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府大楼建成后,镇里成立了一个食堂,张一凡兑现自己的承诺,将柳红安排在食堂里给大伙做饭。

 食堂一共两个人,另一个人是副书记刘天林的堂妹。两人每个月工资三百二十块。这份工作,对柳水镇目前的收入来说,也算相当不错。

 当初提议的时候,有很多人想把自己的亲戚弄进来,只是张一凡提名柳红之后,一些人便知趣地退出了。

 柳红在修水渠的时候,公然用自己的乳汁,救了张一凡。因此,没有太多的人敢说闲话。而且张一凡目前在柳水镇的地位,也算是一言九鼎。柳红就这样成为了后勤部的一员。

 这天柳红下班回家,将孩子放在床上,自己打了盆水去擦身子。没想到一个人从背后冲出来,一把抱住了柳红的腰。

 柳红情急之下正想大喊,对方显然料到了这么一手,一只粗糙的大手遮住了她的嘴。挣扎中,柳红惊异的现,这个欲对自己不轨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公公。

 “放开我,你这是干嘛?”柳红愣了好一会儿,才挣扎起来。

 柳红的公公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自从儿子死后,一直对柳红冷嘲热讽,其态度恶劣比婆婆还过分。只是今天公公的表现很反常,居然想要强迫自己。

 一个志在必得,一个誓死不从,两人在屋子里扭成一团。吵闹声传到了隔壁的房间里,小孩哇哇地哭了起来。婆婆从另一个房里出来,抱过孙女,瞟了一眼柳红和自己的丈夫就出去了。

 “婆婆!救我!”

 柳红叫了一声,可怜婆婆象没长耳朵一样,抱着孙女离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公公,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媳妇。”柳红哭喊着向公公求饶,可惜柳红公公象疯了一样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这个狐狸精,*,臭婊子,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就以为我们不知道?告诉你,你生是我们柳家的人,死是柳家的鬼,这辈子别想着再嫁人。我柳勤寿就是把你强J了,也不让你跟别人鬼混!别以为有镇长给你撑腰,你就能飞起来了。”

 柳勤寿见降不住柳红,顺手抽了柳红一巴掌。“骚婊子,给别的男人喂奶都行,给老子睡一下就不肯了?告诉你,今天不肯也得肯,我都跟你婆婆说好了,让你给柳家添个男丁。”

 嗡~~~~~~~柳红霎时头大了,好无耻啊!公公婆婆居然串通好了,让自己给柳家生个男丁,可我是他们的儿媳妇,怎么可以这样?

 柳勤寿趁柳红愣,伸手扯过她胸前的衣服,一只手狠狠地抓向柳红鼓鼓的胸部。柳红尖叫一声,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本能地朝公公*踢去。

 “啊——”

 柳勤寿惨叫一声,身子立刻弯成了弓形,豆大的汗水珠珠滚落。只听到他痛苦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好狠——”

 柳红趁机冲出屋子,了疯似的朝外面跑去。

 这个消息是计生办的一个妇女吴秀琴告诉张一凡的,当时吴秀琴正下乡回来,就看到柳红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了疯似的往外面跑。

 而柳红婆婆象死了人似的一脸不悦。公公柳勤寿坐在大门口的石条上抽烟,嘴里贫贫不平地骂着,臭婊子,骚狐狸之类难听的话。

 “走,去看看!”

 早就听闻柳红的公公是个难缠的人,自从儿子死了之后,一向视柳红为扫把星。两人再次来到柳家,大门紧闭,连柳家老两口都不知去向。

 张一凡马上通知了派出所唐武,然后与吴秀琴分头寻找。

 “柳红肯定出事了,你我分头寻找。不管有没有找到,一小时后在派出所汇合。”

 柳红回家之后,到底生了什么?张一凡突然回忆起,在柳勤寿大门口看到的那张报纸。肯定是风言风语传到他们耳里,老两口与柳红生了争执。

 张一凡猜了个大概,便朝河边找去。

 天很快就黑了,柳水镇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稀稀拉拉的几点灯光,点缀着这个偏远的小镇。柳水河里的水,哗啦啦地响着,张一凡又到了第一次来柳水镇,在这里碰到柳红的地方。

 “柳红!”

 他叫了几声,除了流水的声音,没看到柳红一丝影子,张一凡一直沿着河流向下寻找。

 此刻,柳水镇的其他地方,派出所联防队的成员,全体出动,寻找柳红。

 张一凡一个人沿着河边走,大约在离镇五百米的地方,看到河边有一道黑影。

 是柳红?

 念头还没完,就听到扑通一声巨响,黑影一跃而下,跳入了柳水河中。如今的柳水镇今昔对比,水势虽然不是很急,却有一个多人深。

 “柳红——”张一凡一声大喊,奔了过去。河水中就有人挣扎,张一凡什么也顾不上了,纵身一跃,也跳进了柳水河。

 张一凡游到那人身边才现,寻死之人果然是柳红。“柳红!你这是干嘛?”

 柳红不会游泳,连喝了好几口水,神质还算清醒。听到张一凡的叫喊,忍不住大哭起来“张镇长,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吧!在他们家我是过不下去了。”

 “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先上岸,有什么事情,政府会帮你处理的。”张一凡抱起柳红的腰,慢慢向河边游去。

 “张镇,你真的不要管我,我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让我去死吧!”柳红心无可恋,受了公公沉重的打击,心如死灰。

 一个刚刚过门,便死了老公,又受到公公婆婆挤兑的媳妇,日子有多么难过?其中的苦楚只有柳红心里清楚。这一次她是真的想开了,就算是死,也不要让禽兽不如的公公得逞。

 张一凡将她拖到河边,柳红百来斤的身子,的确有些沉重。尤其在水里,行走更为艰难,再加上柳红不住的挣扎,就增加了张一凡上岸的难度。

 “好了!别再闹了!”张一凡爬了几次,都没有爬上这岸边,渐渐地感到了有些泛力。于是他忍不住大喝了一声。

 被张一凡训了一句,柳红果然乖多了。看着自己被这个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抱起,她又想起了与张一凡相识的一幕一幕。想起了张一凡在通济渠工程上的挥汗如雨,想起了他给柳水镇人民带来的好处,于是,她越有些不安。

 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痛苦,连累了这个年轻的镇长。万一两人在水里有什么事,她柳红就算是死,恐怕也死不瞑目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拖累张一凡。柳红想好了,突然推开张一凡抱在腰间的手“张镇,我对不起你,我不死了,我自己来吧!”

 不死了?柳红的突然转变,让张一凡有点想不明白。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拦在她的身后,两个人终于爬到了岸上,张一凡却累得个半死。

 张一凡坐在地上,看着黑暗当中哭得满脸泪痕的柳红,缓了口气后问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看!”

 “我…我…哇——”

 柳红张了张嘴,心中一片无限委屈,在柳水镇里,她再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要不是张一凡来救她,柳红早下了必死的决心。

 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种冲动,柳红好想扑到张一凡怀里大哭一场。这是一个女人在失落和伤心的时候,一种寻求依靠的本能。

 张一凡靠近了些,拍拍她的肩膀“你不要哭,把委屈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张一凡话还没说完,柳红便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进了张一凡怀里。

 “呜呜呜…”

 突然,一束强光照过,柳勤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大叫道:“奸夫*妇!贱女人,你还敢说自己没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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