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了村子里,把车停在了胡斌家的门口。

 村子和支书就醉醺醺地进了家。

 看到在家的人已经把地基清理得差不多了。

 村子和支书说,大家再加一把劲儿,干完了晚上有酒喝。

 那帮子人干得就更欢了。

 支书就掏出了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对小李子说:“李子,你到村里的小铺子里,买三箱子啤酒,两只烧鸡,两只烤鸭,剩下的买成火腿,罐头,再调几斤小菜,晚上叫弟兄们喝个痛快。”

 小李子接了钱就开着车去了。

 胡斌进屋和他娘说了一会儿话儿。他的手机就响了起來。

 一看是陈洪波打來的。

 胡斌说:“洪波,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胡局长,我们看了一天,最后觉得这三所学校比较合适。”

 “那三所学校。”

 陈洪波就说出了这三所学校的名字,并说这三所学校条件都比较好,一是占地面积大,而是他们的校舍也比较好,三是分布也比较均匀。

 胡斌说:“很好,你们俩个办事,我放心。今天辛苦了,明天好好犒劳你们一下,这样吧,明天你们把做活儿三所学校的校长通知到县城里,咱们具体安排一下。”

 “好吧,在那里集合。”

 “水城宾馆吧。”

 “好吧。我马上通知他们。”

 胡斌就走出屋子,对支书和村长说:“两位叔叔,三所学校的地址已经定下來了。”

 “是吗,你说什么时候动工。”

 “不要着急,明天你们到县城里去一下,和他们见见面,咱们具体商量一下,就可以动工了。”

 “好,明天中午我们请人家吃顿饭。”

 “这是必须的。”

 三个人说着话,小李子就开着车回來了。

 这个时候,弟兄们已经干完了活儿。

 村长叫每个们都洗了洗手,就帮助小李子拿下了东西,又叫两个人摆好了桌子椅子,于是大家就坐下來,吆喝着大吃二喝起來。

 两个村干说:“胡斌,你也坐一会和大家高兴高兴。”

 胡斌说:“大叔,他得回去了,回去还有事儿呢。”

 “你是大忙人,不坐就算了。”

 胡斌就到车里取出了两瓶子洋河大曲酒,和两盒黄鹤楼,放在了桌子上。

 说:“弟兄们辛苦了。”

 大家都说不辛苦不辛苦。

 胡斌说:“等房子盖好了,我回來好好犒劳一下大家。”

 胡斌又进屋和母亲说了几句话,就出來和大家告辞。

 “大家慢慢喝吧,我走了。“

 胡斌走的时候,两个村官一直送他到了门外。

 胡斌说:“明天早点过去,地点在水城宾馆。“

 “好,我们一定早点过去。“

 胡斌坐进车里,就离开了村子,回县城去了。

 在局里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胡斌就通知陈洪波和办公室主任到水城面馆里去了。

 到了宾馆的院子里,胡斌村的两个村干已经到了,他们依然开着那辆红色的普通桑塔纳。

 见面之后,说了几句话,胡斌就叫陈洪波安排了一个小型接待室,接着胡斌他们就坐在里面等着校长们的到來。

 十点钟,校长都到齐了。

 因为陈洪波开始沒有和校长们说什么事儿,他们心里还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叫他们來到底是什么事儿。

 等到胡局长讲了事情的來历,他们就一个比一个高兴。

 胡局长当即责成他们全力配合承建方的工作,为他们提供一切便利。

 校长们当即表示,一定大力支持。

 胡斌就让两个村干和三个校长见了见面。

 又介绍他们和陈洪波和办公室主任认识了一下。

 会议结束之后,两个村干就在水城宾馆安排了一个高规格的饭局。

 大家有说有笑地热闹了半个下午。

 饭局就结束了。

 两个村干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在饭局结束后,他们给三个校长和陈洪波、办公室主任,一人送了两条子大中华,两瓶子茅台酒。

 于是大家就各干各的去了。

 到了第二天,全县的学校就放假了。

 教育局里,除了安排轮流值班的,也都放了假。

 于是建筑班子就开进了学校,准备建设了。

 次日,胡斌和陈洪波和办公室主任都到了现场。

 胡斌就对陈洪波和办公室主任说:“你们两个不用值班的

 时候。就轮流到工地上去看一看。”

 “胡局长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管,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这样子过了两天,市教育局忽然间打來了电话。

 “是W县教育局的胡局长吗。”

 “是我。”

 “我是是教育局办公室的。根据市局的统一安排,各区县教育局长要到省教育学院进行为期两周的政策培训。”

 “好吧。”

 那个人又讲了具体时间日期,就挂了的话。

 胡斌看了一下台历,后天就要到省里去。

 他急忙就和几位副局长打來的话,说自己要到省里参加培训,要他们在家里操点心。

 几位副局长,就愉快地接受了。

 胡斌又和财务股长打來一个的话,要他送两个万块过來,自己到省里培训所用。

 财务股长第一时间就赶到了。

 “胡局长,两万块钱够不够啊。”

 “先这么多吧,到时候再说。”

 “胡局长,你先用着,不够的时候,就打电话,我给你打在卡上。”

 “好吧。”

 财务股长,就回去了。

 胡斌休了一会儿,想到两个星期不能回來,他就又回家里看了看。

 家里的房子已经开始盖了,几天天不见,墙垒了已经有一米高。

 和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儿,说自己要外出,半个月才能回來,要母亲注意身体。

 母亲说:“你去吧,我这阵子身体不错。”

 保姆也说:“胡斌兄弟,你放心去吧,家里有俺呢。”

 “那就叫嫂子费心了。”

 胡斌就驱车离开了家。

 心里想,自己这一去就两个星期,还得在乎在乎他们,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

 就驱车來到了正在施工建设的哪一所学校,见到了陈洪波和办公室主任以及两个村干。

 胡斌就对两个手下说:“下午市教育局打來了电话,要我去到省里参加一个什么学习班。”

 “是吗,那胡局长就去吧。”

 “这里的事儿就靠你们两个操心了。”

 “胡局长尽管放心吧。”

 “有什么事儿就和我打电话。”

 “好的。”

 胡斌又对两个村干说:“两位叔叔,我到要外面进修学习一段时间,这里的事儿你们多操点心,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題,尤其是安全问題。”

 两个人说:“胡斌,你放心好了,我们都是老班子了,不会出问題的。”

 “那就好,有什么事儿就找他们两个。”

 “好的,胡斌你放心去吧。”

 胡斌这才驱车回到了县城。

 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

 胡斌回到局里休息了一会儿。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县城了,好长时间不能回來,觉得应该去见一见夏彩云和姚梦菲。

 胡斌想, 那就先去见夏彩云,明天再去见姚梦菲,顺便也把放在家里的那块玉石拿走。

 胡斌是怎么想的,既然这一次去省里,最要找机会去见见杜副省长。

 如果见到了这位大领导,和他保持了经常性的联系,以后自己的升迁,就好说了。

 当然了,这样的大领导也不是那么好接触的,但是一切事在人为,领导虽然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但是他首先也是人,也有人的情感,七情六欲,只要发现了领导的好恶,然后投其所好,他想不喜欢你都做不到。

 何况金老师还会给自己牵线儿,自己再努努力,应该不成问題的。

 胡斌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发现他天生就是这块料儿。

 胡斌于是就和夏彩云打了一个电话。

 “胡斌,是你呀,你在哪儿。”

 “我在局里。”

 “有事儿吗。”

 “沒有什么大事儿,我要到省里去学习一段时间,临走的时候,和你说一声。”

 “是吗,多长时间。”

 “半个月吧。”

 “那么长时间啊。”

 “可不是吗,问问你需要什么,回來给你买回來。”

 “谢谢,我什么也不要,就是觉得你去的时间太长了点儿。”

 “可不是吗,我也觉得时间太长了。彩云…。。”

 “你说,胡斌。”

 “我…。我想见见你。可以吗。”

 “那你就过來吧。”

 “什么意思呢,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怎么不欢迎呢,快过來吧。”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嗯,我等着你。”

 挂了电话,胡斌就带上了一张卡,來到楼下,驱车去找夏彩云了。

 这个晚上他就坐在了夏彩云家里,一夜里恩爱缠绵,好不快活。

 第二天他们早早就起來了,胡斌说:“今天我就走了。”

 “走吧。”

 “回來给你带点什么。”

 “什么也不要买了,还得花钱。”

 “那就给爸爸妈妈卖点东西回來吧。”

 “好的,找个我不反对,因为按照你的说法,你是他们的儿子,儿子就该时刻孝敬父母的。”

 “可是我一直沒有去看爸爸妈妈呢。”

 “他们知道你忙。”

 胡斌就抱了抱夏彩云的肩膀,又在她脸蛋儿上亲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回翠湖的路上,胡斌看了看时间,才七点钟不到,他就和姚梦菲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