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干嘛?弄得屋子里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舔一舔回来,对于红姐营造的这样气氛,他很不适应,顺手打开柔色壁灯,却见床上的红姐,手摸在那个部位,来回揉着。
“姐姐兴致好高,这么一会儿工夫也等不及,自己安慰自己,那多浪费,还是弟弟来帮你吧!嘿嘿!”舔一舔淫*笑着,抓住撸起刚刚放水的家伙,一步步逼近红姐。
“瞎说你妈个蛋!”红姐索眉怒骂:“快去找找,这屋里有个男人!”
“啊!”舔一舔大惊,也不顾身子光着,没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胡乱翻找,哪还有人影啊?
“傻子,他还能藏在屋里吗?你去楼下看看!”被拔了一根毛的红姐,早就不疼了,现在是痒,很痒,奇痒难受。
舔一舔走到门口,猛一回头,看着红姐的动作,狐疑地问:“那个男人没把你弄了吧?”
这情势,这姿势,难怪舔一舔不犯疑,就等于放在盘里的一块肉,还喷洒上各种诱人口水的佐料,烹调好摆在一个饿鬼眼前,能不被咬上一口吗?
“没有啦!”红姐着急的摆摆手:“那个变*态男人没有用这个。”她一指舔一舔当啷着的灯笼挂,怒气唧唧地说:“他…他是用手指侵犯我,还…还拔了一根毛,说留作纪念。哎呀!气死我啦!你快去找人抓住他,我非得把他那玩意给剪掉,以解我的心头恨。”
“妈的!动了我的女人,我轻饶不了他!”舔一舔套上裤头,推门冲到楼下…
嘿嘿!此时的肖楠根本没离开这栋别墅。经他观察,别墅里现在只有这一对狗*男女,相信他这么一折腾,这俩人今晚都不会睡个安稳觉。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有了老顽童授予他的神功,助长了他的胆子。肖楠窜到楼下宽大的洗澡间,趁着舔一舔出去喊人,红姐忙着穿衣打扫战场的空隙,痛快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事先在衣橱里偷来的一套干净休闲男装,试一试正合身。对着镜子捋了下沾着水珠的头发,抬眼看见洗澡间上方的空调通风口,稍一运气,如壁虎般手脚粘住光滑的瓷砖,撬开方形散流器,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通风管道空间虽小,可容纳一米八三的肖楠还算勉强,他又往前爬了几米,确信这位置不错,顺势躺下来。今晚就在这里休憩,谅舔一舔和红姐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要找的人会藏在眼皮子底下,就让找他的人可劲儿折腾吧。肖楠想着,很快进入梦乡。
……………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钟。肖楠顺着原路返回,却见洗澡间里雾气漫漫,热气升腾。正有个人在淋浴洗澡,会是谁呢?
肖楠轻轻下来,根据背影中的人形判别,尼玛,是个男人,这栋别墅里,男人肯定就是舔一舔,女人自然是红姐喽!
老天创造机会,昨晚惩罚完红姐,今天又把戏弄舔一舔的机会摆在他肖楠眼前,他可不会白白错过。
舔一舔满脸正被洗头液的泡沫包围,根本看不清身后站着个人。肖楠眼珠一转,就地取材。先是在喷头附近的瓷砖地上,倒上浴液,之后又回到舔一舔身后,当然,这一切都是轻手轻脚,在舔一舔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趁着舔一舔低身手搓头发,整个屁股毫无保留的出现在肖楠眼前的时候,肖楠拿起香水,对准舔一舔发黑的屁股*沟猛地一泚。
想想看,这香水虽香,但是它凉啊!猛丁在人的下出口末端来这么一下,就跟触电般的感觉差不多。舔一舔身子一激灵,本能大喊:“他妈的谁啊?这么凉!”
因为被泡沫掩盖住眼睛,舔一舔使劲一抹,眯缝着眼睛,向淋浴喷头的方向走去。
此刻,肖楠已经走出洗澡间,直听到身后“噼啪”和“啊呀!”的声响,忍不住捂嘴一乐,指定是舔一舔这货,踩到滑滑的地面,摔了个大腚墩。奶奶的,真特么解恨!
很奇怪,走出别墅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一个守卫。明明知道昨晚有人侵入,红姐跟舔一舔咋就没安排守卫把守呢!肖楠不理解。
大白天的走出麒麟山庄,又能轻松躲开守门的警卫,曾经不敢想象的事情,如今的肖楠却做得易如反掌。
可走到公路上,肖楠却犯起难来。来麒麟山庄消费的都是有钱有身份的大人物,哪个不是开私家车或是公车前来,所以这里根本不通公交车。仅有的一辆乡下班车,路过这里的时间也是下午。这可咋办,总不能用脚量回市区吧!好几十里路呢!
这个老顽童,只教会自己身手,咋就没教自己飞毛腿呢!这时候也不用犯愁不是。
肖楠顺着公路往山下走,零星看见几辆车飞驰而过,都是往山上麒麟山庄去的,就是没有下山的车。
不走了。肖楠索性坐在路边,顺手摸着衣兜,要是能翻出一颗烟,哪怕是抽了半截剩下的也好,烟瘾犯了憋着真难受。
翻了半天,毛没有。肖楠这个泄气,一抬头,就听到远处传来“突突”声,一辆农用三轮雪中送炭般出现在下山路段上。
“唉!”肖楠高兴得又蹦又跳,一直挥着手。还是农民兄弟够意思,果真一脚刹车,停在肖楠跟前。
“是要搭车?”坐在副驾驶的农民大哥探头问道。
“我要回市区,大哥捎我一段吧。”肖楠习惯性的一掏兜,这才想起兜比脸还要干净。
“驾驶室没地方了,就能坐俩人。”农民大哥一指自己和司机。的确,这种农用车驾驶室空间狭小,两个不太胖的人,已经挤得满满的。
“没事儿,我坐后车厢就行。”肖楠一脸赔笑,很惭愧,浑身上下也没有个答谢礼物,有钱或是有烟,这时都能大有作为。
农民大哥面露难色,吞吞吐吐说:“要不,你就看看,后车厢能不能有地方…”
“二哥!”肖楠看到,年轻一点的司机,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一下农民大哥,还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这是要好处啊!肖楠想想,一咬牙脱掉身上的休闲外衣,扔进驾驶室,农民大哥的怀里,大气的说:“我今天出来匆忙,身上没带钱。大哥要是不嫌弃,这件衣服全当我搭车的车钱啦!”
“蛋子!”农民大哥怪嗔的瞧了一眼叫蛋子的司机,转过脸来,把衣服递还给肖楠,笑说:“啥钱不钱的,谁出门在外没个难处,只是…只是…”只是半天,农民大哥却一直没往下说。
“没关系!”套上衣服的肖楠,这个时候已经跳上后车厢,扶着栏杆,冲农民大哥嘿嘿一笑:“开车吧!我坐这里就行。”
农民大哥一点头,回身示意蛋子开车,一阵“突突突”声,农用三轮又重新踏上路途。
车开起来,自然有风,肖楠赶紧蹲下,这才打量着后车厢。除了有一些杂物外,车厢尾部还堆放一团棉被褥。时值晚夏,因为早晨天凉,有雾水,农民使用棉被保护庄稼,也是常有的事儿。肖楠也没在意,摸了摸松软的棉被,也不管干净与否,一头躺在上面,头枕着双手,眼望碧色蓝天,心想,坐房车或许也就是这种感觉吧。咱这可是敞篷房车,高级待遇呀!
肖楠惬意享受着,手随便乱动,一摸,怎么软软的。虽然很凉,却是有肉感,神马玩意呢?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肖楠吓了。为啥?他手摸的物体,竟是从棉被里滑落出来的一只人手!
“妈呀!”肖楠几乎是蹦起来,手炮脚蹬的赶紧闪到一旁。他这么一弄,裹在一起的棉被登时散开,整个露出一个人形出来。
那人熟睡的模样,只是脸色惨白,跟抹了粉似的,怪吓人的。更令肖楠意外的是,那人的眉眼,看着眼熟。啊!竟然是…竟是…昨天还见过面的、小姑娘何欢的爸爸。
“何叔,何叔!”肖楠壮着胆子,一步步靠近何欢爸。一股很大的酒气味道,难道是喝多睡着啦!肖楠试着用手轻推了他一把,何欢爸毫无反应,身子一栽歪,脑袋躺在车厢板上。
“啊!”肖楠看清,何欢爸的后脑勺,一块紫色的、已经凝固了血块。再摸他的鼻息,尼玛!早没了生机,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