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长生的声音,秦风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原本他都已经准备好家伙,开车准备独自前往台州去营救他们了。如果秦长生和铁蛋因此丢了性命,秦风也没脸继续干下去了,回到秦家庄没办法给家里人交代啊。通过这件事,秦风也长了记性,以后但凡有风险的事,能不让他们参与就不让他们参与,这个责任干系太大了。
“我们真的脱险了,阿豪和他的党羽也让我们抓住了。不过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们在山里,没有灯,下山很危险,我们打算明天早晨押送豪哥回去。”秦长生说道:“或者你现在派人来接应我们,我们把阿豪连窝端了,人太多,我们两个人手不够用啊。”
“连窝端了?有多少人?”秦风又惊又喜,没想到秦长生和铁蛋出马战果这么丰厚,一家伙连阿豪的老巢都给端掉了。
秦长生想了想,说道:“得有十来个吧,难怪你们出动那么多人都没抓住他,这小子躲在大雷山的清虚宫里,假扮成居士。”
“那好,你们在那里等着,看好了他们,我这就派人去接应你们。”秦风惊喜交加,实在是没想到这无心插柳的一网下去,捞了这么多鱼,可以说是硕果累累。
秦长生和铁蛋这回算是在南华公安系统露脸了,交警大队、刑警大队和治安大队出动那么多警力,到处设卡拦截都没抓到的人,却让这两个半吊子给抄了老巢,消息传回来,这些人脑袋都要低到裤|裆里了吧。秦风现在很想知道杨树林此刻的心情,脸一定是乌黑的。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在人没有押送回来之前,这个消息不易扩散出去。朱宇豪背部的消息一旦被杨树林侦知,必然不惜一切代价救出这个外甥,否则秦长生和铁蛋的处境就危险了。
挂了秦长生的电话,秦风把秦二牛的是手机还给他,心里筛选着谁去执行接应任务比较安全。政委李长山应该是个合适的人选,基本获得了秦风的信任,但是谁也保不准这里面有没有他的利益,万一他也有私心呢?或者从他那里走漏了消息,执行过程中出现纰漏,那就得不偿失了。自己亲自去接应无疑是最保险的,可是这一来一去就天亮了,他一大早还要去区委欧书记办公室,再错过时间那就彻底把欧楚良给得罪了。秦风思前想后还是拿不定主意,局里没有完全值得信任的人,真是两难啊。
“三哥,你咋还举棋不定呢?要不让我去接应吧。”秦二牛见秦风沉思,也想立功。
秦风想了想,还真是,可以派秦二牛去,让他带着李长山去,先不告诉李长山去台州具体干什么,等见到秦长生等人再说不迟,晾他也不敢有什么异动。
“好,我这就给李政委打电话,你带着他去台州接应长生和二牛,但千万不要告诉他朱宇豪被捕的消息,就说你也不知道具体去干什么,只是去营救长生,等见到人再如实说。”秦风说道。
秦二牛摸了摸脑袋,笑着问道:“局里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个办事稳妥,你完全信任的人吗?”
“人心叵测,光华分局的人事关系太复杂了,我不得不防,这事关长生和铁蛋的性命,还是谨慎点好。”秦风叹了口气,摸出一根烟点燃说道。
秦二牛道:“你这局长也当得够闹心,名义上手下一大堆人,其实跟光杆司令差不多,还是自家兄弟靠得住吧。”
“你怪话怎么这么多,想证明什么?找抽是不是。”秦风瞪了秦二牛一眼,没好气地骂道,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秦二牛说得不无道理,手底下貌似一群人,其实就是个光杆司令。
秦二牛笑笑,说道:“那好吧,你打电话给李政委吧,完了我和他一起出。我半世你放心,口风很严的,绝对不会说漏嘴,我保证完成任务。”
“记住,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搁,接应到他们立刻返回南华,把朱宇豪和他的同党都关进光华分局的看守所,然后带着长生他们来找我,我给你们庆功。”秦风说道。
秦二牛憨厚地笑笑,很虚伪地说道:“庆功就不必了,能完成任务比什么都强。”
“好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详谈。”秦风扔掉烟头,拨通了李长山的手机。
电话打通了,李长山这会不知道士在什么地方,背景音有点吵,说道:“秦局,有什么指示?”
“你现在马上带一个中队的人手,跟秦二牛一起去趟台州,营救我两个被捆在大雷山的兄弟。他们两个进山遇到了麻烦,随时有生命危险,你立刻带队去接应他们。”秦风半真半假说道。
李长山疑问道:“他们去大雷山干什么?要接应他们,让台州或者玉环市公安局派人去就行了,有这个必要兴师动众带人去吗?”
“当然有必要,台州警方不归我们管,人家未必会尽心。这两个人是我的本家兄弟,是我带他们出来的,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你马上调集人手,你现在哪里,我让秦二牛去找你。”秦风忽然觉得李长山也有点诡异,怎么办点事推推拖拖,这么不情愿的。
李长山妥协道:“那好吧,我这就回局里调拨人手,让特警大队抽调一个中队跟我去大雷山执行任务,你让秦二牛到局里找我。”
秦风对李长山又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秦风对秦二牛吩咐道:“你直接去光华分局找李政委,记住,去回,不要耽搁。”
“知道了,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嘛,以后我可是协警大队大队长的不二人选呢。”秦二牛很臭屁地说道。
秦二牛下车,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光华分局而去。秦风坐在车里想了会事情,动车往霍家大宅院开去。
半路上,秦风接到余昔的电话,双方各自询问了一下对方的工作和生活,腻歪一会,余昔忽然表示周末要飞来南华与秦风团聚。
“亲爱的,你想我没?”余昔的声音都能拧出水来,嗲嗲的。
秦风道:“想啊,每天都想你。”
“哪里想我呀,是怎么想的?”余昔笑嘻嘻问道,这话听着让人浮想联翩。
秦风猛然小腹一热,自从来到南华他守身如玉,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身体有些旱。水满了却无处排泄,憋着也怪难受的,对即将到来的周末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