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冷无为做在公堂之上,田大依桌旁而立。冷无为拍惊堂木:“带人犯。”众衙役唱:“带人犯!威武…”

 人犯带到,冷无为和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人犯:“我叫赵大柱,那小翠不是我杀的,我冤枉啊…”冷无为:“大胆,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你为何杀人,从实招来。”

 赵大柱:“大人,我本是李府长工,在那天晚上李公子送我一瓶酒喝,我也没有想什么,就喝了下去,然后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便发现小翠就已经死在我的身旁了,我真的没有杀人,求老爷为小民做啊…”冷无为:“那我问你你喝酒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赵大柱:“大人,好象是晚上二更时分。”

 冷无为“请你准确说是什么时辰。”

 赵大柱:“大人,就是晚上二更时分。我还记的当时打更的打了两下。”

 冷无为:“传仵作。”

 仵作带到。冷无为:“仵作,你验伤时可看清楚那小翠是何时被杀,从实招来。”

 仵作:“…”冷无为:“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快从实招来。”

 仵作:“大人,是晚上大约一更天与二更天之间。”

 此时,堂外哗然。百姓们纷纷议论。林韵诗:“二哥,我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岳真:“小姐果然秀外慧中,在左相的家乡还有人敢指证,这本身就让人觉的可疑,看来这个仵作已经让人收买了,下面还有更精彩的呢,我真期待啊…”林飞心想:这个县令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胆。

 “啪”的一声,冷无为:“肃静,带李义前来。”田大得令而去。

 过了盏茶的工夫,李义身着清色蟒袍,大大咧咧站在大堂中央,看都没有看冷无为。“来人,看座。”李义谢都不谢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冷无为:“李义,你可曾在案发当日,是否将一瓶酒送与赵大柱。”

 李义:“我不记的了。”

 冷无为:“你可是左相的公子,府里的规矩想必严格,丫鬟与长工住地相隔较远,彼此见面也较少,又如何发生这命案呢?”

 李义:“这些我都不太清楚,我也不知道,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何况我府里那么多人,我怎么管的过来?”

 堂外的百姓骂起一片,林飞:“看样子,不动刑是不行的了,这个县令他敢吗?”林诗韵:“我觉的他敢,不过现在的证据还不是很充足,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岳真:“如果他真的感向李义动刑,我就到相爷那里保荐他,关键是他后面的戏该怎么唱。”

 冷无为:“堂下肃静,李义,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带证人小美。”

 众衙役:“带小美…”

 小美带到。冷无为:“小美,你将昨日所说细细道来,不得有半点遗漏。”

 小美:“大人,案发当日晚一更天后,我去找小翠,可当我到小翠房外时,看见二少爷从小翠房外出来,身上都是血迹,当二少爷走后,我看见小翠已经断气了…”

 李义抢道:“死贱人,你胡说…”

 “啪”的一声,冷无为:“大胆李义,我问你,小美可是你府中之人。”

 李义:“大人,小翠被我府赶走之后,心存怨恨,借此机会陷害我,请大人莫听小人之言。”

 冷无为:“小美,你说的可是实情。”

 小美:“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冷无为:“这样本县也不知道你们说的谁真谁假。看来要请神器方能证明啊,来人,请神器。”

 只见一个衙役捧了一个木盒而来,此盒有二孔,冷无为:“二位,为了检验你们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可将你们的手放进去摸盒底,这叫请‘圣言’,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的手上就没有黑色,如果是假的就有黑色。为了防止弄虚作假,我只派一名衙役将二位的手放进去,你二位可有什么疑虑?”

 李义:“大人,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冷无为:“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又有何不可一试,田大,执行!”

 半盏茶后,二人将手拿出,小美的手没有颜色,而李义的手是满手都是黑的。冷无为:“将神器请下去。”神器请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