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夏天,天气不是很热。水花这身穿着在镇上是很时髦的。水花点的菜,很是适合马立新的胃口。不是很麻,却还辣。有回肠炒辣椒粉,水煮鱼片,竹筒蒸肉丸,还有一个猪肝汤。水花道:“我们喝点酒吧。”马立新也不好说什么,想,女人喝酒要么就喝不得,要么就很会喝,他不知道水花属于那一种类型。但是就他和她两人倒也不所谓。

 “来,我先和你喝。”她道。她斜着眼睛看他,手里呢在忙着到酒,两大杯到下去,瓶子里就没有什么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了。”她道。

 “我跟你说,你是不是看到我好象喝醉了啊?其实我一点都没有醉呢,我清楚的很呢。你可要注意呢,我的酒量大的很啊。”

 “我知道你清醒啊,我们回去吧。”

 “还早啊,**一刻值千金啊。”

 “可现在不是春天啊。”他道。

 “不是春天,胜似春天。”

 “你说的有点**诗味啊。好了,走吧,回家。”

 马立新扶着她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说是扶着,其实是靠在他的身上,她温润的体气软软的身体,还有露的部分,都刺激着他。

 进屋子,他把她放到凳子上,她道:“我还是先躺一下啊,让我舒服点。”说完她就半倒在床上。而两条腿吊在床沿上。腿有点分开,裙子很短,里面的小三角裤子都显现出来了,是粉红色的,他知道很多女子都喜欢穿粉红色的三角裤子。

 会而,有敲门的声音。他答应道:“请进。”只见房东的头伸进来了,门开了一条缝。房东道:“你还没有睡觉啊?”又道:“有朋友在啊?”他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进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呢,再说我坐在凳子上怎么问我睡觉么。他就道:“有什么事情吗?我的房租已经给了啊。”“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来看看。如果你女朋友要出去的话就早点走啊,我要关门的。”他这才知道房东的意思了,是怕他的女朋友在这房子里,这样的话就对主家不好。他在家的时候也听到过,野夫进房,家败人亡。他只好喊起水花,水花本来没有醉多少,只是这酒当时很厉害,现在一休息精神就很好了。有的酒是进口的时候很好,感觉不到要醉,但是当你喝下去后,你就不知不觉的真的醉了,有的酒当时很难喝,觉得要醉,但是当你喝后就没有什么了。

 “来,我们打牌。”水花道。她从自己带的小包里摸出了一副扑克。“这是上次他们打了放到我的包里的。正好我们现在没有事情来玩玩。来菜的。”这说的来菜其实就是来钱的。

 他一想反正没有事情,打就打。对于打牌他在家的时候也打过几次,大多的时候是他看别人打,打扑克在这里先是打跑的快,再是打斗地主,接着就是拖拉机,然后是打滚,这都是扑克的不同的打法。一副牌就两个人就打跑的快,谁先跑完了谁就赢。

 “摸牌。”牌被水花洗好了,她道。摸了一会,她摸了两张,摸了两张就要放一张下去,是要按顺序放的,但是水花看到下面是张小王,就把手里上面的一张黑桃八放到底牌里,马立新自然是不肯的,水花不让,他就要抢。这一抢就出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