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匆匆洗漱整理一番,牛奶面包什么的都没顾得上吃,上街拦了个的,直奔云菲菲的学校。
云菲菲不是学生…事实上,她是长川一个省重点的老师。
世界上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很多大学毕业生不一定能进的学校,一个高中刚读完的女孩子就能去…当然,如果把权力跟金钱的巨大推力考虑进来的话,事情也是完全可以说清楚的。因为这两样东西正好是她家里有富余的。
云菲菲坚持说她喜欢干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是她从小的理想。该说法我深信不疑…确实很少看到有人开着6、70万的车,还跑去当老师的。所以除了敬佩她的这种为教育事业献身的高尚情操外,我倒也没有别的想法。
但是当我看到教师办公室里的云菲菲后,我改变了自己的看法,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她上班的地方。
云菲菲此刻正在折磨她的学生…使用的手法很残忍,惨不忍睹。
首先我看到一个男孩,大概12、3岁的样子,跟个国民党俘虏似的,双手过头,手里高举着一张语文试卷。卷子上一片XXXX,也没记分数,顶上就留着一个评语…混蛋!垃圾!!个鲜红的感叹号,很有云氏风格。
那男孩口中正在念念有辞,好象是背诵自己的作文,结结巴巴的。办公室里的老师们笑倒了一片。男孩的脸上写满羞愧,眼中饱含热泪,身子簌簌发抖得象片风中的树叶。
然后看到云菲菲容光焕发,表情呈怒不可遏状,坐在办公桌后边,一脸的杀气腾腾。
我靠!这也太过分了吧?这么羞辱一个未成年人,会给人家幼小的心灵带来多大的伤害啊!…我最恨这个了,因为这一幕让我想到了自己求学时代的种种不堪回首的经历。
“菲菲,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看着云菲菲,象看到了一个女屠夫。“你这是在犯罪啊!”“我怎么啦?要你管?”估计云菲菲早上的气到现在还没消呢,可是有火你冲我发啊,拿一孩子撒什么气?
我拍拍那孩子的肩膀,以示宽慰。然后把他手里举着的卷子放了下来,他感激地看着我,纯洁的眼眸里满噙泪水,好象有了种安全感,身子也没抖得那么厉害了。
多好的孩子啊。我又抚摩了一下他稚嫩的小脑袋,试图稳定他恐惧不安的情绪。
然后我转过脸,很严肃地说:“学生成绩不好,你们这些当老师的难道没有责任吗?这么小的孩子,就算犯了错,也应该努力去保护他的自尊啊!可是你们还在这里嘲笑他,指责他,你们难道一点内疚都没有吗?你们都是老师啊同志们,你们的职业准则呢?你们的道德操守呢?”
这话是冲着办公室里全体人员去的,说得很重。在场大概有10来个老师吧,大部分是女的,听到我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说教,也就安静下来,全都望着云菲菲,好象在奇怪她怎么有个这样莫明其妙的装B朋友。
云菲菲一掌拍在桌子上,声色俱厉“沈宜修,要你多嘴!…念!接着念你那作文,不许停!”后面这话是冲那学生吼的。
不可理喻!我摇摇头。
这个学校里,这种场景应该经常发生,我看那些老师们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司空见惯,麻木不仁。
我想发火了。
然后就听到那个学生结结巴巴的声音“我喜欢你…你那迷人的身材,还有你漂亮的脸蛋,我做梦都经常梦到你,抚摩你…?”?
我抢过孩子手里的卷子,看到一个作文题目…我的老师。
我靠!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孩子,又望望他的老师。云菲菲老师现在俏脸生晕,气鼓鼓地,胸口急促起伏,显见愤恨难平。
这云老师的身材是迷人,脸蛋也漂亮,让男人梦里抚摩一把的可能性确实很大…可眼前这位也太那个早熟了点吧?或者,有恋母情结?…我想到了自己的青春期。
“你自己看!”啪地一声又一本东东飞掷到我面前,是个日记本。
我打开那本日记,随手翻开一页,一行行稚嫩的字迹让我看得眼晕:“…她躺在我下面,嘴里叫着好爽,还不停地动来动去…”等等等等
~!%#^&%$#%$!~
还有。
“…我也不管她原不原意(还有别字,汗!),反正就是一吨乱搞,她哭着求我也不行,我又凶恶地把她推倒…”
救命啊!什么人啊这是?
我身上狂寒,抬起脚来,就想把眼前这个纯洁幼齿状的衣冠禽兽一脚给踹飞了。旁边一个老师眼疾手快,急忙把我给拉住。
云菲菲满脸通红,在桌上一顿乱翻,又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课本文具中掏摸出几件物事,摔在那个小色狼的脚下。我一看…靠!PLAYBY!避孕套!蕾丝内裤!S皮鞭!还有一个东东是我苦寻久不得的小极品…女士迷情苍蝇粉!
狂晕喷血I
…
我失去了理智,大喊大叫地要杀了这个淫魔变态**狂,几个老师拼命架住我,然后有人迅速把小贱人转移离开现场,以免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校园血案。
我靠!
我愤恨难平地坐下来,点上一支烟,稳定下自己暴烈的情绪。
几个年轻凑过来了,手里都都拿着个本子钢笔什么的,让我签名。
说实话,这几个老师素质参差不齐,长相平淡乏味,不具备什么观赏性,看着我的眼神倒是一水儿的欣赏…呃不对,应该说是崇拜,景仰,呵呵。受人敬仰的感觉总还是很不坏的,我的心情顿时大悦,一一满足了她们的要求。
云菲菲的情绪现在也平静了,就跟没事人一样,洋洋得意地看着她那些眼中放光的女同事们,顺带替我回答一些FAS们提出的问题,弄得跟个新闻发言人似的。
教师办公室里本来还有几位男教师,看我的眼光都很怪异,岂止怪异,简直可以用痛恨来形容,人人脸上都端着一副愤世嫉俗世人皆醉的嘴脸,后来干脆集体自我放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