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莉和宁静根本就没当回事,不以为然地说道:“怕什么啊,没事的,你做人也太小心了,只是看人家跳舞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没保养小三情人什么的,这根本就不算事。就算真遇上事,姐妹也帮你搞定。”
你们搞定?你们拿什么搞定啊,秦风心里鄙夷地冷哼一声,根本没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心里琢磨着自己究竟要不要提前离开,再这样玩下去早晚出事。今晚的感觉很不好,眼皮总是跳,心里发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见秦风满脸的不屑,宁静知道她们的话秦风压根不相信,看他如坐针毡似的样子,说出了她们真实的身份,揭了自己的老底。
宁静指了指闫莉,对秦风说道;“你知道她家那位在哪个部委任职吗。不怕告诉你,她家那个在监察部,中纪委的老资格,至于是谁我就不跟你说了。”
我靠,秦风心里暗自吃惊,监察部的干部可是专职监督干部违纪和个人作风的部门,这个部门的人自己却在搞腐化,包养情人不说,用情人做白手套,大肆贪赃枉法,有这样的人监守自盗,一边盯着别人的下三路,自己却敞开了玩乐,这他妈的能管好干部队伍嘛。正人先正己,自己都约束不了,怎么可能约束到别人。
“那你家那位呢?”秦风强忍住内心的惊恐,看着宁静追问道。
宁静迟疑了一下,做出一个欲说还休的表情,缓缓说道:“他是最高检反贪局的,具体是谁我也不能告诉你。反正我们话就说到这份上,你自己也别老有道德负疚感。如今这社会是从根源上腐烂掉了,无官不贪,天下皆贪,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呢算是我们见过最正派的干部了,而且肯干事,也能干成事,比起我们以往遇到的那些人,你简直都算是圣人了。所以不必自责,掌握好分寸就是了。”
其实秦风虽然不贪不占,而且努力工作,一心为公,但他自己一直都觉得身上有污点,那就是在感情上不够真诚纯洁,而且作风不够正派。如果别人要给他扣帽子,说他乱搞男女关系他都无言以对。是人都有弱点,对美色秦风始终做不到彻底拒绝,总有点半推半就的,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可经常时闭上眼睛先干了再说。
而自古红颜多祸水,秦风这个弱点一旦被有求于他,渴望借助他敛财,实现权力转换或者权力寻租的人,就会想法设法用女色来把他拉下水,毁在女人手里的官员数不胜数,最后都是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放弃了原则和党性,变为金钱美色的奴隶。历史的教训历历在目,秦风可不想重蹈覆辙。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跟那些贪官一比,真的算是很圣洁了,至少没有忘记初心。而那些贪腐堕落的官员毫无原则和底线,一味只顾满足自己的私欲,至党和人民的利益于不顾,只管着中饱私囊,为个人和亲朋古旧谋福利。他们早就忘了当初在党旗下的宣誓,心里已经没有了理想和信念,有的只是个人欲望和利益。
秦风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有两个大员的情人给自己保驾护航,只是看看表演,也不算腐化堕落吧。哎,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可怕,秦风感觉自己都被这些浪荡女给带坏了,原本多么纯洁的一个孩纸啊,现在变得怎么这么污,在女人问题上这么没有原则和底线。
不给秦风过多时间感慨,张帆带着那两个在舞台上跳舞的舞娘进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打扮得很娘和妖艳的舞男。远远在舞台上看这几个人挺不错的,可走近了一看,其实都是化妆品堆出来的,皮肤不是太好,身材还行。
干夜场的人日夜颠倒,熬夜对人的损害最大,他们不仅皮肤差,而且内分泌紊乱,各种职业病,也是外表光鲜,其实里面早就烂透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类人,不过他们有的连金玉其外都没有。
看到桌子上放着厚厚一叠钞票,三个人眼睛都亮了一下,目光中流露出贪婪,精神都为之一振。
“看到这些钞票了吗,这两位美女有的是钱,你们好好伺候着,她们高兴了这些钱就赏给你们了。”张帆对这一男两女说道,有这种有钱的朋友,自己也很长脸。
这三个人用力点点头,脱掉外套,走到点歌台,点了几首劲爆的舞曲,然后就开始热身了。
“秦哥,跟我出来一趟,有点事想麻烦你。”张帆坐到秦风身边低声说道,表情很神秘。
秦风也正想出去躲躲,这个场合自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们要玩就让她们玩吧,反正自己不参与就是了。
“我出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欣赏,玩得兴起也可以跟他们一起跳,呵呵。”秦风站起身对宁静和闫莉说道,跟着张帆走出了包房。
闫莉和宁静很不情愿这时候跑掉,叫人进来跳舞就是想调动气氛,酝酿好情趣,今晚再把秦风拿下。她们已经好久没开过张了,身体处于极度空虚状态,急需几次酣畅淋漓的雨露。秦风这么一跑,不是白费功夫了嘛,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
“算了,他躲了就算了,我们自己玩,玩嗨皮了再玩他,我就不信拿不下他。”宁静阴沉着脸说道,对秦风极度失望,真想现在就找几个猛男来一起玩。
秦风和张帆从包房里走出来,张帆又把秦风带到一个空着的包房里,打开幽暗的壁灯关上门,反手就把秦风抱住了,脑袋贴在秦风的胸膛上,呢喃道:“秦哥,你好久不来看人家了,不知道人家会想你吗。真是的,每次来还带女人,人家心里不舒服,吃醋了。”
“哎哎哎,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这女人都是怎么了,真是春天来了,万物生长,都开始发情了吗?”秦风推开张帆,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
张帆脸在黑暗中红了,摸了摸发烫的脸蛋,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秦风跟那两个女人贴得那么近,一股醋意就翻腾起来。秦风又不是她男朋友,也不是她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啊。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想把秦风从她们身边抢走,这个念头摁都摁不住。
“最近我这里遇到点麻烦,据说这条酒吧街要拆迁了,拆迁了我们搬到哪里去啊。秦哥,你是分管城建的副市长,你得帮帮我啊。”张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