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又占领了另一个高地,又一粒突起在他魔手的**下变化着,她继续呻呤但身体不再后仰,相反却是紧压着他,把他的手紧紧压在她的胸脯上。她还嫌不够,还把自己抚摸他胸膛的手腾出来抓住他那只**的魔手死劲地往她自己的胸脯上按,那团丰满的柔软被强行挤向两边。

 薛华鼎感到手不够用了,穿过她肩部抱着她身体的左手被他粗鲁而急促地抽了回来,从她细软的腰身下强行穿过去,插进她的裤腰,从后面一把抓住她那冰凉细润的臀瓣,停顿了那么一瞬间就粗鲁地抓着它往自己这边压。

 他胯下之物早以变硬,正渴望着来自远方的刺激。

 她的呻呤声更大更强了,呼吸更粗。她感受到了他的硬,那只在他背后乱抓的手似乎发现了新的更好的出处,以惊人的速度收回来迅速地插进他的裤腰穿过短裤的松紧带一把抓住了那根滚烫不安的棒棒…(以下省略一千三百二十字,也许更多。)

 薛华鼎好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感觉到口和鼻腔无法满足自己肺部所需要的空气。嘴大张着,粗重地喘着气。

 心头要的是猛烈、要的摧毁、要的是无任何束缚…,他的手再次回收,抓住她的裤腰,再次粗鲁而快速地往下用力一推。

 “咔呲——”一声,什么东西被他刚才的粗鲁撕破了。

 没有人注意也不想去注意,因为他的手已经覆盖住了少女最羞人最吸引人之处。她心头一阵惊跳,脑海里一片空白,抓着他那只紧压在自己胸脯的手不知不觉中无力地松开了。

 她的一切都为他而开…,她心里在呼喊:“来吧,快点来吧,我在等你…”他领会到了那柔软的、绒绒的、泛滥的、鲜活的感觉。他的手疯狂地到处抓揉…

 她全身突然颤抖起来,双手紧扣在他身上死劲地抓扒,嘴张开隔着一层衬衣咬住了他的胸肌,用力、用力…。

 他感觉到了胸前的疼痛,更激发了他的粗鲁,手脚并用,很快她成了一头白色的羔羊。衣服到了两个极端:裤子全堆积在脚踝处,上衣等都挤压在脖子上。

 他没有时间去欣赏她的身体,现在心头只有烈火,心里只知道要冲要撞…

 这时,房间突然传来一阵阵猛烈的撞门声:“咚——,咚——”堂屋的大门被撞的乒乒直响。

 “谁呀?”堂屋另一边的另一个房间传来父亲大声而愤怒的问话。

 “姓薛的,快给老娘开门!”外面一个女人的大声喊道。

 “你是谁…”薛华鼎的父亲大声地问。

 “别给老娘废话,快开门!”说着又是几声猛烈的拳打大门的声音。

 “吱呀——,哐!”门不知是被撞开还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因为速度太快,门撞在了墙壁上又反弹过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薛华鼎那王八蛋呢?我女儿呢?”妇女进来就吼道。

 “什么女儿,你干什么?这是我家!”薛华鼎的父亲厉声说道,不过因为心里发虚因此底气不足。

 “这位大嫂,你有什么事?”薛华鼎的母亲在旁边低声问道。

 正在紧要关头的薛华鼎、彭冬梅仿佛大热天一身大汗的时候突然被人泼了一身冷水,所有的热情、**立即消退了,两人都连忙坐了起来。

 “华鼎哥,你没事吧?”彭冬梅柔声而歉意地小声问道。

 薛华鼎没有说话他一边快速整理衣服,一边摇着头。

 这时房间外传来了彭冬梅母亲声嘶力竭的喊声:“这…这是我女儿的单车,她人呢?薛华鼎那个王八蛋呢!快点说,今天我女儿要少了一…,老娘烧你们的狗窝。冬梅!冬梅!”

 薛华鼎对还在整理衣服的彭冬梅道:“别怕,我从窗户出去,等下从外面进来。你坚决不承认就是!”说完,薛华鼎就打开窗户,动作敏捷地跳了出去。从小住在这里,调皮捣蛋的他翻这个窗户可不是一次二次了。

 薛华鼎才出去彭冬梅的母亲就闯进门来,当时二人只顾亲热,房间的门都忘记了插上,所以门很快就被推开。只是因为从有电灯的地方进入无灯的地方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嘴里只是哭喊着:“冬梅!冬梅!你在哪里?我是妈妈啊!冬梅!”

 彭冬梅看见自己母亲在前面乱撞,薛华鼎的父母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彭冬梅拉亮了电灯,铁青着脸双眼盯着墙上的某处一动不动。

 揉了一下眼睛,彭冬梅的母亲看清了站在床前的女儿连忙扑了上来。彭冬梅往旁边一让,收势不住的彭冬梅母亲撞在了书桌上,她敏捷地转身抓着女儿的手,大叫道:“他呢!他呢!那个王八蛋呢!”

 彭冬梅猛地一甩,甩开了母亲的手,铁青着脸走了出去,然后拨开闻讯前来看热闹的人群,急匆匆地走了。

 彭冬梅母亲还在床下、书桌下到处寻找,薛华鼎的母亲连忙劝道:“大嫂,闺女在这里受了委屈,要是想不开就麻烦了。你快去找找她。”

 “你放屁!”彭冬梅立即恶狠狠地吼道“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王八蛋找到,我不撕烂他的两粒骚蛋,我不姓杨!”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不下去了,一个个开始仗义执言:

 “薛婶,你别劝她,管她女儿喝甲安磷也好,吊颈也好,跳河也行,反正这个亲家是没得做了。”

 “谁勾引谁呀?自己家的女儿跑到别人家的男人床铺上,你还敢骂别人,哈哈…”“如果她自己跑到的我床上,不睡白不睡!我又不是太监。”

 “呵呵,不睡才可笑了。”

 “那娘们的奶子还象还挺大的。”

 “那有蛮大,我看她只往华鼎哥胳膊上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