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是自己的人,那秘书的老婆也应该是自己的人!”

    “如果没有自己的大力提携,钟嘉群哪里会这么快被委以重任?”

    “钟嘉群有这样一个漂亮老婆,居然还在外面寻花问柳,真是太不应该了!”

    “白燕妮丢失的钻戒怎么会那样巧,居然被自己捡到,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点什么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思宇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现着白燕妮那高挑纤细的身影,挥之不去,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给自己寻找非法占有的借口,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推翻了所有的借口,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刘海龙打来电话,只说昨晚冯晓珊醉得厉害,在车里又哭又闹,他哄了好久,才将她劝好,终于肯回家,到了家里之后,冯晓珊又突然腹痛难忍,刘海龙没有办法,就领她去了医院,忙了大半夜才赶回来,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没办法通知王书记。

    王思宇明知这是胡编乱造的理由,刘海龙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是撒了谎,但他并不以为意,让刘海龙直接把车开到单位,自己则在吃过早餐之后,打车去了县委大院。

    进了办公室后不久,钟嘉群就过来告别,王思宇勉励了他几句,亲自把他送到组织部,直到钟嘉群钻进小车,在县委组织部张副部长的陪同下离开大院,他才笑眯眯地返回。

    上午开了一个拖沓会,会上会下的人都没有太多的精神,主席台上的县委领导都是拿着讲稿照本宣读,下面的人前排还拿着笔勾勾抹抹,装装样子,后面的已经有不少人打起了瞌睡,很多机关干部最忙的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只有到了夜里,这些人才能精神奕奕地出现在饭店歌厅里,白天开会打瞌睡那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会后,回到办公室,王思宇批了几分文件,就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细细地勾勒起来,细长的眉、灵动的眸子、小巧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接下来就是魔鬼般的身材,当他丢下笔时,白燕妮的动人身姿就已经跃然纸上,王思宇捧着这张画像看了又看,心里已经喜欢到了极点,这时‘哒哒’的敲门声忽地响起,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后,把画像折叠起来,放在一叠文件下面,摸起一管签字笔,摆出正在批阅文件的姿态,低头喊了声:“请进!”

    房门开后,一个穿着大红风衣的高个女人走了进来,王思宇抬起头来,当看清她的容貌后,不禁笑了笑,把手里的签字笔放下,绕过办公桌,迎了过去,笑着说:“唐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今儿怎么这样有空到我这来了?”

    唐婉茹倚在门边笑了笑,抬手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扬起了脖子,拉长了声调道:“怎么,王书记不欢迎吗?要是不欢迎,我转身就走。”

    王思宇笑了笑,点头道:“欢迎,当然欢迎了,咱们是老朋友了嘛,快过来坐。”

    唐婉茹微微一笑,随手关上房门,把手里黑色的皮包往沙发上轻轻一丢,没有理会王思宇伸出的右手,而是摘下脸上的墨镜,挑在手指上勾来勾去,抱着双肩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王思宇,以调侃的语气道:“小男生,你现在的架子好大啊,上次黄龙镇的领导说你要下去视察,害得我忙活了两天,把厂区的卫生彻底清扫了一遍,结果说取消就取消了,连个电话也没打。”

    王思宇呵呵一笑,摆手道:“你先坐下喝杯茶,消消火,我慢慢给你讲,工厂的卫生当然要搞好,我不去也应该是经常清扫的嘛,现在企业界不都在搞5么,亚钢也早该搞了。”

    唐婉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把风衣脱下来,随手挂在衣架上,露出里面黑色的毛线衫,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跷起两条腿,放在茶几上,伸手摸出一支雪茄,点上后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张开薄唇,把烟雾徐徐地吹到王思宇的脸上,摸起茶杯品了一口,就皱着眉头,轻声道:“你这茶叶味道不好,改天我让司机给你送几桶好茶叶来,还有啊,你的秘书应该辞退了,杯子里的茶渍都没有清理干净。”

    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员端的都是铁饭碗,除非犯了大错,否则一辈子饮食无忧,哪里像企业里的员工,说辞退就辞退,王思宇懒得和她理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对面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把那天乡里发生紧急事件的情形讲述了一遍,当时事发突然,王思宇一连忙了两周时间,倒把去亚钢看唐婉茹的事情忘得死死的,现在想起来,确实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梁桂芝曾经叮嘱过自己,到西山以后,要帮忙照看下她的这位刁蛮任性的侄女。

    唐婉茹听了呵呵一笑,把墨镜丢在茶几上,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那倒是我想多了,还以为你不敢去了呢!”

    王思宇笑了笑,瞄了瞄那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从她嘴里夺过雪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转过头来,将浓浓的烟雾尽数喷在她的俏脸上,微笑道:“你那里又不是龙潭虎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最近怎么样,还顺利吗?”

    唐婉茹摸起茶杯,把玩了半晌,才点了点道:“还可以吧,亚钢的经营已经上轨道了,明年下半年扭亏不是问题。”

    王思宇笑着说:“不错,看来你很有经商头脑。”

    唐婉茹咯咯地笑了几声,摆手道:“你别给我带高帽了,要不是从集团公司那里要到了政策,哪能这么快就奏效。”

    王思宇摆手道:“是你太谦虚了,靠政策就能扭亏,那还要人才干什么,亚钢那边我曾去做过调研,情况不容乐观,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理顺矛盾,使公司的生产经营走上正轨,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唐婉茹微微一笑,伸手在前额上捏了捏,点头道:“是有点累,已经很久没有睡过懒觉了。”

    王思宇皱了皱眉,笑着说:“要注意休息,身体才是工作的本钱嘛,没了健康,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唐婉茹笑了笑,点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对了,小男生,听说西山县在搞招商引资,每个领导都分了任务,你的招商任务是多少?”

    王思宇瞄了她一眼,把手里的雪茄烟掐灭,丢到烟灰缸里,轻声道:“七千万,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不会是想帮我解决一些吧?”

    唐婉茹咯咯地笑了几声,随后板起面孔,摆手道:“想得倒美,我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哪有闲心管你的事情,别自作多情了。”

    王思宇摸着下巴嘿嘿地笑了半晌,点头道:“是有点自作多情了,前些日子我还真琢磨来着,你们隐湖集团可是真有钱,最近一年股市暴涨,齐总估计赚得盆满钵足了吧?他可是股市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唐总能不能帮着做做工作,往西山这边投点,顺便把我这七千万的任务解决了。”

    唐婉茹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走到窗边,轻声道:“你高估齐总了,他是从股市起家的,但证监会那边的线早断了,他认识的那几个人,入狱的入狱,调离的调离,已经帮不上忙了,今年股市行情好,坐庄确实赚了不少,可集团公司在海外的业务遭遇投资陷阱,损失惨重,已经吃掉了大半的利润,齐总已经瘦了十多斤,哪有心情搞投资,前段时间你们西山县的钱书记亲自去拜访他,都吃了闭门羹,你就不要打隐湖集团的主意了,集团公司明年以防御性经营为主,除了已在运作的锂电项目外,不再扩大投资。”

    望着唐婉茹的背影,王思宇不禁叹了口气,唐婉茹原本也是难得的漂亮女人,可与白燕妮相比,就要逊色许多,只是这女人桀骜不驯的性格依然吸引着他,对这匹野性难驯的胭脂马,他还是有很大兴趣的,听唐婉茹把话说完,王思宇皱了皱眉,摆手道:“又是一个内战高手,在国内赚钱倒毫不含糊,一旦走出国门,立时就被骗了个干净,你们这个齐总,是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唐婉茹笑了笑,转身坐在皮椅上,又把两条长腿架在办公桌上,轻轻悠荡了几下,就摸过一管签字笔,在手中转来转去,摇头道:“齐总这人精明能干,很有远见,但公司近几年的快速发展,让他有些头脑发热,盲目乐观,当初我劝过他慎重考虑,可齐总就是不听,非要把一部分核心业务挪到越南,现在可好,集团公司的既定战略目标短时间内是无法实现了,起码要停滞两年,如果情况继续恶化,就要准备提前过冬了,省城那边已经拟定裁员五百名员工了,亚钢这边也要做出反应。”

    王思宇苦笑着摇头道:“你带来的可真不是好消息,既然亚钢这边已经上了轨道,你一定要少裁员,争取通过经营解决问题,黄龙镇的生活水平很低,本来下岗职工就多,就业压力很大,如果亚钢再裁员,无疑是雪上加霜,容易出大乱子,现在眼看就到年底了,还是让大家过个安生年吧。”

    唐婉茹拿笔敲打着桌面,点头道:“这点你放心,我这边只打算象征性裁掉些人浮于事的中层管理干部,下面的职工是不会受到太大波及的,而且当初在来亚钢之前,我就要到了很大的自主权,再加上锂电项目仍需要我居中协调,在集团公司内部,我的意志还是能得到充分尊重的。”

    王思宇呵呵一笑,点头道:“那就好,谢谢你的理解。”

    唐婉茹笑了笑,拿签字笔挑开一叠文件,轻声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王思宇摸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水,笑着说:“你想怎么谢?要不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吧。”

    唐婉茹摇了摇头,把签字笔轻轻丢在桌面上,轻声道:“诚意不够,再想想。”

    王思宇呵呵一笑,摆手道:“不用想了,你开条件吧。”

    说完后,拿着杯子去沏茶,唐婉茹的目光落在一张折好的白纸上,伸手拿过来,打开后只瞄了一眼,眸子里忽地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她挥动着白燕妮的画像,咯咯笑着说:“条件只有一个,你把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介绍给我认识。”

    王思宇转过头来,看到唐婉茹手里挥动的画像,心中暗叫糟糕,刚才只顾和她闲聊,倒疏忽了,没想到唐婉茹竟将画像翻了出来,他顾不上沏茶,赶忙松开按钮,把茶杯放在饮水机旁,快步走到办公桌边,低声笑道:“唐婉茹女士,快别胡闹,赶紧把东西还我。”

    唐婉茹却像是得了件宝贝,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眉开眼笑间,她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手里的画像在王思宇的眼前轻轻一晃,就将胳膊迅速举向身体的另一侧,躲过王思宇的奋力一抓,灼热的目光随之移到画像上,嘴里啧啧赞叹道:“王书记好眼光,这女人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身材相貌都无可挑剔,我见犹怜啊,这又是谁家的小媳妇啊,被王书记瞄上的女人,那是注定逃不掉的。”

    王思宇愕然,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皱眉道:“唐婉茹,别胡说,这是我昨儿在电视上看到的年轻女演员,刚才批文批到手抽筋,一时心血来潮,就随手画了一张出来,哪里是谁家的小媳妇,你不要信口胡说,西山县里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唐婉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过后,她极有风情地乜了王思宇一眼,伸出左手,拿葱郁的食指点了几下王思宇的胸口,转动着一粒黑色的西服纽扣,轻声调侃道:“小男生,别伪装了,你难道忘记了,我当初曾经派人调查过你,你那点特殊喜好,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我唐婉茹,青州和青羊那两个漂亮女人,本来都是人家的小媳妇,最后倒都落在你的手里了,这个绝色佳人想必也不例外。”

    王思宇笑了笑,轻轻拨开她的手指,目光落在她高耸的胸前,低头解释道:“唐婉茹女士,你是上当受骗了,那个香港人给你的都是电脑合成的照片,根本不是真的,不然当初早被你搞下来了,我哪里还会有机会坐在这间办公室里和你闲聊,早被组织处理了。”

    唐婉茹缓缓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摆了摆手,摇头笑道:“照片是假的,事情可是真的,你少唬我,咱们打过交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我面前,你是装不了正人君子的,你能放过那两个漂亮女人,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王思宇皱了皱眉,目光从她的前胸移到腮边那颗小巧的美人痣上,轻轻叹了口气,两人曾在梁桂芝家里发生了一些暧昧举动,当时要不是梁桂芝突然敲门,自己恐怕早就将这匹胭脂马就地正法了,在她面前,还真没法正经起来,王思宇也懒得再解释,伸手捉住她的胳膊,用力扭了过来,打算把画像直接抢过来,这女人任性起来很是麻烦,画像是绝对不能落在她手里的。

    唐婉茹手疾眼快,将身子扭到一边,低头去咬王思宇的手腕,那白森森的牙齿已经碰到了肌肤,王思宇吓了一跳,赶忙松手,趁这个当口,唐婉茹吃吃笑着,直接把那张画像塞到自己的毛衣里,随后转过身来,拿手指舒缓地梳理着头发,懒洋洋地道:“没收了,什么时候把人领来见个面,交个朋友,我就把画像还你,放心吧,咱们过去的帐早就一笔勾销了,看在小姨的面子上,我是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王思宇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盯着唐婉茹那张得意洋洋的俏脸,笑着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在她面前灵活地变幻了几个刁钻的手势,又在虚空里抓挠了几下,低声威胁道:“快点交出来,别逼我动粗,你应该知道,就算把它藏到身体里面,我也能挖出来。”

    唐婉茹想起在梁桂芝家发生的那一幕,登时羞得满面绯红,甩了一下秀发,低低地‘啐’了一声,骂了句下流。

    王思宇嘿嘿一笑,摆手道:“咱们算是不打不成交的老相识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快点交出来,不然……”

    唐婉茹扬起下颌,挑衅似地盯着王思宇,眼里露出不屑的神情,不服气地道:“不然怎么样?”

    王思宇伸手在她穿着丝袜的右腿上轻轻拍了拍,拿手指将丝袜褪下一半,就用手抚摸着那条光滑圆润的**,低声恫吓道:“不然我可不客气了,你虽然长得丑了点,不过勉强还和我胃口,午餐之前,就先拿你当道开胃菜,尝尝你唐婉茹女士到底是什么滋味!”

    唐婉茹在靠背椅上慢悠悠地摇了几下,伸手缓缓地托起王思宇的下巴,撇了撇嘴,悄声警告道:“你敢!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只要我喊一嗓子,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别忘了,方如镜离开玉州以后,你在省城再也没有什么后台,要是出了这种事情,谁都罩不住你。”

    “知道的还挺多,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有本事尽管喊出来。”王思宇再次挪开她的左手,迅速拉起她的双腿,瞥了唐婉茹一眼,就将那两条纤长的美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两人的姿势登时变得暧昧起来,王思宇扶着那两条**,双手不住下移,身子前倾,低声道:“交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唐婉茹并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反而挪动臀部,把上身努力地向前挺了挺,嘴唇微微撑开,摆出了一个更加惹火撩人的姿势,似笑非笑地望着王思宇,轻声道:“小男生,你是认真的?真要不计后果吗?也许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我唐婉茹虽然是女流之辈,可也不是好欺负的,眼睛里面向来掺不得沙子,你敢在办公室里做了我,我就要把你搞得身败名裂。”

    王思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将她的双腿举得更高了些,身体渐渐向下压了过去,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拿舌尖触碰了一下她耳环上那粒珍珠,压低声音道:“快点交出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唐婉茹咯咯地笑了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扬起雪白的脖颈,探过头去,先走王思宇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兰气,接着咬着他的耳垂,悄声道:“画像就在衣服里面,真想要的话,不会自己去拿?”

    王思宇心中一荡,就伸出右手,探过毛线衫,向里摸去,掌心中尽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他将画像拿手指勾了出来,叼在嘴里,却没有松开唐婉茹,又将手探了进去,在那两只饱满丰盈的**上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唐婉茹的脸颊渐渐变得发烫,嘴唇也变成绛紫色,在咬牙忍耐半晌后,终于从嘴里迸出一声高亢的音符,她赶忙捂住嘴巴,低声求饶道:“不行,快停手。”

    王思宇停止了动作,以好奇的目光望着她,轻声道:“为什么不行?”

    唐婉茹轻轻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的叫声太大,十条街以外都能听得到,要是不想惹麻烦,你还是安分点好。”

    “你现在才说这话,太晚了。”王思宇笑了笑,继续动作起来,唐婉茹挣扎了半晌,双手忽地揽住王思宇的脖子,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道:“把我放在桌子上。”

    王思宇点了点头,抬手推开文件,将她放在书桌上,抽出腰带,伸手就去剥她腰间黑色的皮裙,刚刚解开两粒扣子,却听到响亮的拨号声,抬头望去,却见唐婉茹手里抱着电话机,正抿嘴望着他,在得意地眨了眨眼睛后,她伸手理了下头发,便柔声道:“小姨吗?我是婉茹,现在正在王书记的办公室里,你猜王书记现在干嘛呢?小姨你一定想不到,他正在剥我的裙子呢,王书记打算在办公桌上玩我哩……”

    王思宇的脑子里登时‘嗡’地一声,伸手去抢电话,唐婉茹却咯咯地笑个不停,把电话举在耳边,不肯松手,王思宇好不容易夺过电话机,侧耳听去,里面却是一阵盲音,这才放下心来,将电话插头拔了下来,把话机丢到她的怀里,摇头道:“唐婉茹啊,唐婉茹,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唐婉茹笑了笑,叹气道:“你终究还是怕了呢!”

    王思宇没有理会她,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在腰间滑落下去,轻轻撩拨起来。

    没过多久,唐婉茹的嘴唇就变成“”型,在皱眉呻吟几声后,她一口叼住怀里的话机,双手撑住桌面,扬起脖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身子也如同游鱼一样摇摆不定,在某个瞬间,她猛地张开檀口,电话机从嘴边滑落,哆哆嗦嗦地道:“求你,求你,停手,快停手,我们谈正经事!”

    王思宇笑了笑,手底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望着唐婉茹殷红的俏脸,轻声道:“正经事?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唐婉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露出痛苦煎熬的表情,猛地坐起,抱着王思宇的脖子,哼哼唧唧地道:“锂电,两亿元的锂电项目,我可以帮你……争取到……西山来……呀!”

    王思宇的手指在瞬间停住,而唐婉茹的双腿却绞在一起,剧烈地摇晃几下,随后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过了许久,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来,俏脸上露出一丝恍惚与迷茫。

    王思宇盯着她的脸颊,缓缓地把手抽出来,拍了拍她的翘臀,拿纸巾擦了手,转过身子,站在窗边低头点上一根烟,把目光投向窗外,皱眉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唐婉茹挣扎着从办公桌上坐起,整理了衣裳,一声不吭地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向外望了两眼,就悄悄地走了出去,十几分钟后,才从洗手间返回,神色如常地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的烟灰缸中取出那颗雪茄,燃上后轻轻吸了一口,轻声道:“没错,当初这个项目是打算放在省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但因为在越南的投资,是由侯副省长牵头,在越南北宁省省委书记阮少康访问华西时签下的一个项目,遭遇投资陷阱后,齐总对侯副省长的意见很大,就有意把锂电项目挪到其他地方,加上我和史密斯夫妇的私交极好,如果极力游说,应该能够促成此事。”

    王思宇转过身来,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皱眉道:“你这么做不是单纯为了帮我完成任务吧,有什么其他条件?”

    唐婉茹笑了笑,叼着雪茄烟站起,穿上了红色的风衣,拿起包来,轻声道:“条件肯定有,而且很苛刻,只是我现在还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会和你提的,这段时间我会尽力去运作,争取早点帮你把事情敲定。”

    王思宇笑了笑,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唐总,这是件大好事,为什么不早说。”

    唐婉茹低低地哼了一声,伸手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王思宇目送她下了楼,才叹了口气,返回沙发边,却忽地发现茶几上的墨镜,赶忙拿在手里追了出去。

    跑到大院里,恰巧见唐婉茹上了一辆红色的轿车,王思宇赶忙走过去,站在车边,笑着说:“唐婉茹女士,你的墨镜!”

    唐婉茹摇开车窗,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半晌,才轻声道:“送你的,小男生!”

    接着踩了一脚油门,小车飞快地驶了出去。

    王思宇笑了笑,把墨镜架在鼻梁上,抬头望望天,就背着手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