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秦风洗漱后领着伊洋和伊美去餐厅吃了早餐。吃早餐的时候告诉她们钞票的购买力,已经如何使用,然后每人给了她们一千块钱,另外再兑换了一些零钱分给她们,让她们自己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吃,如果想出去逛街的话自己出去逛,喜欢什么东西就用手里的钱买就是了。
但看她们满脸茫然的样子,似乎对钞票购买东西还是很陌生,急得直挠头。猛然想起魏晓芬今天还在白山,正准备给魏晓芬打电话,魏晓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秦风今天她没事,可以带两个小姑娘出去逛逛。秦风大喜,让魏晓芬马上过来,帮忙看着这两个小姑娘,自己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办,实在没时间带她们忙。
等了一会,吃完早餐没多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魏晓芬就来了。今天她特意换了一身颜色鲜亮的衣服,化了淡妆,感觉像是要出门相亲去一样,背着双手看着秦风,笑眯眯说道:“哥,你去忙你的正事,她们两个就交给我了,我带她们出去玩,顺便帮她们添置几身行头,保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晓芬长大了,懂事了,知道替别人着想了,不错。”秦风欣慰地夸赞道。
魏晓芬噘着嘴巴,反驳道:“人家早就长大了,一直很懂事的好不好,是你老把人家当成小孩子看嘛。”
秦风伸手刮了一下魏晓芬的鼻子,笑道:“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小屁孩。好了,我走了,你先跟她们讲解一下在城市生活的注意事项,然后带她们去逛逛街,购购物,去星巴克什么的见见世面。”
秦风猛然留意到,当自己很亲密的刮魏晓芬的鼻子时,伊洋和伊美眼神里流露出强烈的敌意,这抹敌意虽然一闪而过,但那眼神里的怨毒和嫉妒却让人十分的心惊。
从招待所出来,秦风先打车去英皇会所取了车,取到车之后给关山打电话,问他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关山很爽快,说已经给老爷子打过招呼了,随时可以过去。
关山家不在白山市区内,而是在郊区的军分区,老爷子平时就住在军分区的家属大院里。这个地方秦风没去过,但并非没打过交道,被偷袭的军工所就在军区里,实行军事化管理,平时戒备森严,真是不知道那伙特工用了什么神通,居然在军分区内抢掠成功。
开车三十多分钟后到了军区大门口,被门口站岗的警卫拦住了。秦风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但还是不允许入内,只能给关山打电话。关山亲自给门岗打电话,这才放行进去。自然发生了军工所的事情之后,军区的警戒越发严格,搞得有些草木皆兵。
按照关山的指引,秦风开着车来到军区内一排单独的小院,将车停在门口,就看到关山站在门口笑脸相迎。秦风走过去和关山握了握手,然后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抱出一箱子酒,这箱子酒里有六瓶桂花陈酿和六瓶保健酒,都是自己家里酿的。
看到秦风怀里抱着的箱子,关山眼睛一亮,说道:“桂花陈酿?这可是好酒啊,省里和市里的小圈子里都流行喝这个酒,但是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买到的都是银都集团的酒厂生产的,感觉口感上还是差了点。你这个是珍品吧?”
“嗯,这是我自己家里酿的。”秦风笑道。
关山搓了搓手,笑道:“好,太好了,有了这箱子酒什么都好说。我家老爷子这辈子喜欢的东西不多,美酒就是其中一样,这回你算是送对人了,事半功倍啊,哈哈哈。”
关山领着秦风进了院子,穿过一条鹅卵石小路,进入大厅,请秦风坐下后喊来勤务兵给秦风沏茶,然后坐下来跟秦风闲聊,介绍道:“老爷子每天起床先练习一会你的呼吸吐纳之法,然后打一套太极拳,还要练半个小时字,等一会他就出来了。”
秦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抽了一根烟,与关山闲聊片刻,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已经有了牛皮癣和老人斑的老头从书房里走出来。老头看起来六十岁不到,虽然腰杆仍然挺得笔直,但一脸病容,步履有些蹒跚,一看便知体内确实有病,从气色看应该是肝脏上的问题。
“关政委你好,冒昧打扰,还望恕罪。”秦风站起身客气地说道。
关山连忙介绍道:“爸,他就是秦风,银城市分管教科文的副市长。现在不光在银城,白山很多场合也在流传他打败日本空手道高手的事迹呢。”
“你就是秦风?”关雪键上下打量秦风一眼,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跟印象里不太一样,原本以为你是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壮汉,没想到却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请坐吧,到了我这里不必拘礼。”
秦风坐下来,认真看着关雪键,心想关雪键可能对自己有所耳闻,毕竟军工所被袭击,美国特情局窃取我国军事机密,还掳走两名国宝级专家是大事,甚至惊动了中央,他作为白山军分区政委,自然是知情的。
果然,关雪键看着秦风说道:“上个月的案子你干得不错,立了大功,军区首长对你非常欣赏,我也有意代表白山军分区对你表示谢意呢。这次真是丢人,堂堂军分区,居然被人偷袭,还死伤一个警卫班的战士,实在是白山军分区的耻辱。”
“感谢就不必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秦风谦虚地说道:“关政委,我家是祖传的中医世家,我也略懂医理。我对您察言观色,发现您的眼睛淡黄,眼角有血丝,分明是气血亏空,肝脏上有点小毛病,要不要我帮你诊脉看看?”
关雪键没好气地反驳道:“我没病,我自己的身子我还不清楚吗。人老了,有个头疼脑热很正常,别听关山这小子胡扯。”
秦风和关山对视一眼,老头子果然是炜疾忌医,脾气还特别犟,确实是个麻烦事。你不能说他有病,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于是也不再提这茬,转向其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