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境使丁二狗感觉索然无味,原本他以为就是一次艳遇,或者就像是柯子华说的那样,这是一次没有后遗症的泡良之旅,但是现在看来,这不仅仅要付钱,而且现在他已经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喝杯水吧,茶没了。傅品干将一杯白开水放在丁二狗面前,自已坐在他的对面,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耻辱的事情。

  他是你男人。

  嗯。

  什么病。

  尿毒症,晚期。

  还能治疗好吗。

  傅品千咬了咬嘴唇,摇摇头,没有说话,但是表情相当的坚定,一时间丁二狗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这个女人。看得出,虽然她很坚强,但是眉宇间的疲态显示出这个女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丁二狗正想说什么时,另一个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小女孩抱着一个树袋熊睡眼膝脑的走了出来,妈妈,你回来了,借到钱了吗。我明天要陪爸爸去医院吗。

  这个时候小女孩也看到了丁二狗,眼睛里有点不解,这么晚了怎会有一个男人在家里,于是转脸看向傅品千。

  苗苗,快去睡觉吧,我们明天一早去医院陪爸爸透析,乖,快去睡觉吧。

  苗苗看了看丁二狗,有点不放心,但是看到妈妈的眼神,她又不得不听话的回自已房间里去,但是留了个心眼,门没有关死,她躲在门后面,看着客厅里的情形,她想知道吗,这么晚了,这个男人在自已家里于什么。

  你女儿,很可爱。丁二狗勉强笑了笑说道。

  我们去卧室还是在这里。傅品千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毅然抬起头看着丁二狗说道。

  什么。

  你跟我来不就是为了做那件事吗。现在,开始吧,我知道,总有这一天的,虽然今天是第一次出去就遇到了你,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

  你把我当畜生了是不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如果还能做下去,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可是我需要钱,我现在除了自已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给他治病了,我现在也不想什么换肾之类的事了,别说没有肾源,就是有,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傅品千低声说道,双手捂面,泪水从指缝间里透出来,一直滴到地板上。

  还有多长时间。

  医生说最多两个月,我没有办法,只能是撑一天是一天,哪天他真的走了,我也不后悔了,至少我自已什么都没有给自已留下,都给他了。

  人有的时候是被逼无奈,但是有此路是不能走的,一旦上了路,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不知道你是于什么的,好好于你的工作,这是五万块钱,或许能帮你撑一阵子了,要是不够,再打这个电话。丁二狗将包里的五万块钱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又在最上面的一张纸币上写上了自已的电话号码。然后起身出门走了。

  砰的一声关上的门将陷入迷茫的傅品千惊醒了,急忙拿起桌子上的钱追了出去,但是空旷旷的楼道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她又急忙跑到窗户边,正好看到那个男人站在路面伸手打出祖车。

  妈妈,我们有钱给爸爸看病了。十三岁的苗苗抱着衬袋熊出现在傅品千的身后兴奋的说道。

  苗苗,你看看那个人,看请楚,记住他,他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快看看。傅品千将苗苗搂在怀里指着窗户说道,苗苗也看见了刚才那个叔叔钻进了出祖车,关上车门走了。

  妈妈,他是谁。为什么会给我们这么多钱。

  他是个好人,走,我们去告诉爸爸,明天去给你爸爸透析,再多开点药。傅品千一手拿着钱一手楼着苗苗走向老公的卧室。

  夜冷如水,丁二狗将车窗打开一各缝,任冰冷的风吹进自已的脸上,钻进脖子里,整个人顿时请醒了不少。本来张强这五万块钱是要送给成功的,但是成功坚持不要,这下是送出去了,可惜送的不是该送的人。

  张哥,你在哪里窝着呢。丁二狗本想回去,但是又怕柯子华笑话他,

  再说了,他也不想这样的事到了柯子华嘴里过一遍之后再四处官扬,于是直接给张强打电话。

  我在旅馆啊,在红星路上,很好找,青年旅馆。张强说道。

  张强打开门,你不是今晚不回来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没谈成。张强问道。

  发生了一此其他事,应该差不多吧,他当着我的面给陈军伟打的电话,我就挨着他,我看不像是装的,估计陈局过几天就会找你谈话了。

  真的。看来他妈的今天真是来对了,谢谢啊,兄弟。

  小菜,话也说到了,钱也送到了,至于成不成,不一定,不过张强哥,要是没办成,你花的钱我来出,怎么样。

  二狗,你这是什么话,求人办事哪有一定就能办成的,只要人家应允了,又肯收东西,这就好办。

  丁二狗隐瞒了钱的去向,但是他决定,一旦这件事真的办不了,立到将钱还给张强,办成了张强肯定没有异议,可是要是办不成再不退钱,那这事谁都会不舒服,这就不讲究腐败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