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秦风拿着产品研究起来,将药丸碾成粉末,将少许美容液倒入一杯清水里,仔细的辨别研究,神色越来越凝重。这一批生产的新品肯定在生产环节出了问题,不光是偷工减料,而且在制作工艺环节也出了问题,流水线生产与传统的手工生产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要想提高产量,就要上机器,可是上了机器后会产生一系列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好,就无法生产出达标产品。
不行,这种不合格产品绝对不能上市,否则一上市就会砸了牌子,被消费者彻底否决,那等于胎死腹中,所有的努力和辛苦就全都白费了,不仅功亏一篑,还是影响到天玺药业的品牌形象,其它产品也会受到冲击,这对天玺药业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秦风很奇怪,余昔和花月曜他们都是很成熟的专家了,研发的产品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她们自己应该发现才对,怎么会稀里糊涂的?
正想着,余昔推开门进来了,看到秦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沉思,雀跃着跑过去,一屁股坐在秦风的大腿上,抱住秦风的脖子撒娇道:“亲爱的,你来得这么快,有没有这么想我啊。”
“本来是想你才这么迅速,可一来就看到你们的新产品居然搞成这样,真是备受打击啊。母液我不是让你们改进了吗,怎么还是偷工减料,药效根本达不到疗效。还有,你们上机器后工艺完全变了,生产出来的产品更是完全不达标。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能上市,一旦面对终端消费者,是要砸自己的招牌的,这两种新品因为效果欠佳,绝对是胎死腹中。”秦风非常严肃地说道,完全没有了和余昔亲热的心情。
余昔没想到秦风给了自己迎头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本来还信心满满的,可是被秦风这么一说,一下子就心凉了,心中的甜蜜一下子无影无踪。
“有你说的那么差吗,我们经过临床测试,效果还是不错的,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不堪。”余昔辩驳道,心里十分不服,这东西虽说没有秦志戬手工制作出来的那么神奇,但是疗效并没有秦风说的那么差,还不至于砸了自己的招牌。
余昔和花月曜等研发中心的人经过多次论证,初次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不是很满意,但是可以用,有一定的疗效,而且研发部门是十分肯定这个成功的,花月曜甚至催促销售部立刻将这批新产品向市场推广出去,迅速占领市场。经过他们董事会研究,也同意了立刻运作投入市场的决议。可是到了秦风这里,怎么就是这个结论。
“你不服气还是不甘心?怕受打击对吧。我没肯定你们的研发成果,你觉得是我故意唱反调,打击你的积极性,是不是?”秦风较起真来了,如果连余昔都是这个态度,那后果比预想的还要可怕。如果天玺药业上下都是一片盲目自信,关键时刻没有一个保持头脑清醒的,那就是灾难性的。
余昔噘嘴,说道:“我也不是说你故意唱反调,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提醒我不要盲目自信。可是大工业生产与手工产品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产量和销量上不去,那就没什么利润,没有利润对企业来说就是犯罪,不赚钱才是最大的不道德。”
“我不跟你争论这个,产品确实有问题,根本不达标,不能盲目追求产品而忽略了质量,完全可以改良,质量更优一些再推广上市。这批产品是绝对不能上市的,大批量上市的后果不堪设想,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秦风倔强地说道。
余昔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我再考虑考虑。我们先不扯这些,还是说说我们的事吧。”
“我们什么事?”秦风明知故问道:“不就是明天一起去南华嘛,你这边准备妥当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准时出发就是了。”
余昔咬了咬嘴皮,脸微微一红,往门口瞅了一眼,起身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回到秦风身边,在秦风大腿上坐下来,搂着秦风的脖子说道:“我指的不是这个事,而是那个事,你懂的,难道还非要我自己说出来嘛。讨厌死了你。”
秦风心中一阵荡漾,刚刚退却的激情又燃烧起来,小腹里一股火苗蹿动,搂着余昔的腰,不怀好意道:“你这只小馋猫,是不是又饿了,我怎么就喂不饱你呢。”
“你才是小馋猫呢,我就是要累死你这头老牛。”余昔面红耳赤地说道。
秦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余昔的办公室,外面人来人往的,在这里面做这种事有点难为情,可是又感觉很刺激很新鲜。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秦风还是第一次,感到很兴奋很新奇,但是又怕被人发现,心情很忐忑。
“在这里?你这丫头,不学好,学人家玩刺激啊。”秦风坏笑道。
余昔笑道:“怎么,你不敢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我就敢。”秦风说道,同时把手伸进了余昔的衣服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余昔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跟你说实话吧,有几次办公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想起来在办公室里跟你……感觉好刺激,又紧张又兴奋,哈哈,换个环境感觉会不会很新鲜,老是在床上人容易厌倦。”
“那就来吧。”秦风笑着开始将余昔剥开,余昔很佩服,闭上眼睛,嘴巴里发出嗯咛的声音,十分的**。
秦风很快就把余昔剥光了,两个人激动地亲吻在一起,都很兴奋,感觉前所未有的新奇。就在余昔已经彻底潮湿,秦风准备进入的时候,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余昔胆战心惊地叫了一声。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是我,花月曜,你们两个人关着门躲在办公室里干吗呢。”
“关你屁事,给我滚蛋,烦不烦人啊你。”余昔有点恼羞成怒了,这死女人这时候来敲门,根本就是故意扫兴的。
哪里能想到,花月曜仍然不依不饶地敲门,完全不识趣,反而大声道:“开门,我有事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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