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和霍吕茂相对而坐,而田鄂茹则坐在两人中间,不大的一个小炕桌上摆满了菜,三人都是盘腿坐在炕桌边。

  丁二狗的心理素质现在是相当的好,刚才还和田鄂茹搂在一起,现在就能面不改色的和霍吕茂面对着喝酒,脸皮练不到一定的程度是绝对做不出来这事的。

  刚开始的时候丁二狗还有些负罪感,毕竟霍吕茂对自已不错,可是到了后来,随着和田鄂茹的比次基数尼在小不说断的增多,那肿负罪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了,反而是有点寻求刺激的感觉。

  霍所,你这一走,谁接你的班啊。

  这个不属干我管,这个是陈局长说了算,不过他也征求过我的意见。

  那里推荐的谁。陈兵?

  按照观矩是这样啊,一把手走了二把手顶上。

  霍所,我觉得你这件事做得不对,你不应该推荐陈指导员。

  为什么,那么该推荐谁。

  呵呵,你该推荐嫂子啊,你是一把手,嫂子就是二把手。丁二狗看了一眼田鄂茹说道。

  去,瞎说什么,你以为这派出所是夫妻店啊,你哥走了我来当。田鄂茹白了一眼说道。

  这有什么,哎,对了,霍所,你这一走,嫂子怎么办。跟你一块走啊。

  我打算是这样,但是我这刚刚办完,一时半会肯定办不了,再说了,现在这里的户政大厅就她自已一个人撑着,就是走的话,也得调一个人来接手啊。霍吕茂说道。

  丁二狗就是想试探一下霍吕茂对田鄂茹的安排,也想看看田鄂茹的反应。

  果然,对干这句话,田鄂茹很不满意,悄悄的又白了丁二狗一眼,而且趁着霍吕茂仰头喝酒的功夫,她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了丁二狗一把。

  别光让我喝,你也喝啊,小田,给二狗倒上。霍吕茂喝了一会,舌头就开始有点大了。

  田鄂茹负责倒酒,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丁二狗的杯子里已经被田鄂茹换成了白开水,但是霍吕茂的杯子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五十二度白酒,这一辈子就是三两酒。

  田鄂茹白了丁二狗一眼,示意他不要吱声,得,有这样的女人,何愁绿帽子不是满车往家里批发啊。

  田鄂茹自有她的打算,她可不想让丁二狗喝成一滩死肉,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又有几个月没有和丁二狗在一起了,对干这样一个虎狼之年的她的确是实实在在的折磨,所以今晚这个机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终干,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一斤白酒有八两进了霍吕茂的胃里,而霍吕茂平时只有半斤的量,所以他就直接刚在了炕桌边睡着了,田鄂茹看了一眼丁二狗,拿过一床被子给霍吕茂盖上,然后下了炕,收拾了炕桌上的东西出了房门去厨房了。

  丁二狗现在是色胆包天,再加上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立即缓拉上鞋尾随田鄂茹去了厨房,可是进屋一看并没有看到人,正想回头看看时,田鄂茹突然从厨房的门后面关上了门,并且把灯也拉灭了。

  色鬼,你跟我来干什么。田鄂茹一边亲吻着丁二狗的脖子,一边扭着他的耳朵问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这个荡妇,老公在家里都敢和别人偷情,真是一个荡妇,我们去堂屋里好不好,就在炕上做怎么样。

  你当我不敢啊,走啊。听到丁二狗如些说,田鄂茹愈加的感觉到刺激,越是将手伸进了丁二狗的腰间,轻而易举的将腰带解开又拉开拉链。

  这是她钟情的东西,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丁二狗敢打赌,如果他肯将这个东西害下来送给她,那么她以后或许就再也不会来找他了。

  突然,田鄂茹再也不满足就这样用手抚摸,她舍弃了和丁二狗高贵的法国湿吻,整个人秃嘻到了地上,就这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将那一根她日思夜想的狗东西含在了嘴里,丝毫没有前奏,一贯到底,丁二狗甚至感觉到了冠状沟被卡住的感觉。

  不得不说,比|基|尼|小|说|网田鄂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能将男人刺激到极点,刺激到你实在是舍不得将它拿出来,因为她的。腔胜过了她身上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孔洞。

  丁二狗把手探到田鄂茹的衣服里,将香软的双峰紧紧握在手心里。捏着她的嫩肉,田鄂茹开始发出想想的低吼声,丁二狗的手指开始在嫩白的山峰上抚摸,两个大拇指在樱桃上轻捏,用指甲刮着她那粉红色的已经挺立的红樱桃。田鄂茹开始发出轻微的叫声,丁二狗开始用手捉住她的双峰使它们尽量往中间桥压,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这样呈现在眼前,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话,说时间就像是女人的乳沟,挤挤总是有的。

  过了一会,田鄂茹一副等不及的样子,起身趴在了灶台上,白花花的丰臀在那里摇晃着,像是在呼唤丁二狗,这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他举起神枪一贯到底,一番大力进出,田鄂茹的花蕊差点被抛成肉泥,欢快地哼哼着,脸上洋溢着醉意,嘴里不住粗吟着。那身子在丁二狗的猛烈撞击下一阵阵的抖动着,很快就不顾一切地喷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