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女的就问我有没有和男孩子做过那种事,我问她哪种,她说就是有没有男孩子把那个拉尿的东西塞进我拉尿的那个洞里去,也就是说有没有被男人搞过,我说没有,她就问我想不想,我红着脸说,有那么一点期待,她就说明天有一个男人会到酒店来找我,叫我听她的就是了,我知道那就是属于卖 淫之类的,就说这种人我是不要的,我要自己去找人来搞 我,她板子脸说行也行,不行也得行,然后就走了。 今天果然有一个男人进到我房间了,我一看就呆了,那个人简直就是个老头了,还一直问我是不是处 女,说他可是花了一万钱来破 处的,我一听恶心死了,我虽然有了一些被人搞那个地方的好奇,可是我绝对不想被人当做交易的对象,何况还是一个老头。 我就不理他,他就走过来抱我,我躲闪着,还是被他紧紧地抱住了,然后他就动手去摸我的奶,那个时候,我真觉的好恶心的,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还来想搞我,于是我就拼命挣扎,可是他说了他付了钱,我就是他的了,他无论如何是要把我搞定,结果他就来蛮的了,当他死死地把我压在床上,一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去摸我的奶 时,我一身都在颤抖,我不愿我就这样被一个老头子给搞掉了。 于是我还在继续挣扎,可是他可能是想搞想得发疯了,不管我的死活把我重重地压着,同时又把另外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都扒到了屁 股下面,然后就把手放在我的那个没长几根毛的地方抚摸。 当他的手指挨着我那拉尿的地方时,我很生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乱蹬乱蹬的脚还真是踢到他了,也许是他以为马上就要搞到我了而放松了警惕,结果我不偏不倚地就踢到了他下面那个很硬的东西,然后他大叫一声就捂住那里蹲在了地下。 我一看机会来了,我可绝对不能给一个比我年轻大那么多的老男人给糟蹋了,于是我赶紧提起裤子,然后鼓起勇气拉开了房门,一看今天还真是没人守着我了,可能是他们认为我正被那个男人搞着,不会有事,所以他们也撤了,我一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撒腿就跑,在我跑的时候听见里面的那个老男人在大呼小叫的。 我没有目的地拼命跑,就是想着摆脱他们之后,再去找一份工作安定下来,没想到的是很快就被他们追到了,追到刚才被你们救的地方就被他们抓住了,然后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 汪妙可一直在静静地听着,没想着要去打断她,因为杨妮也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的,而且他们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所以前面的人是很难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的。 “这些混蛋,太坏了!” 汪妙可重重地一拳打在座位的皮面上,她在想,这个社会怎么会有那么乱的事情呢,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家女孩子给抢了过来,还要强迫她去卖 淫,而且是以处 女之身去服务一个老男人,这简直就是不把女人当人呀。 “那你准备回家去吗?” 汪妙可强忍心头怒火,关切地问着那个叫杨妮的女孩子。 “不,我还是要去找事做,既然出来了,好歹要干出一番成就才有脸回去,对了,姐,你们是回海东哦,我听说我爸就在海东一家什么国家单位做保安呢,我要去找他,要痛骂他一顿,凭什么抛弃我和我妈,让我们过着没有父亲的苦日子,我要报复他!” “哦,你怎么那么狠她呀,应该是你妈恨他才对呀?”汪妙可看出了女孩子眼角的怒火,知道她其实应该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只不过现在还是涉世未深,缺乏社会经验而已。 “对呀,人家有爸爸护着,我没有,我就有权恨他,还有人家的妈妈有爸爸陪着,每天容光焕发的,而我妈却是脸色黯淡,别人都说 我妈是因为没有男人滋润,内分泌失调才会这样的 ,本来才30几岁的女人却是像40-50岁的人了,这都怪他,所以不管是为我也好,还是为我妈也好,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一下!”杨妮咬牙切齿地说着。 “哟,你这个小姑娘,看来心也很狠的呀,对了,你知道你爸叫什么名字吧?” “知道,我妈经常说起他,她的名字是肖机霸,说以前家里人都开玩笑地叫他小鸡 吧,呵呵,小鸡 巴!”杨妮说到这里的时候居然还笑了,或许是小鸡 吧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爸叫什么名字?” 当汪妙可一听见杨妮的嘴里冒出肖机霸三个字时,就觉得心里一沉,同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开始还以为只是谐音的名字让她猛然间想起强 奸她的肖机霸而已,可是杨妮后面说出的小 **三个字却彻底地把汪妙可惊呆了,她想不到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于是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再问一遍。 “肖机霸,不肖子孙的肖,飞机的机,霸王的霸。对,我爸的名字就叫小 **!”那个杨妮边说边肯定地点了点头。 “嘿嘿……”前面的一对男女听见刚才那个被车里人救下的女孩子嘴里说出小 **来,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嘘,小声一点!”汪妙可对着杨妮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同时指了指前排的人,意思是说大声了会给别人听了去。 “哦,忘记了!我小声点!”杨妮显然也发现了在这个相对密封的空间了说话是要特别注意的,一是影响别人闭目养神,另一个就是隔墙有耳,有些事听了去就是不好。 “你霸真叫肖机霸,那你怎么叫杨妮的呢,你不是跟你爸姓嘛?” “是,我原来的名字就是叫肖妮,后来我爸走了一直不回来,我妈一气之下才改给我姓了,这杨就是我妈的姓,改了10多年了,自从我记事起就是姓杨的,怎么了?姐姐,你听见这个名字好像很惊讶,难道你认识我爸爸嘛?” “哦,不,不认识,我也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搞笑!”汪妙可说完就低下头去了,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要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真得是有道理的,有的事情真是巧合的无法解释,肖机霸处心积虑卑鄙无耻地强 奸了自己;可自己却救下了他差点被强 奸的女儿,这可也就是典型的以德报怨呀,而且是无形之中由上帝安排好了的。 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要报复肖机霸,就是在等机会,如今她的女儿竟然和自己相识了,会不会也是冥冥之中的一个安排呢,不管它吧,先还是安排好她再说。 “你真得想进公司做一个白领吗?”汪妙可想到这里就很自然的问起杨妮来。 “是呀,姐姐,我真得想做个白领,工资高,这样就可以更好地孝敬我妈妈!” “嗯!真是一个乖孩子,不是先想着自己,而是先想着报答别人!”汪妙可听见她这么说,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自己初入职场时的想法,当时自己也是想着赚了钱孝敬家里的老人。 “姐姐,你在海东熟吗?可以给我介绍一份工作嘛?” “哦,应该没问题,你等一下啊!”汪妙可说完就把头侧向了彭雨,最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说着:“你们公司能不能安排下她呀!” “让她去我们公司,这倒没问题,我跟彭海一句话就是了,但是我担心她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会乱说,到时候我们的关系就会曝光了!”彭雨犹豫地说着,但心里却又有着一丝渴望。 “这个你放心,我会要她保守这个秘密的,你就靠虑一下安排她做什么职位吧,但是雨,不是我疑神疑鬼啊,你也不要怪我,我看见你今天看见她的裸 体时眼神怪怪的,你不会有那种想法吧?” “妙可,你这样说就是冤枉我了,我当时是有一点失态,可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可以说没有哪个男人看见那个东西不想多看一眼的,但是我心里绝对没有那个想法的!” “看你急的,我其实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看你说话这么老实的样子,我肯定不会怀疑你的!嘿嘿!”汪妙可说在就握紧了彭雨的手,同时对他灿然地笑着。 …… “杨妮呀,我跟你说,帮你介绍一份白领的工作这并不难,但是你先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行不行?”汪妙可在和彭雨沟通后又侧转头和车窗旁的杨妮说起了悄悄话。 “行呀,姐,只要你能帮我介绍工作,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你说吧,什么条件?” “很简单,今天发生的事,包括我和这位大哥一起来旅游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有没有问题?” “绝对没问题!” “还有,以后不管是在哪里,都不能说出我和这位大哥认识,还有你以后肯定是会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的,不管对谁都不能透露我们的真实身份,这点你能做到嘛?” “可以呀,只要姐吩咐的,我一定做到,这也简单,我在别人面前就当做从不认识你,不就可以了嘛!” “对,不认识,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嘛,好吧,只要你能做到这点,我就会你介绍一份好工作!” “好呀!太谢谢姐了,我真的希望你是我的亲姐呢!”杨妮说完拉着汪妙可的胳膊,亲热的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摸样。 “杨妮呀,这位大哥就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你等下回去后就跟着他走,他会带你到公司,然后把你安排好的,行吧!” “好嘞,谢谢姐,谢谢老板!”杨妮说着对汪妙可和彭雨点了一下头,她真的很高兴,能在虎口逃生,而且还不费力地找到了一份白领的工作,这对于一个刚出校门不久的学生来说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呀。 “哦,别客气,你今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嗯,是很累了,我现在闭着眼睛休息一下”杨妮说着头挨着车窗玻璃。脸朝向窗外闭上了眼睛,很快就传来了非常轻微的鼾声,看来她今天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心里和身体上都是严重透支了,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了。 汪妙可和彭雨相视一笑,彭雨便把她抱得更紧了,当那个杨妮睡去后,就没有人再打扰到他们了,他们又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其实人是一个很怪的东西,有些事不想让别人知道了,可是却又觉得在人家眼皮底下做肯定是别有一番风情,就像男女之间的亲热,如果被别人看见,肯定是不好意思的,而且自己也会千方百计的防止别人的偷看,可是明明周围有人,却不用担心他们看到,而就在她们面前做时,真的是太 刺 激了, 就像在处 女湖里发生的事,如果别人能看见,汪妙可自己不会,彭雨也更不愿自己的女朋友的裸 体被别人看见,肯定就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 爱;可是当光线暗幽,旁边明明有人,可他们发现不了,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 爱,那真是想想都刺 激,比完完全全两个人在房间做更让人兴 奋无比。 这不彭雨想起了昨天傍晚在处 女湖里的欢 快,情不自禁的就把抱着汪妙可肩膀的手往下滑,摁在了她饱 满的乳 房上,汪妙可嗯了一声,就把他的手挪开了,因为手一动,就牵引到了她右边的杨妮,杨妮蠕动了一下,所幸的是没有睁开眼睛。 汪妙可刚把彭雨的手拿下,他就又搭了上来,而且这次是一上来就猛地揉搓起汪妙可的乳 房来,虽然是隔着衣裳,还是让汪妙可感觉到了兴 奋 ,她的脸色变得红润润的,因为彭雨是坐在她左边,而她是坐在杨妮的左边的,这样彭雨揉搓着汪妙可右边的**时,很自然也会碰到和汪妙可右手相连的杨妮的左手。 为了怕吵醒杨妮,等下她醒来看见这个场景,那就有点尴尬了,于是汪妙可便把自己的身体再往彭雨这边挤了一下,以便和杨妮隔开一点的距离,但是和彭雨却贴的更紧了,两个人的大腿紧紧地挨着,都能从哪里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和骚 动。 随着彭雨动作的加快,汪妙可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以免发出和当时环境极不协调的声音,她脸色胀得通红,呼吸急促而粗重。 其实两个相爱的人是最喜欢彼此的一切东西,特别是对方的身体,心里总是充满渴望和兴趣的,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想和对方亲近亲近。 彭雨侧头看着汪妙可强 力压抑的兴 奋表情,就觉得心里充满了豪气,下面也很不合适地硬了起来,心里竟然非常渴望和她发生 关 系了,想一想昨天就在那么多旁人的情况下痛痛快快来了一次水中做 爱,那种刺 激真得是让人回味无穷呀。如果现在在旅游大巴上能和汪妙可干上一场,那绝对是人生最兴 奋,最刺 激的事。 彭雨有了这个想法,心里更是兴 奋无比,隔着衣服的抚 摸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他手心的感觉和心里的欲 望了,这个时候他渴望触碰到那细 腻光 滑的肌肤,于是他的右手往下移到了汪妙可的右边衣服下摆处,然后从下摆处把衣服撩起,手就直接往上伸进了她的内 衣里面,强行从 乳 罩下面就把一只手按在了她饱 满而呼之欲出的乳 房上并顺势捏 弄了起来。 “嗯!”由于乳 罩边缘的紧勒让汪妙可感觉到了一丝痛楚,因为乳 房本来就大,把乳 罩给填的严严实实的,突然一个男人的手伸了进去,自然会是非常紧的,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抚摸乳 房,也让她觉得兴 奋异 常,因此这一声哼叫的声音就有点大了。 同时由于紧紧张和怕被发现,汪妙可就挪了一下身体,右手举起来想把彭雨的手拉下来,却无意间重重地撞了扬妮一下。 “怎么了,姐,有事吗?”杨妮被汪妙的的一声低哼以及她手的触碰给惊醒了,还以为是汪妙可找她有事呢,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汪妙可。 “哦,没有,不小心碰到你!”汪妙可尴尬地笑到,同时彭雨的手也急速地从那温 香软 玉中撤了下来。 “吱,吱……”正在这时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传来,原来一辆小车突然强行切入了旅游大巴的前面,幸好司机眼明手快,采取了紧急措施,才没有一头撞上那辆惹祸的小车,那个小车可能还没有发现刚才的危急时刻,居然轰轰直叫地往前冲出去了。 “**的,居然有这样开车的司机!”虽然由于司机措施得当,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不过车厢里的人还是由于急刹车的惯性而身不由己地撞在了前面的座位背上,惹来大家 那辆车上司机的一顿臭骂。 彭雨和汪妙可也不得不正襟危坐了,因为刚才这一刹车把很多人的睡意也刹去了,他们又精神抖擞地东看西看,和旁边的人聊起天来了。 彭雨虽然还想继续刚才的动作,汪妙可也希望抚摸不要真正地停下来,可是现在这欲 望只能暂时压抑,如果在别人很有可能发现的情况下还那么明目张胆,那就有一点挑战社会底线的意思了,也就是说已经是没有了羞耻之心,这就是在不合适的时机做不合适的事情,是没有好结果的。 因此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通过聊天来缓解内心的热火。 “对了,雨,我刚才一直想问,可惜没有时间和机会,就是刚才那么多的黑衣人围攻我们时,我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甚至后果难料时,怎么你跟那个好像是老大的说了几句什么话,他们居然就放我们走了,而且我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有点惊恐,你和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呀?”|汪妙可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快点。 “哦,我一听说是黑衣帮,就想起来了他和我们市的黄毛帮关系很好的,曾经有一次为了帮黄毛帮还派人来海东帮过他们来对付我们,结果被我们打的落荒而逃,丢盔弃甲灰溜溜的跑回了这里,我就是问他 : “兄弟,你先别动手,我们可是来自海东的!” “海东的有什么了不起,打伤了我们的人我们就不会放过你们,虽然你们是来自海东的游客,我们一般是不对付游客的,可是打伤我们的人那就什么都不管他了,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可是兄弟,我是海东宏大帮的哟!” “宏大?真得假的?”那个人一听是宏大的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真的,前天和你们关系比较好的那个海东的黄毛帮总部被人端了,死了三个,伤了20多个,你们应该听说了吧! ” “听说了,我们正在准备去帮他们报仇呢,可惜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 “我告诉你吧,你千万别泄露出去了,因为就凭你们黑衣帮是没办法帮他们报仇的,就是宏大帮做的!” “啊!宏大帮做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仔细看一下我是谁,但是别声张啊,因为我这个时候不方便让人认出我来!”我说这话的时候就把眼镜摘下来了一点点,同时眼睛盯着他。 “看来这个老大也确实是个见多识广之人,他在盯了我两秒之后,突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说‘难道你是宏大帮的二哥,太像了!; “不是像,兄弟,我就是二哥,怎么样?还要拦我们嘛?” “这个,这个!”那个人嗫喏几句后鼓起勇气说:“可是你们打伤了我的兄弟呢,而且你现在也不是在海东,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我为什么怕你?” “我看出他的底气不足,这样说也无非是要找一个借口下台,而且我也担心他真是破釜沉舟,拼个鱼死网破就麻烦了,于是我继续说道: “兄弟,虽然我人在你们这里,可是我只要打一个电话,我的人很快就可以过来把你们这里翻个底朝天,你们将躲无可躲,你信嘛,我看还是这样算了吧,我也不追究你们对那个女孩子做的事,你们也就放我们走,而且我答应你,以后你们黑衣帮就是宏大帮的兄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