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喘息声终于平复下来,叶小蕾挣扎着坐起,抚着半裸的酥胸,把睡袍轻轻拉上,回头望了一眼,淡淡地道:“好了,小宇,这下你终于满意了吗?”

    王思宇翻身坐起,从后面抱住她,用脸颊磨蹭着她嫩若凝脂的脖颈,柔声道:“小蕾阿姨,喜欢吗?”

    叶小蕾轻轻摇头,有些疲惫地道:“不,非但没有半点乐趣,反而让我充满了罪恶感。”

    王思宇微微一笑,抚摸着她曼妙的娇躯,轻声道:“小蕾阿姨,没有必要想那么多,你内心十分渴望的,我能够感受得到。”

    叶小蕾蹙起秀眉,心头浮上一股莫名的空虚,拍开那双不安分的大手,转过头来,凄然道:“小宇,答应小蕾阿姨,以后要对媚儿好,知道吗?”

    王思宇叹了口气,诚挚地望着她,微笑道:“放心,小蕾阿姨,我会疼她一辈子的,包括你。”

    叶小蕾美目流波,默然半晌,叹息道:“小宇,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王思宇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道:“不可能的,小蕾阿姨,你别再挣脱了,那是没有用的。”

    叶小蕾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王思宇的面颊,柔声道:“小宇,乖些,闭上眼睛,安静地听阿姨说话。”

    王思宇心中一暖,把眼睛缓缓闭上,疑惑地道:“小蕾阿姨,想说什么?”

    叶小蕾伸出双手,捧着王思宇的脸颊,凝视半晌,动情地道:“小宇,我们两人是在悬崖边上跳舞,稍不留神,就会跌落到万丈深渊,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阿姨求你,别再继续下去了,把今晚的事情忘掉,做我的好女婿……”

    王思宇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有些不忍拒绝,但还是握住她的柔荑,硬着心肠道:“小蕾阿姨,那是不可能的,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小宇,你要听话!”刹那间,泪水夺眶而出,叶小蕾的脸上已经满是斑斑泪痕,目光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恳求。

    王思宇心肠一软,把目光转向别处,言不由衷地道:“嗯,好吧,让我仔细想想,也许你是对的。”

    叶小蕾破涕为笑,抹了眼泪,屈指在王思宇的头敲了一记,笑骂道:“坏小子,阿姨回去了,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刚才发生的一幕,都要从你脑海中抹去,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记得吗?”

    “好吧。”王思宇点点头,神色黯然地道。

    “小宇,谢谢你。”叶小蕾恍惚一笑,转身推开房门,飘然而去。

    目送着她婀娜的倩影离开,王思宇的心头空落落的,极不是滋味,又开始后悔起来,自己不该一时心软,放过了这娇滴滴的大美人,而是应该趁热打铁,彻底将她征服,然而,她刚才那苦苦哀求的模样,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打动,更何况,王思宇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

    “还是不够无耻啊!”王思宇叹了口气,转头趟了下去,抱着枕头,嗅着鼻端浮荡的香气,回味着刚才香艳旖旎的情景,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里冒烟,心头又怦怦地跳动起来。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折腾了一会,仍觉得异常兴奋,毫无睡意,就悄悄下了地,推开房门,向外客厅走去,此时,他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脑子里虽然还有些晕晕的,没有完全醒酒,却也能掌握好身体的平衡,但和刚才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来到沙发边坐下,喝了杯浓茶,王思宇刚要离开,却忽地皱起眉头,蹑手蹑脚地走到叶小蕾的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听去,卧室里传来一阵隐约的啜泣声,以及叶小蕾自言自语的声音。

    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似乎能够感觉到,叶小蕾正在忏悔着刚才的行径,王思宇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了想,就抬手叩动房门,轻声道:“小蕾阿姨,你怎么了?”

    几分钟后,卧室里安静下来,却听叶小蕾柔声道:“小宇,我没事,你快去睡吧。”

    王思宇叹了口气,摇头道:“小蕾阿姨,把门打开,我要看看你!”

    叶小蕾擦了泪痕,缓缓走到镜子前,摸起一把梳子,轻抚面颊,有些幽怨地道:“小宇,你放心好了,阿姨不会做蠢事的。”

    王思宇心中牵挂,又敲了敲房门,关切地道:“小蕾阿姨,你先把房门打开。”

    叶小蕾咬着粉唇,默默地梳理着乌黑柔亮的秀发,半晌,才向门口瞟了一眼,柔声道:“快回吧,真的没事。”

    王思宇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在客厅里徘徊了许久,直到卧室里再没有异常声音传出,他才苦笑着摇摇头,摸着烟和打火机返回房间,躺在床头,叼了一根烟,皱眉吸了起来,嘴边飘出淡淡的烟雾,丝丝缕缕地缠绕着逸散出去,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一根烟吸完,把烟头掐灭,丢进烟灰缸里,他回到床上,拉了被子躺下,眯了眼睛,浑浑噩噩地躺着,几十分钟后,刚刚有了些睡意,就听外面传来清脆的关门声。

    他赶忙坐起,又下了地,匆匆来到叶小蕾的卧室门前,却见屋门半开,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房间里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而楼道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

    王思宇猛然醒悟,忙披了外衣,穿着拖鞋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外面,却见红色的千里马轿车已经发动起来,在马达的轰鸣声中,车前射出两道雪白的灯光,小车缓缓调过头,就要向外驶去,他快步奔了过去,拦在车前,静静地望着坐在车中的叶小蕾,一言不发。

    叶小蕾按了声喇叭,无奈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她穿着白色小衫,黑色套筒群,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上,化了淡妆,更加显得清新可人,高贵典雅。

    不过此时,叶小蕾却低了头,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悄悄走到王思宇身边,嚅嗫道:“小宇,公司那边来电话了,有急事需要处理,以为你已经睡了……”

    王思宇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讲话,皱眉道:“换个理由!”

    叶小蕾秀眉微蹙,抬头偷偷瞄了他一眼,便把俏脸转到旁边,抚摸着胸前的秀发,踌躇道:“小宇,这样对大家都好。”

    王思宇叹了口气,拉住她的胳膊,轻声道:“这么晚了,不要走了,赶夜路不安全。”

    叶小蕾却咬了嘴唇,把头摇成拨浪鼓,悄声道:“小宇,没关系的,西山离这里又不远,只要慢点开车,肯定不会出事。”

    王思宇笑了笑,走到车边,将车子熄了火,拔出钥匙,重重地关了车门,又回到叶小蕾身边,微笑道:“小蕾阿姨,别太固执了,要走可以,天亮了再走,不然,我怎么会放心呢?”

    叶小蕾转过身子,赌气地道:“好吧,我去景卿那边,许久没见了,想和她说说话。”

    王思宇微微皱眉,伸手抄向她的腿弯,将叶小蕾抱在怀中,轻声道:“小蕾阿姨,要听话,别再闹了!”

    叶小蕾立时惊慌失措,忙挣扎着道:“小宇,快放我下来,小心被人家瞧见。”

    王思宇举目四望,周围的楼宇里,只有几家亮着灯,灯光透过窗帘射出,没有发现人影,而小区里黑乎乎的一片,四下里静悄悄的,显然没有行人经过,就掂了掂怀中的妙人,笑着道:“小蕾阿姨,既然怕,就乖些,跟我回家。”

    叶小蕾双腿乱蹬乱踹,气呼呼地道:“不行,家里没有安全感,我不回去。”

    “好啦,小蕾阿姨,我以党性向你保证,再不侵犯你了,这样总成了吧?”王思宇苦笑着摇摇头,抱着她向前走去。

    叶小蕾伸出粉拳,在王思宇胸前使劲地捶打着,红着脸道:“放手,快放手啊,你这浑小子,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王思宇淡淡一笑,非但没有放下她,反而加快了脚步,进了门洞,沿着楼梯,踢踢踏踏地向上走去,全然不顾叶小蕾的挣扎,反而趁机在她的香臀上又摸了两把,心中暗爽。

    叶小蕾娇喘连连,拉住楼梯的扶手,恨恨地望着王思宇,怒声道:“快放我下来!”

    王思宇停下脚步,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声道:“可以,但你要保证不逃跑。”

    叶小蕾叹了口气,把俏脸转过一边,悄不可闻地道:“好吧,我保证。”

    王思宇松了手,把她轻轻放下,微笑道:“要信守承诺啊,小蕾阿姨。”

    “你也一样!”叶小蕾弯腰提了鞋子,转身蹬蹬向楼上走去,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

    “是啊,一样。”王思宇站在原地,望着她袅娜的身影,哑笑半晌,才又跟了过去。

    打开房门,叶小蕾脱下黑色的高跟鞋,轻轻放在鞋架上,走到沙发边,将肉色丝袜褪了下去,露出一双雪白晶莹的**,她向下拉了拉裙摆,斜倚在沙发边,双手捧腮,盯着对面的电视剧,怔怔地想着什么。

    王思宇走了过去,沏了茶水,递过去,悄声道:“小蕾阿姨,喝杯茶水,早点休息吧。”

    叶小蕾转过脸去,淡淡地道:“茶就算了吧,我现在想喝酒。”

    王思宇坐了过去,伸手拥了她的香肩,轻声道:“好啦,小蕾阿姨,刚才是我错了,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叶小蕾娇躯一颤,忙站了起来,气哼哼地道:“不许碰我!”

    王思宇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茶几上,伸手摸过档案袋,打开后,取出厚厚的报表,低头看了起来,半晌,才微笑道:“小蕾阿姨,西辰矿业的情况很不错,你功不可没。”

    叶小蕾‘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走进厨房,摸了一瓶五粮液,打开后,将清亮的酒液倒进杯子里,皱眉喝了一大口,拍了拍胸脯,咳嗽几声,眯着眼睛道:“最近一段时间,有色金属价格都处于高位,我们产品的毛利率在百分之三十以上,报表还不太难看。”

    王思宇轻轻点头,又翻了几页,目光落在一行数字上,疑惑地道:“小蕾阿姨,公司存货周转率偏低,是否和库存太大有关系?”

    叶小蕾咽下一口辣辣的白酒,拿手在嘴边挥了挥,探出头来,柔声解释道:“小宇,铜价上行的速度很快,我们有意做些现货储备,过段时间提价,放心吧,公司现金流很充裕的,经营状况在短期内,不会发生太大变化。”

    王思宇微微一笑,抖了抖手中的报表,赞许地道:“小蕾阿姨,干得不错,你的确是难得的人才。”

    叶小蕾蹙起秀眉,将半杯白酒喝下,咳嗽半晌,苦涩地道:“哪里是什么人才,我很笨的,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王思宇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沉吟良久,又低下头,专心查看各类报表,全然没有料到,叶小蕾在厨房中,正在自斟自饮,喝着伤心的小酒。

    十几分钟后,耳畔传来‘咣当’一声响,王思宇蓦然惊觉,忙站了起来,快步奔了过去,来到厨房门口,却愣住了,叶小蕾蹲在地上,双手拉扯着秀发,嘤嘤地哭泣着,而她身后不远处,瓶子里依旧汩汩地洒出酒来,厨房里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

    王思宇叹了口气,缓缓走过去,伸手扶起叶小蕾,轻声道:“小蕾阿姨,你这是怎么了?”

    叶小蕾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哽咽道:“小宇,媚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死我了,我是个坏妈妈!”

    王思宇感到有些内疚,伸手抚摩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小蕾阿姨,都是我的错,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媚儿要恨,只能恨我。”

    叶小蕾却连连摇头,泪眼婆娑地道:“都怪我,是我不好,显堂也会怪我的,我是个坏女人。”

    王思宇有些心疼了,猛地抬手砸向墙壁,呲牙咧嘴地道:“小蕾阿姨,你一定很恨我,对吗?”

    叶小蕾愣住了,赶忙抹了眼泪,伸手拉过他的拳头,见上面沾了斑斑血迹,吓了一跳,娇嗔地道:“小宇,你做什么?阿姨真的不怪你,是小蕾阿姨自己不好,没有经得起诱惑。”

    王思宇闭了眼睛,摇头道:“不用说了,怪我,都是我不好,应该受到惩罚。”

    叶小蕾咬着粉唇,拉着他走到水池边,帮他洗了手,又把他推到沙发上,懊恼地道:“小糊涂虫,都这么大了,还做这种傻事。”

    王思宇苦笑着叹了口气,摸出烟来点上,吐着烟圈道:“没办法,荷尔蒙过盛,就是爱冲动。”

    叶小蕾脸色微红,啐了一口,翻出碘酒,拉过他受伤的右手,细心地擦拭一番,又找了剪刀,裁出白色的纱布,蹲下身子,温柔地帮王思宇包扎好,偷偷瞟了他一眼,蹙眉道:“疼吗?”

    王思宇笑了笑,轻声道:“小蕾阿姨,你要是肯原谅我,那就不疼了。”

    叶小蕾‘扑哧’一笑,怅然道:“算了,都过去了,不再想了。”

    王思宇笑笑,皱眉吸了口烟,把目光转向窗外,颓然道:“是啊,都过去了……”

    叶小蕾泡了两杯浓茶,放在茶几上,又极为优雅地坐在王思宇的对面,拂了拂秀发,摸起茶几上的一份材料,向他做了汇报,王思宇很认真地听着,不时地发表意见,两人就西辰矿业在发展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探讨。

    作为矿业公司,资源储备是最核心的竞争力,而西辰矿业目前所拥有的两个矿床,即便是满负荷生产,也足够开采二十五年以上,而且由于拥有独家采矿权,加上县里的高度重视,前段时间出现的盗采情况,也得到了解决,短期来看,现有资源还是能够保证公司快速发展的。

    然而,就中长期发展而言,西辰矿业却面临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难题,首先,随着开采从地表向地下的深入进行,五年之后,开采成本将大幅增加,尾矿治理等环保方面的相关投入也会逐年递增,这是现在必须考虑的问题。

    其次,就是政策上的风险,最近一段时期,为了优化产业结构,加强宏观调控,国家部委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对矿业发展进行了规范和调整,有向大型优质国有矿业集团倾斜的趋势,相反,却对中小民营企业增加了许多限制,在今后几年,很可能会出现‘国进民退’的局面。

    叶小蕾敏锐地注意到这些问题,她认为,公司若是不能快速发展起来,在几年之后,极有可能会出现政府主导的兼备重组行为,而那时,西辰矿业就会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在无奈之下,选择被其他矿业集团吞并。

    为此,她制定了两条方案,一条是比较激进的,通过购买采矿权、进行风险勘探、以及收购股份,或者对一些中小企业进行兼并重组,来获取矿产资源,扩大公司的经营规模,争取在几年之内,实现跨越式的快速发展,这样一来,就规避了上述风险。

    只是,这样做也有缺点,假如国际铜价大幅回落,导致国内有色价格在高位回落,公司就会面临系统性风险,很容易会出现资金链断裂,无法度过严冬,有破产倒闭的危机,因此,保守一些的方案就是增加在辅业上的投入,继而逐步转型,在资源枯竭之前,完成公司的主业转变。

    王思宇眯着眼睛,斜倚在沙发上,沉思良久,轻声道:“还是选择激进一点的方案吧,我这个人喜欢进攻,不喜欢防守,就算最坏的情况,我们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进行融资,度过难关,而那时,恰恰是我们收购资源的最佳时期,小蕾阿姨,不要有太大的顾虑,既然已经搞了,就要做大做强,争取早日和那些‘国’字头的掰掰手腕。”

    叶小蕾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莞尔道:“早就知道你会选择相对激进的方案,你这个人啊,就是喜欢冒险。”

    王思宇微微一笑,摸着缠了白纱的右手,一语双关地道:“这种性格很不好,经常要付出代价。”

    叶小蕾有些脸红了,横了他一眼,恨恨地道:“那是你自找的,别来怪我。”

    王思宇咧了咧嘴,苦笑道:“小蕾阿姨,你要是肯听话些,别总哭哭啼啼的,我哪里会那么冲动。”

    叶小蕾咬着手指,吃吃地笑了几声,又叹了口气,垂下头,柔声道:“有时候,喝点酒确实很好,能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女人是感性动物,有时大哭一次,反而会舒缓情绪,你不懂的。”

    王思宇笑笑,轻声道:“现在还想哭吗?”

    叶小蕾默默点头,摆弄着纤巧的手指,悄声道:“不只是现在,这几年来,我一直都想大哭一次。”

    王思宇叹了口气,低声道:“那就哭吧,我不拦着你。”

    叶小蕾抬起头来,拂了拂秀发,双手捧腮,美眸中闪动着动人的光彩,柔声道:“不行,喝了酒以后,脑子里晕乎乎的,倒哭不出来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温柔地注视着她,悄声道:“小蕾阿姨,还在生气吗?”

    叶小蕾轻轻摇头,摸起茶杯,用纤白的尾指挑起一片葱翠的茶叶,怔怔地望着,有些惆怅地道:“小宇,阿姨真的不怪你,只是我们两个都要冷静下来,不要失去道德和理智。”

    王思宇跷起二郎腿,闭了眼睛,回味着她这句话,又想起之前的香艳情景,在他蓄意的勾引下,叶小蕾当时表现出的样子,与现在判若两人,那种欲拒还迎的娇羞,在堕落边缘的挣扎与渴望,无不令人砰然心动。

    他可以确定,在这位成熟美艳的少*妇心中,也隐藏着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只可惜,两人之间的关系特殊,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这使得王思宇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要想得到这位珠圆玉润的大美人,成了一种奢望,哪怕曾经无限接近,也终究是功亏一篑。

    沉默良久,王思宇叹了口气,点了一根烟,皱眉吸了一口,轻声道:“小蕾阿姨,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你还会拒绝吗?”

    叶小蕾把玩着茶杯,柔声道:“没有想过。”

    王思宇微微一笑,轻声道:“现在想想吧?”

    叶小蕾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显得格外妩媚动人,她放下杯子,把目光移向窗外,歪着脑袋,淡淡地道:“就算你不是媚儿的男朋友,我们也没有可能,绝对没有。”

    王思宇大感泄气,有些沮丧地道:“看来,我对女人真没有什么吸引力。”

    叶小蕾伸手抚唇,咯咯地笑了起来,摇头道:“小宇,不是那样的,你这样年轻,就当了市委常委,手握大权,这样的男人最具诱惑力,只要你肯邀请,相信很多漂亮女人都会投怀送抱。”

    王思宇微微一笑,掸了掸烟灰,有些自嘲地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是市委常委,就不会有漂亮女人喜欢了?”

    “也不是!”叶小蕾瞟了他一眼,弯下腰,摸了摸白皙纤巧的足踝,随后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面,轻轻拨弄着秀发,有些难为情地道:“小宇,你还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无论外形还是气质,都很好,尤其是骨子里透露出的那种野性,那种勃勃生机,都很吸引人。”

    王思宇这才展颜一笑,轻声道:“小蕾阿姨,这是在安慰我吧?”

    叶小蕾俏脸绯红,转过头来,白了他一眼,柔声道:“知道就好,不要胡思乱想了,自古以来,能成就大事业的人,都懂得控制**,你要上进些才好,不能到处沾花惹草,否则惹了媚儿伤心,我定然不会饶过你。”

    王思宇笑笑,轻声道:“安全起见,还是换个总经理比较好,不然你们娘俩合起伙来欺负人,我怕是要变回穷光蛋了。”

    “有这个可能性!”叶小蕾妩媚地一笑,走到卧室门口,悄声道:“小宇,时候不早了,快点睡吧。”

    王思宇皱眉吸了口烟,把烟头掐灭,丢进烟灰缸里,起身道:“小蕾阿姨,跳支舞吧,然后忘了今晚的一切,明天重新开始。”

    叶小蕾犹豫了片刻,转过身子,倚在墙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犹豫道:“还是算了,阿姨喝了酒,跳不好的。”

    王思宇走了过去,双手撑在墙面上,望着局促不安的叶小蕾,悄声道:“就用一支舞,来为今晚画个句号,结束这个荒唐之夜。”

    叶小蕾转过俏脸,咬着粉唇,娇嗔地道:“走开,别来诱惑我!”

    王思宇微微一笑,随手关了灯,拉着她冰凉的小手,缓缓走到客厅中央,揽了她柔软的纤腰,轻柔地移动着步子,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叶小蕾俏脸羞红,伸出双手,搭在王思宇的肩头,有些难为情地道:“就跳五分钟,这是底线了。”

    王思宇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微笑道:“好吧,那就五分钟。”

    叶小蕾拂了拂秀发,悄声道:“还疼吗?”

    “不疼!”王思宇淡淡地回答,他低了头,盯着她的杏眼桃腮,侵略性十足。

    叶小蕾叹了口气,目光躲闪着,呐呐地道:“对不起。”

    “没什么。”王思宇淡淡一笑,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小蕾阿姨,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牢房里,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叶小蕾怔了怔,讶然道:“在哪里?”

    王思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是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里。”

    叶小蕾咯咯地笑了起来,把俏脸埋在王思宇的肩头,忸怩道:“怎么可能,别胡说了。”

    王思宇停了脚步,微笑道:“是真的,那是个梦境,梦里那个美人和你长得很像,可惜,她的左胸上有一颗美人痣,而你却没有,不过,我一直都把她当做了你。”

    叶小蕾呆住了,伸手掩嘴,颤声道:“美人痣?”

    王思宇察觉到异常,疑惑地道:“是啊,怎么了?”

    叶小蕾默立半晌,才轻轻吁了口气,摇头道:“没什么,专心跳舞吧。”

    王思宇‘嗯’了一声,不再吭声。

    沉默之中,两人轻轻晃动着身体,脚下却没有移动。

    几分钟后,叶小蕾身子后仰,喃喃道:“好了,小宇,我想回去了。”

    “再等等。”王思宇伸出手,用手指梳理着她柔顺的秀发,随后将手指放到鼻端,嗅了嗅,轻笑道:“好香!”

    叶小蕾心中一荡,美眸流波,斜乜了他一眼,伸出纤纤玉手,轻抚额头,怯生生地道:“小宇,我头好晕,想回去了。”

    王思宇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揉搓着,低声道:“再等等。”

    叶小蕾咬了粉唇,扭动着腰肢,颤声道:“别这样,求你了……”

    “嘘!”王思宇竖起手指,轻轻吹了口气,随后含住她的耳垂,悄声道:“这是最后五分钟,我拿党性担保!”

    “赖皮!”叶小蕾伸出粉拳,在他后背上捶了几下,就转过头,懊恼地道:“就知道会这样,真不该答应你。”

    “会怎么样?”王思宇的右手如蛇般灵巧地钻进她的腰间,探了下去,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沉声问道。

    叶小蕾开始喘息起来,抱了王思宇的后背,拉扯着他的睡衣,赌气地道:“被你欺负!”

    王思宇微微一笑,歪着脑袋望着她,悄声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来?”

    叶小蕾耳根红透,身子歪歪斜斜,颤声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王思宇的情绪在瞬间激动起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揉搓着,也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你知道的,一定知道的,快点告诉我!”

    叶小蕾慌乱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气喘吁吁地道:“别这样,别逼我了,给我留下点女性的尊严吧,小宇,阿姨求求你了!”

    王思宇低下头,盯着那迷离的媚眼,娇艳的红唇,重重地亲了过去。

    在一阵热烈的吻中,叶小蕾的身子变得酥软下来,情不自禁地踮起足尖,用手捧了王思宇的脸颊,热情地回应着,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声。

    王思宇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高耸的胸脯,沉浸在巨大的幸福感中。

    在一阵眩晕之中,叶小蕾忽地露出极为痛楚的表情,猛然推开王思宇,跌跌撞撞地向前逃去。

    王思宇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抓了她的玉臂,轻声道:“小蕾阿姨,不要怕!”

    叶小蕾甩了几下,却无法挣脱,就张开檀口,在王思宇的胳膊上咬了一口,随后掩面冲进书房,倚在房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带着哭腔喊道:“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

    王思宇撞开房门,走了进去,气喘吁吁地道:“逃不掉的,小蕾阿姨,你逃不掉的!”

    叶小蕾逃到书架边上,摸出一本本书,慌乱地丢了过去,颤声道:“小宇,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王思宇深吸一口气,大踏步地走过去,喘着粗气道:“你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的,你骗不了我!”

    叶小蕾战栗着摸起砚台,失声喊道:“小宇,别过来,求求你了,千万别过来!”

    王思宇走了过去,伸手撕开她的白色小衫,低声吼道:“砸吧,快点砸吧!”

    “啪!”叶小蕾软绵绵地丢下砚台,抱住王思宇,勾住他的脖子,表情痛楚地道:“完了,小宇,我们完了,咱们两个都要下地狱了。”

    王思宇发疯一样撕扯着她的裙子,低吼道:“就算到了地狱,我也要做你的王!”

    叶小蕾伸出芊芊玉指,捧着王思宇的脸,失控般地喊道:“我就喜欢野蛮的男人,蛮不讲理的野男人,来吧,来吧,撕碎我吧,快来做我的王!”

    王思宇抱了她,伸手将书架上的杂物扫落在地,把这具晶莹洁白的身子放了过去,举起她的一双美腿,激动地道:“小蕾阿姨,我要来了!”

    叶小蕾翻身坐起,咬着他的肩头,含糊不清地道:“小宇,我,我,死我吧!”

    在一声痛嘶声里,王思宇猛地向前冲去,剧烈地撞击起来。

    叶小蕾扬起白皙秀挺的脖颈,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嘹亮的娇啼,双手拉扯着王思宇的头发,哆哆嗦嗦地哭叫着。

    书桌在猛烈地撞击着墙壁,发出‘砰砰’的响声,一本本书哗啦啦地掉落下来,整个书房似乎都在剧烈地晃动着,两人却浑然未觉,依旧在疯狂放纵,抵死缠绵。

    叶小蕾粉面潮红,秀发飞扬,如同暗夜中的舞者,在王思宇的身下,放肆地旋转着身子,发出欢畅的叫喊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高亢而婉转,颤抖的尾音如同星星之火洒落,燎起了熊熊的火焰。

    王思宇的**如火如荼,在那曼妙的声音里,盯着叶小蕾那张羞红的鹅蛋脸,低吼着,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全然不顾,书房里已是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在书桌刺耳的滑动声里,他瞪圆了一双醉眼,歪歪斜斜地撞击过去,两人同时发出几声呐喊,接下来,是一阵无边的悸动,那喊声渐渐虚弱下来,化作无声的叹息。

    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良久,王思宇俯下身子,轻吻着她曲美动人的娇躯,颤声道:“小蕾阿姨,谢谢你!”

    叶小蕾仰起俏脸,长吁了口气,美眸中闪过一丝恍惚,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呓语般地道:“嘘,别说话,让阿姨再飞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