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王小兵解开了奶`罩之后,姚舒曼心底的矜持便瓦解了三分。
  毕竟,在还没有被攻克上面两点的时候,她则非常在乎那两点,是以,全力守护着。一旦失陷这后,她也好像松了一身。
  她喜欢他,也愿意被他来登山。
  但作为黄花闺女,她的矜持又在要求她作出反抗,不能让他轻易得手。
  是以,她也颇为矛盾,如果不抵抗一下,那自己心里不舒服,但完全拒绝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真是左右不是人。
  此时,奶`罩被他推开了,她倒感到轻松了。
  因为再也不必作心理斗争了。
  反正都被他吻了奶`子,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关键她喜欢他,所以被他来攀登自己的雪山,她也愿意,但心里觉得就这么让他得手了,又有点不甘。
  是故,她娇声道:“你坏死了~,说要看看人家奶`罩的颜色,原来是要吻人家的奶`子~”
  “舒曼,你的奶`子太棒了,我忍不住要吻啊。”他张大了嘴巴,衔住她的左雪山上的山顶,祭出柔舌功,与山顶上那颗粉红进行最有意义的切磋。
  “嗯~,我打你~”她娇声道。
  说着,便挥舞着小粉拳轻捶他的厚实脊背。
  但很奇怪的是,她的玉手拍打他脊背的节奏与他吻她雪山上那颗粉红的节奏是一样的。
  当他的舌头舔一下那颗粉红,她便轻拍一下他的脊背。
  如此一来,两人倒像是在作互动运动了。
  随着他舔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拍打的力量则是越来越弱了,檀口半启,哼出“啊啊”的诱人春音。
  转眼间,他便征服了她左雪山山顶上那颗鲜润的粉红,留下了许多珍贵而独特的口水,当作是自己领地的标志。随即,又不辞辛苦,以那颗粉红为中心,一直绕着圈不断地向山脚吻下去。
  当吻完她整座左雪山之后,立时祭出铁爪功,双手开始登山。
  他的铁爪功成名已久,功力深厚。
  当十指以娴熟的手法在她滑腻的左雪山上勇攀高峰的时候,指端传来阵阵温软腻人之感。
  “啊~,你作死啊~,那么大力捏人家的奶`子,你是不是想把人家的奶`子捏破才爽啊~”她初次领教他铁爪功的精髓,有点顶不住。
  “那我轻些。”他果然减轻了三分功力。
  “嗯~,人家是要你别再揉人家的奶`子了~”虽是这么说,但她又没有去制止他的揉`搓动作。
  “舒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从祖上传下来一门特别的按摩手法,专门按摩胸部的,将胸部的穴位按摩好了,不单奶`子会更大,而且人也会更健康。”他一边吻着她左雪山山顶上那颗粉红,一边兴奋道。
  “嗯~,你想搓人家的奶`子,还找那么堂皇的借口,我打你~”她挥着小粉拳,轻捶他的肩膀。
  “别打,我会晕的。”他在她的左雪山上又吻又搓。
  那种快活的感觉,真是做神似也不过如此。
  吻完了她的左雪山,便又马不停蹄地深入她的乳沟,在那里作最有科学意义的勘探研究。
  他到过不少美人的乳沟作科学考察,对乳沟的深浅宽窄影响雪山的高矮有特别的研究,只凭观察浮沟,便能确定美人的两座雪山到底有多高多大。
  此时,当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沟里旅行时,她浑身打着激灵。
  “别舔我~,好酸~”她情迷意乱道。
  “舒曼,你的乳沟好标准啊,太让人着迷了。”他的舌头由上吻到下,又由下吻到上,认真而细致地开发着她的乳沟。
  片刻,她的乳沟便被他的口水湮没了。
  当他开始攀登她右雪山的时候,她体内的欲`火也高涨起来了。
  随着他在她右雪山上搞开发活动,她的身子也渐渐地软了,体温在不断地升高,俏脸越来越红,美眸的醉意也越来越浓。
  数分钟之后,他把她的右雪山也完全占领了。
  至此,他算是得到了她上面的两点,以两座雪山为根据地,那就可以向她下面那一点发起最后的总进攻。
  他的小弟弟也茁壮成为大弟弟了,内劲震动,欲要震碎裤子,飞射而出,寻找她胯下那个正确的神秘山洞,进入里面乘凉降火。
  不过,对于黄花闺女来说,下面一点是最重要的。
  纵使上面两点被攻陷了,也并不代表就能顺利得到她下面那一点的开发权。
  是以,在情况还不很明朗的时候,王小兵只好再次试探一下,毕竟,摸着石头过河,是有一定道理的。
  于是,他左手托着她的左雪山,嘴巴还吻着山顶那颗粉红,而右手却悄悄地滑落至她的腰际,攥着她的裤头,准备将她的运动裤与内裤一起扒掉。
  不过,在他还没有开始扒她裤子的时候,她便连忙伸手提着裤子了。
  可见她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毕竟,一旦下面那一点被攻破之后,那她就真正成为女人了。
  其实,人类的雌性真的很奇怪,明明是女人,但在少女或者说在黄花闺女阶段,她们自己不肯承认自己是女人的。
  在她们看来,女人这个词,一般是上了年纪,抑或经过了人道的雌性人类才能用的。
  不然,则会觉得身份尴尬,价值贬低。
  由此也可窥知人类的雌性对于贞操一事是颇为看重的,要不,她们也不会那么在乎女人与少女,女人与黄花闺女的这种词语里微妙的含义了。
  姚舒曼虽是欲`火急升,但她内心的矜持告诉她:别让他那么容易得手。
  是以,她才会自然而然地伸手提着裤子。
  他遇到过不少类似这种的情况,虽有点棘手,但也并非毫无解决办法,只要花点心思,终究可以获得她娇躯的开发权。
  因此,他并不着急。
  此时,她的情绪又有点起伏。
  于是,他决定先让她安静下来,再慢慢挑逗她,使她的欲`火越来越旺盛,那就自然会水到渠成了。
  “你坏~,吻了人家的奶`子,现在又想脱人家的裤子~,我告诉你哦~,我其实很凶的哦,如果你还想脱我的裤子,我发起火来,你就知道我不是病猫,而是老虎了~”她嘟着红润的美唇,娇羞万分道。
  “呵呵,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啊。”他一边揉着她的酥胸,一边笑道。
  “嗯~,不准说人家是母老虎~”她娇嗔道。
  “哈哈,那好,不说母老虎,那说雌老虎,总行吧?哈哈。”他双手分别抓住她双峰,使劲地揉着。
  “啊~,你作死啊,又那么大力揉人家的奶`子,要是我的奶`子受伤了,我可饶不了你哦~”她张圆了檀口,呵气如兰,声音软软的,腻腻的,情意浓浓。
  “哦,我轻些。”他刚才一时兴奋,揉得大力些了。
  她半眯着美眸,秋波荡漾。
  不过,她双手还是提着裤子,精神状态明显还处于警惕之中。
  是以,他想了想,笑道:“舒曼,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如果你觉得好笑,让我看一看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好吗?”
  “我才不呢~”她撅着红唇道。
  “哈哈,这是交换啊,我说笑话,你如果觉得不好听,那就不用给我看。”他笑道。
  “哼~,不论你说得多么好笑,我也不会让你看我的内裤。你别想打这个歪主意了,我防着呢~”她扬起圆润的下巴,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其实,他只是想让她的精神别那么紧张而已。
  至于看她的内裤,以后看个饱都行,也不在乎现在急着看,于是笑道:“一个男青年在公交车上看到一美女的衣领开得很低,春光外泄,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啊’,美女听后,撩开裙子说:‘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呢’。”
  “咯咯,不好笑。”她娇笑着否定。
  “那你笑了啊,应该兑现诺言了吧?”他悄悄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让老二出来透透气。
  “我笑,是因为我想笑,不是听了你的笑话才笑的,明白不?咯咯,所以说,我的笑跟你的笑话没有关系,也就不用兑现诺言了,何况,我根本没有给你许下诺言,又何来兑现呢?”她振振有词道。
  “哈哈,你耍赖。”他笑道。
  看到她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他感觉目的已达到了。
  “我怎么耍赖啊~,你胡说,我又没有答应过你。”她翻了翻白眼,一副我完全正确的样子。
  “你不是母老虎,你是母狐狸,哈哈。”他戏谑道。
  “嗯~,不许给人家起外号,我打你,乱说~”她又挥舞着小粉拳轻捶他结实的胸膛。
  当她挥着小粉拳打他的时候,也就是他获得最好时机之际,于是,他右手攥着她的裤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之往她的大腿方向扯过去。
  豁啦一声。
  她的运动裤与内裤一起被扒到了大腿之处。
  刹那间,她雪白的美`臀与浑圆娇嫩的大腿便显露出来了,青春活力四射,诱人之极。
  在这非同一般的时刻里,他抓住了机会,将老二往前一送,便不偏不倚地正好卧在了她的股沟里,感受那么大草原的柔软与潮湿,还有她胯下的醉人体温。
  刹那间,他打了个大大的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