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梅是赵庄的人。赵庄现在在整个夹河市都非常出名,绝对是夹河市首富的村庄。夹河市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宁嫁赵庄的瘸子,不嫁小王庄的汉子”

 这句话虽然有点偏激,但绝对有道理。赵庄的村办企业每到年底可是按赵庄的人头分红的,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个好后生,拼了命的打工,一年也不如人家坐在家中分红赚的多。

 穷居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赵庄人富起來了,杂七杂八的亲戚也多起來,别误会,这些亲戚可不都是穷亲戚,有门路有地位的亲戚有的是,时间长了,你认识我,我认识他,赵庄人的关系网也就越架越大,人脉越來越广。这也是赵庄越來越红火的一个重要原因。

 夹河市还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赵庄的狗都和中央有亲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在夹河市精神卫生中心的院长廖大本看來,顾晓梅是赵庄的村主任,后台一定硬扎的很。

 所以,当顾晓梅第一次住进中心的时候,虽然廖大本看中了顾晓梅,却沒敢对她下手。

 但是,顾晓梅这一次住进医院后,廖大本看着漂亮到令人迷醉的顾晓梅,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开始让人调查顾晓梅的关系网。

 让廖大本意外的是,调查结果显示,作为赵庄的村主任,顾晓梅竟然还真沒有什么硬扎的后台,更让廖大本吃惊的是,顾晓梅竟然曾经在村子里那样的放荡过!

 “我草他娘的。我以为是这小娘皮是女神,原來是破鞋!早知道如此,上一次老子就把她办了,何必等到今天?”廖大本有些懊恼的想道。

 于是乎,廖大本便决定要对顾晓梅來个霸王硬上弓了。

 今天上午,他一个人來到了顾晓梅的病房,把病房门从里面一锁,便开始对顾晓梅用强。他本來以为凭自己的本事,搞定顾晓梅不过是轻松加愉快的事情。沒想到顾晓梅虽然精神有问題,有些糊涂。但是当廖大本对她欲行不轨时,她本能的开始拼命反抗。在顾晓梅拼命的抵抗下,廖大本竟然鼓捣了半天也沒有成功。

 廖大本倒也不着急,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爱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就算他和顾晓梅折腾一天,也不会有人來管他的闲事。于是,廖大本便尽情的和顾晓梅玩起狼吃小羊的游戏。

 直到过去二十多分钟,廖大本才将顾晓梅的衣服扒光了,然后开始扒自己的衣服。这家伙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刚刚跨上顾晓梅的身体,却听到病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踹了一脚!

 原本就要提枪上马的廖大本被“哐当”一声巨响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继续进行下去了,猛然回头朝房门看去。

 他惊骇的看到近四毫米的钢铁门板竟然被人从外面踹起一个大包,接着一个锋利的刀尖直接刺破了铁皮,好像割豆腐一样便把门锁划了个稀巴烂,再然后,门终于被人踹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迈步闯进了房间。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來的?”廖大本有些惊恐的看着赵长枪问道。

 “我草你妈,我是你老爷!”

 赵长枪快被气疯了,什么理智,什么文明,什么纪律章程,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怒骂一声就朝廖大本冲了过去!

 廖大本虽然够混蛋,但是也有点二杆子精神,再说,这里不但是他的地盘,而且他也是有后台罩的,后台还还相当牛逼。

 所以,这家伙看到赵长枪朝他扑了过來后,脸上竟然沒有丝毫惧色,也顾不得穿裤子,一把抓起床头小柜子上的一个空玻璃输液瓶就朝赵长枪扔了过去。

 赵长枪脑袋一偏,玻璃输液瓶从他耳朵边上一飞而过,砸在他身后的墙上,当啷一声摔得粉碎,玻璃渣子四溅。

 廖大本见赵长枪竟然躲开了自己的暗器,顺手又把病床边上的一个塑料方凳拎在手中,猛然朝赵长枪的面门砸了过去。

 在廖大本看來,赵长枪就是一个普通的二杆子年轻人,不知发什么神经來多管闲事,只要自己加把劲,手中再有家伙,绝对能将赵长枪轻松搞定。这家伙心中甚至开始思考,接下來自己该打赵长枪一个生活不能自理呢?还是打他一个四肢残废?

 他可沒想到,赵长枪可是从小就内外兼修,又在尸山血海中不知摸爬滚打了多少次。就他廖大本这样的货色,赵长枪闭上眼睛,捆住双手也能轻松打仨,还是往少里说。

 赵长枪眼看塑料方凳朝自己面门砸了下來,右手成抓猛然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抓住了廖大本手中的方凳,同时猛然低头,前额砰的一声撞在廖大本的鼻梁骨上。

 “咔嚓”一声脆响,廖大本的鼻梁骨直接被赵长枪用脑袋撞平了!廖大本顿时血流满面。

 赵长枪这一下子沒有留情,廖大本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凄厉惨叫,然后仰面朝后跌倒!

 这家伙被赵长枪一下子给撞晕了!

 “奶奶的,想这样就昏过去?门都沒有!”

 说着话,赵长枪随手掀起病床上的床单,盖住了顾晓梅的下身。顾晓梅精神有问題,理智不清,之前她只是用棉被的一角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前胸,而对自己裸 露在空气中的整个下身却不管不问。

 病房里的打斗惊动了医院里的其他人,赵长枪已经听到有人朝这边跑了过來,为了不让顾晓梅走光,所以连忙先将她的下体盖住了。

 顾晓梅看到赵长枪的动作,好像受到了提示一般,双手抓住棉被和被单死命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张惊恐中带着迷茫的脸。

 赵长枪在盖住顾晓梅的同时,另一只手却从身上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随手从里面取出一根盘成一团的金针,顺手一抖,嗡的一声轻响,金针弹开,足有尺长。

 赵长枪的这根金针,其实是可以缠绕到手指之上,当做戒指的。不过赵长枪因为身在官场,整天带着一个大大的金戒指实在有些过于招摇,很容易落人口实,所以他才一直将金针和自己的那些银针一起放在锦盒中,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也算赵长枪的特种装备之一。

 赵长枪一连串的动作,说來话长,其实短暂,当他将金针展开时,已经昏迷倒向地面的廖大本还沒有完全倒下。

 赵长枪身体猛然向前一探,左手暴伸,一把抓住了廖大本的前脖领子,右手金针顺势前探,刷的一下就刺进了廖大本头顶的百会穴,接着右手食指猛然摁向他的人中穴。

 廖大本竟然就这样醒了过來,不过这家伙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哀嚎:“哎呀,我的娘啊,疼死我啦!”

 “疼死你?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

 赵长枪猛然抬腿,膝盖瞬间撞在廖大本的裤裆里!将廖大本的蛋蛋给撞爆了。

 “啊?”廖大本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然而这一次,因为赵长枪插入他百会穴的金针刺激了他的痛楚神经,所以廖大本感到的痛苦虽然成倍的增加了,但是却不会昏迷过去!

 赵长枪这一招也够折腾人的,要不是此时他已经恨透了廖大本,也不会在他身上用出如此狠毒的手法。

 此时,已经有保安跑了上來,当他们看到院长大人廖大本的惨象后,全都有些傻眼。只见此时的廖大本鼻梁骨完全塌陷,变成血糊糊的肉块,随着廖大本不断用嘴喘气,原來是鼻孔的位置,不断的往外喷着血珠子。

 最搞的是,廖大本脑袋顶上的百会穴上还插着一根金光闪闪的东西,就像避雷针一样。随着廖大本的动作而不断颤动着。

 几名保安马上摸出身上的橡皮警棍,站在门外大声冲赵长枪吼道:“你是谁?快住手!不然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帮保安在外面叫的挺欢,但是沒有一个人敢闯进病房对付赵长枪。他们也不是傻子,看到院长大人廖大本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他们惹不起猛人。他们可不想也被赵长枪弄成廖大本的样子。

 “上!都他妈给我快点上!杀死他,谁能将他杀死,我给他一百万!”廖大本看到有保安上來了,马上拼命的吼道。

 这个家伙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只知道让人报复赵长枪,却忘记了此时自己还在赵长枪的控制之下呢。

 “我草泥马的!都这份上了,竟然还如此嚣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赵长枪一边骂,一边挥拳朝廖大本的嘴巴捣去!廖大本的嘴巴马上变成了一个血窟窿,一嘴门牙全掉光光了!

 这还是因为赵长枪之前已经打出了一拳,将廖大本惩罚了一番,所以他这次出手的分量便有些轻。不然,赵长枪全力一击,恐怕能将拳头打进廖大本的喉咙!

 “呜呜呜,吼吼吼,嗷嗷嗷?”廖大本还想让那些保安快点将赵长枪拿下,可是现在他沒了满嘴牙齿,鼻子又被打平了,舌头也受了伤,廖大本一时不适应身体的这种状态,所以说不出话來了。

 不过,廖大本虽然说不出话來,但是外面的那些保安却看出了廖大本的意思。廖大本这是快点让他们攻击赵长枪呢。并且,看样子如果这些保安不能将赵长枪拿下的话,廖大本肯定会报复他们!

 这些保安犹豫了,到底是上啊,还是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