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咱这个家,我还是第二次来啊——一”

 大年初五,刘市长和云总裁回到了江口市,走进云雨裳那栋小别墅,刘市长便感叹地说道。

 云总裁瞥了他一眼,H亨”了一声,佯作不悦地说道:“这个就要问刘市长自己了。你媳妇不招你待见,就是这个样子了!”

 刘市长立时色厉内茌,笑嘻嘻地抱住了老婆,在柔nèn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腆着脸说道:“姐,咱这不是工作忙吗?”

 “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我也没有怪你啊。不过,刘市长,你现在做个市长就这么忙了,以后要是做了省长,省委书记,不知道每年能不能挤出一点时间,陪陪老婆孩子?”

 云雨裳戏谑地说道。

 刘伟鸿哈哈一笑,双膀叫劲,就将老婆抱了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

 “喂,你干什么?”

 云雨裳顿时惊呼起来。貌似这个家伙又不怀好意了。这几天,就没有一个晚上是消停的,现在变本加厉,大白天也不想好事。

 刘伟鸿笑嘻嘻地说道:“媳妇,你刚不是说老婆孩子吗?咱老婆是有了,孩子可还没有。这可得抓紧点,生孩子那是头等大事!”

 “别闹别闹,刚到家呢,多少正经事要办啊…”云雨裳“大惊失色”这人还真是不分地点场合,想起一出是一出。

 原本说好在滨海市待到初六,然后直飞大宁,赶回浩阳去上班。后来和云雨裳一合计,觉得江口这边,还有几个人也必须要去拜访一下,比如季小川的老子季瑞林,南海舰队参谋长孟青山等叔伯,老是疏于问候,也不像话。季瑞林如今正经是岭南省副省长,云雨裳在江口做生意,给过不少的帮助,大过年的,理应登门拜访。所以就提前一天赶到了江口,晚上和江口的几位朋友一起吃个饭,明天启程去南方市。

 谁知道这个家伙忽然又要胡闹了。

 刘伟鸿压根就不理会云雨裳的“抗议”直接将媳妇抱进了卧室。反正他现在抱着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胡闹一点也不犯法。

 两个人直接倒在巨大的双人床上。

 刘伟鸿的脑袋就到处乱拱,在云雨裳高耸柔软的胸口肆虐。云雨裳嘴角含笑,抚摸着他短短的发茬,轻轻叹了口气。

 他一定要胡闹,就由得他去吧!

 对刘伟鸿,云雨裳从来都没有真正生气的时候。偶尔云雨裳也有点奇怪,自己怎么就是对他生不起气来?

 不过刘伟鸿这一回,也真只是闹闹,还没有“禽兽之念”闹了一阵,从云雨裳的身上下来,拉过云雨裳柔软的手臂枕在自己脖子下。

 “姐,咱歇会吧,晚上吃饭还早着呢。”

 刘伟鸿说着,就将脑袋拱到云雨裳的胸口,闭上了眼睛。闻着媳妇身上的幽香,很惬意的样子。

 云雨裳本来略略有点情动,见了这个家伙的痞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起纤纤小手,就轻轻打了他两个巴掌。

 刘伟鸿嘴一张,隔着衣服咬住了嘴边的高耸,狠狠磨牙。

 “痒死了…”

 云雨裳咯咯交笑,身子往后缩。

 便在此时,云雨裳的移动电话震响起来,云雨裳连忙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你嘛…”

 “雨裳,伟鸿跟你在一起的吧?快,你们马上回首都,爷爷住院了!”

 电话里传来林美茹焦急无比的声音。

 “啊?”

 云雨裳脸色骤变。

 “快点快点,这回挺严重的,医院已经发了病危通知…”

 林美茹急匆匆地叫道。

 刘伟鸿猛地坐了起来,一把从云雨裳手里抢过电话,急急说道:“妈,怎么回事?爷爷又住院了?”

 “是啊,还是老毛病,这回比上回还严重…——…别说了,你们马上动身,马上赶回来。你爸已经跟南方军区空军的董司令打了电话,今天下午没有班机了,你们现在马上去南方市,董司令说正好有一架军用专机要去首都,等你们呢,赶紧去吧!”

 林美茹焦急无比地说道。

 刘伟鸿脑袋里乱成一团。看来老爷子的病情着实来势凶猛,甚至连明天都等不到了,刘成家不得不动用军用专机!

 “喂,喂,伟鸿,这是董司令的电话…”

 林美茹连声叫道。

 云雨裳连忙接过电话,说道:“好,妈,你说,我记着呃…啊,啊,我记住了!你放心,我和伟鸿马上去南方!”

 “走!”

 等云雨裳一放下电话,刘伟鸿便站起身来。

 “嗯!”云雨裳连忙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拨通了董司令的电话,将移动电话交给了刘伟鸿。

 “你好!”电话一拨就通,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颇有威严之意。

 刘伟鸿已经镇定下来,恭敬地说道:“您好,董伯伯,我是刘伟鸿,东南军区刘成家的小孩。”

 他和董司令没有见过面,听声音,董司令的年纪应该比刘成家大,刘成家本来就是现阶段最年轻的大军区司令员。

 董司令马上说道:“你好,小刘。啊,你爸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刚好有一架飞机要去首都,你们现在马上去南方机场,我会安排人在机场等你们的。你们的车牌号码是多少?啊,好,我知道了!你们马上过去吧。”

 “谢谢董伯伯!”

 刘伟鸿客气地向董司令道了谢,挂断电话,疾步出门。

 云雨裳也是一声不吭,径直上了驾驶室,没打算让刘伟鸿开车。刘伟鸿现在的情绪不稳定。再说了,从江口到南方的道路,云雨裳也远比刘伟鸿熟悉。

 对于这个安排,刘伟鸿没有反对,他现在需要静一静。

 江口到南方市的第一冬高速公路,还没有全程贯通,不过国道线的路况也非常好,车行甚速。云雨裳很专注地驾车,一路上几乎没有和刘伟鸿说话。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是那么合适。老爷子去年五月份病了一场,云雨裳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毕竟老爷子已经八十多岁,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谁也难以逆转。只是亲人们,谁不希望老爷子长命百岁?

 云雨裳相信,刘伟鸿的心智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很理智地面对这个问题。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刘伟鸿一直都在闭目养神,偶尔会打开车子的天窗抽一支烟。以往,云雨裳是反对刘伟鸿在车上抽烟的,不过这一回,自然没有反对,只是适当放慢了有点车速。

 宝马车赶到南方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

 “叮铃铃…”

 云雨裳的移动电话再一次震响起来。

 刘伟鸿抓起了电话,沉声说道:“你好…”“请问你是刘伟鸿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颇为阳刚。

 “是我。你是哪位?”

 “我叫董韩,我爸爸是董朝阳。”

 董朝阳就是南方军区空军的董司令员。

 “你好,董伟。”

 “你好,伟鸿。你们现在到了哪里?我就在南方机场的入口处等你们!”

 刘伟鸿心里涌起一股感动,董司令办事还真是细致,居然专门派了自己的小孩在机场等候。

 “谢谢你,董伟,我们马上就到了。几分钟吧。

 “好,我知道你们的车子,rǔ白色宝马,车牌号人”

 董伟办事一样的细致,在电话里复述了刘伟鸿的车牌号码,以免认错。

 很快,宝马车便来到了南方机场的入口处,远远的,就看到一台挂着白色警用牌照的小车,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站在旁边,身子如同标龘枪龘般笔直挺立,军人气度伊然。但是,他穿的却不是军装,而是警服。

 宝马车在年轻警龘察跟前停了下来。

 年轻警龘察疾步上前,向从车上下来的刘伟鸿敬了一个军礼,朗声说道:“你好,伟鸿!”

 “你好,董伟!”

 一听声音,刘伟鸿就知道他是董伟,两个人紧紧握了一下手。刘伟鸿注意到,董伟佩戴的是国家安全警龘察的臂章。

 情况紧急,大家没有过多寒暄,董伟说道:“走吧,飞机已经在等了。坐我的车进去。”

 刘伟鸿云雨裳自然没有异议,当下云雨裳将宝马车在机场停车坪挺好,办理了寄存的手续,和刘伟鸿一起登上了董伟的警车,直接开进了南方机场的停机坪。

 机场方面的警卫检查了董伟的证件,没有阻拦,径直放行了。

 跑道的尽头,一架巨大的草绿色运八军用飞机,已经做好了起飞的准备。董伟直接将警车开进了飞机的机舱,对刘伟鸿说道:“韩鸿,我跟你们一起回首都,我在国安部上班。”

 刘伟鸿点点头,并不感到讶异。

 他虽然没有和董司令见过面,但对董朝阳的大名,却是久仰的了。董家也是京师世家,董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声名显赫,乃是我党的创始人之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龘命家,开国元勋。老爷子过世较早,董家子弟一贯比较低调,但董家二代子弟,在军界政界均是杰出之士。董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和刘老爷子的sī交也是很好的。

 这大概也是刘成家关键时刻给董司令员打电话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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