目送她离去之后自己也去洗澡了,他要在她走后好好的睡上一觉来休养生息,毕竟在不长的时间里连搞两次对于一个年轻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有些难的事情,更加别说他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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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妙可在新年来给海关 总署长周希同和副 署 长江大炮拜年,自然也得是秘密的进行的。毕竟让别人知道了,就有送礼行贿的嫌疑,就更加的会觉得自己这个全国最年轻的厅官来的有些不明不白了。
由于汪妙可这两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到首都来,所以两个署长也没有觉得意外,加上她昨天就已经是跟他们约好了,所以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汪妙可已经是和公安部的副部长任军奇狂做了两次过来的,当然他们也就没有想到任军奇已经是帮汪妙可摆平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们心里想到的是汪妙可和其他的一些海关领导一样,只是在春节的时候来表示一下的。
在春节时候对自己的领导表示一下,当然包括金钱和物质上的一种表示,那是官场一种很自然的现象。小到农村的小组长去到村长 家里拜年,大到市长什么的到省长什么家的去拜年。总之就是小一级的到上一级实权人物那里拜年,以图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得到特别的关照。当然这拜年从某种的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一种行贿的手段,因为所送的钱或者礼物都是高价值的东西。
这样他们两个人也就商量了一下怎么接待汪妙可了,毕竟汪妙可和其他的海关领导还是有些不同的,她不光是用金钱来行贿,钱对于一个部级有实权的官员来说也是多一些不多,少一些不少的了。她是有着绝对的重镑的武器的,那就是她的肉 体,她的肉 体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对于这个一个提供完全另 类行贿的女人来说,他们两个是当然要特殊的接待汪妙可的,于是还是在江大炮的那幢别墅里,他们三个人来了几次火爆的做 爱,之后叫附近的酒店送来了最好的美食,三个人度过了难忘的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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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汪妙可就打电话给了首都公 安大学的同学曹婷婷了,因为她上午就已经是联系过她了,所以曹婷婷就把在首都过年的同学都叫了过来,也就是十来个吧,毕竟有的是回老家过年去了,还没有回到首都来的,而原来在首都的同学有两个去了海东了,所以这次的同学小聚人数就少了很多了。
“来!为了我们六年后再和妙可同学相聚而干杯!”曹婷婷带头举起了杯。
于是一阵推杯碰盏的声音响过之后,那淡红色的液体的流进了各自和喉咙里面去了。
“是呀!时间真得是过得太快了,一眨间的功夫咱们都是奔四十的人了,毕业也已经是十三年了。想当年我们毕业的时候还是二十多一点的风华正茂的女孩子呢,如今却已经是皱纹爬头的中老年了!”一个同学附和到。
“对呀!我们是1995年毕业的吧,那一年我是23岁,然后就是我一个人在海东,直到2001年我为了晋升海关副关长的事情才首次回到首都了,见到了阔别六年的你们,也回到了母校。也就是那年,我们的接触多一些,包括我和彭雪的结婚,还有沈阳阳的调到海东去,这样在海东我们也就有了三个同学了。不过我们大家也就是在2002年元旦我结婚的时候在一起聚过和疯过了,后来也就因为各自的生活圈子和工作圈子的问题而很少大家一起聚过了,刚好又是六年过去了,所以我是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呵!” 汪妙可在喝了一杯酒后也是很有感触的说着。
“是!那年在你们海东玩的那几天,真得是太有意思了!”有人说起了2001年底和2002年初沈阳阳和陈艳结婚以及汪妙可和雪的结婚,就想起了去玩海上项目,吃海鲜时的味道了,当然最让人回味的还是那‘梅湾天体游’了。好多的人都是唯一的一次在异性面前裸 体游泳,而且还是有着一个异 性陪着,可以随时在别人面前做 爱。那种滋味真得是想起来就让人兴奋。
于是大家就热烈的谈开了,大口的喝酒,兴奋的脸上泛着红晕,说起那些男女间的碰撞就来劲了。
晚上吃完饭后,曹婷婷作为东道主,还专门是开了几间房,这样大家就可以尽兴的喝酒聊天,也不怕时间的流逝了。反正喝醉了就可以去睡,累了困了也可以去休息。
上次去了海东的另外那个女同学也在坐,汪妙可和她还有曹婷婷三个女人就睡在了一间房间里面了。当所有的男同学都因又见到了汪妙可而心里不平静,而大量喝酒而醉得去睡了后,三个女人也就回到了房间了。
“婷婷!你们两个人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呀?” 汪妙可一边抚 摸着曹婷婷的身体一边问到。她们三个人为了找回当年在海东的那种味道,特意是都脱 光了睡觉的,同时汪妙可是和曹婷婷一张床上睡着的。当年在海东也是喜欢裸 睡的两个人在一张床上,在半夜无意间缠在了一起后才发现两个人睡觉的爱好都是一样的。
“哎!怎么说呢。妙可,可以说是很不好,你做了一个厅官可能还不觉得,像我们这种科处级的干部真的是压力好大,工作上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同时生活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如今的生活节奏太快了,人和人之间亲情又淡了好多,所以好多的时候都觉得活着的意义不知道在哪里!”曹婷婷叹了一口气说到。
“啊!怎么了?婷婷,好像你活得很累似的,我一直都记得你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呀!”汪妙可听了她的话,很是担心地问到。
“哎!妙可,你有所不知呀,婷婷和我都在几年前就离了婚了,至今都是单身着呢。你说我们能过得好吗?”曹婷婷还没有回答,那另外一个同学倒先回答了。
“什么?你们两个人都离婚了,怎么会这样呀!不是开玩笑吧!”汪妙可听了那个同学的话很是惊讶的问到。
“没错,我们不会和你说假话的,是真的,自从2002年从你那里回来后没有半年我们就都离了!”曹婷婷很是伤感的说到。
“怎么会这样呢?每一次的打电话都没有听你们说起这些事情呀,就是其他的同学也没有人透露出来半句呀!那是什么原因离婚的呢?”
“哦!那一次我们就跟你说过了,她的老公厌倦了她的身体,在外面都有了女人了。可是当她回来后和那个在海东发生过关系的男同学保持着婚外恋的关系时却被她的老公给发现了。那个臭男人自己在外面乱搞女人就没有什么,一发现她和那个同学有关系后,就以这个为由逼着她离婚了。而我也是差不多的原因,因为那次海东之行被不同的男人搞过了,把我的性 欲是充分的激发了出来,所以我回到首都后也是和那个同学保持着关系,并且还会去外面找那些不是鸭子的男人来满足。
同样的也是给我老公同现了,虽然我们的关系还算是过得去,但是他还是和我离了婚了。而且因为我偷 情被他抓住了,而他偷 情我却只是猜而已。在离婚时我反而成了有过错的一方,结果家产什么的就得到了很少,所以就过得更加的是不如意了!“ 曹婷婷一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啊!还真是这样呀!那你们后来就没有再找过一个男人来组成家庭吗?”汪妙可听了也是唏嘘不已,没有想到两个在首都的女同学都是以离婚来结束自己的第一次婚姻的。
“没有!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年龄,见过的东西太多了,也可以说是把男人都看透了。就没有看得上的男人了,总是觉得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的,而且还会自觉不自觉的把那个男人和之前的老公比,却觉得是越比越差。想着宁缺勿滥,与其再婚后还是不幸福,倒不如还是一个人过了!”曹婷婷很是感慨的说到。
“是呀!我也是这个意思,没有什么看得上的男人了!”另外那个女同学也是附合到。
“啊!也别这样说吧!虽然如今这个社会人情淡漠、人与人之间主要是利益关系,但是一个人还是有精神支柱的,比如自己的家庭就是一个很让自己值得付出的,也是最容易得到快乐的。所以婷婷呀,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找一个男人再组建一个家庭吧。毕竟一个人要是没有家的话,在这个物 欲横流的社会里是会活得更加累的!” 汪妙可自己的婚后生活还是很完美的,所以她是深知有一个老公,有可爱的小孩的家庭生活是多么的充满温馨的,是多么的值得一个人去为之奋斗的。
“妙可!你说的倒也是不错的,这个道理我们也是明白的,可是如今我们都到了这个年龄了,再去找高富帅那谈何容易呢。而有钱的人又大部分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没有看见那些所谓的富豪相亲时,几百上千的青春靓丽的女人是蜂涌而至,就像是海选一样都想做那富翁的老婆吗,那又怎么能轮到我们这些奔四的女人呢!”
“哦! 婷婷,我有一个建议啊,既然你说活得比较累,那是不是换一个环境好一些呢?”
“换环境?怎么换呀!”曹婷婷也是一边抚摸着汪妙可的大腿一边疑惑地问到。
“就是说换一个工作环境,然后在新的环境里找一个好男人,重新组织自己的新家庭,再度过女人的第二春,这不也是挺好的吗?”
“哦!你是说叫我离开首都这个让我幸福又让我悲伤的地方?有那么容易吗?”
“只要你想,我是可以帮到你的,而且我的海东海关现在正有一个缉私 局侦察二处的处 长的位置空缺着呢,只要你去,那个位置就留给你了!”汪妙可很是轻松的说着,毕竟一个处级干部的任用她是可以直接拍板的。何况曹婷婷现在也是一个处级干部,也算是平级调动,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呀。
“啊!还有这等好事,把我调到那么重要的岗位去!这是真得吗?”曹婷婷在抚 摸着汪妙可大腿内侧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显然汪妙可的话她的冲击力被实在是太大了 。
“对呀!只要你想!”汪妙可再一次肯定的回答到。
“想!我一直想要离开首都到其它的地方去,那样或许可以忘记那些不高兴的事情的,毕竟一个新的地方是没有我和前老公的生活痕迹的,不会睹物思人的。只是一直没有自己喜欢的地方,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想到海东!”曹婷婷激动的都坐了起来。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想着首都乃是国家政治和经济、文化和权力的中心,你们可是和天子生活在一个地方的人,自然舍不得这里而去到国家的最南端去了,呵呵!” 汪妙可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示意她别太激动了,一边是笑呵呵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