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用途,这个我倒不晓得,还请我们鱼桐的大领导明示一下。平时,我只是用来健身,抓手上滑动着有利于手指关节运动。”青狼冷冷说道。
“你来说。”叶凡冲王朝哼道。
“此球大有来头的,在清朝时,此球称之为‘安乐球’。”王朝刚讲到这里,青狼忍不住喊道,“你胡说,什么安乐球,简直是胡扯蛋。”
“别急,听我把话讲完再喊还来得及。此球在清朝时的确叫安乐球,想必你心里明白。
是用几百年的铁木紫檀木的老根部打磨而成的。听说铁木紫檀硬时如钢铁,而它的老根跟合金钢有得一比。
当然,平时没有内劲注入之时,这铁木紫檀木也仅比普通的硬木硬实一些,并不能跟钢铁相比。
但是,在高手用内劲溢气强注之下,此球的硬度可与合金钢一比。而且,此球还有个特点,用来砸人的话不见血,而且伤处只是一个微微的陷,不仔细看还真现不了什么。
端的是杀人利器,并且,死者临死时脸上还会挂着微微笑意,因为被此球击中后会牵动一些笑的神经,所以,死者面上挂笑,所以,此球称之为‘安乐球’。
相当恐怖,比清朝时传说的血滴子还要诡异得多的。
当然,这安乐球在现代没几个人认识了。不过,很遗憾的就是,本人就是那几个人中其中一个。青狼,我讲得可对。”王朝面上挂着淡淡微笑说这话的。
“安乐球,安乐而死,怎么可能。这球摸上去也没什么奇特之处,还有什么内劲,这世上难道还真有内功一说?”一旁的卢安刚明显不相信这个,嘴里喃喃道。
“卢司令,你没见过并不等于没有,拿块鲜活猪肉来。”王朝冲一个干警哼道。
“我不明白你们在讲什么,简直是荒唐,被人砸死,死前还挂着笑,世上有这种荒唐的事,可笑,可笑至极。我看你们市局是不是为了查案子一个个都昏了头,一个普通木球都会扯出什么安乐球来,干脆叫外星球不是来得更厉害更神秘。”青狼淡淡的斜了几人一眼,居然嘲笑了起来。
“呵呵,你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等下,自然有人表演给你看的,让你看看,这安乐球的功能不但你会使,别人也会的。”叶凡淡淡笑道,不一会儿,一个干警扛来了一大块刚杀的鲜活猪肉。
王朝一鼓劲,一声大吼,那安乐球在手中滴溜溜旋转了几圈过后突然脱手砸击向了猪肉。
“卟……”
轻轻微响过后,那块猪肉上明显的出现了一个坑,不过,很诡异的就是,不久,那坑就变浅了,十几分钟过坑变得更浅了,不仔细看根本就瞧不出来。
“因为猪已死,要它笑是不可能了,王朝也不可能拿个大活人来试验。看到没,这细微的坑跟八八惨案中几个死者额角上的坑一样,青狼,你好好解释一下吧。”叶凡开口说道。
“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木球不过是我从一古玩市场淘来的。当时觉得份量较重,好像又比铁弹放手中舒服一些,所以就买了下来。至于说你们说的内劲,这个我不懂,从,我的力气就大,跟一个搏击师搏练了几年搏击之术,什么内劲,纯粹是蒙人的,这世上还真有内劲一说?”青狼脸上一片迷惑。
“装得还真像,你的身手跟王朝差不多。白天在阳田矿业公司的表演可是几百人眼见的,别抵赖了,我们眼睛看着的,不是瞎子。”叶凡哼道。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过,本人要申明,此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什么狗屁内劲,本人一窍不通,如果你们市公局真要阴人给我青狼栽一个罪名好了结八八惨案,我青狼绝不服,自有人向你们的上级反应你们市局的独断专横、诬陷好人,造冤家错案的。”青狼那嘴还真是又自臭又硬,无一点服软的表示。
“哼!”叶凡怒了,走到青狼身前,突然出手如电,在青狼身上拍转开了,只听一阵子噼噼啪啪之后,好像瞎子摸象一般。
不久,青狼身上顿时有了反应。那肌肉块仿佛如蠕虫一般蠕动了起来,随着青狼的蠕动,那额角上的汗球如雨般流淌了下来。
而青狼的脸,顿时扭曲变形,如狰狞的魔鬼,嘴里嘶哑的‘依呀’着,看来,痛苦到了极点。
一旁记录的一个女干警那身子骨都在轻轻颤栗,而卢安刚则是一脸严肃盯着青狼。
只有王朝知道,这是叶凡次施展了自己教给他的‘分筋错骨手’,因为叶凡是七段高手,所以施展起来比王朝容易得多。
而且,看上去没干什么似的,只是在摸摸捏担,只有王朝知道,叶凡在干拆卸人体骨节的糗事。
就是王朝也是心寒不已,这分筋错骨手一施出,又有几人能受得了这种巨大的痛苦。
足足三分钟过后,青狼居然没表示,只是在嘴里依呀着哼着,叶凡知道,这次的事失败了。
青狼意志的顽强居然战胜了分筋错骨手。看来,对于拥有大意志,大毅力的人,此法也没什么用处。
而且,不能拖太久,就怕把人给痛死了。叶凡只好走到青狼跟前,轻轻摸拍一阵后,青狼恢复了常态,不过,全身衣衫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了。
而卢安刚,至始至终没吭一声,只是眉头紧皱,看来,也是给惊呆了。
“我实在有些佩服你的顽强,实在搞不懂,你到底在为谁隐瞒着什么?管飞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吗?”叶凡淡淡说道,示意王朝给青狼带了一根烟。
“本来就没什么事,子虚乌有,你叫我答什么,即便是答,那也是胡扯的,我青狼不是那样的人。”青狼态度坚决,叶凡跟王朝出了审讯室。
“此人太厉害了,得另外想辄。”在车里,叶凡冲王朝说道。
“嗯,常规的手段已经没用了。幸好此人有殴打干警暴力抗法行为,咱们倒是可以先拘留了人慢慢熬着。”王朝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嗯,你立即着手查查青狼,要从他出生后开始查,查得越彻底越好。我就不信,此人难道一辈子都没软肋可抓,只要有软肋,咱们都可以趁机下手的。硬的不行,来软的。阳谋不行来阴谋,得采取非常规手段了。”叶凡交待道。
刚回到别墅,现墙根下又躺着一人,鹰眼一瞧,不是李月还有谁。
叶凡没理她,直接进了屋子,旋即打了电话给李强,交待道:“立即把李月绑进楼上来,我看可以摊牌了。”
不久,李强扛着一麻袋进来了,自然是李月了。
“你不用怕,我知道你是装疯的。”叶凡盯着李月直白说道。
“依呀……依呀……”李月根本就没理会叶凡,嘴里还在装疯着。
“你如果相信我就把你知道的全倒出来,不相信的话我叫人送你走,从今以后,你也没必要再装疯在我墙根下睡觉了。还有,那天去阳田矿业的时候,你正拿着一军用望远镜,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瓜,李强,拿照片给她瞧瞧。”叶凡哼道,李强丢出了那天在暗中拍的照片。
看着自己举着望远镜的照片,虽说较模糊,李月,终于停止了依呀,渐渐的,她脸上淌满了泪球子,卟地一下跪在了叶凡跟着,嘴里嘶哑的喊道:“求叶书记给李月作主,我要报仇。”
“别急,你慢慢来。”叶凡示意李强叫楼下的阿姨上来,带李月去洗了澡,换了套衣服,搞干净了重新回到了楼上。
“我知道你受苦了,你是市局的干警,我作为市局一把手,对你照顾不周,很是心痛。你心中肯定有大秘密,说吧,这房间是隔音的,不用担心什么。”叶凡示意了一下,李强出去警备了。
“8年8月8日那天晚上,我们全家都睡了。朦胧中现好像有动静,我刚想站起来突然感觉额角一阵子扎痛,整个人摔在床下什么都不知道了。”李月说道。
“你肯定是额角。”叶凡问道。
“肯定,后来,醒过来后,现当时跟枕头一起摔到了床下。额角疼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听到人有说是我脑部受伤,估计会失意什么的,才知道已经给局里同志送到医院了。
我灵机一动,从此装疯了。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死了十个人,而且,好像都是跟阳田矿业有关系的单位的人死了。
比如土地局的,负责矿山安全检查的,都曾经到阳田矿业检查过。而且,好像都对阳田矿业有些不满的同志。
而我的家人除了我去过阳田矿业,父母亲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月讲到这里眼眶中满是泪水,不过,她很坚强,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全家,或者说杀了一堆人。难道是你们查出了阳田矿业的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所以,使得他们不得不下了杀手。不过,很是奇怪,按理说这么多事集在一起最容易引人注意的。
要杀人也要分时间段去杀,1o个人一个晚上被杀,就是惊天大案了,他们就不怕上头查起来。”叶凡问道,也相当的疑惑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