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妈的,这药苦死了,不知道这药管不管用,改天得去找王老头看看去。丁二狗一手将碗顿在桌子上,连忙将用小勺挖了一勺锦白搪放进嘴里,这才稍微缓过劲来。

  有用没用你自已不知道啊。刘香梨白了丁二狗一眼说道。

  别说,有点用,最近我的腰不怎么痛了,哎,对了,有用没用你也该知道啊  。丁二狗笑嘻嘻的对刘香梨说道。

  去,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往外跑,我哪知道啊  。

  奥,这是怪我了,我听出来了,丁二狗站起身,走到正在水池边洗碗的刘香梨身后,抱住她,将带有胡茬的嘴拱向她的后顾,今晚我不走了,让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效果,好不好  。语气里极富挑逗意味。

  不行,你进来时,大家都看见了,你要是不走,我明天没脸见人了。刘香梨强忍身休的抗议,摇动丰呻,摆脱着身后那根火热的棍子的袭击,但是愈是想摆脱,愈是不能摆脱,只感觉它一头扎进了自已的呻缝里,肆无忌惮的向里猛扎。

  放了我吧,求你了,天还没黑呢  。

  放了你,行啊,说说,我吃了药管没管用,要是没管用,我是要去找王家山算账的。丁二狗依日紧紧搂住她,下身在肆无忌惮的冲撞着,虽然隔着几层布,刘香梨依然感受到了它传导到她身上的热量,这样的热量几乎要将她化掉了。

  好人,饶了我吧,我说,管用了,行了吧  。

  管用了。说说看,怎么管用了。哪儿管用了。

  你,真是个流氓,我感觉,感觉,比以前大了,粗了。

  真的。

  想,真的,以前有时候不能到底,现在每次都能到底,让人家,好难受啊  。刘香梨低声缠锦,这一创,丁二狗真想将她在水池边就地正法,但是想想还没有天黑,更何况刘香梨的那个小姑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时常来监视刘香梨,所以只能是将刘香梨放开了,不然这样下去,肯定会擦枪走火。

  丁二狗将刘香梨放开,刘香梨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有淡淡的遗憾,毕竟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稍微一经挑逗,就很难把持自已,更何况还是对一个不设防的情郎呢。

  你小姑子现在还来吗。  丁二狗点了一支烟,坐在凳子上看着刘香梨扭着屁股在那里刷碗。

  来,怎么不来,有时候我都要睡觉了,偏偏晚上跑到这里来找我睡,说是和她妈闹别扭了,生气出来的,你信吗,我知道这是来查岗的,我能说什么,来就来咀,她家里人就这样  。刘香梨说话幽幽的,语气里满是幽怨。

  我今晚再回来,我看看她还来不,要是再来的话,你帮我个忙,我连她一块上了,看看她以后还敢来不  。丁二狗说的很邪,刘香梨听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丁二狗,哼,理由不少,你就说你看上她了不就完了嘛,色棍  。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她老是这么来查岗,要是哪天我们正在紧急关头,她一敲门,我受了惊吓,落下毛病怎么办  。丁二狗找的理由要多烂有多烂,但是女人听起来却觉得很有道理。

  刘香梨将洗好的碗摆放在碗拒里,用身上的困裙擦了擦手,走到丁二狗面前,弯腰俯身,几乎是面对面的看着丁二狗:你可想好了,何莺儿不是我,她是一个大闺女,你要是得手了甩不掉怎么办,而且她还是刘三的未婚妻,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你想惹麻烦啊  。

  呵呵,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丁二狗连忙给自已辩解道。

  哼,丁二狗,我跟你时间也不短了,要说了解你吧,也不算很了解你的,但是我比知基道尼你小越说是网表面上不在乎的事,你心里肯定越是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是和她争风吃醋,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也管不了,在其他女人眼里,我不也是一个你在外面养的女人吗?我只是提醒你,何莺儿不像我,那丫头心眼多着呢,你可想好了,别吃不着羊肉还惹一身,。刘香梨说的很认真,可以说是语重心长。

  刘姐,你想哪丢了,我真是说着玩的,哎,对了,过几天我要去省城,你去不去,反正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一起去呗  。

  去省城。干什么,你有事啊?

  没事,帮人去跑个官。

  什么,嘻嘻,你才多大的官,还去省城帮人家跑官,你要是把自已的官升上去就不错了,可别丢给人家帮倒忙了。刘香梨笑嘻嘻的说,她是坚决不信丁二狗能去省城帮人家跑官的。

  仲华刚刚来到海阳县不久,还在熟悉县里的方方面面,每天都到很晚才下班,这下可连累了政府办主任常晓春,这不,又拿着一份秘书备选名单走进了仲华的办公室,这已经是第三份名单了,每份名单都有四五个人,但是给仲华找的秘书,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这让常晓春很是犯愁。

  仲县长,您看看这个名单,我又选了几个比较不错的。常晓春毕恭毕敬的走到仲华办公桌前说道。

  仲华扫了一眼名单,抬头问了一句让常晓春莫名其妙的话:  常主任,你对丁长生这个人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