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人家的浴巾,现里面居然还穿了紧身的衣物,与刚才那名按摩女完全不同。朱顶天就来了兴趣,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味道。
小玉上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露肩衫,下面是条牛仔短裤。上面的衣服还算好脱,被朱顶天三两下就撕开了。
夏天装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薄,撕破了衣服之后,朱顶天简直是兽欲大。将小玉的紧紧护在胸前的双手扳开,立刻就看到一件黑色的小胸衣。
没有吊带的胸罩,在朱顶天强大的力量下显得那么脆弱。只是轻轻一扯,胸前那对小小的家伙就暴露出来。小玉才十九岁,胸也没多大,但是朱顶天就喜欢这个调调。
越是不从的女孩子,越能激起他的兽欲。而且小玉的表情,他就断定还是个处。男人都有一种奇怪的爱好,喜欢原装的女孩子。
此刻的朱顶天,哪里还顾及小玉的死命挣扎?象这样的事情,他做又不头一次做,尤其是这种场合下,真出了事,小玉也无从申诉。因为这种地方,出来混迟早有这么一天。不想卖也*着你卖。
一个烟花女子,你说人家强迫你,说出来谁信?
因此,朱顶天在这种地方,特别大胆。而且他的身份又特别,就算有事,一般人也要给他三面薄面。
小玉毕竟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除了双手紧紧护住胸前,就只剩下哭了。在这种情况下,哭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朱顶天完全就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而他最大的嗜好,就是在于夺取人家不愿意的东西。看着对手在自己的暴力下渐渐地被征服,这才是他最大的快感。
牛仔裤的扣了被解开,拉链也拉开了。朱顶力粗暴地用手朝大腿间插了进去。痛得小玉惨叫一声,突然条件反射般地猛地提起了双腿。
谁知,正是这一下,膝盖不偏不倚地顶在朱顶天的档部。
“啊哟——”
毫无防备之下,被小玉重重一顶,朱顶天当时就痛得捂着那玩艺蹲在地上,汗水都痛出来了。
小玉毕竟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女孩子,看到自己伤了人,当时吓得呆在那里不敢动弹。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趁朱顶天蹲在地上之际,惊惶失措地朝门口跑去。
“麻痹!臭婊子,敢踢老子。”朱顶天也不是个二百五,看到小玉就要跑出去,恼羞成怒,抓起床头的台灯,朝小玉砸了过去。
小玉刚到门边,听到脑后有风声,还没来得及逃跑,脑后就被重重的一击,身子一软就倒在包厢里。
朱顶天本来就长得牛高马大,属于很健壮的那种人。一米七八的个子,看起来很彪悍。揉了揉下面后,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小玉横腰抱起,直接丢在床上。
被砸晕过去的小玉,已经不醉人事,朱顶天可不管那么多,很不解气地狠狠抽了两嘴巴,这才扒了她的裤子。
看到眼前被自己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孩子,朱顶天兽性大,毫不怜惜地扑上去。
朱顶天本来就是那种某方面能力很强的男人,再加上平时进补及时,泄欲就很强。当他粗暴地挺进去,本来昏过去的小玉立刻就被一阵钻心的痛楚给弄醒。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做个府卧撑。
又是一个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子,小玉在朱顶天泄了第二次兽欲之后,推开他的身子从包厢里冲出来,然后纵身一跳…
通城县出事了,万紫千红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
围观的群众很多,大家指指点点,围绕在万紫千红周围迟迟不肯离去。
一辆救护车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小玉很快被送到了医院。万紫千红一些相关的人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
任国栋正在省城,听到浴场部经理给他打的电话,立刻就在那边跳起来。“Tmd,搞什么鬼,不是一再交待,任何人都不允许破坏那条原则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浴场部经理是一名三十不到的年轻女子,也是任国栋的情人之一。她把当时的情况跟任国栋做了汇报,然后问怎么办?
任国栋拍着桌子跳起来“md朱顶天和施永然这两个鸟人,非得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找事。”然后他想了一下,对那名经理道:“警方问你,你就如实说吧!md,他们不仁,别怪老子不义。”
施永然和小灵在另一个包厢,本来他也想把人家给办了,只是那个小灵死活不从。施永然是知道任国栋的规矩,因此他也没有非得把人家女孩子给怎么着了。
既然人家不愿意,他也没勉强。只是让小灵给他按了按摩,他最多是趁机揩了把油。两个人在包厢里一边聊天,一边按摩,没想到外面有人大喊“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施永然从包厢里出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进朱顶天的包厢。
朱顶天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朱少,是怎么回事?”
施永然看到门口那盏摔坏的灯,还有床上斑斑血渍,就知道事情坏了。没想到朱顶天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干嘛?我再休息一会。”
“出事了,那个女孩子跳下去了。”施永然也有些慌乱。
朱顶天不屑地哼了声“跳就跳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按摩女而已。”
“可是你不知道,任国栋这里有规矩的,你是不是用强了。”
朱顶天坐起来,手点还点着支烟“老子用强怎么啦?他任国栋开的妓院,不就是让人消遣的吗?”
施永然还想辩的时候,门口冲进来几个警察“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施永然心的凉了一大截,莫不是那个女孩子死了吧!
“靠!你们是谁?”朱顶天看着几名冲进来的警察,不慌不忙地穿起了衣服。
这时,一个三十左右的警官走进来,看着包厢里的几人一眼,冷冷地道:“拷起来,全部带走!”
“唐…唐队长。”施永然正要说什么,唐武摆摆手“有什么回局里去说吧!”然后唐武就转身要走人,朱顶天就跳起来“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嘛?我要给你们局长打电话。”
“不用打了,局长就在那里等你。”唐武看了朱顶天一眼,命令道:“带走!”
两人警察立刻上前,把朱顶天和施永然拷了起来。然后有人拿出两个黑袋子,将两人的头蒙上,带出了浴场包厢。
一路上,朱顶天还在跳着骂道:“唐武,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唐武哼了一声“朱顶天,但愿那个女孩子没事,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吓唬谁啊?不就一个按摩女嘛。老子见多了。”朱顶天被两名警察连拉带推,很快就押到了警车上。
张一凡刚才还在想着怎么整整这个小子,没想到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真老天有眼,黄天不负有心人。
接到唐武的电话时,他就赶往了东临市,在冯书记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东临宾馆。
朱志方接到冯书记的电话,说张一凡愿意承认错误,自我反省,这会正来给他赔罪,并向当事人道歉。
朱志方就一脸阴笑着,躺在椅子上对着电话笑道:“好啊!”张一凡和冯书记在东临宾馆的贵宾房见到了这位行署专员,东临地区的一把手,行政大员。
因为在冯书记的一再求情下,对张一凡打人一事进行了从轻处罚。也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电视台的记者公开道歉。
所在,这次就在宾馆里,跟李大伟亲自说声对不起,然后赔偿人家的医药费,这事算是私了。
“朱专员。”
“朱专员。”冯书记两人来到朱志方所在的房间,朱志方正看着墙上的一副画,好象没听到两人的声音。冯书记就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朱志方的反应。
当官的都喜欢装,官越大越喜欢装深沉,朱志方背着双手,好象是陷入了深思,完全没有理会到身后两人。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缓缓地转过身子,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张一凡身上。朱志方那种目光,几乎完全忽略了冯书记的存在。
他在打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冯喻才三番五次,不顾脸面来求自己。张一凡站在那里,昂道挺立,脸上很平静。
张一凡没有进入体制的时候,象朱志方这样的人见多了,而且每一个都比他官大。能进入省长家串门的,绝对不是他这样的小喽喽。朱志方的这种姿态,与夜郎国王没什么两样。
没见过大人物的人,才喜欢装大,玩深沉。朱志方本想给这个年轻人一点压力,展示一下自己的官威,殊不知自己已经被张一凡看轻了。
朱志方原本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年轻人,忽然现张一凡眼神中,那种无法压抑的正义与无畏。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无法降服这个年轻人。
朱志方的秘:“专员,他们来了。”
他们自然指的是被张一凡打了的记者李大伟,这是朱志方安排的一步棋,为的就是要看到张一凡屈服,认输,服软。
不是李大伟一个人吗?怎么是他们呢?朱志方略一迟疑,门外就走进来一男一女,这两人正是那天揭刘晓轩短处的两个记者。当时那个女的藏在暗处,张一凡也不曾见过。
两人进来之后,胆颤心惊地叫了一声朱专员。还没等朱志方开口,李大伟突然就跪在地上“朱专员,张副县长,都是我们的错,我们错了,我们该死。”
李大伟莫明其妙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感到十分奇怪。好端端的,他怎么就跪在地上说自己错了?
他的举动,连朱志方都有些云里雾里,搞不懂演的是哪出。
李大伟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都是我这张臭嘴,在外面乱说。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存心出刘主持的丑。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贪恋刘主持的美色,多次约她而不致,恼羞成怒。于是就想到了在报纸上出她的丑。对不起,对不起!朱专员,张副县长,我错了。只要你们不开除我的工作,让我做什么都行。”
接着,李大伟就象了神经似的,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不停在扇着自己。而那个女记者,局促不安地站在一边,耷拉着头什么也不说。
朱志方气死了,明明想看到张一凡出丑,现在居然成了让张一凡看丑。朱顶天这混小子都找了些什么人?办个事都不成。
“专员,这事与张副县长无关,都是我自己捅出来的篓子。”李大伟就爬到张一凡脚下“张副县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做个真正的记者,再也不敢乱来了。请你大人有大量,我,我这就去给刘主持道歉,在报纸上表公开声明,公开向她道歉。”
“李大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书记看到事情也有些蹊跷,便严励地问了起来。
李大伟自然不敢说是朱顶天让他去做的这种缺德事,于是就编了一个理由。再加上那女记者在一旁证实,大家也就只好这样信了。
朱志方一脸铁青,人家张一凡还没开口,李大伟就出了这等洋相。
要他来接受张一凡的道歉,他倒好了,反而向张一凡倒了歉。这就有点本末倒置了,朱志方心里很不是滋味。
“混帐!”朱志方骂了一句,也不知道他骂的是谁。过了一会,才听到他道:“既然是一场误会,张副县长,这事就你说了算吧!我差点就被这些假相给蒙骗了,真是糊涂!”
冯:“您这也是为树立干部形象,从大局着想。”这马屁拍得正得好处,朱志方点点头“小张同志,这事真是委屈你了。**说得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张一凡倒是一脸轻松,淡然笑之“朱专员明察秋毫,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绝不重犯。”
正说着,朱志方的手机就响了。朱志方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后,本来强装在脸上的笑容霎时拉了下来,脸色阴沉得十分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