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风的撮合下,老柴和沈相宜谈得还算投缘,说起生意经来,两个人都头头是道。老柴是看上沈相宜养眼漂亮,沈相宜是看上老柴经验丰富,而且人比较本分,不像是小商贩那么奸猾狡诈。一个初入门的新手,还是需要老司机带的,毕竟生意不是想象的那么好做,只要你开门迎客就有人上门。
两人聊得差不多了,秦风让他们互相留了联络方式,重新去找个大点的店面。三个人初步达成意见,每人拿出十万块钱来入股,其他的钱秦风借给他们,垫资不算利息,但每年要偿还一部分,三年内还清。
商谈好之后,秦风让钟文送老柴和沈相宜离去。临走前,沈相宜眼神复杂地看了秦风一眼,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她心里很清楚,这么优秀的男人不是给她准备的,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欣赏着,迷恋着,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情谊和依赖。只要有机会多看他一眼,足慰平生了。
两个人前脚刚走,后脚市政府门岗就打电话过来,告诉秦风,市政府大门口来了两辆军车,一辆勇士越野,后面还跟着一辆军用开车,车里坐了十名荷枪实弹的军人,点名道姓要见秦风,而且限秦风五分钟之内下楼,否则他们就闯进市政府大楼了。
这个年老虎真是急性子,这么迫不及待的,听到门岗的电话,秦风一股怒火就涌上脑门,堂堂一个军区司令员,这不是胡闹嘛,就算是更年期也没这么干事的,军队带枪私闯政府机关,这事传出去简直荒诞不经,也只有更年期的年老虎能干得出来。
“等着,我马上下来。见鬼了,还真是派兵来绑人了,无法无天了。”秦风气愤地挂断了座机,拿起桌上的手机,大步往外走去。
出了市政府办公大楼,秦风阔步走到大门口,赫然看到门口停着两辆军牌的车,一辆勇士越野,一辆军用卡车,车上都坐着荷枪实弹的军人,一个个狼一样的眼神恶狠狠看着秦风。
“你们是干什么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带着刀兵来绑人吗?”秦风大声喝道。
军卡上的战士不知声,握着枪对秦风虎视眈眈,勇士越野的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名上校军官,傲然看着秦风,鼻孔朝天道:“你就是年司令点名道姓的秦风?”
“我就是秦风,你是什么人?看你的军衔应该是个大校,也算是高级军干了,怎么能这么胡作非为。”秦风十分强硬地说道。如果说以前秦风多少还有点怯当兵的,尤其是手里有枪的,但他现在可是国安局白山地区反特行动负责人,而且跟特种大队合作过两次,军队的神秘在他这里已经大打折扣,这些人的作风跟土匪一样,真是兵痞一家,也让秦风心里十分抵触。
大校忽然昂天哈哈大笑,十分的豪爽,大声道:“龙剑说你小子是个暴脾气,这世上就没有你怕的,果然一点没说错。我就想知道,难道你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吗?我可告诉你,老子也是个暴脾气,看不顺眼的人我上去就是一脚。”
“哼,在我面前,你根本就没有开枪的机会。别看你是个大校,我还真没放在眼里。”秦风十分自负地说道,那副轻蔑的口吻和神态,把门岗吓得半死。乖乖,这还了得,跟当兵的叫板,这真是要吃枪子的节奏啊。
大校一怔,诧异地看着秦风,忽然冷冷一笑,说道:“是吗?这我倒很想试试,看看你怎么阻止我开枪。”
“你可以试试,不过我有个原则,任何对我开枪的人,我下手都不会留情,你要做好挨揍的心理准备。”秦风傲然说道,仍然是一脸的轻蔑,这种轻蔑大大刺激了军卡上的士兵,一个个打开枪栓,子弹上膛,如狼似虎盯着秦风。
大校忽然开始有点喜欢这个人了,但心里也有火,猛然手伸到腰里,伸手去把腰里的配枪,咔咔两下打开保险,子弹上膛,抬起手臂对准了秦风的脑袋。可是当他刚抬起手腕,猛然感觉到眼前银光一闪,嗖的一声,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刺入了肩膀上,整个膀子突然就麻木僵硬了,动弹不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正在惊魂未定的时候,眼前忽然人影一闪,然后就看到一只拳头奔了过来,一拳狠狠砸在脸上,后牙槽几乎都快被打飞了,然后又感觉到肚子一疼,砰的一声,一百六十斤的庞大身躯飞了起来,噗通一声撞在了军卡上,然后从军卡上滑落下来。
大校脑袋全蒙了,这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这么牛逼,自己荷枪实弹,居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两人的实力真的是天壤之别。军卡上的战士也惊呆了,妈妈呀,这家伙的速度太快了,肉眼都没看清楚,怎么就把团长打飞出去了?完了,整个猛虎团的威名这下子扫地了,在人家面前,自己这些人就如同三岁孩童一样不堪一击。
大校缓缓从地上坐起来,摇了摇蒙蒙的脑袋,总算缓缓清醒过来,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秦风,仍然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一招击倒了,张了张嘴巴,大校苦笑一声,道:“服了,我不是你的对手,在你面前居然连开枪都没机会,难怪年司令这么急着要见你。”
“如果你们客气点,还不至于这个下场。年司令要见我,我也要抽时间,不是他想支配就支配的。”秦风冷冷说道。
大校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半边脸,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笑道:“秦老弟,你误会了。年司令叫我们来可不是绑你的,而是护送。他再三交代过,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要尊重,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实力,没想到自取其辱了。好了,都是老爷们,别往心里去。”
这家伙倒是光明磊落,秦风也生了好感,哈哈一笑,拍了拍大校的肩膀,顺手摘掉了他肩膀上的银针,解开他的穴道,说道:“早说嘛,早说我也不至于揍你了。算啦,我们不打不相识。我还有个朋友一起去江州,你稍等片刻,我给她打个电话,咱们马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