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可以在怎么关键的时刻趴下去呢?”刚尝到甜头的阿彪岂肯就这样罢休让到嘴的肥 肉溜走,于是他急于再一次的想插 入,可是由于曹尼玛倒下时双腿自然地合拢了,那朵菊花已经是被紧紧的夹住了两瓣肥 臀之间。
    “不要,不要这样了! 会很费劲的,不如….”汪妙可看见阿彪在试图扳开她的大腿时就说到“不如把她翻转过来吧,那样还要好一些。
    于是阿彪按汪妙可的意思把痛晕过去的曹尼玛翻转成仰面朝上的姿势,依然是双脚垂在床沿的位置。
    阿彪没有去注意她高高凸 起的毛 发多的那个地方,而是托起她的脚。让她的臀部尽可能的往xiong前靠拢,然后他就再一次把自己的那个大东西插 进了曹尼玛的菊 花中。
    趁着阿彪 在菊 花之处插 弄,汪妙可迅速的跳下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两副闪着金属寒光的手铐来。
    汪妙可回到床上,把曹尼玛头上地方的那快小木板抽走了,然后露出了床的横挡,她拉起曹尼玛的手铐在了一条横挡上,接着拉起另外一个靠在了旁边的一条横挡上,这样曹尼玛就等于是举起了双手。
    ………
    “汪妙可,你想干什么?你这个臭女人!”当汪妙可刚用手铐把曹尼玛固定,她就已经是痛醒了过来,发现了自己已经是仰面朝上,菊 花之处正有一个大东西在顽强地进进出出,火辣辣的那个疼呀,想反抗的时候,才发现双手已经在头顶被手铐无情的铐住了,于是她狠劲地挣扎,同时还在龇牙咧嘴地骂着汪妙可。
    “砰,砰,砰……”曹尼玛强烈地挣扎,她可不想被铐着双手,因为女人最大的屈辱就是被 **,她已经是承受过了,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承受,甚至连从未被人搞 过的菊 花都被阿彪无情的撕开了,那么汪妙可还把她铐起来,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绝不能让她得手。
    因为她的使劲挣扎,裸 露的后背打在湿漉漉的床板上劈啪作响,她的身躯也是乱颤。
    “干什么?操 你妈,你等下就会知道的,对了,你别反应那么大好吗?你这样自 虐似的挣扎,除了带给你身体上的痛,能起什么作用呢?你是挣不脱手铐的,相反你越是用力挣扎,这个手铐勒你的手就会越紧,你不希望你的手被勒出血吧!”汪妙可看着乱蹦跳的曹尼玛平静地说着。
    “臭 婊子,你这样对待我,你不得好死的,你总有一天也会得到报应的!”曹尼玛仰起头,愤怒的眼神盯着汪妙可,眼神除了愤怒就是无奈和绝望。
    “阿彪,继续你的动作呀,别停!”汪妙可没有理会曹尼玛的咒骂,反而;脸带微笑地对着床沿边在那里奋力拼杀的阿彪说着。
    “哦!是的!”阿彪应了一声,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又加大了冲击的力度。
    “哎呦,哎呦,哎呦……””阿彪一开始抽加大力度**,曹尼玛立时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因为菊 花里面是不会像她前面的肉 洞一样分泌起润滑作用的液 体;加上阿彪也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这样强行地野蛮进入了,因而里面的摩 擦是可想而知的,直把她里面的腔壁摩 擦的血肉模糊,当阿彪往外抽的时候,就有一些血丝流出来,而那个菊 花的头端部分,其实也就是大肠头都被带脱了出来,好在随着**又会回到里面去。
    这样的痛楚对于一个娇 嫩的女人来说,如何能够承受的了,所以曹你玛除了痛苦的叫声,就还是痛苦的叫声,这叫声听起来真的就像是杀猪一般,让在旁边看着的汪妙可都忍不住皱起来眉头。
    “曹处,好玩嘛?被强 奸的滋味好受吗?”皱着眉头的汪妙可明知故问地盯着曹尼玛的脸平静的说着。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曹尼玛痛得忘记了要在汪妙可面前保持尊严的初衷了,她出于本能的大声惨叫起来。
    “痛了是吧?曹处,说句实话,自从我知道你和宏大勾结对我下达先 奸 后杀的命令后,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等着你被 奸的机会,我要亲自让你承受强 奸之痛,而且我要亲眼看着你痛苦的样子,真是天随人愿呀,现在看见你如此痛苦的摸样,我真的是太开心了!哈哈哈!” 汪妙可得意地笑了起来。
    “妙可,你饶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放过我再一次,我做牛做马都会对你好的,麻烦你叫他停下来,真的太痛了,可能里面都已经是被搞烂了,好不好,妙可?”曹尼玛一改之前知道真相后痛骂汪妙可的方法,反而在惨叫声中夹着着求饶的声音。
    ‘NO.NO,NO……”汪妙可看着曹尼玛的痛苦表情,脸上笑开了花,她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她眼前摆动。
    曹尼玛眼见求饶没有任何的作用,有的只是徒增自己的屈 辱,于是她除了继续反抗挣扎外,只有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她真得是绝望了,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感受到了仇恨的力量,同时她也相信了善恶有报这个说法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在这个时候,她是真正地后悔了当初对汪妙可的先 奸 后杀的命令。
    因为如果不是彭雨的及时救助,汪妙可早已经是像自己现在一个样了,被奸的不**样,结局还要被扔去喂鲨鱼,自己当时也确实是够残忍的,怪就怪自己财迷心窍而且心狠手辣,如今报应来了,怎能不让她后悔不已呢。
    可是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常言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忘其鸣也悲.”” 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迟了。
    “阿彪,再猛一点!”汪妙可看着身下的曹尼玛泪如雨下,一副绝望的表情在痛苦地挣扎着,她心里就闪过一腔豪气,她微笑地看着她,然后又对阿彪说道,说完又跳下床,跑到自己放包的地方,在里面摸索了几下,然后掏出了两把锋利的介纸刀。
    “啊!这是做什么用的?”当汪妙可把其中的一把介刀递给阿彪的时候,他拿在手上把玩着,却是一脸的迷惑。
    这种介纸刀产自境外,质量非常之好,刀片非常的得薄,刀口却锋利无比,其锋利之程度绝对是超过男人剃须常用的双面刀片,这也就是现今有些扒手改选用介纸刀作为谋生工具的原因,而且这种刀虽然利而薄,但是却非常的有韧性和弹性,可以折但不会断,后面加了一个刀槽。很好握手。
    “哦,阿彪,我们等下从她的身上取下些什么东西来。我要让她真正地体验到先 奸 后杀的滋味,你拿着这巴刀,总之你认为怎么样才算是对她最大的屈 辱,怎么样才能给她带来最撕心裂肺的疼痛的,那么就怎样做,总之你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个男人,她的一切都是由你来支配的,我的目标就是要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汪妙可现在的表情已经是变得非常的冷酷了,除了有怒火之外,更像是有一种变 态的疯狂神情。
    “啊!嫂子,真要灭了她呀?”阿彪有点迟疑,他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绝 美的女人会有一副如此狠毒的心肠,记得当年自己差点奸到她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清纯,是什么让她着短短的两年多的时间就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嗯!她现在已经留不得了,她活着就会把我们暴露出去了!”汪妙可狠狠地说着。
    “不要,不要呀,妙可,只要你放过我,打死我也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的,妙可,相信我呀,我可以对天发誓!”听了汪妙可和阿彪对话的曹尼玛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发抖,她不住地向汪妙可求饶,她原来还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那一帮的男人轮 奸,没想到汪妙可的到来除了带给她心里的强烈震撼外,居然还要面临生命的存亡。
    “晚了,亲爱的曹处,当时下命令对我先 奸 后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些,我当时可是一个真正的含苞待放的处 女,你知道那样的打击对于一个处 女来说会是多么惨烈的一件事嘛,会对我的人生有多大的影响嘛,我凭着刚参加工作的热情,兢兢业业的对待自己的工作,可是你一个处级干部参与走私就已经让我对官场产生了疑问,对自己坚守的职业道德有了一点动摇。
    这还不算,你不光动摇了我工作的热情,还利用手中的职权对我残忍的报复,让我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极 度的污染,让我的心也慢慢地变的不再单纯了,学会了两面三刀,阳奉阴违,今天我能有这种狂 烈的报复心其实也是你逼出来的,曹处,我对你是志在必得,我一定要你今天尝到先 奸后 杀的滋味。
    今天是你的最后见到人世间阳光的时刻,如果你求我,我可以想办法把你的话带给你的亲人,所以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人;有什么非常遗憾的事情,只你要告诉了我,我会尽人道通知你的亲人。因为你从今天开始就将在这个人世间神秘的失踪了,你将真正的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的亲人会为失去你的消息而痛不欲生,甚至寻死觅活的去找寻你,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们的痛苦就可想而知,对我有仇的人是你,他们相对我来说都是无辜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他们为了你而悲痛欲绝。因此我会尽可能的想法设法让他们开心点,同时会把你的话告诉他们!|”汪妙可冷冷地说着,在说着亲情的难舍和悲痛时,她的眼眶都是红红的的了。
    “呸,!”曹尼玛突然吐了一口粘稠的痰吐到汪妙可的脸上,同时嘴里依然非常强硬的骂着:“臭 女人,别吓我了,真的杀了我,你绝对的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你没有这个胆量!”
    “事到临头了还这么糊涂,你这个蠢猪一般的女人,妈的,居然还吐我一脸,我也就不再和你多说一句废话了,再见吧,我亲爱的曹处长!”
    汪妙可抹了一下脸上的浓痰,抹下来之后就涂在了曹尼玛的乳 房上,脸色非常得冷漠,她觉得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既然曹尼玛不领情,那么就只能是留下遗憾了。
    “你动作在猛烈一点,我要开始行动了!”汪妙可对着阿彪说道。
    “砰砰砰 砰……”听话的阿彪就展开了一波雷霆万钧的狂暴冲击。
    “啊啊啊啊啊……”曹尼玛除了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外,其它身体的各个部分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阿彪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着,同时也在痛苦的嚎叫着,那菊 花之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痛和强烈的排便感,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汪妙可一言不发的玩 弄起了曹你玛的左 边那个乳 房,她大力地揉 搓,又或是轻轻地抚摸,她那滑 嫩细 腻的手指一经触摸到曹尼玛的乳 房上,曹尼玛就感觉都了一种异样的触感,是那种酥 麻感,很舒服的感觉,真没想到这汪妙可人长得漂亮性 感,居然手指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曹尼玛在惊恐之余都感觉到了强 烈的酥麻感,那种感觉甚至比起自己的男性 伴侣以及休闲场所的按 摩技 师的手法都要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