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你给我滚开!”熊燕舞大叫。
可疯狂中的郭良哪里会住手!
自己的梦中女人,怎会让给别人!
即使不能拥有,也不能“完整”地让给别人。
“郭良!”一个冷彻如冰的声音在郭良的身后传來。
“这是谁?”郭良吃了一惊,马上放开了熊燕舞。
“你是秦伟东?”
“不错!”
郭良突出一拳,如电,如风,如雷,攻向秦伟东的胸口。
郭家拳是祖传,郭家在华中是有数的武术世家,郭良的拳端的非同凡响!
眼看郭良的拳就要击中秦伟东的胸口,可是秦伟东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很淡,如果不是郭良与他近在咫尺,只怕也察觉不了。
秦伟东的拳出手,方位飘忽,后发先至。
高手!
郭良缩手,虚击几拳,从房间的窗户飘了出去。
秦伟东笑了,笑得很阳光、很灿烂。
这一丝笑容,立即让熊燕舞紧张的心情放松下來,但接下來,却是更加的紧张,双手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等待着秦伟东的下一个反应。
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宛如雨打梨花一般,显得特别的楚楚可怜。
秦伟东心中有了决定。
他走过去,伸出手,搂住了熊燕舞的脖子,让她的脑袋就这样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拿着毛巾,很细心地给她抹拭脸上的泪水。
这一刻,熊燕舞完全迷糊了,浑身僵硬,呆呆的让他擦着,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茫然之色。
秦伟东擦得很细心,脸上带着爱怜横溢的神情。
这种神态是装不出來的,他心里要是沒有熊燕舞,眼睛里就只会有**,不会有爱意。根据秦伟东多年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熊燕舞比普通女人大了一号,绝对是最上等的尤物。这种性格格和身材的女人,到了床上,是会要男人命的。她不会太主动,只要咬着嘴唇羞羞地一笑,就能刺激得男人忘乎所以。
不过现在,是熊燕舞被秦伟东爱怜的神情刺激得浑身滚烫,情不自禁地抖个不停,也不知从哪里來的一股力气,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來,使劲抱住了秦伟东,抱得紧紧的,壮硕无比的胸脯,压得秦伟东几乎要喘不过气來。
她就这样紧紧抱着,一动不动,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去。
这一瞬间,秦伟东心中产生了一点疑惑。
熊燕舞还是第一次,难道还不清楚“流程”?
熊燕舞看上去,是真的不清楚“流程”喘得很急,她的嘴就贴在秦伟东的耳朵边上,呼吸剧烈得像是扯风箱。胸口每一次起伏,都让秦伟东有要“晕船”的感觉!
波澜壮阔!
是真的波澜壮阔!
秦伟东很清楚,这个时候,无论他要干什么,熊燕舞都绝不会拒绝,一定会乖乖配合他,予取予求的。她喜欢他!
不过秦伟东强迫自己镇定下來。
现在还不是时候。
时机太敏感了,他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在向东市检查国有企业改制,无疑带有很大的风险性,而熊燕舞又是向东市委书记的女儿!
“燕舞…”
秦伟东轻轻拍打着熊燕舞的脊背,声音很柔和。
这女人,连脊背都给人极度厚实的感觉。
“嗯…”
熊燕舞在他耳边如蚊般答应了一声。
秦伟东轻轻挣脱了熊燕舞的拥抱,双手捧住她滚烫的脸颊,两个人的眼睛、鼻子、嘴巴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公分。
“喜欢我吗?”
秦伟东低声问道。
“嗯…”
熊燕舞连连点头,幅度很大,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喜爱之情。
“我也一样。”
秦伟东脸上再次浮现起那种温柔的神情。
熊燕舞又像是惊呼又像是如蚊般的叫了一声,踮起脚尖,将嘴凑了上來。
过了最初的慌乱期,她终于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熊燕舞的嘴唇有点干干的,滚烫,这是过于激动造成的。
四唇相接的时候,腹腹部位感受到那种惊人的柔软和澎湃的热力,秦伟东自然而然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这个生理年龄段,正是需求最旺盛之时,秦伟东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熊燕舞吻得很投入,无师自通的将舌头伸入了秦伟东嘴里,死命搅动,似乎要将秦伟东的心肝脾胃都要吸出去。她也感受到了秦伟东身体上的变化,先是本能般略略往后撅了一下屁股,随即便紧紧贴了上來。自胸至腹,沒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秦伟东的手情不自禁地向着敏感的部委游移过去。他的手一寸一寸的移动,熊燕舞就一点一点地软瘫,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脖子上了。
“燕舞!”
秦伟东忽然叫了一声,猛地退开了两步。
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熊燕舞的眼眶。
她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着,死死望着秦伟东,嘴唇咬了又咬,从牙缝里蹦出声音來:“我是干净的,沒…沒人碰过…”
秦伟东顿时有点晕乎。
一股汹涌的柔情不可遏制地在秦伟东心中泛滥开來,他脸上的神色更加温柔了,说道:“燕舞,你别激动!”
“你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熊燕舞的情绪十分激动,一边说一边开始去解衬衣的纽扣:“我…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干净的…”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秦伟东知道,自己必须要阻止她。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自己原本就脆弱无比的堤防,立即就会崩溃。
他现在不能走错半步!
“燕舞,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
“妹子,那就抱抱!”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不见白头相携老,只许与君共天明。\"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问情人花开花落,是造化羽扇纶巾。\"
\"别梦依依到谢家,小廊回合曲阑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熊燕舞拼命摇头,头发乱甩,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衬衣最上面的两个纽扣已经解开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渊似的幽沟。虽然只是冰山一角,却也已壮观无比,晃得秦伟东头晕眼花。
真是要命!
秦伟东也不坐,就这样站在沙发旁边,搂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胸腹之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爱抚着熊燕舞的耳垂。
相书上说,女人耳垂大且厚,是福相,一生无忧。
这个亲昵的动作,令得熊燕舞镇静下來,眼里虽然还含着泪,却不哭了,紧紧靠在秦伟东身上,很依恋的样子。
“燕舞,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秦伟东肯定地说道。
“真的,你不骗我?”
熊燕舞抬起头,仰望着他,轻轻咬了咬嘴唇。
“真的,不骗你。”
秦伟东笑笑,自然而然的伸手给她抹去了脸上的泪滴。修长的手指滑过熊燕舞柔滑的皮肤,熊燕舞的脸颊,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富有弹性。
“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秦伟东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