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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翠翠对余非说:“游乡长之所以存有非分之想,是由于见我尚无对象,属于无主的野花,想采就采无所顾忌。”余非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他说:“解决这一问题并不难啊,乡**里的这些年轻干部,有不少还未曾婚配,你看上谁,由我来出面帮你撮合。”
“可是我喜欢他,他不一定喜欢我啊。”杨翠翠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余非想了想,说:“以你的容貌,我想还不至于,这杯喜酒我是吃定了。快说,到底是谁啊?”杨翠翠闻言,面露喜色,“你也认为我长得漂亮?”余非笑着说:“那是自然。”
杨翠翠说:“我喜欢的这个人,他年轻有为,胆识过人。”余非急了,“你到底说谁啊?”杨翠翠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这个人你最熟悉,他就叫余非。”
“啊?”余非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还是别开这种玩笑。”杨翠翠深情地望着他,“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心的。”余非表情尴尬,心情复杂,尽管杨翠翠美貌动人,但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念想。余非说:“你回去冷静一下吧,绝对有比我更适合你的。”一个女孩遭拒,其心情可想而知,只听杨翠翠激动地说:“你为什么总把我推向别人,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呜呜……”余非有点手足无措,女人的眼泪常能催人心碎,可是,余非自知情感世界已千疮百孔,又如何能再承载一个女孩的痴情?
“你不是没有找对象吗?难道有了心上人?”杨翠翠悲伤地问。
这个问题其实余非自己都说不清楚。他不知道谁在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谁。在爱情的世界里,他的目标模糊,前路漫漫。不过在杨翠翠的问询中,有两个女人浮现于他的脑际。一个是他的前女友叶仙儿。他曾经深情地爱过她,尽管爱得没有结局,但毕竟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叶仙儿是一个很有志向的女孩,她不甘做平凡的女性,由于追求个人的发展而与余非分手,这曾让余非感到痛苦,但他在心底里理解她,直到现在也没有真正怨过她。第二个女人是他的前上司王晓慧的女儿王紫君,她以清纯打动着余非,但她实际上从来都是一厢情愿,没有真正走进过余非的爱情空间,她是一个悲哀。也正因为如此,余非对她怀有歉疚之心。
杨翠翠见余非久未答话,不安地说:“无论你有没有心上人,请和我说实话。”余非叹息一声,只好骗她:“我有一个女朋友,她在外地。”杨翠翠难过了好一阵,但并不死心,“如果仅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没什么,你还可以选择啊。”“这……”余非咬咬牙,说道:“怎么可以说变就变,难道你会喜欢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之人?”杨翠翠一时语塞,心中之痛自不必说。
已经晚上九点了,余非正想让她回去,不想房门竟然在此时响了起来。
这可难坏了余非。如果此时开门,外人一看杨翠翠坐在里面肯定会产生联想,以为他们躲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好事;可如果不开门,明明里面亮着灯,外人如何相信没人?余非轻声埋怨杨翠翠:“叫你别关门,现在出问题了不是?”杨翠翠对此不以为然,显然她还沉浸于不能与余非相爱的失望与痛苦中。
“唉,到窗户那边看看去,是不是睡得太死了?”余非听到邬子枫的自言自语,吓得半死,迅速来到房门对面的窗户旁,伸手隔着窗帘去摸窗户是否关好。当确认关好后,立即坐下不动,以免外面有所觉察。果然,一会儿工夫,邬子枫已在窗外动他的窗户了。邬子枫显然试图打开窗门看一看房间里面,幸好关得严实,窗门始终没有打开。“余**,你在里面吗?”窗外传来邬子枫的声音。余非真想对着外面大骂一顿:这个死邬子枫,我非免了你的职不可!
许久没有动静。邬子枫大概确认无人在房间里面,跑到别处去寻了,余非想。他又来到房门旁听动静,好确认无人在走廊上时,让杨翠翠赶紧离开。杨翠翠见余非那紧张的样子,终于忍俊不禁,她说:“没想到堂堂的党委**竟怕成这样,其实即便让人发现又怎么样,你我都未婚,在一起谈恋爱也很正常。”余非忙向她打手势,轻声说:“小声点,让人听见这里面有说话声就糟了。”
也不知杨翠翠是假意戏耍还是有意为之,她竟然提出留在这里睡:“余**,看来我一下子很难抽身出去,我就在这里睡吧,等半夜没人了再说。”说完,她坐到床沿,脱去鞋子。余非赶紧过来制止,但又不好动手拉扯,只得劝说:“别这样,再等等就没人了,到时候就可以出去。”杨翠翠说:“我又不是很想出去,要听动静你去听吧,我想躺会儿。”“这……”余非见她和衣躺倒在床上,一时无计可施,只好重又来到房门边听动静,等外面没人了再让她起身出门也不迟。
这杨翠翠虽是和衣而睡,但她身材姣好,尤其胸部较为丰满,仰面躺下时更显凹凸有型。那一对凸起的双峰在灯光映照之下格外抢眼,即便如余非这样的对她无心之士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杨翠翠见余非眼神中闪躲之间透着几分焦虑,也透着几分欲望,心中暗喜。她是否在作最后一搏?只有她自己清楚。总之,她神情更加妩媚,在与余非目光相遇时,更如电火一般欲将余非熔化。
可怜余非在理智与情欲中煎熬,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女当前,他最终会有何举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