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珊的表现算是中朵中矩,在别人看来或许非常的出帆江在陈子华眼里,就有些勉为其难了,从监视室出来,陈子华心里再次开始犹豫。是不是用别的方法来取得唐飞的口供,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在华坪县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二郎乡和三水镇的汛情已经被控制住,虽然现实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的多,但也仅仅是将再个乡镇的绝大多数地方夷为平地,尤其是对聚居区的破坏,基本上是完全冲毁了。两个乡镇的群众返回旧地居住跟移民到新的地方相比,已经很容易选择了。
陈子华既然在华坪县,便想顺便把这件事儿安排一下,趁着这个机会。还能在华坪县多等一半天,看看能不能在唐飞的事情上有所进展。
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市委书记落潮生。将自己的想法谈了谈,毕竟早已做好准备,在这场洪水之前他就有了谋划,所以一切都显愕水到渠成。三水镇和二郎乡的现状,灾后肯定无法让原来的群众返回居住,否则的话,成本将会被新开辟新的聚居区还要高上很多。
落潮生的意思,是将二郎乡和三水镇的原居民分散安置在周围别的乡镇,由临江区和堰湖区的其他乡镇分担这些人口压力,不过,对于陈子华的方案却也没有反对,让他先试着做一些工作,若是真的可以将大多数人就地安置在山南县和华坪县。不但可以减少安置工作的困境,还能帮助这两个县的经济发展,毕竟。山南县和华坪县相对于其他区县来说。经济都比较欠发达,人口的数量也相对较少。
取得了落潮生的支持,陈子华便让秘书虞思静去通知华坪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他则住进了翠湖宾馆的总统套间,这个翠湖宾馆,在华坪县的地位,要比县政府的招待所和县饭店都高得多,不光是因为设施先进。经营得当,更主要的原因还是这里的环境很好,老板的背景也不简单。否则的话,也没法在华坪县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
翠湖宾馆位于华坪县东南的翠玉山下的翠湖畔上,翠玉山也是华坪县最有名的旅游胜地,湖光山色,景致迷人,一年四季,游人不断,算是附近周遭几个,区县最有名的消闲游玩之地。距离华坪县城,约莫二十多里远近,跟前有一个。小镇。因为邻翠湖的缘故,所以取名叫翠湖镇,而翠湖宾馆,就像于翠湖畔上。几乎有将近一半的地方,都伸入了翠湖里面。
翠湖是一今天然大湖,占地将近二百多亩,处于翠玉山金丝峡的谷口,由金丝峡的河水冲击而成。是个,形状不规则的大湖。
金丝峡是翠玉山最大的出山口之一。河水四季常流,水量充沛,所以翠湖的水量一直都很充裕,不但是旅游的圣地,同时还供应着周围很多地方的生活用水和灌溉等应用。
翠湖宾馆的老板,龙溪市一位非常有名的女强人,黄秀梅,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但她有一个当市长助理的姐姐,黄素梅,所以,在华坪县。也是一位很有身份背景的人物,甚至县委书记和县长,都不愿意开罪她,一些大型的政府会议和上档次的接待,也都是放在翠湖宾馆里面的。因此,翠湖宾馆,在华坪县实际上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叶丹臣之所以把纪委的一个秘密据点放在这里,跟黄素梅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陈子华既然住到翠湖宾馆,自然对这里的情况做过一些了解如今他对这些细节始终都非常留心,有道是细节决定成败,有时候正是这些细枝末节,往往却成为决定胜败的关键因素,因此,刚刚知道这里是唐飞案件的办案地点之后,他就让虞思静搜集了这方面的情报。
总统套间位于翠湖宾馆的顶层,坐在落地窗前,可以清晰的欣赏到翠湖的迷人景色,虽然不能鸟瞰整个翠湖,却也能观察到相当大一片的湖面,视野非常的开阔,湖上不时飘荡而过的游船,总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受。
斜躺在竹椅上,陈子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虽然这里的景色较之白云山稍有不如,但却多了几分人气。不似白云山的那座私人别墅,美则美矣,只是太过冷弃,想到白云山的那座私人别墅,不知怎么回事儿,陈子华心里不期然的想到了远在陇东的那个大美人,吴月萍。
说起来,那座建在冰糊边上的别墅。跟吴月萍的性子到是很相配,那里也只接待过两个。人,陈红梅和吴月萍,如今陈红梅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而吴月萍,却还跟陈子华保持着一种很暧昧的情人关系,离开关西的时候,白云山的那栋别墅也正式送给了吴月萍,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在哪里避暑呢?
从某些私人生活的轨迹上来看。吴月萍的私生活跟张敏非常相似,不过张敏比较野,尤其是在床上,伴侣也经常换,而吴月萍却比较“保守”始终都只有孙莉一个”还是她从型培养在身边的,这一点跟张敏有着很大的差别。
胡思乱想了半天,直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陈子华才突然请回过神来,心里暗暗有些狐疑,莫不是最近心情有些过于紧张的了?怎么尽想些不着边的事情?叹了口气,道:“进来吧。”虽然敲门声没有什么特别指出,但陈子华还是听出了差别,这是秘书虞思静的声音。
似乎当官的人在这方面前有专长,耳朵特别好使,只要是经常进出办公室的人,往往还没有到,仅凭一丝半点的动静,就能判断出门外的来人是谁,只凭敲门声,也能分辨出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人,甚至能分辨出具体是某一个人。
虞思静推门进来,汇报道:“陈书记,华坪县的县委书记那夏同志和县长顾正轮同志来了,您看,是不是现在见见?”
陈子华来华坪县是暗中过来的。并没有大张旗鼓,安抚灾民都是顺道为之,赶到翠湖宾馆,更是没有通知任何人,华坪县的领导就更不知道了,所以,听说市委副书记陈子华已经入住翠湖宾馆,并让他们过去的消息之后,县委书记那夏和县长顾正轮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驱车来到翠湖宾馆,这里算是他们的地盘,所以,一到宾馆,马上安排了一桌饭。
虞思静很婉转的转述了邓夏和顾正轮的安排,陈子华闻言后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去见见好了。”
邓夏安排的这桌饭很特别,既没有在别的餐厅也没有翠湖宾馆,而是在船上,这也算是翠湖的一大特色。翠湖因为很大,宾馆自己也弄了一些船,就停留在宾馆里面,既可以供宾馆的客人游玩,也做一些比较别致的生意,比如湖上聚餐。
船上的装饰很简单,除了厨房之外,就是一个小型的雅致餐厅,能摆放四张八仙桌的样子,外面的甲板上也可以用来宴客,不过一般人更喜欢在小餐厅里面宴客,既能体会欣赏这里的湖光工。几,山能保持身份的神秘不系干泄露身份,众此小餐厅都赏趴用的玻璃隔断,里面围上轻纱,所以不虞外面的人看进来。
这桌饭很简单,几个精致的时令小菜,加上几个常见的下酒菜,一盘鲜鱼,再就是几个用竹皮包裹的瓷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却是华坪县的特产,糯米酒,陈子华之前在翠湖宾馆曾将品尝过,很不错的一种地方土酒,类似于蓝山县的那种黄酒。
不过今天见到的都是瓷坛装的,那天刚到华坪县的时候,曾听虞思静介绍过,再宗的这种糯米酒是用竹筒装的,喝的时候,扒开竹筒上面的软塞子,从小臂粗的竹筒里面把酒到出来,十分香甜,味道实际上更像醪糟。
船中间的小餐厅里面只摆着一张桌子,主客双方加上虞思静也才四人。县委书记邓夏很会做人,上船之前。已经把司机秘书等人仍在了翠湖宾馆,只有他和县长顾正轮两人坐在船上静候,陈子华到是带着虞思静一起上来,毕竟有这么个中间人。交流起来更方便一些。
陈子华前世是龙溪人,这一世是关西人,所以,虽然能听懂华坪县的方言,但他来安东的时日终究时间有限,身边有个虞思静,却也不会引起人注意,有时候装作不懂方言,也给他争取了一些思考时间,实在是个很好的选择。
既然有秘书做服务,那夏和顾正轮也就免了亲自端茶送酒的麻烦,虽然少了一个表现的机会,却也让两人心中很舒服,没有人天生就喜欢去侍候人,尤其是面对一今年轻的过分的上官时,那夏和顾正轮都是在党政大会上远远见过陈子华,真实面对。尚是第一次。
邸夏几年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这么年轻的正处级小诸侯。本来他是非常自傲的,但面对陈子华的时候,这种自傲便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二十多岁的副厅,市委副书记、市委常委,对于邓夏来说。这简直就是妖孽,根本就不能拿正常标准来衡量。
很当然的,那夏对陈子华的实力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他不觉得依靠特殊关系晋升就是无能的表现。反而认为这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也能力的衡量标准之一,本来人脉关系就是做官的基本要素之一,衡量一个的能力时,又岂能将之分开来看待?
所以,当发现陈子华的实际年龄似乎比自己了解到的更加年轻时,向陈子华这位新扎副书记靠近的心思就更加强烈了,他在上面并没有什么顶硬的后台关系,能走到今天。也算是机缘巧合,站队正确,几次得到贵人相助。
现在,邓夏就认为,眼前这位年轻的市委副书记,就是自己的命中贵人。
顾正轮的年龄却要比邸夏大出许多。如今已经五十出头,做到县长。几十年下来平平淡淡的,虽然没有多少耀眼的政绩,却从来都不曾犯过什么错,生性谨小慎微,用他的话来说,只要能安安稳稳,那就是政绩,不要整天尽想着如何捞取政绩,政绩一直都在你身边。
看着眼前相貌各异,却精神气色相当不错的县委书记那夏和县长顾正轮陈子华心里非常的满意,这两个人应该都是能够干实事的人,从华坪县这几年的发展状况也能看出两人的执政思路和工作能力,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人才。
最让陈子华心动的,是这两个人在上面前没有什么后台,否则的话。也不会始终都守在龙溪市最偏远贫穷的华坪县,以这两个人的能力。早就应该升迁到更有利的位置上去了。
分宾主坐下之后,虞思静抢先给几人斟上糯米酒,香甜的酒味儿登时弥漫整个船舱,陈子华深噢了一口,道:“这糯米酒的味道,闻起来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邓夏笑道:“只要陈书记喜欢。可以经常来品尝嘛。”
顾正轮也凑趣道:“这是用北方的酿制法子蒸出来的酒,陈书记或许能从中喝出家乡的味道呢。
很显然,来之前,这个老头对陈子华还是做过一些了解的。
陈子华哈哈一笑,三人将杯中的酒干了,然后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如今在龙溪市任职,这里也就是我的家乡,对于家乡的美酒,我自然是不吝赞赏的,嗯,不过这坛装的糯米酒果然与竹筒装的味道不同啊。”
邓夏便道:“华坪县的糯米酒虽然很有特色,但若是不能脱去窠向。在包装等方面有新的创新的话。却也终究只能局限于一隅,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引进其他地区的先进经验,对原有的产品进行更新换代,也算是我们的一种尝试吧。”
陈子华点了点头,道:“邓书记对于华坪县的发展,很有想法嘛。”
顾正轮接道:“可惜本县的基础太差,资金薄弱,技术力量更是没有丝毫的优势,若是能得到上级的支持,华坪县肯定能迎来一次大的发展。”
陈子华微微一笑,这个顾正轮。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转的,八字还没见一撇呢,就开始跟陈子华提条件了,看来他能在五十多岁了还死守着华坪县的这个县长位子,不仅仅是因为没有后台的缘故,单是他的这种性子,就很容易被许多人所放弃。
邸夏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自己的这个搭档,他岂能不了解?虽然两人搭班子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对于他的了解,却是早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侧脸偷看了一眼陈子华的神色,并没有从中看到任何不高兴或者别有韵味儿的神情,他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陈子华道:“基础差,底子薄。虽然是劣势,有时候却也能够成为优势,对于那书记和顾县长来说。这样的华坪县,岂不是正好让两位大展拳脚么。”
他这话也不是完全胡说,若是那夏和顾正轮能将华坪县发展起来,经济得到长足的进步,那对于两人的资幕来说,可就不是一般的有益处了。青云直上不敢说,再进步一些却是没有任何问题,尤其是顾正轮,以现在的年龄,想在退休前再提升一格,机会已经非常小了。
邓夏当然听得出陈子华话里的意思,但这种机会也要看放在谁的手中了,他不是没动过这方面的脑子,可惜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你再有想法。手里总得有东西来实现不是?华坪县的资源有限,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自然资源可以利用,招商引资就越发困难了。
之所以对翠湖宾馆始终关照有加,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缘故就是跟招商引资有关系,翠湖宾馆是华坪县唯一的一家非本地资金投资的单位。而且黄秀梅的姐姐黄素梅,是市长助理,其主要职责除了协助市长负责金融工作,就是协助副市长韩语分管招商等工作。
邓夏一直都在努力通过黄秀梅的渠道,想走通市长助理黄素梅的门路。为华坪县争取到一笔投资,若是没有外来资金的投入,华坪县想启动起来,就非常的山师;。依靠政府自己的努力。没有市里面的强力支持。那处芯…不要。
但这几年莫要说华坪县,整个龙溪市的投资环境都非常的困窘,这里面有一个非常难堪的原因,但不管是谁,都不愿意提起来,因为涉及了现任的市长钱宝银,甚至还牵涉到很多的省市大人物,连市委书记落潮生,或许都可能会担上那么一点儿责任。
陈子华是隐约听过一些传闻的。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拿唐飞来开刀。
龙溪市最早的时候,在安东省的的位,就跟现在华坪县在龙溪市的地位一样尴尬,经济严重欠发达,是全省的尾巴,当时可以说是安东的穷山恶水,没有什么人愿意来龙溪担任职务,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下乡劳教的大干部给扔到了龙溪市。比如那个,人大的副委员长钟万里。现任的市委书记落潮生,省长郭万年,都曾经在龙溪市蹲过牛棚。
但自从罗拍到龙溪市担任市长之后。龙溪市迎来了一次高速发展,修公路、建工厂,发展商业,尤其是引来了大量的资金注入,光是海外投资,就高达十几亿美元,当龙溪真正发展起来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罗拍的运气太好了,踩了狗屎运。
当时与罗拍搭班子的市委书记还不是落潮生,而是省长郭万年,正是借着龙溪市的巨大政绩,让郭万年一飞冲天,从龙溪市市委书记联位置上直接跳到了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随后龙溪市经济一路高歌猛进。从全省的后三名一下子窜到了前三名。隐隐与省会城市东华市分庭抗礼,这样一来,原本的不毛之地,一下子成了香饽饽,无数双眼睛都盯上了这块蛋糕。
正是在这种情形下,当时的行委书记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缘故,极力主张对龙溪币的班子进行多次调整,在他看来,龙溪市实际上就是郭万年的大本营,而当时势头正猛的郭万年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在众多想要瓜分蛋糕的同盟者支持下,龙溪市的班子先后数次进行了大调整,当时的省委书记也借着那次机会。在安东省拉拢了一大批的同盟。
罗拍就是那次调整的牺牲品。被人毫无顾忌的拉下马,随后钱宝银正式登上龙溪市的市长宝座,而落潮生,更是先一步就已经坐稳了市委书记,至于郭万年,却因为自身的缘故,并没有对昔日的搭档伸出援手。前任市长罗拍遂被隔离审查一年多之后,送进监狱。
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当初前来龙溪市投资的那些投资商,很多都是因为罗拍的邀请才过来的,不少人本身就跟罗拍有着不错的私人关系,而罗拍被审查,也多少跟这些投资商有牵连,被人诬陷接受了这些投资商的贿略,也就是所谓的经济问题。
在罗拍被送进监狱之后,钱宝银等人并没有及时安抚这些投下巨资的投资商,反而认为这些人之所以来投资,还是因为看好龙溪的投资环境和优惠条件,如今龙溪市已经成为经济发达地区,是应该开始收回效益的时候了,对待那些早期的投资商时,便有些过河拆桥的味道了,尤其是那些人都是罗拍请来的,对待他们的时候,就更加的不客气。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早期投资龙溪的投资商纷纷开始离开龙溪市。用了将近六七年的时间,龙溪市的大投资商基本都从这里退了出去,他们早期的投资,有的收回了成本,有的甚至连一分钱的投资都没有收回,就直接放弃了在龙溪的投入。
所造成的影响就是,龙溪市成为最恶劣的投资地区之一,这几年不但没有任何大的投资商愿意来龙溪,反而陆续不断的有先前的投资商离开龙溪市。
这其中的缘故,实际上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却无法宣之于口,原本议论了很久的城市升格,也因为最近几年的经济持续到退,逐渐被搁浅。一心想要在龙溪市大展拳脚的落潮生和钱宝银,不顾一切的投入财政资金,兴建全国最大的氧化铝生产基地和轧钢厂,想把龙溪市的经济势头保持下去,可惜没有丝毫的成效。白白增高了财政赤字。
直至今天,已经将龙溪市近几年的财政收入几乎全部填进了两个企业。可还没有生产出哪怕一两的氧化铝粉,一寸的钢板,在没有其余资金注入的情况下,龙溪市的经济发展,实际上已经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
这也是落潮生和郭万年等人。为何希望龙溪市能有一些动静,如此力捧陈子华的缘故了。
陈子华之所以拿唐飞开刀,便是跟当年的事情有着很大的关系,在一系列的利益分配当中,唐家当初在其中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而罗拍之所以那么容易就被人扳到,并非是缺少后台帮忙,而是他的后台与唐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根本没法子相比。
更何况,罗拍是属于海归派。于国内的政治斗争,争权夺利,太过陌生了一些,在那些人面前,玩这些摘桃子的游戏,简直就跟玩似的,而罗拍,就显得太不识时务,被人轻而易举的就给搬掉了,他身后支持他的人,根本不敢得罪类似唐家这样的势力。
所有这些东西,陈子华虽然查探的不是非常清楚,但大致脉络还是不错的,他的野心也很大,但耍让龙溪市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一些毒瘤却是不得不清除一下,他没有为罗拍翻案的想法,但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而在龙溪市滋生出来的毒瘤,却不容继续发展下去。
这些念头也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陈子华看着那夏道:“眼下就有一个机会,不知道邓书记能不能抓住?”在华坪县安置灾民,是他的计哉之一,能不能顺利执行,就看眼前这两个人的选择了。
邸夏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热切的目光望着陈子华:“陈书记,什么机会?”
陈子华笑了笑,端起了酒杯。
邓夏连忙帮陈子华的杯子添满了酒,然后双手递给陈子华:“陈书记。我敬您一杯,希望华坪县在您和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能够得到大的发展。”
陈子华没想到邓夏的反应这么直接。倒是不好拐弯抹角了,沉吟了一下,便把安置灾民在华坪县落户的事情说了,然后道:“负责这次救援的是几个大的商业投资集团,若是华坪县能够安置这些灾民,这几个,投资集团势必要在华坪县投入资金,解决就业问题,若是能结合华坪县自身的优势,未尝不能将投资额度扩大一些。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陈子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从兜里掏出电话一看,却是市纪委书记叶丹臣的号码。遂冲那夏和顾正轮示意了一下。然后出了船舱,接通电话,只是叶丹臣的一句话,就把他刚刚好了一点儿的情绪给弄得烟消云散。