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表态
两个人出来上车,过了一会儿董柏言说道“廷轩这一次可真的全靠你了。”
“呵呵,董哥客气了,事情只是做完了第一步,下面的事情可全靠你自己了。”杨廷轩笑着说道“对了董哥林逸尘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实在不行就按照我的办法处理,我可以保证让那小子出上一笔血。”
董柏言笑了笑没有说话,杨廷轩等了一会儿,摇摇头慢慢说道“董哥你千万要小心。”
“嗯!”点了两下头,将目光放向车外,几个老人在草地上悠闲地走着,享受着冬日里暖暖的煦阳,温和的面容上挂着惬意的微笑,如果不是在这个大院,谁又能联想到这几个老人曾经叱咤风云主宰了一个庞大国家的命运。也许就在这阳光下他们会慢慢的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
董柏言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示意廷轩停车,没等停稳拉开车门走了出去。廷轩看着董柏言在车外说着什么而且神态很恭敬,心中暗暗猜测,这个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会不会与林逸尘的事情有关?心中胡乱想着。
过了一会儿董柏言合上手里的电话,站在那里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廷轩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来开车门坐进来,没有多说话。
“走吗?”廷轩看了看对方。
“走吧!”董柏言笑了笑,将身体靠在车椅上,闭上眼睛右手在自己的下巴上***着。
没有多说话,踩动油门车缓缓启动,慢慢驶出这个大院…。
房间里的空调送着徐徐的暖风,将户外深秋的寒冷隔绝在这个小世界之外,单化简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享受着两个女人的精心的口舌服务。一阵阵舒爽的感觉,如潮水般向他袭来,嘴里不禁发出类似于发情公猪般的哼哼声。在他的脑子里根本不会顾及到林逸尘的死活,在他的心目中一个人的生命远远比不上自己攀越一次**高峰的重要。也许把看得上眼的女人弄***,才是他人生当中一个个期待富有挑战性的目标。
电话响了,不耐烦的努努嘴,其中一个女人暂停了自己的服务,起身将放在一旁的手机拿过来,递到简少的手里,然后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事业。似乎在她的眼睛里,简少的身体就像一本世界级的名著,需要细细品读才能体会到内在的深刻含义。
看了看电话,将身边的女人推到一旁,坐起身做了个噤声的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其中女人,又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对方会意爬过来,低下了自己的头。
“嗯,老爸有什么事情?”单化简懒洋洋的说道。
“你在哪里?”电话里面传来自己父亲冷峻的声音。
“我,我在公司里。”一阵阵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差一点***出来。
“你前两天干过什么事?”这句话问得令单化简有些莫名其妙,他迟疑了片刻说道“没,没什么事情吧!呃,我每天在公司里处理日常事务,就这些了。”他根本不会想起林逸尘,也不可能想起林逸尘,在他的心目中一个人的生命远远比不上自己攀越一次**高峰的重要。
“没有吗?我告诉你现在给我回家,二十分钟如果见不到你人,我就打断你的狗腿。”单化简的父亲在电话冷冷的说道。
“爸到底什么事情这么急迫,我现在有事呢。”他很舍不得此刻的享受,嘴里问道。
“你少给我废话,赶快给我滚回来。”说完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单化简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自己有触怒老爷子的地方,算了先回家,虽然老单同志曾经不止一次的重复要打断自己的腿以儆效尤,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下手,可那耳光子着实的厉害,一记顶一记,挨完之后好几天头都是蒙的。尽管上一次挨耳光子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但那效果还记忆犹新。
推开身边的女人,跳下床急忙往身上套衣服,过了一会穿上鞋说道“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会好好的疼爱你们。”说完打开门转身走了。
那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沉入梦乡。
单化简开着车,心里琢磨着父亲这么着急有什么事情找他,估计这个事情不会小,否则不可能在电话里那么说。自己慢慢的回忆,过了一会儿脑袋里忽然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难道说因为这件事情,心里一激灵连忙急踩刹车。随着轮胎和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紧跟着就觉得身体猛的向前倾,后背像挨了一记重锤。
“嗵,哗啦,嗵,嗵…”一连串的声音不绝于耳,现场版的美国大片经常会出现的撞车场景,在京城的街头真实再现。
单化简头晕眼花心驰目眩,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想打开车门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可还没等到自己要打开车门,车窗玻璃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以及出现一张张义愤填膺的面孔。而且还有些人,抱着“救死扶伤”的态度,已经急不可待帮助他打车门,大有冲进去看看他的死活程度,当然他也不要抱着对方的态度有多好的幻想。单化简看看了车外那些已经出离愤怒的脸孔,考虑到这样出去恐怕会伤上加伤,于是当机立断将车门锁住,采取了龟缩战术等待着交警的出现。车的喇叭声,人的喧嚣声,不一会的功夫就响彻云霄,常见的大堵车又出现在了京城的街头。
几个交警气急败坏的拨开围堵要讨个说法的人们,看了看车里还有脸色有些慌张单化简,使劲的敲敲车窗,示意对方下来。看见交警过来了,感觉自己二次受伤的可能性降低到不可忽略的地步,这才放下车窗。
“你怎么回事情?下车等候处理。”一个交警注意到车牌和车辆的型号不是普通人能开的,克制住自己的心中对职业***守的认同,言语尽量放的平和一些。
单化简这才将车门打开慢悠悠的走下来,晃动着自己刚才被闪了一下颈椎,指了指撞在自己美国悍马屁股上,前半部分有些变形后半部分也好不了哪去的***丰田车(这一事实再次证明,不管小***叫嚣的多么无耻,但是在自己的主子面前,也只有乖乖跟在屁股后面的份),趾高气昂的说道“这是谁的车?他妈的长不长眼睛,老子停车还往上撞,是不是活腻歪了。”
这是一个人冲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说什么?要不是你他妈的开得好好的就紧急刹车我会撞你?你以为玩碰碰车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情吗?你今天不给老子一个说法,你就别想离开。什么玩意也不撒泡照照自己,给老子当老子,你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岁数。外面风大得很,张嘴难道不怕闪了你的舌头。老子告诉你,不会开车就老老实实走路,省的给京城人民添堵影响市容;老子告诉你,会开车就好好开,别玩那个高难度,你以为京城的街道就给你一个人修供你玩车技?老子告诉你,就算你车技好,你也换个地方表演,有本事也像那柯受良一样开车飞越长城,到时候老子肯定会给捧场鼓掌叫好,即使不成功也算没白登一回长城…”这个人说话又快又急,一口纯正的京片子,那个舌头上下翻飞,嘴上功夫实在了得,一口一个老子告诉你,就像菜刀切萝卜又脆又快,让人听得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
单化简素来嘴笨,被这番戳新心肺管子话,挤兑的够呛,翻了翻白眼愣是没翻上话来。
旁边听的人心里那个痛快,不时的爆发出阵阵叫好的声音,这人得意洋洋的就像天桥打把式卖艺的,向周围的老少爷们拱了拱手。后来单化简才知道敢情这位是得晕社说相声的。
交警看了看路上堵塞的车辆越来越多,在这样下去搞不好自己也要挨上面的挂落,连忙阻止了对方即兴表演说道“你们的车能不能动,能动的话都开到路边,等候下一步的处理。”
对方终于闭住了自己意犹未尽的嘴,用眼睛白了白单化简,众人能开的开,不能开的推好不容易经路障清除干净,堵车的盛况这才有了一些缓解。
“把你的驾驶本给我。”交警看着单化简说道。
单化简很不客气的翻了翻白眼,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了两句然后递给那个交警。对方迟疑了一下接起电话,没说两句脸上有些怒容的神情被谄媚的微笑所代替。过了一会儿将电话递给单化简说道“呵呵,不好意思啊,不过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啊?”
“嗯,我已经通知人了,一会就有人处理这件事情,不就是赔钱吗?放心老子有的是钱,不过那个给老子当老子的人,老子让他一分钱也拿不到。老子长了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鸟气,老子一定要让那个给老子当老子的人,记住老子给他的教训。”可能受到对方的感染,单化简此刻也说起了绕口令。
说完等上车扬长而去,交警还点头哈腰的相送,看的那个说相声的心里直犯迷糊,心里暗道不好,这一回嘴上搞不好得罪有来头的人。走到交警跟前问道“交警同志你就这么放他走?我的事情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说我们交警队的总队长发下话来,我能不让人家走?你也掂量掂量,能让交警总队队长发下话来,是普通人吗?你呀该干嘛干嘛去吧!呆一会有人来处理善后工作,你小子的嘴老实点,千万不要满嘴跑火车,如果再得罪人家估计你吃不了兜着走。”交警没好气的说道,心中也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没有说出格的话,否则的话只有卷着铺盖回家。
那个说相声的脖子一缩,感觉到后背发凉,心中暗暗有些后悔,实在不应该贪图口舌之利,惹下这麻烦事。心中惴惴不安站到自己那被撞得不成样子的丰田佳美跟前,静静地想着心事、
“你怎么才回来?”脸上带着铁青面容的老单同志,看着自己的儿子。
单化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老爷子,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心中敲起了小鼓,看来这事情不小。难道就是因为那几个外地人?心中暗自猜测着观察者老爷子的脸色。
“路上不小心让个车碰了,所以回来得晚一会儿。”单化简嘴里小声嗫嚅道。
“撞车了?”带着质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儿子。
“爸,是真的,不信您看看外面的车,后面让个小子撞得痕迹还在。”看到老爷子不相信的目光,急忙申辩。
“我问你前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好事?”老单同志不耐烦的摆摆手,不愿意再进行这无谓的话题。
“前天晚上?”脸上装出苦苦思索的样子,心中暗暗说道,不好看来这件事情闹大了,脑袋快速的运转着,考虑这要用什么话来搪塞自己的父亲。
“我告诉你,少跟我面前耍花腔,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不清楚?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否则的话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老单同志用阴鹜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又气又恨,这个孽障也不知道给自己惹出多少祸事,这一次就连文总理都知道,直接将自己叫到办公室亲自过问这件事情,这事情怎么收场啊?一想到这里,快步上前直接给了单化简一个满天星。
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金花四溅,可绝对没有砸蛋的欣喜和痛快。在原地来回的打了几个弯,这才清醒过来,闹半天时隔多年再一次品尝到,阔别已久老爷子大耳雷子的威力。真不是一般盖得,右脸立刻比左脸拔高了一大节,又红又肿就像得了腮腺炎。
自己正思量着是不是让他左脸也拔高到相同的高度,一声暴喝阻止了他跃跃欲试的想法,重量级的人物终于登场了。老单同志的父亲,小单同志的爷爷大踏步地走进来。
“你要干什么?”单老满脸悲愤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用怜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孙子,他心中孰轻孰重立判高下。
“爸,你怎么来了。”老单同志看到自己的父亲,明白自己粗暴教育儿子的机会肯定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带着笑脸说道。
“我就是来了,怎么着,难道你想轰我走?”单老气狠狠的说道。
“爸,您这话说到哪里了。”老单同志将自己儿子见到他的表情,转移到自己的脸上。
“你继续我坐在这看着,单部长想来不反对吧!”单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到孙子脸上留下“***”的痕迹,气往上顶“怎么了?不动手了,继续啊!把他打死了,然后把我气死了,你就彻底的痛快了,是不是看我两个人碍眼,想方设法将我们处之而后快啊!”单老的话语也着实的厉害,直接将老单同志的举动上升到忤逆的高度。
“爸,爸,看您说的,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这的小兔崽子太气人,在外面闯了大祸了。自己还不知道。我真是让他气死了。”老单同志指了指还站在那里的儿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骂他小兔崽子,意思就是骂我是个老兔子?嗯。”这个嗯字声调拉得很高,吓了老单同志一跳。坏了老头子要发飙连忙解释。
“爸,爸您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单老冷冷的看着满脸写满惊慌的儿子,至于孙子在一旁心里乐开了花,还是爷爷给力,要不是我多了一个心眼,在路上打了一个电话,否则还在受着老爸大耳雷子的锤炼。
“我是让这个小,小子气的。”差一点小兔崽子就顺嘴溜出来“他在外面干的好事就连文总理都知道了,今天把我叫到办公室亲自过问了这件事。”老单同志怕自己父亲再在这上面纠缠不休,连忙将自己掌握的重磅炸弹抛了出来。
“什么事情小文知道了?”单老带着惊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孙子,单化简心中一惊带着不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老爸。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那几个外地人什么来头,竟然能捅到中央上面,在那大片红肿的的映衬下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国斌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你跟我说一说?”单老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他知道这个事情绝对不是小事情,甚至有可能自己钟爱的孙子会被抓典型,到时候老单一家可真的要出事了。
“爸,我知道也不是很详细,你让这小兔崽子说吧!”单国斌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气哼哼的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自顾自的点着抽起来。
单老已经无暇顾及自己儿子的忤逆行为,将目光放到自己孙子的身上“小简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说,千万不要有一丝隐瞒听见没有?”
单化简的脑袋轰轰作响,可是撞车的后遗症被自家老子的那个大耳雷子激发出来,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消息实在令自己太过于震惊,再有三者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实在令他有些难以承受。
他的嘴本来就笨,虽然刚才有了短暂的爆发,但终究不能改变本质的面貌,张口结舌愣在了当地。
董柏言回到医院,走进林逸尘的病房想看看他的情形好了一些没有。房间里有了两个陌生的人,看到进来站起身迎过去。“你是董博言同志吗?”
看着对方点了点心中正在猜疑对方的身份,两个人已经亮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国安局的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还请你配合。”
心中暗道,这些人行动的好快,就在自己接到孙***电话没多久,他们已经找上门了“呵呵你们好,咱们在这里谈吗?”董柏言看了看左右。
“你跟我们到车上谈吧!”对方说道,三个人走了出去。
三个人,坐在车里董柏言神情淡淡的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发问。
“我想你也猜出我们的来意,我需要你把那天晚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一遍,记住一定要客观不要掺杂个人的主观好恶。”对方拿出一个录音笔,打开看着董柏言。
点了点头,示意明白对方的要求,缓缓地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对方又提了几个问题,董柏言据实回答。
“嗯,这些天还请你不要离开京城,我们随时要找你了解情况,将你的联系方式以及临时住所地址给我们留下,联系工具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听明白了吗?”对方看着董柏言。
深深吸口气,点了点头“嗯,我明白。”然后按对方的要求,将酒店的房间号以及手机号码全部告诉对方。
“那好,事情就这样。”对方没有客套直接下了逐客令。
董柏言笑了笑,转身下车将车门关好,目送着对方远去。慢慢向回走,他明白林逸尘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上层互掰手腕的博弈焦点,至于事情会向何方发展,这绝对是自己所不能掌握的,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
至于自己,他苦笑了一下,现在只能听天由命。
单老听完自己孙子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了了一遍,皱了皱眉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国斌你分析一下,这件事情会向什么方向转化?”
单国斌考虑了一下说道“爸,我也是暗自猜测一下,你看看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单老点了点头,看了还站在当地的单化简一眼,说道“你仔细听着不要说话,还有这事情绝对不能穿出去。”
“这件事情化简从开始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他并没有对这个事情采取补救的措施,而是放任自流,造成现在事情发展情况对他很不利,可以说绝对不利。今天我派了几个人详细了解情况,发现凡是与这件事情有过接触的人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估计对方已经拿到了对化简很不利的证据,所以现在要想从官方渠道将这件事情妥善解决不可能。换句话说也就是因为他姓单才能站在这里,如果换个人早就被绳之以法,拘留所里面。”
单化简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他的行动被单老一个严厉的眼神所阻止,只好乖乖的闭上嘴静静等待着下文。
“今天上头约我面谈,据我猜测他是在拿化简的事情想换取我们单家的一个态度,也就是支持他的态度。如果我们不就范的话,那么等待化简的命运可想而知。”单国斌抽了一口烟,咬着嘴唇说道。
“嗯,你说得和我想的一样。这件事情真是有些挠头,现在所有的老不死都在对这件事情保持沉默,而我们如果持仗马鸣的话,势必会站在风口浪尖上,如果这件事情办得成还好说,如果办不成我们单家可是彻底完了。”单老拿过烟盒抽出一支,在儿子殷勤的侍候下将烟点着。
缓缓吐出一口烟“***派系斗争一向是最险恶的漩涡,如果稍有不慎就会深卷其中万劫不复啊!我一向保持中立,没想到这个时候非得让人逼得表态,情非所愿啊!”单老缓缓的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是啊!爸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迟迟不敢下这个决心。牵一发动全身,如果真的站错队,简化的事情还好说,但是咱们的嫡系和外系的资源可就要受到严重的打击,那个时候想要在翻身,呵呵”单国斌苦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烟头摁到烟灰缸里。
“爸,您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对方可是等着我们的表态。”单国斌看了父亲一眼。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将这个小兔崽子交出去,然后保持沉默;要么最好尽快表明态度,然后力保支持一方在最后的斗争中取得胜利。”单沉声说道。
“嗯,我们现在还有选择吗?化简已经是这个样子,他进去了对我们单家同样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且这个打击我们也承受不了。支持对方还有挽回的余地,就这样吧!待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也尽力安排后续的事情,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还有尽快安排这个小兔崽子出国,到外面避避风头。如果我们是失败一方,最起码单家还有一个后。”单老表情沉重的说道。
单国斌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单化简呆如木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祖孙三代陷入了沉默。
董柏言坐在医院后面小花园里的一个小凉亭里,静静地抽着烟,他已经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件事情最后的走向,以及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保全自己。但是经过长时间的思考,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就像棋子一样被几只看不见的大手摆来摆去,根本没有自主的可能。一阵阵厌倦疲惫的感觉,将他层层包裹起来,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并不知道自从写出那一篇文章开始,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已经入围到棋局中,尽管是一枚最不起眼的棋子。但是谁又想到这枚棋子,在最关键的时候却决定了事情最终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