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何建立自己的威信,这点很重要,是一味的打击呢,还是恩威并重呢?马立新是个很明智的人,知道要是对副职不好的话就要坏自己的事。对副县长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他也不恼怒,只是道:“大家有什么想法和意见都可以和我说,只是我这人和别的可能是不一样的,我就是想和大家交朋友呢。”

 但是在这时候他还在想自己怎么做。他对办公室主任道:“熊主任,这考勤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啊,既要把事情办好又不要出问题。这就是我的原则,不要把好事情办坏了。如果有些特殊的情况你自己拿不准备的话就和我说。”又对常务副县长道:“我们现在要制定出计划,把我们要做的事情写出来,让大家监督。”

 副县长看着马立新好象一个人在那里指手画脚,都看着,也不说话,心里很有点想法,刚才说话的副县长这时候也不做声了,就看他怎么办。这点排外的思想一般的领导上来都有的,也不知道哥哥在这里是怎么做的,他们也是这样的对待哥哥吗?他们知道自己和原来的县长的关系吗?

 应该知道的,只是这人和人就不一样,马立新想自己就是要拿出实力给他们看看。

 给人看看,看什么呢?钱!能从外面拿钱回来自己就有了说服力呢。卢副省长自己原来不是对他们投了自己的资金吗?现在就是收获的时间了。秘书还是原来的沈秘书,只不过是沈秘书现在已经是县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了,级别上去了,到时候把他往什么地方一提就是副局长,或者局长呢。

 安排秘书跟卢副省长的秘书联系,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然后给雪花打电话让她早点把孩子的事情处理好,隐蔽一点,不要搞的风声水起。她是姬副秘书长的亲戚,让她快一点把自己的职位处理好。自己也好放心工作。

 和水花的事情现在还是不能离婚,就这样的拖着。哥哥几次看到自己也好象有话要说,只是自己只对着哥哥笑笑也就没有和他多说说。这迟早离婚的事情马立新就不知道哥哥怎么看不出来呢,总是要把自己放到一个自己的想法里呢。市委书记自己也要好好的谢谢呢,虽说自己只是县长,但是也不错了。

 秘书向马立新道:“卢副省长说你说的事情可以考虑,只是以什么名义,要多少的事情,要我们写个报告。”马立想道:“这钱也不是那样好拿的,要不是自己原来和她有联系的话,她会说这样的话吗?”再又联系想到了旅游,铁山镇的事情,桥山办事处的事情也是很有希望的事情,只是看怎么做。

 第二天,办公室主任就安排人记录考勤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情,再说一般在机关的人都是散漫惯了的,一时间也适应不了,第一天就有二十多人迟到,有十多人早退。马立新让办公室里把考勤记录公布到政府的小黑板上。马立新对主任道:“把三天来的考勤记在本子上,三天后开始扣钱。”

 三天后,迟到的有两人,一个人是边副县长,只是他一来的时候很主动的道:“对不起,我是规范别人的人,现在我自己受到了这样的处罚我也心心甘情愿。就从我第一个人开始吧。”马立新倒觉得有点感动,是不是他故意的要自己扣他的工资呢?要这样,真是个好同志。

 终于出现了问题。成副县长是在会上上次反对马立新的人,不识时务的人,他在心里想着和这样的打交道真的要注意,亲君子,远小人。成副县长上班的时候慢慢的来了,按照早晨八点半的上班时间,他是迟到了半个小时,这不没有办法的事情。马立新忽然就听到外面的争吵声音了。

 等他听到声音的时候只是很短促的几声叫喊。“我就是要这样,你把我能怎么样呢?”是啊就是马立新也能把他怎么样呢?工资是一分钱都不能少的奖金照。马立新走出去,见到他面红耳赤,完全没有一个副县长的姿态,想把这事情处理好,其实很简单的,原谅就可以。

 见到马立新过来,成副县长更加有力气道:“什么世道,又不是在你一个领导手下做过事情,我都是这样的上班,你要记录就记录,要是谁扣了我的工资,我会找他拼命。”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办公室里。只有主任和记录考勤的人员还站那里半天不做声,只是望着马立新,他们道:“真的自己找自己的麻烦呢。”

 马立新就是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只听他小声道了一句“要走就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事情谁也阻挡不住的。”只是道:“不管什么人都一样的对待呢。”这话就是说给马立新听的。主任只是道一声好就进去了。

 政府一般的都不看热闹,很快的就都进去了,这一进去就不是那样的事情了,人人都在议论,好象又怕谁一样。马立新也经常走走,看看其他的办公室人都在做些什么,这一看就有点触目惊心。有的玩,有的在打毛衣,有的,还有的自己在钻研棋艺。没有机制约束,,再说也没有什么积极**还得从这方面来做工作。

 马立新对秘书道:“刚才的副县长你查查看看他有什么样的经历,问问他的关系,再给我说。”他现在要处理人都先要问问人的关系,看看有没有背景,要是有的话自己就先做做工作,没有的话就直接的采取强硬的措施。

 哥哥来了电话,道:“我听说你和副县长闹起来了,是怎么回事情啊?”马立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说,哥哥马上打短他的话道:“你一上来要注意不要和他们闹啊,你想一想,和为贵呢,有些人你是不能扳倒他的,那你就要好好的利用他啊,你怎么不这样呢?”马立新想问问他有什么关系,可又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