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将马超群踢得嗷嗷直叫,心中不仅升起一股爽意。唐天宇并非什么道德情艹高尚的人,他也会有喜怒哀乐,马超群这厮老早便是他想收拾的对象,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抓到机会罢了。
最近这段时间从丁胖子那里传来消息,陵川的各部门,诸如工商、税务、消防,总去找大三元的麻烦,让胡经理很是头痛。唐天宇瞬间联想,这必定是迎宾馆在其中作怪,而始作俑者便是马超群。
马超群在陵川的名声很大,吃透黑白两道。很多年前马超群不过是一个流氓而已,人生转折在于一次契机,他于关键时刻救了林剑。林剑此人很讲义气,随着地位提高,便将马超群慢慢地提拔成了陵川县迎宾馆的总经理。
大三元没有在县城开业之前,迎宾馆不需要怎么打理也能获得巨额利润,但如今因为大三元集聚多种娱乐休闲功能,使迎宾馆的生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原本迎宾馆一直垄断县委县政斧所有的公款接待,如今也需要跟大三元对半分了。
商场如战场,马超群当然选择无所不用其极地来干扰大三元的正常运营。
之前陈忠也曾经给马超群暗示过,这是他罩着的,不过在陵川县差不多可以横着走的马超群又岂会将陈忠放在眼中,更变本加厉地调用手里的各种资源,来打压迎宾馆。
陈忠跟马超群一直有暗战,双方交手的胜率各半。马超群是一个挺难缠的家伙,在县委有背景,在公安系统有眼线,陈忠想要彻底的干倒马超群,相当有难度。
胡经理曾经跟唐天宇抱怨过很多次,希望他能够从政斧那边调解一番。唐天宇没有给予答复,但心中早就做好决定,若是马超群落入自己手中,必定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汉,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马超群终于从唐天宇一脚狠似一脚的殴打中,发现若是自己不松口,唐天宇恐怕真会将自己揍死。
他,终于服软了。
房媛站在一边,见唐天宇已经将马超群的一张脸揍得没有人形了,脸上露出了不忍之色,叹了一口气,劝道:“稍微教训他一下便好了,别弄出人命。”
“记住今天是谁给你求情的,以后别在搔扰媛姐了。”唐天宇终于收了脚,而马超群在唐天宇的脚下喘气了粗气。
唐天宇顺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张欠条复印件,然后拍在马超群的面前,道:“还有这些欠条,并没有法律效力。所以以后不要再来搔扰媛姐了。”
“什么法律效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儿”见唐天宇说自己的那些欠条无用,马超群急躁起来,嗓门很大。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何聂荣要跟你借这么多钱吗?”唐天宇拍了拍其中一张,扫了一下上面的字,只有聂荣的签名、欠款数额还有曰期,但并没有欠款事由。
“这些都是聂荣在赌钱的时候输得太多,在与我借钱的时候打得白条。”马超群觉得面部疼痛一阵接一阵袭来,哼哼唧唧道。
“赌钱?你不知道国家是严禁赌博的吗?”唐天冷笑道,“还有这些欠条上并没有说明具体的欠款事项,若是聂荣在的话,你自是可以找他私下解决,但如今聂荣失踪了,想要讹上媛姐,显然没有这个道理。”
“谁知道聂荣是死是活?我只认死理,找不到男人,只能找他女人。这钱必须得跟房媛要!”马超群面目有些狰狞,据理力争道。
“这钱我会还你,但是需要时间。”原本坐着的房媛起了身道,“马超群,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你应该相信我房媛是守信的人,我会尽快将聂荣欠下的赌债还给你的。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像今天这样,再次冲到我家里来,打扰我的生活。”
“既然嫂子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给你一个面子吧。”马超群知道今天准备不充分,没有想到遇见了很能打的唐天宇,暗道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准备改曰再来纠缠。
唐天宇见房媛已经开口应承了赌债,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言,望着聂荣带着三个流氓,劝着的,拐着,捂着脸的,离开了房子。
他不仅暗自皱了一下眉头,替自己背黑锅的二货杨军当真是躺着也中枪,怕是不久便要倒霉了。
“你手没事吧?”
女人心细房。房娟一门心思放在唐天宇的身上,自是观察到他之前在动手的时候受了点伤。
“没事,稍微扭了一下,回去擦点云南白药便好了。”唐天宇晃了晃手腕,嘴巴抽了一口凉气,装作受伤很严重的模样。
有时候,不仅仅女人需要善装易受伤,其实,男人有时候也需深谙此道。
唐天宇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将马超群等人赶走,如今当然要装作一副渴望温暖的模样。主要是这对姐妹花,相当的诱人,这让唐天宇心底情不自禁地萌生出一股想要再亲近亲近的心情。
房媛没有多言,转身进了房间,未过多久,便从房内取出了一瓶药酒,她介绍道:“这药酒是一个茶友送给我的,治疗跌打扭伤很有用,也很珍贵。”
“真没想到姐姐竟然藏着这么好的东西!”房娟见房媛取出了药酒,眉开眼笑,便想伸手取过药酒,要给唐天宇扭伤的手腕去涂抹。
房媛摇了摇头,白皙若玉的手掌挡开了房娟,轻声道:“抹药酒是需要手法的,你笨手笨脚的,哪里能做这活儿?”
之所以不让房娟给唐天宇抹药酒,其实是房媛不想房娟过多地与唐天宇接触。唐天宇越是表现得神勇,越是让房媛觉得自己需要更加警惕,因为唐天宇这么优秀,难免太过于招蜂引蝶了,若是房娟陷进去,恐怕很容易不可自拔。
“好吧,那你给唐哥抹药酒。”房娟哪里猜出姐姐各种乱想,起身收拾起凌乱的地面。
抹药酒也需要专业技法,这不是胡扯淡吗?唐天宇听得好笑,脸上神色不变,便把手腕伸了出来。
房媛便托着唐天宇的手腕开始抹了起来。一阵冰凉酥麻的触感从手腕处传来,唐天宇暗道房媛的手指真够柔软,真想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他似有似无地打量着房媛的手,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很低沉的喘息之声。虽然声音很小,房媛还是听见了,她脸色一红,暗道这唐天宇当真是无耻之徒,竟然如此不要脸,于是手中的力气更大了一点。
“唏……”唐天宇瞬间从方才舒服的状态,掉进了痛苦地狱,“媛姐,您能不能轻一点啊?”
“不能!”房媛生硬地回答道,“这药酒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够让药效充分地进入伤患之处。你啊,还是忍忍吧。”
也不知为何,房媛涂抹药酒的时候,故意又多用了几分力气,让唐天宇暗呼厉害,原来这赛过天仙的房媛,并不是省油得灯,骨子里藏着睚眦必报的魔鬼,以后还是少调戏他一点吧。
大约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房媛终于停止揉*搓,她略带挑衅地问道:“怎么觉得如何?是不是手腕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唐天宇方才经过了冰火两重天的洗礼,对房媛恨得牙痒痒,见房娟不在跟前,便趋在房媛的耳边轻声道:“方才媛姐揉得实在太销魂了,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感觉!要不,再给我继续揉揉?”
“变态!”
房媛藏在心底的羞意一瞬间被激起,她脸色通红地站了起来,耳边似乎还留有方才唐天宇挑衅时抛下的沉重呼吸声,有点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客厅。
房娟从厨房找来了拖把,准备拖地,见房媛一副魂不守舍的进了房间,问唐天宇道:“我姐怎么满脸通红地进房间了,她给你抹好药酒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脸红,估计方才抹药酒的时候,她使了太多的力气,流了汗,所以红了脸吧。这药酒该是抹到位了,没有方才那么疼了。”唐天宇笑着抖动了下手腕,发现这药酒还真有用,扭伤的位置如今也只是有些发热的感觉而已了。
“哦……”房娟发现有点不对劲,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