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牙签一样的玩意啊,老娘还看不上,别惹老娘不高兴。”蓝秀平时和大家开玩笑看惯了,就指着白一丁说,“这老狐狸一身骨头,吃了也不够老娘一顿。”
蓝秀这话一出口,大家更是笑得仰前扑后,连正一本正经聊天的王爱军也将嘴里的酒喷在了旁边县法院副院长孙周的身上,孙副院长更是浑然不知,捂着肚子笑得差点钻进了桌子底下。
看大家笑成这样,蓝秀这才发现自己话中的语病,连忙捂着脸,假装害羞的扭着水桶般的腰进柜台里去了。
“你!你!你┄”白一丁刚才心里还琢磨着付都明和付春秋的话,眼里闪着寒光,心里想臭婆娘,让你得意几天,到老子手上,不折腾死你,我就不是白狐狸。
可现在被她这样一说,一下子急火攻心,指着蓝秀吼了两句,眼看着要倒下去。
“你个千刀杀的!”黄林木正帮白一丁揉着后背,让他气顺了那么一点,这厨房里抛出一个拿着菜刀的大汉,朝白一丁一路追杀过来。
眼看着要到白一丁身边,一菜刀劈了下来。
到底是年轻人,黄林木背朝门外,脸朝里面,看到那人拿着菜刀气势汹汹的出来,本以为这人是出来找蓝秀有事,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现在看到他朝白一丁奔来,嘴里还骂了一句千刀杀的,就知道情况不好,正好他站在白一丁身后,给他揉背,看到寒光闪闪的菜刀劈来,说时迟那时快,黄林木将白一丁整个人拉了一个转身。
要不是黄林木手脚快,那人一菜刀,肯定劈中了白一丁的肩膀。虽然黄林木拉着白一丁一个转身,但是这锋利的菜刀,还是从白一丁胸前顺下劈去,将他微微向前突起的裆部的棉裤,丝拉一声拉开了一条缝隙。
只感觉到一阵凉意,白一丁裤裆前被大汉手中锋利的菜刀劈得棉絮纷飞,这脸色白的像墙上的瓷砖一般,虽然是三九寒冬,可这脸上的汗,黄豆一粒粒的冒出来,之顺着脸往下淌。
这大汉一刀没劈中,可这力气用过了一点,整个人往前一冲,冲在了另外一张桌子上,还好这桌子上没人,不然他手里那锋利的菜刀,肯定伤人了。
一看没劈中白一丁,那大汉立马从桌子上翻身过来,要在朝白一丁劈来。关山看情况不对,怕弄出人命,连忙上去,将两张大椅子拦在他面前说:“老周,冷静,可别弄出人命来。”
关山说话还是很有威信的,店里的伙计看老板人发狂了,还真怕他弄出人命来,连忙出来抱住他,由于有人抱着,又有椅子拦着,关山威武的站在他面前,周洲林喘着粗气,瞪着红得如看到红布的疯牛一样的大红眼睛,手中的刀扬起,那样子甚是吓人。
楚平看他那样,见他情绪已经有些稳定,连忙上去抢了他手中的菜刀,将菜刀拿下来了,大家这才放心了一些。
白一丁整个人已经瘫软了,从黄林木的怀里瘫软到地上了,正坐在地上凄凄惨惨的看着大家。
“还不快跑,难道真想被劈了不成。”关山也怕弄出人命来,连忙朝着白一丁吼了一句,走过去和黄林木合伙将白一丁拉起来说,“你躲开这疯子的风头,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快走。”
刚才那菜刀离黄林木的脸上有十多公分,但是黄林木还是赶到一阵冷嗖嗖的风掠过脸庞,他也吓得不轻,听关山这样说,连忙拉着白一丁往外跑。
“你个杀千刀的,还有脸来,老子不阉了你,老子就跟你姓,”说着还要挣扎着去追杀白一丁,还好伙计死死的抱着他,手中的菜刀又被楚平下了。
“你给我回去!”回过神来的蓝秀,朝自己男人吼了一句,“没看到这么多领导还等着吃饭啊。”
男人乖乖的去厨房里了,蓝秀连忙来陪不是。
这一帮人,乐得肚子都抽经了,哪里还会生蓝秀男人的气。
不一会黄林木也回来了,说白一丁自个而跑了。
这一顿饭吃的大家乐翻了天,看着白一丁那狼狈样子,楚平虽然忍不住笑,可想起上次淡水山庄的事情,心里倒还有一丝的愧疚,这事情说不定就是关山弄出来的,笑完了还朝关山瞪了一眼,关山笑得是眼睛都张不开了,哪里还看楚平想什么。
不过这事情还真不能怪关山,关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让人调查了一下那小护士的底,然后让人不小心在蓝秀夫妻面前说漏了嘴,最多就是那人说的时候,按照楚平的意思,添油加醋的多说了一些传闻而已,这才有了这前前后后的大家笑疼肚子的一幕。
第二天,这南湖第一猛男搞上南湖第一极品悍妇,南湖第一听话极品老公拿着菜刀劈南湖第一极品猛男的事情,在南湖县每个角落里传遍,就连龟缩在医院病房里的白一丁,也听医院里的人议论了这事情,他那医院的老相好,还过来笑话他,蓝秀那水桶一样的女人,你也喜欢?早知道你喜欢这口,我们这里的搞卫生的几个大妈,比她可还要极品很多。
而且大家传着传着,还一个个添油加醋,说什么白一丁和蓝秀正在秀蓝酒店里嘿咻,被蓝秀那最听话的老公周洲林发现,白一丁还很嚣张的当着周洲林的面挑逗,嘴里说着各种**露骨的话,这才让老实一辈子的周洲林拿起菜刀就砍。
当然,这还只是其中一个版本,而且是传到县委领导耳朵里的一个版本。
“我说呢,周洲林这焉巴,这次怎么发了这么大狂。”县里开常委会之前,其他人还没到,孙副书记和林局早到了,两人就凑在一起聊天,也不知道怎么提起了这事情,林局笑着说,“这次白一丁也玩太大了,连这么老实的人,都发这么大的火。”
正说着,周宪国板着脸看了两人一眼,这事情也到拿到常委会会议室来讲。
话说这小护士周艳霞听说了这些传说,那个心里乐得啊,不过乐着乐着,居然想起那几天和白一丁快活的事情,不知不觉的某些地方就涨了起来,想着这老东西那玩意虽然不大,但这一双手和那带着胡子的嘴,还真是个宝宝疙瘩,遇了这么多男人,还从来没有这两次快活过,想着想着,这周艳霞下面就泉水叮当了。
有人说白一丁色胆包天,其实还有人比他色胆包天。
“咚咚,咚咚。”白一丁被县人民医院的老相好赶出了院,只得又回到付春秋给他弄的那个屋子,住在里面老是担心周洲林和蓝秀来找麻烦,这等了一天也没见人来找麻烦,这才略微放心了点。
听到敲门声,白一丁脸刷的就白了。
原来,这周艳霞居然又偷偷的溜到白一丁那房子门前,轻轻的敲着门,而且还是用当初两人约定的暗号敲门。
听了一会,似乎这是以前自己和周艳霞定的暗号,白一丁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开门。
打开门,白一丁这才知道,他还不是色胆最大的人。
等明白怎么回事,白一丁这才用力恶狠狠的将周艳霞推开。
“老头老公,我想要了,你看都流水水了。”周艳霞一边呻吟着,一边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这白一丁一看不对劲,连忙去关门,要真让别人看到了,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等白一丁关好了门,这周艳霞已经脱光了衣服,飞快的爬上了他的床,正拉着被子盖了一半,张着迷人的酮体勾引着白一丁。
白一丁是个会享受的人,这房子里的暖气弄的热乎乎的,虽然还是冬天,可这周艳霞脱的赤条条的也不觉得冷,正在那里摆着各种姿势等着白一丁去上呢。
要是换了以前,白一丁老早脱光了衣服,立马开始强攻山头了。可今天的白一丁,心里一点波澜也没用,别说心里,就算看着这迷人的酮体,周艳霞做着各种迷人十足勾引人的姿势,白一丁裤裆里老二一点反应也没用。
脑子里全是蓝秀手上的大剪刀和周洲林那带着寒风闪亮的菜刀,这老二哪里还能抬起头来,不缩进去躲起来还算好的。
“哥,我要嘛,我要嘛┄”周艳霞已经是欲火焚身,做了半天动作也不见白一丁上来宠爱她,这心里一下火就来了,朝着白一丁吼了一句,“你是不是男人!”
这白一丁也火来了,这几天受到的侮辱,比上次淡水山庄受到的要多十倍都不止,冷静下来之后,白一丁也朝着周艳霞吼了一句:“你个婊子,给我滚!”
周艳霞正在床上自个而用手折腾着自己,眼看着就要爽了,被白一丁这样一吼,吓了一跳,楞了一会这小魔女嫣然一下,扭着屁股走到白一丁面前,从后面轻轻的搂着他说:“老公,别生气嘛,老婆伺候你,你想怎么爽都行。”
这周艳霞在家里是乖乖女,可上了护校,被两个师兄破了身之后,就被训练成了**,上班之后男人更是经历了很多,白一丁的老男人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好玩的老男人更是第一次遇到,而且这样前几天还勇猛无比,现在眼看着要阳痿的老男人,只怕是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所以她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好玩。
白一丁也是被气糊涂了,这几天被这事情折腾得心智迷糊起来,加之他本就是色迷心窍、色胆包天的人,这两天琢磨着等事情过了,一定要想办法将这对母女弄到一块,当着周洲林的面,凌辱一番。
有了这样的想法,白一丁就任由小魔女周艳霞摆布。
各种女人白一丁见多了,小魔女今天敢色胆包天来这里,白一丁心里就知道,这女孩子和她母亲一个性格,要么你将她征服了,肯定对你服服帖帖,要么你被她征服,处处被她抓住把柄。
今天她能来,那肯定是前面几次弄的她爽,今天老子一定要把这贱货彻底摆平。
白一丁眼睛斜着周艳霞,心里琢磨着下面的步骤怎么走。
到底是白狐狸。其实这周艳霞也在想,如果白一丁要一本正经赶她走,她就要翻脸朝外面喊人。周艳霞还真是白一丁猜测的那种性格,要么你征服了她,她对你千依百顺,要么你让她控制住,对她千依百顺,不然这苦头可有的吃了。
不一会,这白一丁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了,这小魔女还真有一手,让白狐狸这萎缩了几天的老二居然也有了生气起来,正试探着抬头往外瞧。
“你别闲着嘛,哥哥。”小魔女也不是无私奉献的角色,刚付出一点就要索取了,白一丁没法,只得使出他白氏绝招,不一会就弄的小魔女浑身颤抖,一个劲的来抓老白同学的老二。
到底是元气大伤,白狐狸同学最近也是心力憔悴,这白家老二虽然在小魔女的伺候下,努力像往上窜,可到底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啊,这折腾了好一会,小魔女都高低起伏了好几次,白家老二还是没能怒剑刺向魔巢,弄得小魔女同学有些不高兴了。
“老同志,你是不是被我爸那一刀劈得阳痿了?”小魔女狠狠的用力折腾着白家老二说,“我爸爸的刀法可准着,你要这个样子,小心他再劈你一刀。”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艳霞提到周洲林,白家老二就那么扑通一下缩了回去,躲到里面任小魔女怎么弄也不出来。
“真阳痿了!”弄了半天,还不见一点好转,小魔女也没兴趣了,鄙视的看了白一丁一眼,穿起衣服丢下这话自顾自走了。
等小魔女走后,白一丁自己也折腾了好一会,这老二还是不见好转,坐在床上抽了整整一包香烟,白一丁突然有了个大胆的设想,那就是找个小姐试试,对于小姐,他可是有天生的心理优势的。
于是,白一丁缩在军大衣缩头缩脑的去了个洗脚店,找了个小姑娘再试试。不试还好,这一试更加打击了白一丁同学的自信,洗脚店里的小姐,哪里有小魔女那般耐心,让他折腾了一会,闭着眼睛等了一会,也不见乌龙入洞,这心里就不乐意了,立马爬起来说:“你到底搞不搞,老娘还要做下个生意呢。”
“搞,不,不搞了。”白一丁这脸,算是自个给自个丢尽了,这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躲着小姐鄙视的眼神,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丢给她,裹着军大衣逃也似的跑了。
“死阳痿,弄得老娘痒痒的。”小姐在白一丁出门的时候,恨恨的骂了一句说,“不行,就不要来耍老娘,以为老娘爱赚你这点钱,狗日的阳痿!”
回忆起这个晚上,白一丁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裤裆里这家伙,可是白一丁一生的荣耀啊,怎么眼巴巴的早几天都好好的,今天晚上就不行了呢。都被弄得阳痿了,这南湖第一猛男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准备了刀子割脉,准备了绳子上吊,推开窗户想要跳楼,半夜溜达到南湖大桥上试了几次,都没跳下去。
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白一丁最后还是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等第二天付春秋来看他,还真吓了一跳,就一天不见,怎么白叔就胡子拉碴,两眼无神,瘦了一大圈似的,连忙慌里慌张的把他送进医院。
这次可是真的住进了医院,等白一丁同学醒来,死活也不肯在县人民医院住了,哭着喊着爬到县中医院这才呆呆的躺在病床上。
白一丁这次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在老婆的照顾下,总算让身体恢复了一些过来,不过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十岁。因为这事情,白一丁同学都近一年没缓过神来,不是今天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断断续续的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