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姨，你一早就是我的棋子了。”将乔安蓉拽到座椅扶手上坐着，萧天若板着脸的回答让没反应过来的乔安蓉心中一凉。“床上的。”
在床上，乔安蓉可不就是任由萧天若摆布的棋子嘛！
“去！”
表面嗔怪，实际乔安蓉却很满意萧天若的这个回答。若萧天若认认真真回答她的这种问题，她才会不高兴呢。半推半就，乔安蓉歪到了萧天若怀里。萧天若这手还没来得及趁势从OL装领口钻进去，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咯咯，忘了，我还得出去参加一个活动。”拍开萧天若的手，乔安蓉嬉笑着站了起来。理好衣服，冲着萧天若龇牙一笑，转过脸，乔安蓉已经换上了不容亵渎的领导模样。恐怕没人能够想象得到，这位以严肃果敢、雷厉风行著称的女市长在她的助理面前是什么样子。
乔安蓉忙去了，履行助理职责替她守着办公室，萧天若照例拿起了外线电话。
“卢娜，睡了吗？”熟练地拨通了一个伦敦的固话号码，萧天若柔声问道。
电话那头沉寂了好半天，萧天若问第二遍前一秒钟，卢娜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这边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哦，我这边是白天。”看了下挂钟，数学、地理都还不错的萧天若装作自己不明白时差的概念。
“有什么话快点说，我还要睡觉！”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要是在家里休息好了就赶紧回来工作吧，再有不到两个月就是华夏新年了。”听着卢娜夹杂着七分倦意的伦敦普通话，萧天若耳朵像被柔和的春风拂过。
“嗯。”应了一声，上眼皮跟下眼皮迫不及待要享受鱼水之欢的卢娜在无意识状态挂上了电话。
自休年假回到伦敦的第一天起，卢娜就后悔了这样的生活。萧天若不分日夜且异常坚持的电话问候让卢娜的这个假期非常糟糕。蜷缩在自己熟悉的被窝里，卢娜终于意识到了，无论自己身处何地，萧天若总有办法让她无从拒绝按照他的意旨行事。
还是别等华夏新年了，这样的假期不如早早结束
放好电话，萧天若嘴角挂起了奸笑。骚扰卢娜的每日工作完成后，趴在桌子上，萧天若又抄起了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省长办公室，吕省长不在。”电话拨通没两秒钟，那头就响起了机械的答复。得到了回答，萧天若随手挂上了电话。那头每天接到类似的电话不下百个，萧天若不虞乔安蓉的办公室电话被列入黑名单。
吕国富近期应该就结束党校的课程回GD省了，因为风灵前段时间动静那么大，GD那边也延缓了同滨海的合作交流，目前还在研讨阶段。吕国富没这么早回来推进也是好事，等些天，滨海那头稳定下来再谈萧天若更容易掌控局面。
两个例行电话打完，萧天若也不至无所事事。身兼两个重要的工作组组长之职，得知萧天若在市长办公室后，两头的人马便源源不断带着文件过来请示工作。等乔安蓉参加完活动回来，她的办公室已然成了中滨招商引资联合工作组和节能减排专项工作组的共同总部了。
瞪了萧天若一眼，摆摆手示意两个工作组下面的人别受干扰，乔安蓉夹着文件坐到了萧天若的座位上。
“乔市长，这里有个工作要您批示一下。”
工作组组长跟中州市市长在一起办公，虽然显得有些怪异，但对这些前来请示的人来说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内部决议让萧天若批一下，外部再直接递给乔安蓉，两头签了字就可以传回去执行了。
瞪了萧天若一眼，乔安蓉随手在萧天若的名字旁边签下了自己名字。
“萧助理，给我倒杯咖啡。”不满萧天若反客为主占了自己办公室，忙完手头工作，乔安蓉故意指了指饮水机。
乔安蓉要喝茶，正等着萧天若审阅既往工作的市环保局副局长哪能无动于衷。他刚迈出一步准备主动帮萧天若分担，却被萧天若拦了下来。
“给市长倒茶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机会的。”笑着摆摆手，示意环保局副局长先看下自己勾画的十几个地方，萧天若回了乔安蓉一个白眼便走到了饮水机旁。
一块方糖两份奶咖啡略淡，乔安蓉的口味萧天若比任何人都清楚。
“乔市长，您的咖啡。”笑眯眯地递过去，萧天若的表情很不正经。
“忙你的去吧。”又瞪了萧天若一眼，乔安蓉指了指还在那边看萧天若批注过的工作报告不停擦汗的环保局副局长。这不到两个小时，专项工作组的所有副组长已经都在萧天若这儿擦过汗了。
“王副组长，多的话我就不说了。环保工作将会是中州市未来五年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没事多在办公室坐坐，多在下面跑跑，别就知道喝酒玩女人。”摆摆手，萧天若懒得听这个中年副局长的解释。不用下去查，单单看这份自己突击要来的所谓工作报告萧天若就可以想象环保局这些年是在干什么。
“小家伙，不怕下面人造反？”终于没人了，收拾收拾东西挤走萧天若坐回自己位置，乔安蓉打量着沏好茶走过来的萧天若问道。好歹这些各个单位的头头、副头头们年纪都比萧天若大一倍以上，萧天若这也太不给人家留面子了。
“造反好啊，正愁找不到借口杀鸡儆猴呢。”将茶递到乔安蓉面前，萧天若一脸无所谓。“喏，乔阿姨，别总喝咖啡，热茶对胃好。”
递给萧天若一个微笑，乔安蓉对他的体贴很受用。端起茶浅酌一口，乔安蓉才放下茶杯对着萧天若说道：“杀吧，杀吧，最好把这些头头们杀光，我好看热闹。”专项工作组成立，任务艰巨，下面这些懒散惯了的官员肯定得先杀一批剩下的才能像样干活，乔安蓉很明白。
坐到乔安蓉的桌子上，萧天若望着被乔安蓉放下，还冉冉飘着热气的茶杯一言不发。
愣了愣，明白萧天若的意思，轻啐一声，乔安蓉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别说，暖暖的感觉挺舒服。
“乔阿姨，你说林家是想做什么？”待乔安蓉喝完了大半杯茶，萧天若才微笑着问道。
略略思忖片刻，乔安蓉摇了摇头。林老对待萧天若的态度太难理解了，乔安蓉也想不透。
这个话题注定讨论不出结果，萧天若叹口气准备另寻话题，办公室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敲响了。得到准许，替萧天若忙完开发商那边事儿的李天佑脑袋探了进来。
对视暧昧一笑，乔安蓉跟萧天若齐齐对着李天佑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