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农公司呆了几天,看着西蓝花有序的运送过来,)了,除了每天和湖山、省城通电话,剩下的时间,就是四处逛逛,找老熟人叙叙旧,喝喝茶。
和华总一起时间长了,聊着蔬菜种植,特别是西蓝花的事情就多了,从今年的销售预期聊到明年的种植。
“楚平,这西蓝花明年肯定卖不了这么好的价钱,你回去得想办法。”华总到底是在市场一线的,“这玩意一旦市场打开了,其他省市的大棚种植大户也会上这个品种,你们唯一的优势就是走在前面,这种植经验足,争取在质量上和产量上超过别人才行。”
华总这话可是至理名言,楚平也懒得去想淡霞的事情,还是把现在的事情做好再说。
想到廖所长说过,西蓝花本来一个季度可以种一茬,如果能实现一年多茬种植,那产量提高了,价钱降下来也还是有得赚的,回去了得好好和廖所长商量商量着事情。
不过楚平还是抽空给廖所长去了个电话,将华总和自己讨论的结果向她通报了一下,将自己的想法提了一下,让她早作准备,毕竟湖山乡无论是西蓝花也好,还是其他蔬菜种植业好,这质量和产量的事情,都离不开农科所。
老富特意从香港赶过来,请楚平吃饭,要带楚平到香港区游玩,让楚平给委婉的拒绝了。这几天,每天上午,楚平和老富讨论这股市行情。杜欣回来之后,楚平每天下午就和柳妈一起做饭,等杜欣回来吃,晚上两人或者逛街,或者一起去敲诈华总,反正这日子过的如神仙一般。
老富已经没给杜欣开车了。
“亿万富翁,你就每天炒股,不干点别地营生?”老富这老小子和楚平成了忘年交,楚平和他打趣地说,“做点实业什么的,要不到我们乡里去投资个啥厂?”
今年股市除了那次暴跌外,一直很火,老富可算是赚足了大陆的银子,现在身价已经过亿了。
“人老了。真地不想动。”老富如实地说。“杜总看地起老头我。以前给口饭吃。现在又给口饭吃。我在她那投了两千万。”
“投点实业。总踏实点。”楚平其实骨子里真地很小农思想。“我那几百万。也让杜欣给我投个好项目。不过我可只能用我弟弟地名义。弟弟今年读大学了。正要让他来实习实习做生意。”
“你啊。其实还是出来干好。你看杜总这么辛苦。你也忍心。”又提到这个问题。楚平真是头疼。
“杜欣死活不肯我出来啊。说除非我做到省部级干部。那就不管我了。”楚平无奈地说。朝老富摊了摊手。“她地脾气你清楚地。要不从了她。这就没法过日子了。”
“这杜总是怎么了。官迷也不能迷到做官太太地份上啊。”老富是想不通其中缘由地。楚平虽然有些数。知道杜欣所指。这也正是他一直想证明地地方。所以也就心甘情愿地从了杜欣。
“楚平。我现在有两个投资项目。你帮我参考参考。”老富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实业?”
“恩,还不是听你唠叨多了。”老富无奈的笑着说,“我想想手上闲钱多了,老在股市里折腾,也是有些不放心,不如拿出一部分投资点实业,我这后半辈子倒不要多少钱,只是能做点事情回去,也算是光宗耀祖地事情。”
“恩,你说?”楚平看老富说的还是一回事。
“一个是香精化工,这玩意赚钱,不过说实话,赚的是缺德钱。”老富也没啥资料,就一边说,一边指点窗外,“一个是做家具。”
“为啥说那是赚缺德钱?”楚平对香精化工不清楚,对家具倒是多少有些了解,南湖又个家具厂,楚平曾随夏闻天去视察过。
“化工这玩意,可都是有毒的,环境破坏的厉害啊,小日本,美国这些发达国家,要建这样的厂子,环境保护要求很高。”看来老富进行了深入地了解,“所以才放到大陆这种第三世界来。”
“你?”楚平可不相信老富会说这样的话。
“别你,你地。”老富无奈的笑了下说,“我侄儿说地,我侄儿是留美博士,这小子没在大陆呆过一天,却是一个标准地道的民族主义者,说到这些事情就义愤填膺。”
“那我觉得你就办家具厂好了。”楚平对这个不熟悉,对环境破坏也没太多地现实印象,虽然学的是农学专业,对环境保护破坏方面的只是有些了解,可从他目前能看到的现象来说,对环境破坏没直接的影响。
“大陆有许多山,各种做家具的木头都有。
”楚平想了想说,“而且等老百姓富裕了,这家具需求也很大,很有市场前景,就算国内市场不怎么好,你也可以考虑出口欧美啊。”
“恩,那行,就听你和我侄儿的,不赚那缺德钱。”老富想了想说,估计他心里也有了一定的决定,只是还有些犹豫而已,“你说我要办家具厂,叫啥名字好,你是文人,帮我取个名字,而且你福气好,你取的名字一定赚钱。”
“你啊,真迷信。”楚平无奈的说,不过既然老富这样说,楚平自然得帮他想个厂名来
“你这名字就是最好的厂名了,要不就叫富华家私厂?”楚平指着老富说,“你自己都老富老富,老了就要富的,还找我来问名字。”
“多谢!”老富一本正经站起来,朝楚平作揖,差点吓楚平一跳,这老富有时候还真有些神神叨叨的。
“你准备到哪里建厂啊?”楚平琢磨着,要是能让老富到南湖去投资建厂,那就是大好喜事了。
“你是想拉我去你们那吧?”老富可精明着呢,“现在还不行。”
“你别瞪我,家私厂刚开始肯定做外贸加工,要是将厂设在你那里,这运输成本太大了,再说了设计师也不肯去。”老富这老小子,还啥都想好了,“不过如果以后,大陆市场打开了,倒是可以到你们那去投资,建一个分厂。”
的也是,人家做生意地,那可是在商言商,赔本地生意可不能做,楚平只好点头表示老富考虑的周到。
“宝贝,试试哥做的楚霸王炒饭。”楚平费了半天功夫,做了一个炒饭,等杜欣回来吃。
“楚霸王炒饭?”杜欣换了衣服,一脸好奇的从楼上奔下来,朝柳妈投去询问的目光,柳妈偷偷捂着嘴笑了,楚平这炒饭,就是放了十多种菜,混在一起炒的,也不知道好不好。
到楚霸王,楚平又想起了李嫣然,想起这个飞机场,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奸笑什么啊?”杜欣看楚平笑的奸诈和暧昧,以为他有什么阴谋,从后面在他腰眼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楚平差点没疼的叫出声来。
“你尝尝,我这楚霸王炒饭,可是专门为你发明的。”楚平恭敬地像伺候公主一样,将炒饭端到她面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杜欣恶狠狠的瞪了楚平一眼,仔细看了看盘子,和炒饭,用十二万分怀的眼光打量着炒饭,这才拿起勺子准备尝试一口。
这可真是冤枉我们楚平同学了,他可真是全心为杜欣发明这炒饭的,只是说楚霸王地时候,想起了这是自己的外号,然后又想起李嫣红那飞机场地外号,特别是想起她现在那挺拔的双峰,和飞机场可是天壤之别,就是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纯自然绿色的了,早知道那天应该试试真假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亲手试试那家伙是真是假,所以才奸诈和暧昧的笑了起来。
“哇,哥,真好吃!”杜欣吃了一口炒饭,就叫了起来。
着还搂着楚平亲了一口,柳妈见了笑得合不拢嘴。
看着杜欣一口口一粒粒吃完盘子里的炒饭,楚平眼睛笑开了花。杜欣吃完,满不在乎地用手往嘴巴上一抹,朝楚平伸出大拇指说:“好样的,以后你就算卖炒饭,也能养活我。”
“要求也太低了吧?”楚平很是受伤了一下说,“我这炒饭可只炒给你一个人吃,别人想吃没这个福分。”
“姑爷,我来吧。”柳妈见楚平要收拾碗筷,就过来接过楚平手中地盘子。柳妈是正宗的客家人,在特区一个啥管家班里培训过,使地一套,全是老底子的,每次楚平来,她都叫楚平姑爷,说了好多次也不肯改,没法子只好让她叫,杜欣倒是乐意她这样叫。
散步,洗刷完,回到卧室,杜欣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地,回头狠狠的盯着楚平说:“从实招来,端炒饭的时候,奸笑啥?”
本来楚平已经忘了这事情,她一提,楚平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两人稀里糊涂笑成一团,到最后楚平一边笑,一边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等你,等下,等下被子里和你说,笑死我,哈哈,笑死我了”
杜欣一听,以为他要使坏,就扑上来一阵猛捶打,打到没力气了,两人就滚在了一起,开始亲吻起来。
等滚入被子,几乎将杜欣全身亲遍,不过亲吻和爱抚最多的还是胸前那不大不小,正好盈盈一握的椒乳。
杜欣还是那样,很是传统的躺着,任由楚平折腾,不过经过这些日子来的调教,也逐渐开始放开来,不像以前,到畅快处是咬牙抓东西,而是放开喉咙叫着,哥,哥的。
云消雨散后,楚平依然摆弄那对迷人的椒乳,开始杜欣并没觉得什么,而且全身像抽干了一样,没一点力气,只好让这人继续轻薄,等缓过神来,这才感觉到不对,以前这坏人,可没这样坏过,今天怎么老握着这两个小兔子不放呢?
“哥”杜欣摇动了一下身体,想别开楚平的手。
“哈哈,哈哈,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笑啥嘛,哈哈,和这个有关,哈哈。”楚平轻轻地捏了捏左边地小红豆,轻薄的亲吻着右边的小红豆说。
“坏蛋!我就知道你没想好是。”杜欣娇羞的打了一下楚平的手,像蛇一样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努力躲开楚平那坏的出奇的舌头,不过又感觉一阵阵的舒服,扭动了一下,也就没动了。
“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这,这好像没这么大吧?”楚平肚子里笑翻了天,手上和舌头也没停住,“现在怎么就大了这么多呢?”
“坏蛋,就知道想这事情,脑瓜子里想想怎么当官吧。”杜欣拍着楚平地背,开玩笑说,
是你领导,老早把你开除出革命队伍。”
“你知道飞机场是啥意思吗?”楚平另外一只手,开始往山岚下延伸去了,“报道第一天,这可不是飞机场一个”
“啊呀!”楚平话还没说完,杜欣就狠狠的在腰眼上掐了他一下,楚平叫了一声忍住疼,一双坏手又开始行动,这嘴里却没停,将李嫣红在西平一中读书时的外号说了出来,将上次秀水山庄的情况,捡一些少儿适宜地讲了。
“你这坏蛋!”杜欣也知道楚平刚才笑的意思,连连捶打他。
一声娇呼,楚平黑暗中一动,只听到杜欣动情地说,“好大…”接着又是一番上下起伏折腾,喘息声、呻吟声,和其他无法形容的声音交织在一处,成了一曲别样的情歌。
“你是不是”等两人再次平静下来,恢复了一点体力后,杜欣掐着楚平的耳朵问。
“姑奶奶,我要是有啥想法,还会和你汇报这么详细?”楚平假装委屈的说。
“也是,记住,只准看不许摸!”杜欣也假装一本正经的说,突然似乎想起了啥一样,朝楚平眨巴着眼睛说,“比宋姐地还大?”
这个问题,楚平差点晕翻。
“没摸过,真不知道,要么我回去摸摸比较比较?”楚平搂着杜欣的小蛮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回来再向你汇报?”
“人家是不是喜欢你?”女人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很容易吃醋的。
“不知道,她好像是别人地情人。”楚平于是将李嫣红家的情况,从头到尾讲给杜欣听。
“啊!”杜欣听到这里,已有些抽噎了,这个女人,眼泪被口水还容易流一些。
“这啥,啥田啥地,也太坏了吧!”杜欣擦完眼泪说,“不过她妈也不是个好女人,可苦了这姐妹两。”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聊有关田裘滨的事情,聊他四个情妇和睦相处的事情。
聊着聊着,这话题又转到宋丽春那里去了。
“司马只怕过不了冬至。”楚平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
“宝贝,你怎么了?!”楚平见杜欣许久没有出声,不知道她怎么了,用手一摸,这才感觉到她眼泪流得一塌糊涂,一下子就慌了手脚,连忙打开台灯,捧着她的脸,靠在自己脸上,轻轻的说,“宝贝,哥在这呢,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别吓哥,别吓哥”
过了好一会,杜欣这才擦干眼泪,搂着楚平,抽泣着说:“宋姐是个苦命的女人,你一定要好好疼她。”
楚平只好点头,不知道杜欣怎么一下子这么伤心。看着她这样子,自己的心肝儿都有些疼了,连忙搂着她,让她静静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杜欣又要飞美国,送楚平去办事处的时候,在楚平耳边轻轻的说:“要真忍不住了,那飞机场你去摸摸,回来告诉我尺寸大小”
楚平朝她看了一眼,都有些无语了,杜欣知道现在宋丽春肯定没心情,也会和楚平亲热,她是担心楚平要是想了,会憋坏,所以才会这样说。
“那我就摸摸,不做别的。”楚平假装一本正经的说,还没说完,两人都扑哧的笑了出来。
到了办事处,淡霞和楚平谈起劳务输出中,有多少人不能回家过年,有多少人从厂子里跑出去了。
虽然楚平在招工之前,就做好了各种预计,也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可在这特区这花花世界里,诱惑无处不在,只要心思活络一点,就很容易经受不住诱惑。
“那些辞工不做地工人,有没和家人联系过?”楚平关心地实际上是湖山的,对于其他乡的,他还无所谓。
“辞工后一个星期,厂方就会通知我们,办事处通过正常手续,通知县劳动局,由县劳动局通知各乡。”这些规矩,其实都楚平帮淡霞立的,这责任可不能落到办事处身上。
“辞工的那些人,有回头联系的吗?”楚平关心他们辞工出去后,生活情况怎么样。
“很少,辞工出去混的不好的,都没脸面见人,所以也不会来办事处。”淡霞也无奈的说。
“让老乡们打听打听吧,能帮忙的尽量帮忙,好歹也是我们带出来地,乡里乡亲的,总希望他们好。”楚平还是好心肠,但说到这里,他就惦记着袁敏了,这女人后来怎么了,也不清楚,她今年要不回家,家里肯定不得安宁。
找人打听了一番,湖山几百老乡,都没有袁敏的消息,这让楚平有些头疼,当初实在不应该心软,让这女人出来的。
最后没有办法,楚平只得找黄强帮忙。袁敏黄强见过,让他帮忙找找,应该要方便很多。
12月311日是腊八节。这腊八节过后,就进入了过大年了,这湖山地西蓝花六成已经运了过来,楚平决定回去一趟,看看大棚辣椒的销售情况。
先让马党委来深接替自己,乘着马党委来了,楚平就去了一趟阔州,程波那里,自己还得去请他吃顿饭,将来湖山南湖在岭南有事情,有他出面帮忙,这事情就要好办很多。
这次淡霞没去,几千打工地要她张罗着送上火车,这年关的,这帮打工
都揣着钱,淡霞不敢放手让办事处的人去办,每天l办事处的人张罗。
每一批回去的人,淡霞还派办事处地工作人员送到省城华州,到了华州将人交给了各乡的乡干部,办事处地工作人员再回来。
不是淡霞负责任,而是去年川省出现过几次大事情,一帮打工的自己坐车回去,到半路上怀里揣着地钱,全部被人抢走了,这一帮打工的打不过人家,就在省城哭天喊娘地,最后让县里领导挨了省里领导的批。
这才是真正的前车之鉴,反正帮他们买火车票的时候,多收了一些手续费,就算是给办事处员工护送和与列车员搞好关系的费用。
楚平去阔州请程波厅长吃饭的时候,这特区办事处却出了大事情。这马党委和办事处的小牛出去一个晚上不见回来,这办事处的人不见他们的踪影,淡霞那个急啊,找朋友们打听,也没打听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给阔州的楚平打电话。
原来这马党委虽然年岁不小了,可人心花着,到特区这花花世界,就忍不住开始心花花的了,当天晚上看楚平也不在,淡霞忙着送民工去火车站,就跟着办事处的小牛出去逛,两人逛了好一阵子,找了一个洗浴店钻了进去,想开开荤,没想到却被人当猪杀了。
当猪杀了还不对,还让联防队的抓了,要两人找人送两万块钱来取人。两人哪敢啊,一人两万不说,这事情要传出去,两人还不要被开除党籍啊。
不见钱来,联防队就不放人,将两人丢在外面喂了一晚上的蚊子。等早上楚平匆匆从阔州赶回来,估摸着这两人肯定是被联防队抓了。
就算被抓了,如果有个信还好说,可有没个电话来,这特区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啊。
没法子,楚平只得又找黄强。
这关键时刻,还是要有公安系统的人。黄强花了两个小时,打了一通电话,人找到了,两人被关押在黄强他们区林太联防队那里。
了解情况后,楚平无奈的和淡霞说了一声,自己开着车去找黄强,无论要不要钱,这人还是要靠黄强去弄出来的。
“楚乡长,我不是人,求你别把事情弄出去。”马党委真是老泪纵横啊,这小姐的屁股都没摸到,就被人整了起来,身上的钱财搜光了不说,还被抓去关了一个晚上,喂了一个晚上的蚊子,要不是楚平来了,他就不得不给办事处打电话了。
“起来吧,罚款是要交的。”楚平拉起跪在地上的马党委和小牛,很严肃的说,“老马你也是多年的干部,怎么就干这样的事情呢,你们放心,这事情就我和淡主任知道,为了你们俩,淡主任差点把特区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你们俩,这才连夜把我从阔州叫了过来。”
“楚乡长,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报答。”马党委又是扑腾跪了下来,白一丁在的时候,马党委可没少跟着白一丁忽悠楚平,现在楚平要整他,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啊。
“老马,你别这样,人哪有不犯错误的时候,你都五十好几了,这事情能帮你瞒过,就争取给你瞒过,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过来。”楚平虽然不喜欢这老马,不过白一丁走后,这老马还是很识时务的,看他还有两年要退休了,要真将这事情弄出去,他回去肯定是要开除党籍和公职的,考虑再三楚平决定帮他一把,不将这事情捅出去,不过还是留了一手的,“我找了一个熟人,好不容易才将你们弄出来,这罚款是要交的,不过好说歹说,每人减半,钱我先帮你们垫上,你们去签个字吧,回头你们写个借条给我,慢慢再还我。”
这联防队的案底,楚平没让消掉,马党委这种墙头草,说不定留着还有些用,就和黄强交代一声,让他留意一把。
至于这钱,黄强并没让联防队收,是楚平自己收下的,联防队可以不给,但是黄强这里的情总的还的,难道要自己花钱还这人情不成,现在的楚平可没这么伟大了。
至于小牛,楚平没怎么说他,留着让淡霞去好好批评呢,这小子仗着叔叔是南州市的副市长,在特区这边不怎么服淡霞的管,要不然也不会带马党委出来鬼混。
和黄强告别之后,楚平找个酒店开了个房间,让两人去里面洗洗,这个样子回去,办事处的人肯定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洗完澡出来,这两人对楚平比对老爸还好,开始楚平还有些不习惯,后来想想也正常,就懒得管他们了。
回到办事处,楚平带着两人进去了,笑着朝淡霞说:“淡主任,不好意思,临时将两人带到阔州去了,忘记和你招呼。”
淡霞当然知道楚平这是掩饰什么,她虽然鄙视马党委,但也懒得管,最后找要交代工作这个借口,将小牛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这小牛,从那之后倒老实了很多,淡霞后来就更明白这牛马两人那天晚上肯定没做啥好事,仔细一问楚平,就笑了,这样也正好有个把柄管住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