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工人正在抽烟,烟雾四散,风一吹,遥遥的飘向车间。车间里的声音很大,金属的响声不断的从门口传出,工人看着马立新道:“我们是做一天算一天的人,有些事情我们也不好说。”“你还是问别人吧。”另外一个人道。造纸车间是严格禁止烟火,马立新作为外人都知道,那这两个工人是很严重的违反规章制度。

 喝酒是句随便可以应付的话。不过自己想起来了,房子下面就有两个纸厂的职工。自己先去问问情况再说。没有人接待自己,马立新就随便在厂里再次转转,他看到一个职工悄悄的拿了一个铜块装在衣服里面。

 “我叫马立新,是办事处的副主任。”“你好。”那副厂长就把手伸过来和他握手。马立新没有想到这样快的伸手,就反映慢了点,等他的手伸好久才握过去。

 “我看到你们厂里有人在车间抽烟。你们怎么不管啊?”“我们这里有3个副厂长,我只是管生产的,安全的副厂长管烟火,还有一个常务副厂长。我们是分工明确。”“那如果厂里的职工偷厂里的东西,也不该你管啊?”“是啊,那该常务副厂长管。”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张周天。你可以在业务或者技术上向我提意见。”马立新觉得还是有收获的,要不自己怎么知道有3个厂长呢。三个和尚没有水吃,这可能就是厂里的情况之一。

 马立新还是想到问问自己房子下面住的那些职工。他们应该说真话。回到家里,自己也懒的做饭,就到镇里食堂去打了点饭菜。正准备坐在桌子上吃,忽然看到皮雪花也是一个人在吃饭,他想过去和她说说话。没有想到她也正好的看到了他,就马上过来道:“马主任啊,吃什么啊,你怎么舍不得买点好菜吃啊。”“你怎么不买点好的吃呢?”“你不知道我们女人,要苗条的,吃好了肥肉多了人就不好看啊。”“哈哈,那就不吃饭算了。”“你家媳妇怎么没有在家啊?”“在县里上班,你不知道吗?”“我怎么不知道呢,我现在对你是很了解了啊,你媳妇可以回家啊。”

 “我家水花回家了,我怎么能现在和你在一起呢?”“是啊,你觉得我比你家水花好吗?”“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你不知道吗?”“我是野花吗?”忽然马立新看到皮雪花低头吃饭的时候胸前穿的低胸的衣服很是宽松。从上面可以看到里面的好东西。他就嘴上吃着饭眼睛多多的看了她那个地方几眼睛。从外面看她那地方凸起很高,有点象高耸的山峰。娇好的面庞,含情默默的眼睛,还有乌黑的头如瀑布的倾泻下来。他很用心的吸了吸鼻子“好响啊。”他道。“那你多闻闻啊。”她还把自己的头凑到马立新的面前来。马立新真的在她的头上认真的嗅着。

 谢主任走了进来,他后面还带了两个人。办事处开饭的时候不是很一致。有时候上面来了人,到下面检查工作弄晚了,食堂的师傅也得做饭。还有的时候要安排上面来的一般的工作人员。如果真是重要的领导,那是不在食堂吃的。马立新一看谢主任这时候带的人就知道只是那个的单位上的检查人员。所以也就没有注意。他继续的和皮雪花说着话。

 “马主任,过来一下。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市委组织部的领导。”马立新一看,还真有点领导的风度。那两人的眼光很不一般,好象要把人看透一样,在审视着自己。

 “领导好。我敬领导们一杯。”马立新很快的就过来了。他不清楚谢主任怎么把这些市里的领导安排到食堂来吃饭。“领导是来考察宣传委员的。”谢主任道。马立新清楚,所谓的考察其实就是一种走过程的形式,主要被考察的人在下面是不是很不好。一般的领导在这时候是都说好的,反正被考察的人有关系你反对也不效果。所以不如送个人情。

 说到宣传委员,那不在家里休息吗?怎么要提升了呢?马立新想那好真是因祸得福呢,但是他就不知道宣传委员在市里有很大的关系,副市长是他的靠山,还好上次马立新没有动那一拳,要是真的动了那一拳那可真要去掉了马立新是政治生涯。

 既然是有很大的关系,为什么办事处只有宣传委员没有进步呢。那应该是很好进步的,只要副市长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一般的情况都是要卖点帐。马立新现在也不多想那么多,只有很卖力的喝着酒。只是那两个组织部的领导很是冷淡,只用嘴沾了沾。还是自己的级别不够。他看看谢主任,那些人对谢主任也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谢主任却是笑眯眯的。自己的心里一惊,还好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在表面上。

 要是自己当上了副市长,看你们对我又是怎么样的态度。马立新想自己说不定有那么一天的,自己现在还只有23岁。30岁的目标的副县长。皮雪花很自觉的也过来了,组织部的领导这才有点喜欢,道:“这女同志敬的酒我们可要喝干啊。”说完头一仰就“滋”的一声干了。马立新就敬谢主任,谢主任一口就也喝完了。

 回家的路上皮雪花过来了,到了家门口马立新道:“啤酒花,你上去坐坐敢吗?”“你说呢?”那知道这一说马立新后面很多的生活就和这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