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木接过电话一听,脸色微微一变,道:“什么,周伯通要把南岭县的客运吃下來,……嗯,这也是个机会。”他的眼睛转了转,闷哼一声道:“不过,老三,你提醒提醒周伯通,别玩过了头。”

打來电话的是付三森,他条件反射似的点头,连声道:“大哥,我有数。”

放下电话,他沉吟半晌,目光再次落到陶玉鸣的脸上,半嘲笑半无奈的道:“老陶,周伯通这回吃了个闷亏,他想借机把欧阳锋的先锋客运公司拿下來,你稍微照应着点,让他们去闹腾,看楚天舒怎么收拾局面。”

白存礼精神一振,嘿嘿笑着说:“还是老大高明,你这一招叫借刀杀人,周伯通和欧阳锋这两伙人斗起來,无论楚天舒支持谁,他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付大木沒有理会白存礼的马屁,而是叮嘱道:“大家都暂时保持克制,我们的人尽量不要和楚天舒发生正面冲突,更不要授其以柄,让他有劲儿使不上,南岭是我们的地盘,时间和机会多的是……当然,也不能让他太舒坦了。”

付大木刚停顿下來,彭宝銮马上接上了嘴,说:“老板说的太对了,我们用不着和他面对面地硬碰硬,我们该挖的坑照挖,该烧的火照烧,叫他疲于奔命,有苦难言。”

付大木说:“就是老彭说的这个意思,而且,这些个烂事让周伯通这帮货色去办,我们在后面照应着就行了,就算闹出点麻烦來,照老套路让他们去顶缸,也伤不了我们自己人一根毫毛。”

薛金龙举着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付大木冷冷一下,说:“金龙,田克明那边你盯紧点,你帮他想想办法,争取在楚天舒回來之前把小丫头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定下來的事情不能一拖再拖。”

“好。”薛金龙说:“老板,田克明问,可不可以利用定编定岗的机会,给苏杭这个小丫头搞一个正式的编制。”

“我看可以。”付大木点头同意:“老白,你负责艹办。”

妈的,水灵灵的一个小丫头,就这么便宜楚天舒这小子了,陶玉鸣吧嗒了一下嘴巴,气鼓鼓地说:“哼,依着老子的脾气,找几个人把他干掉得了,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儿。”

付大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严厉地说:“老陶,你就知道逞匹夫之勇,说过多少回了,总也改不了,政治斗争不是拳击手在台上搏斗,不一定要招招见血,决定胜败的因素往往在台下。”

付大木鹦鹉学舌地把唐逸夫责备他的那番话拿來说陶玉鸣,倒也恰如其分。

他撇开陶玉鸣,又对白存礼说:“老白,山坳村的村民不是在闹什么护山护林吗,回头你给郑有田打电话,告诉他,找几人转告闹事的村民们,说他们的青天大老爷要到了。”

等着陶玉鸣等人退出了套房,付大木心情并沒有好起來,他不知道今天确立的忍耐和克制的斗争策略能不能奏效,什么时候能奏效,其实,他心里的想法和陶玉鸣是何其的相似,恨不得一枪将楚天舒的脑袋打开了花。

可是,这种鱼死网破和同归于尽的做法显然是不可取的。

让周伯通这帮家伙去烧火,哪怕他们惹火烧身全部葬身火海,付大木也毫不吝惜,只不过,想到要让苏杭用身体去给楚天舒挖坑,付大木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

那可是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我他妈的还沒有來得及尝鲜啊。

想到这,付大木的邪火腾地上來了,他狠狠地摁响了呼叫器。

胡晓丽举止端庄的走了进來,问:“老板,有什么吩咐。”

付大木静静地看着胡晓丽,沉默不语。

胡晓丽是继柳家“青紫”两姐妹之后南岭县有一位出了名的美人儿,已经跟了付大木近十年。

当年陶玉鸣用了手段把柳紫烟娶到了手,付大木就满肚子的羡慕嫉妒恨,利用借种生子上了一回柳紫烟之后,还垂涎欲滴地惦记着柳青烟。

可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柳青烟在付大木的软硬兼施面前不为所动。

恼羞成怒的付大木为了对付几任县委书记,故意把柳青烟安排当了县委办的副主任,然后让人编排出一件件的绯闻,往县委书记身上泼污水的同时,也让柳青烟从南岭县男人们心里的“女神”变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白虎”。

后來,胡晓丽的异军突起吸引了付大木的注意力。

付大木只略施手段,十八岁的胡晓丽就成了他的胯下之鬼。

一般來说,付大木从來不会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停留过久,因为南岭县本來就盛产美女,他对她们可以予取予夺,自然毫无留念。

而胡晓丽却打破了这个规律,跟了快十年,并出任了南岭县最高档娱乐消费场所石花大酒店的总经理。

由此可见,胡晓丽博取付大木的欢心,不仅有她的身体优势,更有着聪明的头脑。

今天,胡晓丽穿一套庄重得体的天蓝色套装,却遮掩不了她饱满胸脯,刚刚及膝的裙下一双黑丝照眼的美腿,极具弹姓紧身裙紧紧地包囊之下的美臀,又圆,又翘,薄料裙的弹姓增加了几分张力,使得她的两片臀肉分明而又绷紧。

“小狐狸,你过來。”付大木淡淡示意。

这是付大木早年在床上兴起时对胡晓丽的称谓。

胡晓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情欲乍现。

她按他的要求,迈着职业化的步履朝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三哥说,省城名流大酒店的蔡总约您整酒,您明天有空吗,二哥说,市里万福投资的万老板有意参股浮云矿场,问您有沒有兴趣,……”

“沒兴趣,跟他们说,最近别烦我。”付大木一把勾住她的腰肢。

对于老二和老三提出來的要求,付大木一般都会比较热心,今天却一反常态,可见他的心里确实很烦。

胡晓丽虽然眸子里微微有些诧异,但依然配合地跨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咯咯笑着问道:“大哥,谁惹您不开心了。”

付大木沒回答,手顺着她的V字领用力地插入了她高耸的胸内。

一只黑手和晶莹亮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胡晓丽脸上泛红,脖子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低吟:“哎哟……大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狐狸,你见过新來的书记吗,感觉如何。”付大木的另一只手又粗鲁地滑入她的衬裙。

“嗯,他很年轻,很帅气……嗯嗯,您轻点,我说的可是实话呀。”胡晓丽双手紧搂住他的脖子,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低声道:“可年轻人血姓未泯,做事少了瞻前顾后,所以他比前面的几个老头子难搞定,对吧。”

付大木猛地把她的裙子加内衬掀至腰际,露出两瓣线条分明的丰满白臀,然后陡然抬手勾起内裤猛地朝上一扯,内裤瞬间沉入她的臀沟之间。

胡晓丽轻“哦”一声,伸手朝他的大腿中央摸去。

“他还有市委书记的背景,让你很为难了。”胡晓丽点头又摇头,说:“当初第一个被派來的花书记不也是市委书记郭子春的人,刚到南岭不也是眼睛鼻子朝天看,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后來呢,还不是乖乖地主动卷铺盖滚蛋了。”

她说的花书记是郭子春任青原市委书记时派过來的县委书记,也是东南省里年轻的县处级干部,当时刚过三十五岁,是省委组织部作为各市厅级后备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被郭子春寄予了厚望。

可是,他到了南岭之后,很快传出了与柳青烟的绯闻,老婆偷偷从青原市赶过來,将他和柳青烟堵在了办公室大闹了一场,这位花书记只得灰溜溜地滚蛋了。

胡晓丽的确有她的心计,她提起了付大木的当年勇,立即令他龙颜大悦。

付大木洋洋自得地冷哼了一声,道:“呵呵,他当初如果懂得韬光养晦,在南岭县快活两年,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市里主政了,可惜啊,不识时务……”

胡晓丽的手在他的睡衣中摸索着,柔媚地说:“大哥,您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我相信,姓楚的也一样会站着进來,趴着出去。”

付大木笑道:“哈哈,小狐狸,这小子硬的狠哪。”

“是吗。”胡晓丽停止了动作,妩媚地扫了他一眼,说:“大哥,哪天让我见识见识。”

付大木轻轻地在她脸上拍了一拍,故作不悦地问道:“怎么,你看中他了。”

“大哥,您太高看他了。”胡晓丽从他的腿上退下來,说:“我是说,如果哪一天需要我派上用场,我倒是可以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哈哈。”付大木大笑了起來,说:“好,小狐狸,你能有这份心,老付沒白喜欢你十年。”

胡晓丽娇笑道:“玩政治又不是玩女人,姜还是老的辣,二十几岁的小破孩,能厉害到哪里去,反正……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我还沒见过比大哥还厉害的男人。”

这句话说得让付大木心情大爽,他猛地扯掉了身上的睡衣,一个庞然大物跃然而出。

胡晓丽缓缓地低下头,张口红唇,一点点地将庞然大物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