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情怎么样?”晚上两人小酌的时候,关山关切的问,“副乡长下了,你这个没具体分管工作的副书记可危险着啊,得想点办法才行,不然这样搞下去,你还真只能去种大棚了。”
“没什么意思。”楚平还是打定了先赚,再和白一丁决一高下的主意,所以就懒懒的说,“换哪也都这回事情,还是赚钱要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人家说官商官商,连胡雪岩都顶着红帽子呢,最后把官老爷弄懊恼了,还不是倾家荡产了。”关山喜欢看一些评书,特别喜欢曾国藩,所以对这个胡雪岩有那么点了解,今天他理解错了楚平话的意思,就拿这些话来说楚平了。
“你别说,白一丁好歹是乡党委书记,四大金刚哪个都不是好惹的,惹了一个就同惹了四个一样,要弄他得慢慢来。”关山没等楚平说,马上就转换了话题,眼里立马闪现出凶光,吓楚平一跳,“上山村那几个小东西,看老子怎么帮你收拾他们。”
看关山这样子,楚平也没当一回事,不就是叫过来打一顿,罚点钱,赔礼道歉嘛,对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处。
和宋丽春的关系,倒是进展的很迅速。两人不时的总能找个机会亲热一番。
“呆子。”亲热完了之后,宋丽春总是这样叫楚平。
“姐,我,我┄”没人的时候,亲热的时候,楚平就这样叫宋丽春,好了几回之后,楚平心里就想着自己和宋丽春这到底是什么关系,而且宋丽春和自己也是第一次。
“呆子,不要乱想。”宋丽春抚摸着他的胸肌,幽幽的说,“姐能和你好,就心满意足了,姐是结过婚的人,家里还有个人躺着,姐就这样一辈子跟着你,你什么时候不要姐了,姐就走开,好吗?”
宋丽春说着说着,眼泪顺着楚平的胸流了下来。
“姐,我娶你。”楚平抚摸着她的眼泪,不知所措的说,“我等你,姐。”
那次稀里糊涂和宋丽春好了之后,楚平心里一直琢磨这事情,他还真没想到,宋丽春这么多年居然还守身如玉,这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想来想去也没太多方法,就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
“不行,姐是结过婚的人,再说姐命不好,不想害你。”宋丽春擦干眼泪,抬起头看着楚平真诚而清澈的眼睛,心里想着呆子还真想娶自己,“只要你不嫌弃姐,姐就这样一辈子跟着你,好吗?”
“这,这样┄”虽然刚才说那话是真诚的,可楚平也知道自己娶宋丽春是不现实的,只要司马一天不死,她宋丽春就一天不能和别的男人好。
看着宋丽春红艳的脸,楚平心里天人交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要说真的让他娶宋丽春做老婆吧,他有不甘心,毕竟自己还是个青皮后生,没结过婚。
可如果不这样说吧,那好像对宋丽春又有些不负责任,所以楚平这心里的滋味,还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姐,委屈你了。”楚平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怎么来补偿她呢?
“呆子,姐不觉得委屈,你让姐做了真正的女人,姐高兴,姐乐意。”宋丽春虽然心里也非常,非常的渴望真的有一天和楚平结合,做楚平的新娘,可做了这么多年接待工作的她,知道这事情绝对不可以,这样不但毁了楚平的政治生命,只怕自己也会被人戳穿脊梁骨。
虽然从心底里说,宋丽春渴望男人的疼爱。可和司马多年的感情,一直坚守的这份感情,以及道德理智,这才让宋春丽在南州党校招待所的时候,能悬崖勒马,借口说服务员会来查房,推开了楚平。
从南州回来之后,宋丽春也多次想想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渴望这和楚平发生点什么。
可理智和道德伦理,一次次战胜了**,所以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敢联系楚平。
楚平来南湖饭店送辣椒,她也渴望着发生点什么,但是理智还是告诉她。
不行!
所以她才让楚平叫上关山,三人一起吃夜宵,总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回到南湖宾馆就更不会有什么事情了,这里众目睽睽,又是自己的地盘,即使有什么事情,自己也能控制。
可偏偏那天晚上,林业局的那帮家伙,在她去敬酒的时候,缠着她多喝了几杯。本来和关山、楚平吃夜宵的时候,就已经喝的有些多了,现在再来几杯,宋丽春仗着多年的喝酒经验,硬撑着坐在那里陪了他们一会,可在酒桌上,这帮官油子又讲了几个黄段子,弄得自己心里也痒痒的。
送走他们,支撑着回到房间想倒头就睡。
可有担心隔壁这冤家,不知道他到底喝得怎么样,吐了吗?头疼吗?洗澡了吗?睡了没?
没睡的话,在想谁呢?会想自己吗?
想来想去,还是支撑着过他的情况,没想到进去一看,这冤家正搂着一个枕头在亲吻。还不时的叫唤着,姐,姐!
看到这一幕,宋丽春心里也有些迷情起来,这才过去扶他起来,想把他弄醒,没想到这冤家一搭上自己,就去掏自己胸前的大白兔。
这才有了那天晚上那一幕。
这种事情,无论怎么理智。一旦有了第一次,这感情和**,就会想决堤的海一样,汹涌而来,将两人淹没在无尽的欲海中。
倒是关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多次提醒楚平,要注意,不能在这事情上栽了跟头。
“这**事情,既是大事,也是小事。”关山一本正经的教训楚平说,宋丽春也在旁边,“对于一般的小人物来说,平时没啥大事情,**事,就是大事,你我现在都是小人物,这**事就是大事,哪天不小心,这**事情就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上次上山村那事情,连**大的事都没,你那个副乡长还被撤了呢。”关山敦敦教诲的说,“等你哪天当大官了,当了县委书记、地委书记,你就是大人物了,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要忧国忧民,这**事就是小事了,谁也管不着你,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说起上山村那档子事,老子还火来呢。”关山恨恨的说,“那几个山上的**,也太***嚣张了点,你等着,老子帮你出口气。”
谈好关山的**理论,楚平再次想起那顿吃了一万元的饭,心里琢磨着要想和某个领导加强沟通,这经济上还得好好想办法才行。
“老关,有什么法子赚钱?”楚平将自己这些感慨和关山宋丽春说了,两人也都赞同。
“你们乡里没啥赚钱的东西,山上有点石头树木能卖钱外,其他就没资源了,可这上山的路又不通。”关山在城关镇经营多年,自然有他的生财之道,以前就多次让楚平找点生财之路,现在楚平自己提出来,他还有些不适应了。
“他现在手上有点钱,关哥,你帮他找个地方投资投资吧。”宋丽春旁边接话说。
“我想想,难得的你能开窍,老哥我一定帮你想办法。”关山挠着头说,“你手上能拿出多少?”
“五万吧。”楚平手上钱其实不多,也就是杜欣借给他那几万块钱,大棚辣椒还刚开始卖钱。
“不多,等我的消息吧,最好俺们三凑一块,这样放心。”关山心里琢磨着,“丽春,你有没闲钱?有的话我一起计算进去。”
“我哪能有闲钱。”宋丽春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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