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3o1章于娜的小动作
其实冯月早已现了于娜的小动作,只是隔得远了一些不能效仿,弄得心里痒痒的。现在见她这么说,立即就找到了报复的机会伸出手来阻拦道:“我说,于娜这就不对了,既然知错了,那就是罚酒,怎么倒是成了敬酒了呢?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们大家都与你一样错了吗?不行,不行得罚酒。”拍拍手,冲女孩子们叫道:“我说姐们们是不是这样道理?”
居然找着知音了,苏苏自然是很愿意迎合的,立即站起来说:“对对对,月月的这话不错,她自己犯下的错误怎么能让大家来给她承担的道理呢,这杯酒就应该是罚酒,罚酒才对呀。”眼角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斜视着于娜“我说娜娜,你就不要客气了,我知道你酒量好,不就一杯罚酒嘛,喝了。”
于娜自然是受不了苏苏这种语气的,本来就在怀疑与时无争走得这么近的她不知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鱼了,再看她的这分得意劲,觉得分明就是了,心里也就来气了,暗自骂道,与我较劲,小样,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我说苏苏,你别坐着说话不怕累好不好?不就一杯酒嘛,说得是多么地轻巧呀,你不是大家共认的好酒量吗?来来来,要罚也可以呀,这杯酒,你就皆我喝了。”说罢强行把手里渗满酒的酒杯塞入苏苏手里“喝呀,别拿着呀。”
苏苏差点把酒泼在于娜身上“你,”
好好的一场酒会居然快变成火药桶了,时无争心知肚明这都是因他而起的,想不到自己的魄力居然如此之大让这些好姐妹们就这么无缘无故地给拼上了,他知道此时的最大任务是及时出手救火。而要扑灭这把火先得强势压倒所有的人,他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就这桌子上的一巴掌,让所有的人皆安静了下来,时无争见局势已得到控制,语气也随之缓和下来“我说美女们,喝酒喝得就是一个高兴劲,何必那么较真呢?较起真来弄得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就没有意思了。”他得趁机压压于娜的强势,免得她老是那么大胆,会弄出事来的,他把于娜的酒杯渗满酒“娜娜,大家的意见你还是该听的,既然大家都认为该罚你的酒,这就是公理,你就得认罚。你说呢?”见她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并无直接反对,把酒端起来送到她的手里“看见没有,我这可是双手端给你的哟,就冲这点情分,你也该喝下去吧。这样的罚酒,也算得上的高规格了吧。喝了吧,喝了吧。”他采用了一种边拉边打的方法。
于娜心里虽然装了一肚子的气,让他这么一弄,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忍在心里了,满脸通红地端起酒杯“好好好,我就听哥哥一句话在,这酒我认了。”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
时无争不失时机的带头鼓起掌来“好好好,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端起自己的酒杯“来我也敬大家一杯。都把酒端起来吧。”见大家都端起酒站了起来,带头一口干了。见众人也跟着干了,拿起筷子指点着沸腾的火锅“来来来,吃菜,吃菜。”
就在时无争叫着吃菜的时候,
坐在其身边的苏苏显然是内急了,放下筷子离开了座位。她一离去,最高兴的自然是冯月了,她已顾不得礼貌了,装作起身敬时无争酒的机会抢占了这个暂时空下来的座机。“来无争哥。”端着酒杯过来敬酒的冯月直接占据苏苏留下的座位让时无争敬酒“我代表我们这么多姐妹,对你的热情接待敬你一杯。”左顾右盼其他美女“大家说对不对?”在大家的一片呼应声中,冯月敬罢酒后顺理成章地在时无争身边坐了下来。而且是坐下就不再走了。害得方便回来的苏苏只有坐在冯月留下来的位置上。
苏苏自然心头就不怎么舒服了,暗自骂道:“小样,有这么急着抢人位置的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抢了位置后,会有怎样的小动作?”然后故意把筷子弄到地上去,装作拾筷子的样子从桌子下面去看她究竟有何表现。这一看差点晕死,时无争的两只脚分别叫于娜和冯月给霸占了。心里忍不住呸了一声“难怪如此心急呀。原来是有这么一腿呀。”立即就想到昨晚与时无争的**之事,心中立即愤愤然起来“她们要干什么?难道也想与他那样吗?”苏苏是越想越气,索性抬起双腿照着于娜和冯月快出击,给了一人一下子。
虽然这是很隐蔽的动作。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作为受害者的于娜和冯月只需要从她在桌子上面的怪样举止就知是她干得好事了,只是这种事情又不能申张,两人皆是心照不宣是忍受着,只能找机会来报复了。
而苏苏的这两脚得手后,见那二位受害吃痛的样子,心里比吃了大冰还要凉快。忍不住就想庆祝一下,顺手拿过旁边的酒瓶,把酒给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渗上,然后让人把酒瓶传递开来“大家都渗上,都渗上。渗上后,我好敬大家一杯。”见大家都渗满后,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故意来上这么一段:“作为东道主,刚才时无争已敬过大家了,同样是作为东道主的我也不能没所表示呀。所以我提议,大家也都把洒端起来。我也敬大家一杯。在此我要感谢各位美女给我们二人的赏光。”她特别把给我们二人的赏光这几个字一字一珠地叫出来,然后停顿一下“来干了此杯。希望大家此行能吃好玩好,不虚此行,”故意拿眼神盯着于娜和冯月“也能因此而记住我们。我和无争谢谢大家了。”
苏苏的祝酒词听起来有些别扭,不过她相信于娜和冯月是能够听懂她话中的意思的,所谓响鼓不用重棰嘛。果然她的祝词一说完,在大家干杯的时候,苏苏已觉了于娜和冯月的不自在。她突然想起了鲁迅的痛打落水狗的话来。她才不想因此而放过她们呢,她要乘胜追击。见大家干了酒后纷纷自动坐了下去,只有她继续站着,然后说道:“我就知道大家都舍不得自己的座位,这不就验证了吗?其实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方法,这干了酒后,别急于坐下呀,这样对血液循环不好,你们想想吧,这酒是通筯路的。”眼角再次斜视着于娜和冯月“特别是对那些坐没坐相双脚管不住自己的人效果更好。”
苏苏的指桑骂槐,确实是有水平的,虽然无关人员听不明白她的话中话,但是作为两个当事人则是心知肚明的。这两人心里那个恨呀是可想而知的。这个哑巴亏是只能吃到底了。惟一能表达的方法就是不约而同地拿眼神来瞪苏苏。这让苏苏越地觉得痛快,拍拍手道:“看来你们是不会相信我的话了,”故意摇摇头,作无可奈何状“我的时间也站得差不多了,该坐下了。”
其实能听明白苏苏话中话的人岂止是于娜和冯月二人。作为间接当事人的时无争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他不好表态罢了。现在见苏苏把话挑明了,他也知道如果再让于娜和冯月这么折腾下去,不仅自己会吃不消。恐怕还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来。他想了想最好的方法就是逃避。他见苏苏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坐回到座位上后,拿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见苏苏点头后,确认她已明白自己的用意后,站起身来道上一声:“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然后离开座位而去。
时无争离开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苏苏就端起自己的酒杯站了起来,从左边起挨个儿向人敬酒,不过这次不是一口干,而是表示一下就行了。一杯酒喝了三分之一的时候,人也就来到了时无争的座位上,迟疑了一下“这个时无争是怎么回事?一去不复返了吗?我以为我们女人才这么哆嗦的,原来男人也这样呀,害得我这酒也没法敬下去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时无争留下的空位上“看来只有坐着等等他了。男人们常说女人真多事。姐们们,呆会儿,该我们来说他们男人真多事了。”然后故意挑衅地左顾右盼于娜和冯月二人“我坐在你们二人中间,不会妨碍你们吧?”也不行管二人回不回话,继续说道:“说笑了,说笑了。对了,现在没有了男人,我们姐们们也好趁机说说自己的悄悄话了。由谁来先说,”故意指着于娜和冯月“是你还是你?”见二人的脸色越地难看,这才有所收住,开心地放过她们。然后转化话题,指着对面的史卉道:“对了,卉卉,今天怎么就没见你说过多少话呢?你可是我们中间的老大姐呀,你要是老是这么坐着不说话的话,这气氛是活跃不起来的。”夹了一场毛肚放在她的碗里“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