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足浴店的男人之前被小米那柔若无骨的手一阵揉搓之后,已经是情 欲勃发了,这会又被十六年年曾经奸过的女人那手的一阵套 弄,自然就更加会激起他的欲 望,所以他嘴里已经是无法自制的‘哦、哦、哦、、、、’的叫了起来,那身体也因为兴奋而动着,此时此刻他真恨两个手被捆住了 ,要不然真得是想一下子就把谢雪梅扑倒在地上了,然后就像当年一样残忍的把她的衣服给撕碎了,肆无忌惮的把自己的东西插入到她的肉 洞里面去了。
  只是一切都只能是想像了,看着谢雪梅那羞红的脸,那因为喘着粗气而微微张开的小嘴,这个开足浴店的男人简直就是兴奋的要飞了起来,他想像着把谢雪梅强 奸的那个令人血 脉喷张的场面,一阵阵的快 感就袭击着他的大脑,他的大脑除了兴奋的眩晕外,此时此刻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
  只不这一句老话是说得再贴切不过了,那就是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就在他兴奋的大声叫着的时候,谢雪梅就更加快而大力的套 弄了起来,这时就看见他的那条东西前端更加的红了,而且闪着光亮,都已经是快被套 弄的要射了。
  “哦!”那个男人极 其得意的叫了一句,感觉到那里就要绷射了,所以他就在凝神屏气来等待那最后的一击,射了就意味着男人到了高 潮,虽然不是在女人的肉 洞里面达到高 潮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感觉还是很让人渴望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美容美发店暗藏打 飞机的服务,而且因为打 飞机还不算是**服务,所以男人就更加大胆的来享受这一介乎性 生活之前的一种服务了。打 飞机其实就是一个女人用手去套 弄男人的那条鸡 巴,把男人搞的射了,服务就算是完成了。
  如今这个男人正在免费享受这种服务,眼看就要达到高 潮了,当然就是兴奋无比了,就在等待那激情的一射了。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场灾难是真正的开始了,只见谢雪梅把他的那条奇硬无比,而且眼看就要射了的男人器官是拉得老长,和他的肚皮成一个直角指向前方,同时还用一个手指在撩拔着他那个东西的前端。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忍不住就那里一挺,一股液体就激射而出,一阵最强烈的快 感就奔涌而来,只是就在这个时候,看见谢雪梅的右手一个快速的起落,就见寒光一闪,她的左手就捏住了一截男人的器官。同进她就快速的退开了,这时才看见那个男人的液体就激射而出了,只不过是不像平时那样运行一段长距离了,而是几乎就是贴着肚皮射出来的,因为谢雪梅的那一刀几乎就是贴着他的肚皮快速的切割下去的,因此他的那条曾经插 进去谢雪梅身体的男人器 官就几乎被她捏在左手里了。
  因此那个男人在射出了白色的液体后,一股红色的液体也就汩汩的往外面流了,而他在感受到绷射的快 感后马上也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痛从小腹那里传了出来。
  “哎呦、哎哟、、、、、”那阵剧痛让他惊醒过来了,赶紧朝剧痛发出的地方一看,这才明白自己那里刚才还挺着的一条男人器 官此时此刻已经是不见了,而眼前这个女人的手下正捏着一截肉 棒。之所以他的痛反应的比较慢, 就是因为他的那条东西之前被小米和谢雪梅反反复复的揉搓和套 弄,已经是被搞的有点麻木了,加上谢雪梅那一刀是夹杂着深仇大恨切下去的,是真正的快、准、狠,所以切下来之后他才感觉到了。
  明白了一切的他自然是不加控制的大声喊叫了起来,同时整个的身体也是在剧烈的挣扎着,只不过因为手脚都被捆住了 而且还被捆在了般舷上了,所以他除了身体无谓的扭动外,也就没有何人的办法来摆脱痛苦的。
  “哎哟、哎哟、、、、”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痛苦,那肌肉也是扭曲在一堆了。那血随着他身体的用力挣扎,也就更加的涌了出来,很快他就出现了萎靡不振的样子了,估计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意识开始模糊了。
  “怎么样?有两个女人来为你做手 淫服务,实在是太爽了吧?”谢雪梅看着那男人的痛苦表情,心里就涌现出了一股强烈的报复的快 感了,她很是兴奋的捏着那一截在她的手里也依然是硬着的男人器官在他的面前晃荡着说到。
  “你怎么那么狠毒!你是不是当年被我们搞疯了,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来对付我!你还是不是人呀?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呀,你这个天下第一毒的女人!”那个开足浴店的男人还是在那里恶狠狠的骂着。
  “去你妈的!这个时候还跟我来谈什么人性,当时六个大男人无情的蹂 躏我一个弱小的女学生时,你们有没有想过那样太没有人性了,不光是搞了我还如此虐 待我,你们难道就不狠毒吗?还骂我是天下第一毒的女人,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狠毒!哈哈哈哈、、、、、、”谢雪梅说着突然杏眼圆睁,把左手那里捏着的那和截男人器官就往那个男人的嘴里用力的一塞,结果那正张着大骂的嘴突然就被那个东西一下子就塞住了,而且还一下子就往他的喉咙里面钻了进去。
  “咳、咳、、、、、”那个男人本来就痛得快不行了,这会被那个男人的肉 棒往里面一塞,就更加的是回不过神来了,咳了几声后居然把那截东西给吐了出来了。接着又凄惨的叫了几声后,就因为失血过多和疼痛过度而晕了过去了。
  “哈哈哈、、、、、、、”谢雪梅看见一个大男人的鸡 巴都被自己割掉了,再看见他好晕死过去的惨状,那种报复过后的强烈快 感就让她兴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她在开心至极的笑时,对于其他的三个男人来说就像是催命符一样让他们毛骨耸然了。因为他们都明白了,眼前这个十六年前被自己搞得是惨不忍睹的女人今天已经是有了严重的心里障碍了,是一定要残忍的报复自己她才会放手的,自己的下场说不定就会和第一个男人一样。
  所以虽然站在第二位的男人此时此刻也正在被小米揉 搓着那两个蛋和套 弄着那条男人的东西,并且那条男人器官也是出于本能的硬了起来。可是他的心里面却兴奋不起来了,因为旁边第一个男人的惨叫让他听了身体都发软,而看着他的那一截男人器官在正硬着而且是快射的时候被谢雪梅是一刀两断,割了之后才射出液体了。就可以想象这两个女人肯定了也是想要把自己的这条东西搞硬,然后再如出一辙的把它切了。
  所以他是尽量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眼前这小米那雪白的奶 子和那一撮黑毛了,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那条东西硬起来,因为他知道硬得越快,也就离开自己身体的时间会越早的到来。而男人的这条东西在自己身上是是可以逢洞便钻的,一旦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可能就是给狗吃都嫌少的一块肉而已了。
  可是一个人的本能是很难控制的,那条东西当它被揉搓的充 血之后,自然就会硬起来的。所以当谢雪梅把第一个开足浴店老板的那条东西解决以后过到他的身边时,他的那条东西也正是不知好歹的挺立在那里呢。
  “好了!你去第三个男人那里去吧!”谢雪梅走过来后轻轻的推了一下小米,然后自己就蹲了下去。
  “哇!你的怎么还这么硬呀,你就不怕我趁着它硬起来的时候一刀把它给割下来吗?呵呵!”谢雪梅蹲下后一边用那带血的手套 弄着那男人的器官,一边很是轻蔑的看着他说。
  “谢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猪狗不如,当年跟着他们一起把你轮了,但其实我是不想那么做的,只是大家在一起,又不能不听他们的话,所以才随波逐流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求你放过我吧!”那个男人显然是见识到了谢雪梅的手下有情、刀下无情的一狠招了,一方面给你手 淫,在带给你快 感的同时就给你狠狠的一刀,让你是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就坠落到痛苦的深渊去了,所以他此时此刻的他是男人的尊严都可以不要了,只知道是低三下四的求着她。
  而且说着说着他眼里还流出了泪水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时候可是生死幽关的时候,男人哭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了。
  “好吧!你就放心吧,我都知道就是他为首的,对你不会这样的了,你就放松一下吧!”谢雪梅笑了一下,手还是在那个男人的肉 棒上面套 来套去。
  “哦!”那个男人虽然觉得谢雪梅的话是不值得相信的,只是他还真得是情不自禁的就有了很强的快 感了,那条东西也就真得更加硬了起来了。
  “好!这才像个男人嘛!”谢雪梅很是暧 昧的替他打着飞机,还别说,虽然这个男人一再告诫自己那条东西不能太硬,更加的是不能谢出来了,可是在两个女人那温柔的双手的轮番套 弄之下,他的那个龟 头前端的颜色也是呈现一种暗红的颜色了,而且明显的亮了很多。这要是那些在美容美发店里专门从事打飞 机服务的技师是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人是要射了。
  而谢雪梅是十六年来首次的接触男人的那条东西。所以她是根本就不知道男人这种时候就是要谢的症状了,之前那一次也只是碰巧而已。因此她的手还在他的那条东西上面套 弄着。
  突然那个男人无法自抑的把那条东西一挺,就见一股白色的液体是劲射而出,还好谢雪梅是眼明手快,一侧身就躲过了正面的袭击,不过那个手却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少。
  “哦嗬!” 谢雪梅一看见手上那乳 白色的液体,心中就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加上还有一股腥臭味是扑鼻而来,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同时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当年被这些人**之后下面一滩白色的液体,心中的怨气就更加的强烈了。
  “妈的,你还真得是要死了还想搞我是吧,下面射不进去了,就想着射在我的手上,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吧!”谢雪梅说着腾地站了起来,然后自己的手背往他的嘴上蹭,边蹭嘴巴里一边说着:“给我舔,把它给舔 干净,否则我连你的舌头一起割了!”
  “嘘!”那个男人刚刚经历了一次高 潮,正兴奋着呢,长嘘了一口气后就真的是快速的舔 起了谢雪梅的手背来了,他还真怕他把自己的舌头割了下来,毕竟一个连男人的那条东西都敢割的女人是什么都也做得出来的。
  谢雪梅给他舔 得心里也了一阵的咯噔,毕竟从来没有给男人这样舔 过,所以看见干净了之后,她又是快速的蹲了下来。这个时候那个男人的那条东西刚刚射完,都还没有软下来。于是蹲下去之后的谢雪梅就也是用左手把他的那条东西用力的拉住,那把神奇的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是到了她的手里了。
  只见她也是如同之前一样快速的把那把刀贴在了那个男人的肚皮上,快速的一刀切了下去,不光是那条东西被连根切了下来,甚至连毛都割了不少的下来了。
  “哎哟、哎哟、、、、、、、”那个男人也是在被割下来片刻之后才发出了惨叫,并且那身体也是急剧的扭动着。
  “恶有恶报,慢慢的体会痛苦吧!”谢雪梅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很是兴奋的同样的把那截男人的肉 棒塞进了他大大张开在叫着痛的嘴巴里面去了。
  接着谢雪梅并没有理会他的痛苦哀嚎了,而是走回到了第一个男人的面前,也就是那个开足浴店的男人的前面,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是极度的虚弱了,几乎就是奄奄一息了,如果不再抓紧修理他,那么就没有机会了。
  “喂!你怎么样呀?还能骂我吗?”谢会梅走到他的身边大力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你不得好死!”那个男人勉强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那曾经狂奸过的女人有气无力的骂着。毕竟他的血都快流干了,捱了那么久了,本来就属于是很不容易了。
  “呵呵!还能骂得出来,好,证明你还是有感觉的,好,来,我记得你当时除了用这截东西插进我的肉 洞里面搞过我,还用舌 头来舔 过我那里,还咬过我的奶 子 ,对吧?那手更加的是把我全身摸了一遍,算了,我只要你这两个地方付出代价就可以了!”谢雪梅说完就对着男扮女装的阿彪招了招手。
  阿彪自然知道是要做什么了,因为他之前就得到了女扮男半装的汪妙可的交待,一定要好好的配合谢雪梅搞好这一次的报复行动,而且谢雪梅也说了呆会要他来帮她把这个男人的手和舌头切掉,所以他过来的时候手就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了一把折叠刀,边走边打开了,然后就晃着那闪着寒光的折叠刀来到了第一个男人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那个男人明明听见了谢雪梅说要他的手和舌头付出代价的话,只是他还是抱着侥幸的看着眼前的阿彪这大个的‘女人’,希望谢雪梅说得只是一句气话而已。
  “啊!”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再叫一句,眼明手快的阿彪已经是一把就拉住了他那截舌头,并且毫不手软的就是一刀切了下去,很显然他的那刀也是极其锋利的,因此那一截舌头就由那个男人的嘴里到了阿彪的手里了。
  “呜、呜、呜、、、、、、、”这个开足浴店的男人马上就只能是由喉咙里发出一些惨叫的声音了,那头也痛得是摇来摆去的。只是摇得越来越轻了。
  “看看吧!这就是舔 过我的下场!”谢雪梅捏着那截血淋淋的舌头在他的面前晃动着,眼见他的眼神都已经是散乱了,于是就又拿着到其他的三个男人的面前晃荡了一下,那三个男人就更加的是吓得浑身发软了,要不是有绳子捆着他们,早就是瘫在地上的一滩泥了。
  “好了!抓紧时间吧!”谢雪梅把那截舌头往海面上一扔,然后看着那个开足浴店老板的双手对阿彪使了一个颜色。
  阿彪动作极其熟练的就把那 个男人的两只手给切割了下来,然后连同那截绳子一起抛向在了大海。这时这个男人因为被捆的手没有了,所以他就是像一截木头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船板上了,嘴上、两边胳膊、还有下面都在慢慢的有血流了出来,毕竟他的血早就流的差不多了,所以此时此刻并没有那种血液像喷泉一样激射而出的壮观影像了。
   “哈哈哈、、、、、、”就就是强 奸的下场,谢雪梅看着那男人残缺不全的身体在船板上抽搐着,心里是极度的快乐了,哈哈大笑的指着他对旁边的那三个男人说着,。这时就看见排最后的那个男人那条东西拉出来了很多的液体,原来是被吓得尿尿了。毕竟不管他们当年轮 奸谢雪梅时候是多么的残忍,可是他们又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呢。
  “好了!虽然这里有很多的鲨鱼,很快就会把他吃光的,但是为了预防万一,你帮我把他的头割下来,然后分批的他那剩余的东西就抛下大海里去了!” 谢雪梅在狂笑之后又对阿彪说着。
  “嗯!”阿彪一听谢雪梅这样一说,动作熟练的把那个男人的头托了起来,然后那把折叠刀就顺着他的脖子切了一个来回。因为他像是一个外科医生一样那么熟悉人的脖子的结构,所以他是顺着那喉管的环状切割过去的,简直就没有看见他用什么力气,那个手就拉着头发把他的头提了下来了。
  “哦!”看着那还在滴着血的头颅上眼睛还大大的睁着,谢雪梅心里都咯噔了一下,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就叫阿彪提着那人头到其他本三个男人面前显示了一下,接着就做手势让他把那些东西都抛向大海。
  这个时候,小米也听从了谢雪梅的安排,没有再去撩拔第三个男人了,都在旁边看着阿彪是如何来切割男人的胳膊和那颈上人头的。还好她们曾经有过了一次虐 杀那小范的经验了,虽然也有一些心里慌慌的,不过还是很镇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现在也就过来帮着阿彪一起抬起那个人的那条肉 棒和没有了头颅的躯干一起抛向了大海。
  就这样,在没有多长时间之后,一个曾经疯狂虐 奸一个十六岁的处 女学生的男人,在度过了人生的几十年之后的短短半个小时都不到,就已经是身首异处了,而且那十六年前曾在那个女学生身体上尽情接触过的部位也是被分离了出来,一个半个小前还生龙活虎还在想着要搞一下女人的男人 ,就这样人间蒸发掉了,这些肉 块被丢进了大海之后其实不出半小时就要被下面的鲨鱼什么的啃一个精光了。
  毕竟汪妙可和阿彪都很熟悉这一片海域,知道这里有鲨鱼,上一次也是在附近处理的那个小范,当时是可以看见那鲨鱼把她的肉 块咬住吞掉的。虽然今天没有人去刻意的看有没有鲨鱼,但是那带着强烈血腥味的肉 块在海水里肯定会成为招蜂引蝶的东西的,那些鲨鱼什么的会循着味道蜂涌而至的。
  人有时候真得是很脆弱的,像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十几个小时前还在自己的店里想着要找一个漂亮一点女技师来奸一下呢,结果就碰到了一个自投罗网要来自己店里做事的十八岁的女人,就想着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她给潜规则了,毕竟一个女人要在这种休闲场所过事,是最容易被里面的男老板甚至男同事奸掉的,反正也是做这一行的。被谁搞不是搞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就是因为有了十六年前的一次惨无人道的轮 奸,才会有了这一次的诱 骗,他也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被诱 骗了,所以才会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就魂飞魄散了。
  所以一个人在世的时候真应该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活,毕竟人在这个世间上是太短暂了,一生下来就一步步的走向死亡,这是自然规律,任你是富翁大款或是高官强人什么的都是没有改变这个事实的。加上人活在这个物 欲横流、人情冷漠的社会里,处处充满着算计和危机, 有可能随时被奸,也有可能分分钟就丢了性命。
  只有活着一分钟就好好地珍惜一分钟,这样即使在离开这个人世时除了有些不舍外,也就不会有太多的遗憾了。
  而亲眼目睹了谢雪梅以及她身边的人残忍的对待第一个男人后,那也已经是被切割掉了男人的生 殖器 官的第二个男人因为剧痛和惊恐而晕了过去了。另外两个男人也是吓得低着头在那里瑟瑟发抖。
  “好了!就这样把他解决算了吧,和第一个人一样的结果!”谢雪梅看着第二个晕过去的男人说到。于是阿彪就径直走了过去,撬开他的嘴把那条舌头拉了出来,然后就是手中的刀一闪而过,就把那半截舌头丢向了大海里面。
  谢雪梅之所以不想再去折磨这个男人了,就是因为他晕过去了,看不到他痛苦的表情了,而折磨人本来就是为了看他痛苦的表情,然后心里就感觉到一种变 态的快 感。既然怎么折磨他都没有了反应,所以她也就不想在他的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这或许是这个男人的福气,在晕过去人事不知的情况下被切割掉,总比在清醒的时候听见刀子切割肉 块的声音,然后看着血涌了出来,接着就体验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强多了吧!
  不过显然这个男人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去,所以当他的舌头被切割下来后,那种剧痛却像是速效救心丸一样把他给救醒了,于是他也睁开了眼睛,绝望的盯着谢雪梅,嘴巴里面冒出汩汩的鲜血,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那痛楚也只能从那脸上那扭曲的肌肉和颤栗的身体里去想像了。
  阿彪没有理会他的醒过来,也没有理会他的身体在动,他就像是一个在做着活体解 剖的医生一样,镇定而又熟练的切割着那个具肉 体了。
  很快第二个男人也如同第一个人一样,脑袋和身体分离出来了,那摸过谢雪梅身体的双手也是一样被切割了下来,然后身体分成了四五份先后就被抛到大海里去了,无声无息的就这样从人间蒸发掉了。只是好了海里面的那些凶猛的鱼类,今天又尝到了极其鲜 美的生人肉了。
  看着两个朋友都已经是被残忍的处死了,并且还是死无全尸的喂了鲨鱼,那剩下的那个开出租车的和另外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就像是在极其寒冷的冬天在外面一 丝不挂的吹着风一样,那身体不停的发抖,上下牙齿也是不停的直打架,“嗒、嗒、嗒、、、、、”直响。
  而他们下面的那条东西也是软扒扒的了,虽然刚才面对着全身赤 裸**他们的小米而一度充 血勃了起来,甚至还有了想搞一下小米的想法,毕竟小米的奶 子在眼前晃荡着是那么的诱 人,而且她的一撮黑毛也是极尽诱 惑。
  只是虽然此时此刻小米依然是裸 着身体在他们的前面晃来晃去,可是他的内心的恐惧已经是远远的超过了内心的情 欲了。不是有句话说吗,叫饱暖思淫 欲,这个时候他们连生命都没有保障,又怎么会有搞娇 **人的心情呢。那血淋淋的一幕实在是在让他们心惊肉跳了。所以他们的那个东西此时此刻如果硬起来了才真得是不正常。
  而且他们看见那两个人已经是去了西天,见阎王爷去了,那么接下来势必就是轮到他们了,所以他就更加是腿肚子发软了,要不是后面的绳子把他们捆住了,恐怕早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软的扒在地下了。
  “哈哈,现在可就轮到你们了!” 果然谢雪梅那温柔的女中音就在他们的耳边炸响了,如果在平时,光是从这声音就能想像到声音的主人的妩 媚了。只是此时此刻对两个男人来说,这声音绝对的就是催命符了。
  “你放过我们好吗?今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是你的走狗了!”两个男人听见谢雪梅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是炸开了窝,不过还是出于本能的求着她。
  “我是想放了你们,毕竟他们两个已经是死了,有两个人为强 奸我的事情丢了命了,我还是稍微感觉到安慰了,但是还不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两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是可以活下来的。我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我一直在想着,究竟留下你们之间的哪一个人好,哎,这真让我有些为难呀!”谢雪梅听他们这样求着自己,好像是突然间大发慈悲的说着。
  “什么?这是真的!”两个男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谢雪梅会这样说,因为他们一直都认为自己会和那两个男人一样是死定了的,求她只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一个动作而已,自己都没有抱什么希望的,所以乍一听谢雪梅的话他们还真得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呢。
  “对!只是可以留一个,我真没有想好留哪一个!”谢雪梅装出很为难的样子说着。
  “留我吧!我一定会听你的话!”
  “留我吧!我一定为你做牛做马!”
  “。。。。。。”听也谢雪梅的话后,明白过来的两个男人便争相求起谢雪梅了,此时此刻什么朋友、什么情谊都不重要了,唯一的一个生存机会才是最重要的了,所谓的好死都不如赖活嘛,只要活下来了,比什么都好。因此他们一边争着的同时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对方了,因为都认为对方就是自己活下去的一大障碍了,这个时候都是希望自己活下来。
  “你去死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都离不开我,我要活下去!”其中的那个开出租车的就开始骂着另外一个男人了。
  “去你的吧!你家里有老婆,外面还减养着情 妇,平时对老人家也不好,这个时候却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你这种没有责任心的男人更加应该去死!”另外一个男人也是不甘示弱的回骂着。
  “谢小姐!你别听他的,我跟你说吧,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当初强 奸你时,他是第一个扑向你的,是他把你拉上车的,也是他首先把你的衣服脱 光了,而且他是第一个搞你的,所以说破你 处的人应该只能算是他一个,而且我们只是搞了你两次,而他却至少搞了你三次,因为他是第一个搞的,而我们搞了两圈后又是他最后一个搞过完你才走的!”那个开出租车的这样说着另外一个男人。其实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了,只是为了活命才乱说的,因为他想谢雪梅听见他说这些,一定为对那个人恨之入骨的。
  “你别听他乱说,第一个搞你的人是那个被判处死刑的人,那个判处无期徒刑的人就是多搞了你一次的,我们四个人都是轮流来的,没有谁多谁少的问题。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他这个人真是该死,你知道吗,你身体上的伤痕,特别是乳 房上的伤口大部分都是他咬伤的,他就是一个变 态狂,他之后都对我们说过,咬着你那奶 子时的快 感几乎就是比操你还过瘾。
  真得,你要他死,他是死有余辜的!”另外那个男人也是不想被别人冤枉,他想着这个时候可是活命的关键时刻了,如果不据理力争的话,这个谢雪梅肯定就会听之任之了,因为她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了,只能是观察两个人说话的表情,看一下谁说的更加像是真的,所以他也就活灵活现的说了出来。
  “你血口喷人!我不可能做那么残忍的事情!”那个开出租车的人听见另外一个男人也是无中生有的乱说时,就有点狗急跳墙的样子了,那眼睛瞪着他,双脚跳动着,似乎是想冲过来痛扁他一顿了。
  “血口喷人的人是你!为了自己要活命,就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来骗谢小姐,想让他灭了我而放掉你这个真正的坏蛋,你太阴险了!”
  …….
  谢雪梅冷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一 丝不挂的恶男在那时互相指责,其实她的目的就是要他们两个在死之前互相埋怨,彼此带着仇恨的离去,而并不是想真的放掉其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在他们吵出一幅要拼命来决定谁死谁活时,她就冷冷的说了一声:“算了!你们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没错,我也没有办法去判断你们谁对谁错了,这样吧,决斗吧!你们两个决斗,谁赢了谁就可以活着回去Y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