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酒瓶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对方的脑袋上开花,而是变戏法似的到了秦风手里,大高个只感到自己的胳膊一麻,然后酒瓶子就到了秦风手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风。
“小子,有两下子啊,没看出来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走吧,咱们出去聊聊,我们张少有话跟你讲。”大高个虚张声势道,心里已经有点发怯了。这小子有点邪门啊。
秦风拎着酒瓶子站起身,冷眼看着大高个和他身后几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家伙,沉声道:“伙计,你的脾气可真是不太好,一言不合就上手,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想打谁就能打谁?”
“打你怎么的,你知道得罪了我们张少是什么后果吗?我们张少是你这种人能惹得起的吗。”大高个仍然拉虎皮做大旗,虚张声势。
“风哥,跟他啰嗦什么,直接扔出去得了,扫了我们的酒兴,叽叽哇哇的烦死了。”年舒颜不耐烦了,听到这几个家伙絮叨个没完,心情一下子就烦躁起来,自己都想冲上去动手了。
秦风点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确实有点聒噪了。”
说完秦风逼视着大高个等人,语气很平淡地说道:“你们几个是自己爬下去,还是让我动手送你们一程。”
“孙子,口气比脚气还大,想死爷爷就成全你。”大高个身后的一个家伙沉不住气,挥舞着拳头痛击秦风面门。
秦风反手一把抓住这家伙打过来的拳头,左手的酒瓶子砰的一声在他脑袋上开了花,酒水全部撒了出来,玻璃渣子混合着酒水全部糊在了他脸上,红色的酒液以及脑袋被打破后喷涌的鲜血混杂在一起,看不出到底是酒水还是血液。抬起脚,一脚踹出去,直接将这家伙从二楼踹到了楼梯上,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大高个也出手了,一肘子撞向秦风的脖子。秦风反手一把抓住他撞过来的肘子,两根手指用力一捏,几乎把他的骨头捏碎了,发出惊天动地杀猪般的一声惨叫。秦风得势不饶人,抬脚一脚将大高个也踹飞了出去,从楼梯咕噜咕噜滚落下去。
剩下六个人一看秦风这么能打,徒手估计不是对手,抄起椅子就冲着秦风砸了过来。秦风有心立威,一拳轰了过去,拳头砸在钢管椅子上,直接将椅子砸出一个洞,拳头穿过椅子砸在对方的胸口上,一拳将这家伙轰飞了出去,同样是顺着楼梯滚落了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铁质的椅子居然被他一拳打了个对穿,这也太猛了吧,搞不过啊。
“还有谁?”秦风冷眼望着剩下的五个人,这几个家伙一看秦风这么生猛,心生惧意,已经不敢上前厮打了。
剩下五个人开始往后退,秦风一步步逼近,他前进一步,对方就后退一步,眼神躲闪,甚至不敢与秦风的目光对视。
酒吧里的人也都不喝酒了,兴致勃勃看着一个人独战群狼,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生猛?一个人打一群人不仅没吃亏,反而显得咄咄逼人,太给劲了,对付流氓就应该以暴制暴。大神,我们崇拜你啊,请收下我的膝盖。
“你不要过来,站住!”剩下五个人满脸畏惧地看着秦风,一步步往后退去。
“怎么,不敢上了吗?不敢出手的话就都给我从这里爬着下去。”秦风声色俱厉道:“如果让我出手,我敢保证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刚才这三个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你打听打听,哥几个在这条街上也不是无根之水,你要想活着走出这条街,就不要咄咄逼人的,我们最多跟你握手言和,前面的事一笔勾销。”剩下五个人中的一个光头哆嗦着嘴唇说道。
秦风勃然大怒,抬起脚一脚飞踹过来,结结实实踹在光头的胸口上,一脚就把他从二楼踹了下去,顺着楼梯皮球一般滚落下去。
“我的话你们听不懂吗?非要惹我发飙,再不爬下去,老子出手可就没这么轻了。”秦风黑着脸厉声说道,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杀气腾腾的样子看得剩下五个人胆寒,双腿发软,真的按照秦风说的趴在地上,顺着楼梯爬了下去。
秦风从二楼下来,一个挨一个揪着脖子,将这几个人全部扔出了酒吧,站在酒吧门口冷眼看着这些人,阴冷地说道:“你们现在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们,看见一次我打一次。娘的,老子喝个酒都喝不好,真是晦气,快滚!”
大高个一条膀子废掉了,其他几个人也不同程度受了内伤,屁都不敢放,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跑远了。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秦风折身回了酒吧,听到酒吧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所有的酒客起身鼓掌欢呼,像是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一般。
喝个酒看个演艺也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秦风实在是有点郁闷,走到哪都不得安生,今天简直晦气到了极点,先是被余昔甩了,然后被一个gay调戏不说,还招来了无妄之灾,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后,秦风看着俞飞鸿和年舒颜一阵无言的苦笑。
“哈,还是你厉害,走到哪都能不同凡响,这回你在江州又出名了,还收获了不少粉丝哩。”俞飞鸿揶揄道。
秦风笑骂道:“这还不都怪你,本来你两句话就能摆平的事,非要我大过年的跟人动手,你看热闹看得很爽吧。你们这些人心理真是阴暗,看热闹不嫌事大。”
“哈,看你打架比演艺精彩多了,你就当免费给全场观众表演了一下嘛。”年舒颜也附和道,言语间同样的幸灾乐祸。
这时候一个气宇轩扬的中年男人走上二楼,往秦风这边看了一眼,迈步走了过来。俞飞鸿站起身,热情地跟对方打招呼,说道:“罗总,你怎么才出现啊,有人在你酒吧里闹事,架都打完了你出来了,时机掌握的可真好啊。”
“刚才谁在闹事?敢跟你扎刺,这不是找死嘛。”被称作罗总的男人笑笑说道,眼神一根针一样看着秦风,似乎不是那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