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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宇终于知道被强迫的感觉那是多么的无奈与痛苦,这是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理智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千万不能过于激动,但身体的快感在不断地冲击着灵魂,让他难以冷静。
自己是享受呢,还是反抗呢?唐天宇把脸埋进了肖菲菲怒突的双峰之间,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纠结地想着。
享受等于不要命,伤口崩裂了,自己想要再恢复,那就没这么容易了;至于反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被动反应着,嗓子都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在巨大的兴奋感冲击下,唐天宇如同再次被上了麻药一般,他后背的痛感消失了,唯一的感觉便是下体被紧紧地包裹,剧烈的收缩,让他情难自禁,巨大的潮汐起落,吞吐着他的身体,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暴风骤雨,让他只能咬牙坚持,不至于因亢奋而暴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浪涛一波延续着一波,愤怒地拍打着海岸,浪花飞溅之下,潮水温润而无声地散发着海味。
“咝……”
唐天宇倒抽了一口凉气,终于停止了动作,脸上重新恢复了病怏怏的模样,却见肖菲菲满足地微笑,脸颊多了两朵嫣红的彩霞,她缓缓从自己身上爬下,拾起不远处的粉色内裤,轻声笑道:“赶紧缓过身子,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破裂?”
唐天宇似乎还在回味被强暴的余韵,他有气无力地苦笑着摇头,道:“你啊,太胡闹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玩死。”
肖菲菲吐了吐舌头,色眯眯地笑道:“谁让人家好久没吃肉了,再加上得知芳菲姐有了身孕,这不就鬼迷心窍了吗?”
言毕,她走到唐天宇的身后,仔细看了一下绷带,庆幸道:“幸好,伤口没有重新开裂,不然我要变成千古罪人了。小宇哥,这件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哦?”
唐天宇回过身位,无奈地耸耸肩道:“放心吧,这事我绝对不会说的,堂堂一个五尺男儿,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强暴,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我也没脸见人了。若是说出去,怕是也没人相信吧……”
唐天宇唉声叹气连连,偷偷地瞄着肖菲菲,妄图引来她的同情心,不过这小妮子似乎一点都没有自责的意思,眉眼藏着万种风情,心情愉悦着呢。
肖菲菲轻轻地哼了一声,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捏了捏唐天宇的嘴巴,低声威胁道:“以后再也不准提这事儿了,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作出这种羞耻的事情。放心吧,以后本大小姐,再也不会做这种害臊的事了。”
唐天宇笑出了声,趁机伸手,搂住了肖菲菲的脖子,他凑到肖菲菲的脸颊边亲吻了她一口,坏坏地笑道:“其实我挺享受这种感觉的,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喜欢玩SM,刚才那种感觉正如一句话,痛并快乐着,实在是太刺激了。要不,等我身体好了之后,咱们换一种更刺激的方法?”
肖菲菲脸色绯红,没想到唐天宇脑子里想得如此污秽不堪,她气呼呼地啐骂道:“你这个死变态,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唐天宇撇了撇嘴,剑眉上扬道:“明知故问,回味着……”
刚才那种滋味,让人记忆深刻,有种走在悬崖边缘的感觉,他终于为何有些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用滴蜡、皮鞭来作为辅助,原来还有这番滋味。
在医院里躺了足有一周的时间,陆续接到了各种人的拜访,除了关系较好的人之外,唐天宇一律推给刘戎锐挡掉。临近出院的前一天,病房内迎来了一个唐天宇意想不到的人。
王正祺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推开了病房。从王正祺的这副装扮来分析,他此行很隐秘,似乎想要遮掩什么。
唐天宇转身给肖菲菲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离开,轻声笑道:“正祺市长,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来之前,应该提前通知一下,我好招待才是。”
“咱俩搭班子有一年时间,彼此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你就喊我老王便是,我呢,喊你唐老弟,如何?”王正祺目送肖菲菲的背影离开,笑着摆了摆手,道,“刚才那位莫非便是肖书记的千金咱?”
唐天宇知道瞒不过王正祺,点头笑道:“老王可真是火眼晶晶啊。”
王正祺洒然笑道:“肖千金如此高调,现在渭北谁不知道此事?我很羡慕唐老弟啊!”
唐天宇轻声道:“人生这么长,谁没有一两个红颜知己?据我说知,王市长也有……”他淡淡一笑,不再多言,点到即止。
王正祺摇了摇头,无奈地苦笑道:“正因为如此,我才羡慕唐老弟啊。红颜知己一不小心可变为红颜祸水,只是一步之遥而已。”
唐天宇从王正祺的语气中读出了无奈,顿时有种理解的感觉,道:“老王,有时候你想得太偏激,其实很多事情只需要由心来处理,往往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正祺面色微凛,旋即无奈地苦笑道:“个人的做事风格不一样,你行事向来是富贵险中求,而我行事讲求的是稳中求胜。所以如果有任何会影响到结果的因素,我都会毫无理由地抛弃。”
唐天宇却是摇了摇头,道:“人生若是太平稳,又何谈乐趣而言?即使到达了预期的位置,过程充满了痛苦、孤独、寂寞,没有人来与你分享,又有何意义?”
王正祺沉默片刻,淡淡道:“在这个方面,我承认,你比我更豁达一些。”
唐天宇暗思造成这个区别的原因,在于自己二世为人,其实重生之前,唐天宇与王正祺很相似,也是一个六亲不认之人。
唐天宇摆了摆手,笑道:“老王,你今天过来,不应该只是跟我探讨世界观的吧?”
王正祺嘴角绽出浅笑,他轻声道:“那只是热场而已,让你我彼此更了解对方。你是我为官这么多年,真正认定的对手。说是惺惺相惜有点太过,但我确实对你一直保有好奇,所以会情不禁地主动了解你。”
唐天宇却是摇了摇头,道:“我跟老王你的想法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做对手,而是看成了知己。”
“哦?”王正祺见唐天宇这么说,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
唐天宇微笑着解释道:“如果不是知己,湾宝经济开发区为何能顺利通过审批,铜河矿业集团为何能重新归由政斧管辖,旧城新建项目为何能重新启动……咱俩虽然有交锋,但大方向是一致的,交锋的过程,看似夹杂着个人的私欲,但归根结底,还是想让现有的体制更为完善。”
王正祺面露动容之色,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叹道:“你能这么说,我也就可以放心地离开铜河了。”
唐天宇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尽管知道铜河只是王正祺的跳板而已,但没想到他走得如此之快。王正祺在铜河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对于一个政客而言,是很短暂的时间,若是写在履历上,甚至会起到反作用。而铜河从现行发展阶段而言,也需要王正祺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市长,能在发改委、工信部等重要的国家部门,获取政策倾斜,王系在这几个部门的背景资源还是相当强悍的。
唐天宇与王正祺在铜河看似是两虎相争,其实也可以看做是强强联合。去年,铜河的经济增长速度,排到了全省第二位,而GDP生产总值也跃升到了全省第三的位置,这与王正祺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而且,从整体低于规划来看,铜河已经成为渭北中部城市群的重要纽带,海远、清江两大强市将以铜河为聚集中心,组建强大的新型产业集群,有望在五年成为赶超合城、三沙的经济综合体。
如果没有王正祺的视野的话,铜河无法拥有现如今的地位。
少了一个对手,同时也少了一个伙伴,这其中的复杂情感,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唐天宇轻叹道:“湾宝经济开发区刚刚起步,为何你就要离开,这可是花费你不少心血才成型的作品。”
王正祺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道:“若说不遗憾,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知道,如果经济开发区由你独自来推进,应该有另外一番发展前景。渭北这一局,我必须得承认,输给你了。不过,棋盘那么大,这处输了,不代表我其他地方也会输。”
唐天宇笑了笑,试问道:“你准备去东鲁?”
王正祺点了点头,道:“没错,东鲁那边局面很复杂,守国书记过去之后,很难控制住局面。我过去打打先锋,或许能有点作用。”
唐天宇对王系的这番安排还是能理解的,渭北随着徐守国的撤退,已经没有任何利益价值,如今转战东鲁,才是更为关键的布局。王正祺在铜河有点大材小用,去了东鲁才有用武之地。
唐天宇淡淡道:“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在离开铜河之前,协助我解决一下。”
王正祺眉头紧锁,他声音异常冷酷道:“我猜猜,看看咱们是不是想到一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