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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晚打算去哪?”陈兴打破了这种沉默的状态,他都不知道蒋琬为什么会突然就到他这里来,这会看看时间,快九点了,总不好赶对方离开,尽管陈兴承认自己真的没有半点别的想法啥的,但两人这样静坐着总让人感觉气氛有点那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总是能在特别的时间、特别的气氛下,让人浮想联翩。
“没地方去。”蒋琬轻声应了句,抬头看着陈兴。
这话真的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陈兴苦笑,他话问出来,也才察觉有些不合时宜,这种时候,他问人家晚上去哪,岂不是也容易让人误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暗示对方留下来呢,天地良心,陈兴对蒋琬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是的,蒋琬是个很有味道的少妇,珠圆玉润,美丽又带着股柔弱,能激发男人的保护**,陈兴也是个正常男人,对美丽漂亮的女人也会心动,但他这会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怎么会没地方去,回你家里不就行了,嗯,我说的是回你娘家。”陈兴笑了笑,知晓蒋琬在夫家那里不受待见,今天又发生这种事,蒋琬对丈夫那家子恐怕也早已彻底死心。
“现在不想回去。”蒋琬摇了摇头,眼巴巴的又盯着陈兴,没了下。
陈兴心里那个郁闷就别提了,心说,姑娘,你不回去,那你好歹说话嘛,咱俩这样坐着大眼瞪小眼,你不尴尬,我还不习惯呢。
两人又是枯坐了阵,陈兴实在是坐不下去了,看了下时间,陈兴有意无意道,“九点半了,现在天冷,很多人都习惯早休息了。”
“哦。”蒋琬又是呆呆应了句,没声了。
陈兴将茶杯放桌上,脸的无奈,他这是要暗示蒋琬该离开了,你不说话,在这里干坐着,那我还得休息啊,对方却是跟个木头人样,又巴巴的应了个哦,陈兴摇头苦笑,他都忍不住想出声赶人了。
“对了,今天我让人打电话给你们镇上派出所了,他们会派人盯着,你的家人不会有事。”陈兴也实在是没话可说,想起白天的事,随口说句。
“嗯,谢谢陈书记,您是个真正的好官。”蒋琬难得的多说了几个字。
“今天发生的事可能让你对政府官员的印象都不好,不过你要相信,正义总是能战胜邪恶的,我们党确实有些官员在成长的路上走了歪路,自身不正,这也是因为党员干部的队伍太庞大了,上面的监管不可能面面俱到,但还是有很多像我样的干部,我们直都在努力,为这个国家,为这个国家的人民而努力。”
陈兴不知怎的,竞是和蒋琬说起了这个,当他听到蒋琬说自己是好官时,陈兴心里如同堵着块石头,闷得慌,他只是做名领导者该做的事而已,而这,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却成了个好官的表现,当个官员做了本职的工作就让老百姓欢呼雀跃,感激涕零,成为老百姓口的好官时,这是这个执政党的悲哀。
陈兴心里的情感很复杂,可蒋琬又哪会懂得陈兴这些话饱含的深刻含义,她只是愣愣的看着陈兴,下意识的点着头,她只知道当官的没几个好人,而陈兴,是个真正的好官,就因为在上次,陈兴在有机会占她的便宜时,陈兴会选择当个正人君子,还会主动帮她,这让蒋琬铭刻在心。
“上次陈全青让我来跟你那个。”蒋琬脸色发红,偷偷瞄了陈兴眼,又道,“回去之后,我照您的话说了,他真的给了我十万块,那十万块我拿的很不安心,但我还是拿了,我哥住院的救命钱就指望着那十万,我不得不拿,但有句话讲无功不受禄,我跟陈全青口头约定的事没做到,却还是拿了他的钱,我自己挺觉得对不住陈全青的,特别是听说他被公安局抓了之后,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你没必要觉得有什么愧疚的想法,十万块对你哥是救命钱,对陈全青来讲只是笔数目不大的钱而已,而且你也不是不完成跟他的约定,只是在我这边碰了壁而已,所以你照拿那个钱也没什么。”陈兴不以为然的笑笑。
“那我要是想现在完成那个约定呢,陈书记会拒绝吗?”蒋琬猛的抬头盯着陈兴,脸颊直红到耳根子,说出这番话,蒋琬不知道是鼓出了多大的勇气。
“如果你是为了想让拿十万块拿的安心点,你完全没有那个必要,陈全青开那个塑料厂,污水没经过任何处理就直接排进河里,也不知道造成多大的污染,县里没跟他算这笔污染治理费用算是便宜他了,他拿出十万块出来,就当是做善事,他没什么好怨言的。”陈兴看着蒋琬,这个女人,也当真是有些天真的可爱。
“陈全青现在都被公安局抓走了,我还在说跟他的那个约定,黄书记心里怕是都会觉得可笑吧。”蒋琬声音很轻,“其实我拿跟陈全青的口头协议来说事只是个幌子,如果我说…我今晚想留下来陪陈书记过夜,是为了报恩,陈书记相信吗。”
陈兴这次真的是被蒋琬的话给吓到了,蒋琬虽然长得有些媚态,但就他两次接触下来的直观感觉,蒋琬给他的印象还是本本分分的个女人,此刻蒋琬嘴里直接说留下来陪他过夜,陈兴心里委实是惊讶不已,不过人家这话听着很不正经,但蒋琬的神态,却是没有半分淫邪的样子,正如蒋琬所说,她是为了报恩。
“我还是那句话,今天的事我也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并不是要特意帮你什么忙,你不用放在心上。”陈兴摇了摇头,不能再让蒋琬呆下去了,不然孤男寡女在起,还真有可能擦枪走火,心里想着,陈兴也站了起来,“蒋小姐,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要是这么晚不好打车回镇上,我打电话让司机送你回去。”
“陈书记,您这是要赶我走吗。”蒋琬坐着没动。
“不是赶你走,这会时间确实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今天碰到这事,想必你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早些回去,不要让你家人担心了,你也不用想太多,那些人不敢报复你,他们要是威胁你,你可以直接打我电话。”陈兴笑道。
陈兴说完就等着蒋琬起身离去,他的态度都已经明白无误了,这是要送客了,只是下刻,让陈兴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蒋琬将身上穿的毛衣直接就脱,那毛衣是圆领的,从腰部往上掀,也就脱了下来。
陈兴眼珠子都直了,不是没看过女人身体,而是时都有些反应过来,确切的说,他此刻的状态真的是目瞪口呆,这上刻还是件圆领的毛衣将身体裹的结结实实的,半点春光都不露,下刻直接就是光溜溜了。
“咳咳,蒋小姐,你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这是干啥。”陈兴移开了目光,非礼勿视,再看下去,就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了。
蒋琬站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像陈兴预想那样的穿起衣服,而是走到了陈兴跟前,“陈书记,我真的只是想报恩,您救了我哥的命,十万块可能在您眼里不值提,但对我哥来说是辈子的恩德,对我们家更是救命钱,如果是我家自己去借钱,十万块要让我爸妈打工好几年都不定能还得上,而且还不见得会有人肯借,穷人让人瞧不起,更没有尊严,十万块对我们家是天大的恩情,我只是普通的女人个,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报答陈书记您,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我这具还算干净的身体可以用来报答陈书记。”
“蒋小姐,你先把衣服穿上,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说。”陈兴惊得连连后退,不经意间又扫过蒋琬那上半身,真的是惊鸿瞥。。。看得陈兴心潮澎湃,不敢再多看,眼睛死死的看向别处,示意蒋琬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蒋琬没动,陈兴也不敢动,这会撵人都不好撵,总不能将这个样子的蒋琬给撵出去,关键是陈兴都不敢碰对方,要不然真得出事了,肌肤相触的,还不得让人把持不住。
“陈书记,说起来真可笑,你知道吗,为什么我公公婆婆都叫我扫把星,还口个狐狸精的叫我,那是因为我才刚嫁过去不到四天,丈夫就出车祸了,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了,但却下半身不遂,命根子更是因为受到重击而彻底失去生理功能,他们家就那根独苗,下子就断根了,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公公婆婆下子把怒气全部发泄到我头上来了,说我是扫把星,把霉运带到他们家去,才让他们家的宝贝儿子出了车祸,从那开始,我在他们家就不受待见,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我在他们家过着逆来顺受的日子,任打任骂,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是怎么忍受过来,要是让我再回去过那种日子,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蒋琬双手环抱着,终于挡住了胸前的风光,但那只是她下意识的举动,她的皮肤上渗起了粒粒的小疙瘩,那是冷了,深秋的晚上,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可想而知,蒋琬这会是冻的不行了,但她仍浑然未觉,自顾自的倾诉着:
“丈夫不能房事了,公公婆婆骂我是扫把星,后来又开始骂我是狐狸精,那是因为公公竟然对我起了贪念,第次的时候,是丈夫在屋里面闷久了,想出去走走,他自己拄着拐杖出去了,我留下来做饭,正好那天婆婆也不在,我在厨房里洗菜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下就慌了,当我转头看清那人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真的,你永远也想不到我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状态,我没想到我向敬重的公公,竟然会做出那种事,尽管他经常骂我,还骂得很难听,但我真的没怨恨过他,因为我直以为丈夫出车祸可能真的是我害的,是我天生不祥,给人带来灾难,他们就那么个儿子,没法传宗接代,把气撒在我头上,我能理解,我还是敬重他是我的公公,但我没想他竟会对我那种事。”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将他推开了,然后就路从家里跑了出来,我不知道跑到哪里,只知道那天我狠狠的哭了场,直到晚上,我才回到家里,公公言不发,婆婆又开始骂我。
但从那开始,我就觉得家里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而公公对我的贪念并没有因为那次没有得逞而有所收敛,后来几次,他仍然还是对我动手动脚,最终都因为我的反抗而失败,直至后面有次,他又想对我那个时,终于被我婆婆看到了,那时候,婆婆竟然出奇的没有大闹,也没有骂公公,但那天以后,婆婆口骂我的话又多了个狐狸精,而公公因为屡次没得逞,也愈发看我不顺眼,在他的口,我也成了狐狸精。”
“我不知道丈夫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这件事的,他也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这事,也没安慰过我半句,更没去指着他父亲质问,他只是装着切都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默不作声,但我知道,他是知道这回事的,我跟他生活了几年,虽然同床异梦,但我还是了解他的,从他的言行里,我早就知道他察觉到公公的事了,但他就是不吭声。”
“后来,有次无意的偷听,我才知道,公公跟婆婆在商量说要让我怀孕,说建业不能人道了,但他们张家不能断种,还是得传宗接代,公公说儿子不行,只能他自己上了,反正外面的人也都不知道当时建业出车祸连下面的命根子都坏了,就算是我怀孕了,也没人会怀疑,我那会就躲在门外偷听,婆婆起先强烈反对,但后来在公公的说服下,竟然沉默了,我知道,婆婆是不反对,也不赞成,所以她看着我的目光格外的怨恨,因为我不仅害了他儿子,还要勾搭她的丈夫。
今天,婆婆让我进那盖到半的房子里,我知道她是巴不得让我被推土机碾死的,其实她也很悲哀,这是她对现实的个无力的反抗,因为她同样也是个传统的女子,她认为传宗接代是大事,她阻止不了丈夫,但她也不想看到丈夫真的跟儿媳做出那种乱了人伦之道的事,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态直都是在矛盾挣扎,她直那么恶毒的骂我,我不怨她,她也是个可怜人。”
陈兴静静的听着,竟是时连蒋琬没有穿衣服都给忘了,这种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而且是发生在自己眼前人的身上,陈兴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现实不乏这种例子存在,特别是在偏远的农村,思想愈发落后、封建的地方,常常会发生些更让人目瞪口呆的事,陈兴有所耳闻,但不会想到自己能亲眼见证例。
“咳,蒋小姐的遭遇让人同情,难得你还能对自己的公公婆婆都不怨恨,像你这样宽容的女子真的是太少,不过,那个啥,蒋小姐能不能先把衣服给穿上?别着凉了”陈兴瞟了蒋琬眼,心里头苦笑,这傻女人,然道不知道自己的秀色可餐吗,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快要人命了。
“陈书记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了吧。”蒋琬惨笑了声,“说好听点,我这叫大度,叫宽容,其实不过是个傻到无药可救,懦弱不堪的女人而已。”
“话也不能那样说,你的性格跟你的生活环境有关,在农村里面,你遭遇到了那种情况,可能你自己也很无助,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你只能选择逆来顺受。”陈兴这时候除了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些啥,精神明的缺失,真的很可怕。
“或许吧。”蒋琬脸上的苦笑有着股说不出的悲哀和苍凉,这个笑容,让陈兴看得心里颤,它不应该出现在个看起来本应该好好享受生活的女人身上。
“蒋小姐,先把衣服穿上吧。”陈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语言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但是触及到蒋琬的身子,陈兴心里恁地生出了种古怪的感觉,挺悲凉的个情境,怎么就让人感觉有些那啥。
蒋琬动都没动,只是看着陈兴,“陈书记,真的,我只是想报答您,我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我不是想借此来跟您攀上关系,你帮了我们家,今天又帮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除了这具干净的身体,我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啧,蒋小姐,我都说了,陈全青那事,你没必要放在心上,至于今天,我也是适逢其会,我治下的干部出现那样的败类,我这个县委书记脸上无光,站出来也是应该的,你真的没必要觉得欠了我什么恩情,要不然你真的让我无地自容了。”陈兴无奈不已。
“陈书记您觉得那是您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但对我来说不是,如果不是你在那个时候出现,我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可能我现在已经是具死尸了。”
“蒋小姐,你想多了,城建局的人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们,屋子里要是有人,他们也不敢真的把推土机开过去。”陈兴下意识的还是要为自己治下的部门维护句,这纯粹跟张建德几人无关,而是因陈兴所处的身份和地位而决定。
“希望是我想的太多吧,现在不是也有很多拆迁出人命的,不是吗?”蒋琬静静的看着陈兴,那干净纯澈的眼神,时让陈兴哑口无言,都不好再反驳啥,蒋琬说的情况,确实也存在,但陈兴还是认为那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的治下。
“蒋小姐,把衣服穿上吧,别真的冻出病了。”陈兴催促着蒋琬,个赤溜着上身的女人老在自己面前晃,看得他心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没结婚的年轻男人!
“我要是不穿上呢。”蒋琬不退反进,贴得陈兴更近了点,陈兴急的又是往后退,板起了张脸,“蒋小姐,你要是再这样,可就要让我瞧不起了,你现在把衣服穿上,我还当你是朋友,要不然,你只会让我瞧不起。”
陈兴这句话下子就镇住了蒋琬,脸色挣扎了番,蒋琬看着面孔严肃的陈兴,似是想努力的瞧出陈兴是否口是心非,男人不都是好女色的吗,蒋琬实在是想不到陈兴为何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把持住,她是有意想跟陈兴那什么,但她只是想报答而已,如此纯粹,并没有别的目的。
犹豫着后退,蒋琬还是转身走到沙发上,将自己脱下的毛衣穿上了,她的皮肤已经渗起了粒粒的鸡皮疙瘩,这时候的她,似乎也才感觉到冷,哆嗦着将毛衣穿好,蒋琬再次面对着陈兴,她的神色很复杂,有着丝莫名的心跳。
“蒋小姐,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能帮的我会帮。”陈兴走到门口的方向,那眼神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蒋琬该离开了,他是真的不敢再将对方留下来了,女人的心思不可捉摸,谁知道蒋琬待会会不会再干出点啥惊人之举。
蒋琬不知道说些什么,咬着嘴唇,直盯着陈兴,那表情很幽怨,陈兴被看得心里不自在,搁给外人看,还以为这是个被他始乱终弃的女子,事实是,他真的是两次拒绝了对方的主动投怀送抱,那真的是个漂亮的小少妇。
“陈书记,您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蒋琬低着头,喃喃出声。
“不会,怎么会呢,相反,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你是个了不起的女子,我觉得你以后应该更加勇敢的面对生活,要敢于走自己的路。”陈兴笑了笑,真诚的看着对方,这话多少有些言不由衷,但蒋琬这样个逆来顺受的女子敢勇敢的站出来反抗生活,陈兴觉得不应该扼杀对方那刚刚生根发芽的种子,而是要鼓励。
“真的吗?”蒋琬抬起头,眼神里是无尽的惊喜,她问了个让她都膛目结舌的问题,“陈书记,您结婚了吗?”
“这个,还没有,怎么?”陈兴疑惑的看了对方眼,这问题问的也太突然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蒋琬低着头,嘴角有丝莫名的开心,这是她今晚第次发出轻快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快乐,只因她纯粹的开心而已,“陈书记,您是我心最好的人,我会直记着你的。”
“谢谢,你是个美丽的姑娘,我也会记着你哦。”陈兴笑着道,他看到蒋琬站起来了,看样子是要离去了,陈兴心里松了口气。
将蒋琬送到楼下,陈兴说是要让自己的司机过来,送蒋琬回去,却是被蒋琬温言谢绝,临走前,蒋琬怔怔的看着陈兴,不说话,她要将这张面孔给印到脑海深处,过了今天,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机会见到陈兴,她已经决定离开溪门,她要闯出属于自己的片天地,即便不成功,她也要勇敢的走出去,失败固然可怕,但若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则是悲哀。
蒋琬希望自己下次再站到陈兴面前,再也不是今天这个给陈兴留下逆来顺受、性格软弱的印象的蒋琬,她要成为个成功的女人,怎样才算成功?蒋琬不知道,前面的二十几年,她的生活都局限在农村,她只知道,只有到大城市去,她才有机会。
“陈书记,总有天,我希望我能在你面前谈笑自如,跟你平起平坐,让你正视我,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仰视着您。”蒋琬心里默默的说着想对陈兴说的话,她毅然而然的离开。
陈兴不清楚蒋琬想着什么,但他总算是把蒋琬给送走了,心里长出了口气,转身就走回屋里,屁股还没沾到沙发,手机就响起来了,来自江城的电话,曾静打过来的,陈兴接起电话,听到曾静所讲,整个人就是愣。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朱明宣带着市检察院的人上门去抓人了,直接到了武刚住的酒店,强行要将武刚给带走,被曾静安排在武刚身旁的两个便衣民警给拦住,但当对方亮出检察院的身份后,两个便衣警察也扛不住压力,给曾静打来电话,而曾静,立马就通知陈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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